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5月26日下午,心浪苏州博友们在娄门《娄耦茶馆》相聚。这是虎年的第一次茶会,本来每月一次,无奈苏州经历了两次疫情封控,从情人节到妇女节,又从植树节到小满,苏州的茶肆才开始迎客。今天来的博友比较多,大家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相聚。本来这个时节,上海的博友们,照例是要来的,苏州的枇杷很勾人,最撩拨人的是时令的三虾面。曾有上海博友在苏州不同的三家面店三人吃了三碗同样的三虾面,为苏州的三虾面做了最好的注脚。无奈上海的博友们,现在出门都难,说好的清明节五天划江而治,变成了骗骗小人的把戏,眼看儿童节了,三虾面也近尾声了,等吃蟹粉面吧。希望蟹粉的鲜味能将上海博友喉咙里的老茧一道咽下去。</p> <p class="ql-block">老大吉格罗朵在分发博友带来的西山青种枇杷。</p> <p class="ql-block">红衣蓝褂的刘老师是先父的老同事,右边的朱老师曾经来听过我的讲座,我们第一次在茶会相聚。绿衣是墙角梅姐。</p> <p class="ql-block">我第一次到娄门喝茶,粗心的以为在城楼上。</p> <p class="ql-block">这个角度望去,一片绿树丛,那里原来是网船湾,我的舅公朱德兴在那里做船修橹。我的舅婆戴金娥,是个非常能干的人,她不会游泳,却能用两片蚌壳划着小小菱桶,穿行在往来不息的船只之间,那里的河道特别宽阔,她到还没成为东园的城脚边的池塘里种菱角,她种的水红菱,是我童年的美食。她是我经商的启蒙老师,她有着天然的对商机的把控能力。在日寇入侵时,她冒着生命危险冲破封锁去上海贩回布匹和香烟等物资。她不屑于拿死工资,喜欢自己刨食。只可惜改革开放时,她已经年迈,但还是被她抓住了一个尾巴,开了一家船用机械店,而我在帮她开店进货的过程中,学到一些经营的常识。</p> <p class="ql-block">走错地方的不止我一个</p> <p class="ql-block">到达《娄耦茶馆》时,已经来了不少博友</p> <p class="ql-block">茶桌加了又加</p> <p class="ql-block">御用摄影师西馆采莲开始准备拍合影</p> <p class="ql-block">每次相逢我们都有聊不完的话题。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是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共同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