老顽童过“六.一”,回忆流年的往事。

海南薛武鹰

<p class="ql-block"> “六.一”感言</p><p class="ql-block"> ——纪念我参加少先队65周年</p><p class="ql-block"> 65年前“六.一”国际儿童节的前夕(5月31日上午),在广东省琼台师范附属小学(府城县后街、草芽横巷12号,原琼山教育局宿舍大院),我在少先队旗下,系上了红领巾,举起右手宣誓:“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时刻准备着"。那时,我们唱的是第一代《中国少年先锋队队歌》,歌词是:</p><p class="ql-block"> “我们新中国的儿童,我们新少年的先锋。团结起来,继承我们的父兄,不怕艰难,不怕担子重。为了新中国的建设而奋斗,学习伟大的领袖——毛泽东</p><p class="ql-block"> 毛泽东新中国的太阳,开辟了新中国的方向,黑暗势力已从全中国扫荡,红旗招展前途无限量,为了新中国的建设而奋斗,勇敢前进前进,跟着共产党。”</p><p class="ql-block"> 下午,是学校各个班开展交换礼物活动,即每个人准备一份不记名的礼物,排放在一起。然后全班同学排队领取一份礼物。我买的是9分钱的一筒饼干,领到的却是外面包着厚厚的几层报纸,里面只有5粒糖果的礼物,同学们都笑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六一节)和同学们一起,步行到海口机场,与南海舰队航空兵举行联欢会。并参观当时最先进的苏制战斗机。机身上漆上二枚中间有金色八一的鲜红的五角星,据介绍是在抗美援朝时,该机曾经击落二架美国飞机的功勋奖的标记。飞行员在讲解时,他对我不时用流利标准的普通话提问,感到十分惊讶和好感。讲解完后,第一个把我抱进驾驶仓,圆了我坐上战斗机的梦想。</p> <p class="ql-block">  儿时的那种怀着希望,走进晨曦,走进温暖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生命的精彩就是在不断的蜕变里,在成长里,在期待里。生命是不屈不挠、顽强跋涉的旅程,每一段都有精彩的花絮,每一段都有难忘的记忆!当大难临头,需要协助时,你才会看出谁是真正的朋友。积极思考造成积极人生,消极思考造成消极人生。人生总有太多的无奈和遗憾,是儿时想像不到的,因为这就是生活。夕阳易逝,岁月消退,容颜不再,花开花落。有时在感叹人生,也有过彷徨、无助和人生无奈。而时间的脚步匆匆,又有何奈?当沧桑将在人生道路上画上一个句号时,再回首,却发现失去了太多,留下许多的遗憾。时间是最惹不起的东西,你敢挥霍它,它就敢荒废你,千万别用年轻时的安稳和放纵,换来一生的卑微和底层。夕阳已向你招手,一切无法挽留。睡梦中感到幸福温暖。醒来却是无形的压力和责任,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现实如此,只有道声无奈。身边有多少苦楚和无奈,心中应宽容多一些,脚下的路便更广阔一些;凡事超然物外,凡事看淡,这是大智慧。许多时候,我们不是跌倒在自己的缺陷上,而是跌倒在自己的优势上,因为缺陷常常给我们以提醒,而优势却常常使我们忘乎所以。我们只有锲而不舍地去克服一切困难。</p> <p class="ql-block">不同的年龄段</p><p class="ql-block">有不同的经历</p><p class="ql-block">不同的风韵</p><p class="ql-block">不同的风釆</p><p class="ql-block">不同记录的照片</p><p class="ql-block">将画面定格在瞬间</p><p class="ql-block">留下美好的回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52年夏天,时年二岁半时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我的学名叫薛文昌,因生出生在海南文昌县城而取的名,薛武鹰这个名字,是1966年文化大革命时,自己取的名字,一直沿用至今。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我重点把小学时候有影响、有代表性的事,和初中到今的一些事简单回忆一下,权当自娱自乐吧!</p><p class="ql-block"> 我是1956年9月1日,上广东省琼台师范学校附属小学读一年级的。那时候学校招生不分片区,只要带户口本,由家长的带来考试合格就录取。府城四间小学,琼师附小优先招生后,其他三个小学再招。</p><p class="ql-block"> 开学后,我分在一(1)班,班主任姓谢,名字忘了,教语文课,教算术课的是周佩琼老师,俩人都是女老师。我们班有5位留级生,他们年纪大点,经常欺负我们。不过他们学习不怎么样,经常被志师点名批评。我们的班长叫林志柏,我是开学一个月后当副班长的。开学后我们府城电影院,看第一场电影是“青娃公主”,我和陈道谋、王少萍、蒙敏四个同学坐在前座第一行。当时小朋友们看电影,简直就是象蜜蜂分窝一样——嗡嗡叫。那时候,我们四个人学习成绩每科都是5分,很合得来。因此,他们三人经常来我家(现县后街31号石碑坊旁租的房)一起学习和玩耍。</p> <p class="ql-block">  周某同学是二年级时的留级生,他提的书包是俄罗斯学生提的那种,人的性格有点好强,也爱谈古论今,什么样的故事他都会说、也敢说。常说用他的书包打死你只用三下。有一天下午他说,日本娘们穿裙子是不穿内裤的,不知道我们的女同学是不是也是这样,我和陈某某同学有点好奇,就找来小棍子去挑女同学的裙子。我们的恶作剧,被女同学韦琼霞,状告到教音乐的龙惠麟老师那里。上音乐课的时候被龙老师罚站着,批评我俩不害羞。 好在龙老师没有告诉家长,要不就有“家法侍候”了。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是1953年夏天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1960年的“六.一”节前后,是三年国家困难、最悲惨的时期,全国实行公共食堂。母亲几乎每天都要去砍柴送到街道办的食堂,以抵伙食费。当时父在粮食局食堂,我们在街道食堂,母亲为了我和才一岁半的妹妹能吃饱,经常饿着肚子,这样又患了“水肿”病,差点要到阎王爷那报到。幸好府城粮所所长李大娘(四野南下干部)出手相助,把粮库里的面粉袋,不定期的给我们家和街坊邻居洗,用沉澄后的面粉水,煮了吃,这样就救了我们和街坊邻居好几家人的生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是1962年4月拍的毕业证照片,右下角盖的是吴多发校长的私章,毕业证落款再盖学校的公章。</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在那三年困难的时候,我们经常去</span>偷石榴,偷木瓜,偷西红柿,掏鸟窝,还到“林家里”偷香蕉,只要是能吃的,我们都偷。和梁志光(同学们叫他“鸡豆”,海南方言,鸡脖)一起用弹弓打鸟烧烤吃。偷了木瓜用3分钱的铁皮小刀切皮后,生着吃。有一次我用锯子据一根木掍,准备用来挖花生用,不小心锯到右脚,黎符民同学把我背到医院缝针,还背我回家。琼台师范的学生在我们操场种花生,我们上晚修时就去拨来吃。凌仕华老师(琼海人)经常大叫:“谁拨落生”,这也成了凌老师的外号。1995年夏天,凌老师任海南某公司老总时,我们见面后一起吃饭,我说起这段佳话,他笑了,说那时候你们很可爱!</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记得当年每逢“六.一”,县教育局都组织府城四个小学(即琼师附小,琼山小学,云露小学和文庄小学),进行少年广播体操比赛。我们琼师附小由少先队辅导员、体育老师吴清爱负责指导培训。吴老师发现我的动作规范优美,把我抱上台去当领操员,但我人个子小胆小,声音也小,很别扭,当不了领操员。吴老师又叫钟永东同学上台,钟永东个子高声音也响亮,但动作不规范。最后吴老师物色到比我们高一届谢声俊同学当领操员。吴清爱老师培训我们很严格,要求每个动作要落实到广播体操音乐的每一个音符。着装是白衣蓝裤和白鞋,鞋子不是白的要用白石膏粉涂上,红领巾旧的要向同学们借新的,衣服旧的要洗干净,破的要补好。第一次在府城广场(原区委大院的位置)比赛,一上场,我们琼师附小代表队的着装气质,已碾压了全场,毫无悬念获得了第一名,并且连续第二年都是第一名。第三次的比赛在海南教师进修学校(现在的新华厂宿舍区)进行,当轮到我们在赛场上表演时,突然天下大雨,同学们穿的鞋都被雨淋打回了形,动作也乱了。这时,吴老师大声喊着:“同学们,坚持就是胜利!”。这一喊,同学们立刻精神振作,坚持比赛到最后。由于这个原因,我们学校得了第二名和精神奖。</p><p class="ql-block"> 总之,我深深的体会到,少年时期同学们的友谊最初心!</p> <p class="ql-block">  蓦然回首,一晃就变老了,时间都去哪了?!七十三个“六.一”节己擦身而过,人生己过了多半。回想起自己一生的经历和坎坷,总会忍不住感叹!回忆这一生,有快乐也有忧伤,有成绩也有过失。然而,无论如何,“时刻准备着”的时光已不再。迎来的是“脑活素、血栓通和救心丹等”这些不该交而又不得不交的朋友。因此,保持良好的心态,快乐、平安过好当下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p><p class="ql-block"> 祝愿天下的少年儿童“六.一”快乐!</p> <p class="ql-block">  1959年,为了超英赶美,全国掀起大炼钢铁的大高潮。学校组织学生去府城郊外的”三峰”、北官村西边等坟地,挖坟墓取砖石,当时是我们班主任王成章老师带队,挖了很多墓砖,由高一届(当时复式班、即三四年级合成班)的唐和利同学用独木轮车子推回,在学校的西边(现府城中学)建5座炼钢炉。上面用解放牌大卡车,拉来铁矿石和煤,由琼台师范的师生,日夜轮流值班炼钢铁。这样折腾了半年,炼不成钢的渣渣,堆积在操场旁边成了一座小山,直到人们饿得慌时,才收场。</p><p class="ql-block"> 我们这个国家,不要这么折腾该多好啊?!</p> <p class="ql-block">  在附小读书的学生,都有“打野战”的传统。记得当年府城南边旧城墙的残垣,是从现在的琼山物资总公司,到西边的“三合井”旁。同学们经常在上学前或放学后,借着城墙的残垣“打野战”,一队在城墙上当守军,一队当攻城的部队,从城墙脚下往上冲,双方用土块互相攻击,玩的很开心,现在的学生可没那个福气了。</p> <p class="ql-block">  府城城墙下面的护城河,解放后已改造成鱼塘,在现在的琼台幼儿园一带有二个大鱼塘,水质好,是属于琼台师范学校管理的。同学们经常下午上课前到那里游泳。有一天下午我和几位同学去游水时,我和郭尤雄同学争夺一条香蕉树当浮扶手,而掉进一条暗沟里。当时我们都是刚学游泳,掉下去就游不动了。这时,是梁志光同学先把我救了上来,钟永东同学看到对岸有个大男人路过,就向他求助,但他跑了。梁志光同学这时不顾筋疲力尽,又奋不顾身的跳进水里,游过去抓住郭尤雄同学的头发,把他拉到对岸,我们这才得救了。如果不是梁志光同学,我俩应该是去向阎王殿报到去了。</p><p class="ql-block"> 这是府城的一件大事,早已有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把这个消息传送给我父母。放学回家后,我跪着尝了父亲“奖励”的一顿“面条”,这是必须的。第二天早操后,吴多发校长把这件事当作典型,教育大家要注意安全,并表扬梁志光不顾安危救人的精神。</p> <p class="ql-block">  琼师附小,是琼台师范学校学生的实习基地,该校每届学生毕业前,都到附小当实习老师。琼台师范培养出来的学生,遍布全海南。我在谭文中学读初三时,班主任陈碧圆老师就是该校57届毕业的高材生,他毕业后就直接分配到谭文中学教初中的语文课。</p><p class="ql-block"> 我在五年级时(1961年),一个姓吴的数学老师(琼山红旗镇人)来实习,教我们数学。那时冬天冷,同学们用罐头筒烧些木头取暖,教室里乌烟瘴气,吴老师也没说什么,有时他还拿着从农村老家带来的薯片给我们吃。1971年我在大坡供销社工作时,见到吴老师,才知道他毕业后分配在大坡农村的塔洋小学教学。见面时,他一眼就认出我,叫出我的薛文昌名字。真是师生情,同学情,日久见真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是1963年春节照的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  1960年9月1日开学后,我们二个班开始分班,我从五(1)班调整到五(2)班当班长。由于附小的教师队伍质量及教学条件好(当时己有学生宿舍和食堂),这年从各地转学到附小读书的人很多,我们班里先后从海口市二小或别处小学转学来了12位同学,他们是:黎符民、林鸿光、杨大思、赵小军、王万喜、王永灿、何子光、陈国标和李光凤、戴晓亚、魏芳琦、王进英(66年她在琼山中学高40班读高中时,随父母调动回山东)等四位女生,他们之中有部分是干部子弟。</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上晚修的时候,同学们吵吵闹闹,王清同学吹口琴,被岑教导抓到,没收了口琴。在第二天早操后,岑教导批评了一顿,并宣佈“判处口琴死刑,立即执行”,指定黎符民把口琴丢到食堂的炉灶里烧掉(口琴是黎符民的)。此 后 ,王清每天用几个蕃薯来抵还黎符民口琴的债。虽然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班的学习状况有此好转,但我们这个年级二个班的学习成绩差距逐渐扩大。到了六年级,我们班由留级生、少先队大队长徐周洪当班长,我任副班长。徐周洪同学在除“四害”的高潮中,一个暑假期间打了76个火柴盒的苍蝇(拿打到的苍蝇到云露管区验收了,出具证明书给学校登记,那年我打了56盒),获得除“四害”的能手奖,去广州参加省先进少先队员表彰大会。</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这是1963年10月,在谭文中学读初二时,班主任李光中老师给我拍的学生证照片。</p> <p class="ql-block">  这是1968年8月琼山中学毕业证用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我们府城26位知青,大的20刚出头,小的刚满13岁,于1968年11月20日下乡琼山县大坡公社大坡大队青年场。第二年4月1日,因工作原因,我等13位男知青安排到大般村。在我们下乡时实行的是“大队核算”,人均月口粮19斤半,劳动力31斤(加工成大米仅18斤),劳动日值0.25元,这样的生活水平远远不能满足我们长身体的需要。在这种情况下,是村民们给知青送茨芋、送瓜莱,有什么好吃的都忘不了知青。大般村九十多岁的五保户王玉英奶奶,还经常给知青送蕃茨,我们知青不收,她老人家说:“你们父母不在身边,我就是你们的亲人,你们不要就是看不起我,那以后你们也不要给我挑水了。”这种骨肉般的真情,是仼何经济价值都不能拟比的。</p><p class="ql-block"> 从我下乡到分配工作的二年另三个月时间里,除了家里的一些支持外,自己劳动争工分,还欠大队78元3角6分钱。是在领工资后,才如数还给大队的。</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下乡在大般村的13位知青中,有9个是我们附小的校友,都常常谈论琼师附小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一九六六年下半年,琼山中学曾经改名为"海南前哨中学”,至一九六八年底才恢复“琼山中学”这原校名。这背心是原琼山中学初中145班吴多远(琼山红旗镇人)同学保存的。这背心是32支纱纯棉的,广州红棉纺织印染厂生产,由于早已停产,所以这是一件宝贵的文物。</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当年下乡当知青时,用过的饭碗。</p> <h3>  1969年12月18日,在出席广东省知青积代会期间,琼山县代表团,在当年毛主席在广州主办的“农民运动讲习所”前摄影留念,后排左一是大般村队长符国财,左二是我。次年又出席海南行政区知青积代会。<br></h3> <p class="ql-block">  许泽是琼师附小60届小学毕业生,琼山中学66届高中毕业生,和我一起下乡大坡大队青年场,一起出席广东省知青积代会。</p> <p class="ql-block">  1998年11月8日,知青们回大坡纪念纪念下乡30周年,部分知青在原大坡大队老村留影。左起薛武鹰、钱汉谦、吴清河、黄守基、吕先映、陈继通、吕先放、伍照春。我们8人中,有7位是附小的校友。</p> <p class="ql-block">  1993年4月10日,和老婆在府城城东的家里锯木柴。</p> <p class="ql-block">  1989年5月26日,在琼山县对外经济贸易集团总公司工作时,到香港考察,在海洋公园露天餐厅留影。6月1日中午从香港飞返海口。</p> <p class="ql-block">  1993年12月24日,也就是毛主席诞辰一百周年的前夕,在湖南湘潭参观毛主席故居时,坐在他老家的床上留影。</p> <p class="ql-block">  1995年9月25日,夫妻俩人在天安门城楼上合影。</p> <p class="ql-block">  2005年7月18日,我们琼山中学68届高41班的同学,毕业37年后首次聚会,邀请健在在海府地区的时任老师,一起拍照留念。海南大学教授、当年的体育老师沈其瑶一见到我就说:“你是我见过又调皮又可爱的学生。”我说没有之一,她笑着说:“你还是那么调皮。”</p> <p class="ql-block">沈其瑶老师</p> <p class="ql-block">  2007年2月18日(春节),在琼台福地留影。</p> <p class="ql-block">  2008年7月3日(六月初一),大孙子薛盛哲周岁纪念日留影。</p> <p class="ql-block">  2009年农历十一月廿六月,在六十周岁生日时,切生日旦糕。</p> <h3>  2011年4月17日,在广东省科学院81号大院20栋104房,抱着孙子薛盛祺留影。</h3> <h3>  2012年7月7日中午,在台湾中台山禅寺院铜桥旁留影。</h3> <h3>全家福</h3> <p class="ql-block">  2014年夏天,我们海南薛氏叔祖支统一修族谱的班子成员,在文昌航天城正在修建的2号火箭发射井旁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在府城薛村祠堂主持民俗文化祭祖仪式。</p> <p class="ql-block">  公元2017年12月31日(即农历十一月十四日)上午,海南薛氏伯祖支,儋州市大地村的薛氏宗亲,隆重举行开光祭祀仪式。我在开光祭祀仪式上致辞。</p> <h3>  2018年7月署假期间,带大孙子去韶山毛主席故乡旅游,进行爱国主义教育。</h3> <p class="ql-block">  和大孙子在毛主席故居前合影留念。</p> <h3>带二个孙子在广州夜游。</h3> <p class="ql-block">  为弘扬祖德、继承传统、发展经贸、增进族谊,于2018年10月19日~21日在奚仲故里(薛城)、美丽的微山湖畔举办“2018奚仲文化节暨全球薛氏修谱祭祖大典。我们海南薛氏一行22人,前往参加祭祖活动。图为在祭祖活动大典仪式上,代表海南薛氏宗族发言。</p> <h3>  在奚仲纪念馆向先祖敬香前,先进行金盆洗手。</h3> <p class="ql-block">  2018年11月17日,为纪念知青下乡五十周年,琼山区大坡镇大般村全体村民,列队在铺着红地毯的第二个彩门旁,迎接原大坡大队的38名知青和37名村里的外嫁女,当贵宾迎接回村,场面实在感人!</p> <p class="ql-block">  原下乡大坡大队的知青,在大坡镇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我在纪念下乡五十周年大会上,代表知青发言。</p> <p class="ql-block">  与女知青钟家琪和黄文苏合影。</p> <p class="ql-block">  和第二代村民合影留念。</p> <h3>  在纪念活动的联欢晚会上,演唱京剧“智取威虎山”选段。</h3> <p class="ql-block">  明万历二十四年(1596)间,许子伟向时任琼州知府的涂文奎建议:修建明昌塔,以纪念丘濬、海瑞。涂文奎知府釆纳了这个建议,经过三年的集资和施工建设,终于建成了明昌塔及周边的敬事亭、文昌阁等建筑物,形成了当时香火兴旺的祭祀场所。万历四十四年(1616),许子伟逝世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敬事亭里设许子伟的塑像以祭奠他。</p><p class="ql-block"> 1957年夏天,我随大姑去庙上香时,登上被日军拆存的三层半明昌塔玩耍。</p><p class="ql-block"> 明昌塔的这些原始图片,是从日本人1942年拍摄的档案资料中翻录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海口市委、市政府,在接到国兴街道办二百多名群众,联各签署要求政府要重建琼州第一塔----明昌塔的意见书后,高度重视。为了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建设海南的有关指示,把海口建成一流的省会城市。市委、市政府顺应民意,立即安排有关部门,聘请专家学者,查资料,进行实地考察及选址。并于2018年8月21日,在北京海淀区辽宁大厦锦州厅举行论证会。这是参加论证会的市领导、专家和群众代表,在北京的会议现场。</p> <p class="ql-block">  在论证会上发言。</p> <p class="ql-block">  2019年元月5日上午十一点整,各方代表回土奠基。按照当地的民俗习惯,奠基仪式前,村民徐中良梵香祭祀天地。十时整,薛武鹰在奠基石旁撒稻谷,安放十二枚铜钱和十二片柚叶,表示工程平安顺利开展。</p> <p class="ql-block">  我为明昌新塔撰写的对联:</p><p class="ql-block">八岁顽童,曾登半截残垣嬉戏;</p><p class="ql-block">古稀智叟,今为七层新塔欣题。</p> <h3>向区文体局代赠将军陶俑头。</h3> <p class="ql-block">  这是琼州第一塔——明昌塔,宣传片的开篇照片</p> <p class="ql-block">  琼台福地遗址重修,从一九九九年动工至今,己经是二十三年了,我一直在这里义务管理。</p> <p class="ql-block">  这是2021年10月3日,和儋州白马井的信民一起举行民俗文化活动后,在琼台福地”福”字红墙前,歌唱儋州调声时拍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这是在琼台福地,纪念党建100周年拍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六.一”国际儿童节的来历</p><p class="ql-block"> 1942年6月10日,捷克游击队员刺杀了纳粹党卫军上将海德里希后,得到当地利迪策村村民的掩护。纳粹德国军队为此实施了残酷的报复,焚烧了全村所有房屋,屠杀了15岁以上的173名男性村民,妇女送往集中营,88名儿童在集中营被毒气杀害。为了悼念利迪策村和全世界所有在法西斯侵略战争中死难的儿童,1949年11月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在莫斯科召开执委会,把每年6月1日定为国际儿童节。</p><p class="ql-block"> 我们现在度过的所有“六.一”都是欢乐而美丽的,确不知它的起源如此残忍血腥!</p> <p class="ql-block"> 琼师附小的前世今生</p><p class="ql-block"> 琼师附小的原址在府城县后街草芽横巷12号,现琼山区扶贫工作室办公地点,也是琼山区教育局宿舍小区。</p><p class="ql-block"> 相传此地古代己在这里办了私塾,明朝时琼山的“四贤”——薛远、邱俊、海瑞和许子伟都在这里读过书,是琼州府有名的私塾。民国初期,国民政府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把这里的私塾改为公办学校,<span style="font-size: 18px;">命名“肇新高级小学”。</span>教学内容除了教授中文外,还兼教一些西洋文化,是向全海南招生、有名气的小学。民国四年(1915),府城郊外农村有二人考上该学校,一人是城南薛石乡薛村的我爷爷,被族人披红带花,用轿子抬着游村,以示光宗耀祖,时年17岁。另一个人是城西人士,日本侵琼后,他参加琼崖纵队抗日,被日军俘虏抓到琼海中学(现在的海南中学)旁的炮楼前,剖腹挖心肝示众。</p><p class="ql-block"> 该学校的名字,在民国期间,曾经有过几次变更。解放后,1952年琼山县政府搬迁到云龙岭脚,府城的行政地域归海口市管理(直到1966年,府城的行政地域,才划回琼山县),该学校改名为“海口市第二小学”。后不久,广东省琼台师范学校为了培养教师人才,把该学校划归琼台师范下属单位,做为培训实习老师的基地,即命名为“广东省琼台师范附属小学”,海口市第二小学另在海口市重新组建成立。1957年底,上级在府城南旁边的选址高豋村西边,征地建附小新校区。于1959年初,全校搬迁新校址,旧址交“海南聋哑学校”办学。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文化大革命”,上级将附小划归琼山县管,改校名为“琼山县第四小学”,县小改为“县三小”,云露小学改为“县二小”,文庄小学改为“县一小”。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上面又把该校改为“府城中学”。从此,结束了该学校的小学教学功能,“琼台师范附属小学”的名字,只留在我们这一代人的心里。</p> <p class="ql-block"> 编 后</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我参加少先队65周年的纪念日,回首几十年来走过的路程,回忆一下少年时代的往事,可能是人老了重感情的原故,不时还掉了几滴心酸的眼泪。不过还是能写成这篇文章作品,献给孩儿时代的同学及学友们,愿我们永远保持良好的心态,欢乐度过人生旅途的美好未来!</p><p class="ql-block"> 原琼师附小六二届六〈1〉班学生</p><p class="ql-block"> ——薛文昌(薛武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