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三明文化界,邓象占像马耳一样跟我是宗亲世交,还跟我祖孙三代有很多交集。我想写他好些年了,终于能在写过何亮亮之后,来写写这位本土才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友中继马耳之后的又一位宗亲世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2年5月18日,《三明知青》的作者之一邓衍树给我打电话,问我手上《三明知青》还有吗?我说还有。他说邓象占想向我要一本,让我打电话给象占。</p><p class="ql-block"> 这个电话让我猛然想到,象占这老兄就是老知青,而且是下乡在中村的,还认识我外公和我爸爸的同学衍赞叔。我编《三明知青》时忙糊涂了,没向这老兄约稿,到这下才想起来,甚是遗憾!</p><p class="ql-block"> 我第二天上午就准备去找邓象占,临出门前打他的电话确定一下,他说今天八点半要去沙县,问我明天去可以吗?想时间长一点,有些想跟我探讨的。我说行呀。</p><p class="ql-block"> 这样,我就在家里忙台湾版《诺贝尔文学奖全集》的题目了。做功课时陈建功的那句话让我眼含热泪,也找到写这篇的感觉了。为了第二天能一心一意应对象占的事,我赶时间忙到下半夜0点多才弄好,放美篇发出去了。忙这些时心里在想,这宗亲世交的老兄跟我真有缘,几十年来见证了我家祖孙三代的奋斗,这下又是一例。</p><p class="ql-block"> 我第三天去找象占前先在家里给秀玉姨微信转帐1000元。</p><p class="ql-block"> 在公共汽车上看到她留言:“为什么给我转帐?”</p><p class="ql-block"> 我下车后回复:“这套书价值很高,你当时也起码要花四个月的工资才能买下来,我现在得象征性的付点钱,以求心安”。</p><p class="ql-block"> 她后来回复:“不用转账给我。物品放对地方才物有所值,对书籍而言更是如此。”</p><p class="ql-block"> 我到东安路邓氏收藏馆前,打电话给象占。不一会,他来了,一起进去。</p><p class="ql-block"> 我很意外地看到他面前的桌面上摆着一本方建国老师的《三明记忆》。</p> 我说起这书。他说:“我是实验小学1965届的毕业生,方建国老师是我的班主任!”我想起那天温长英发的视频,说那你是温长英的同学?他说是,那天他没空去,但三束花是他买的。我说我给方老师写过一篇,方老师有编在书后面。我翻给他看,他念出篇名《文笔昂首成荒剑》,讲荒剑是方老师的笔名。<br> 在说这些时,我感觉冥冥之中的安排顶奇妙的。我怎么趟趟来都跟方建国老师和陈景润的题目有关联。<br> 我因和杨庆桢走得很近,而《三明侨报》的社长是陈志忠,同时也是上一届三明市收藏家协会的会长,这样侨报有什么大的活动,收藏家协会的同仁们都会去助兴和捧场,所以我此前跟邓象占等收藏达人并不陌生。在2018年11月10日市收藏家协会年会时,陈志忠御任,由邓象占当选新一届会长。那次年会邓象占先生因此前刚当选新一届的垂裕祠“掌门人”,有请垂裕祠理事会的人,还特意邀请我也参加。见面时他说马耳有讲要介绍你跟我认识。我说马耳前面有打电话给我说这事。这样,在三明文化界里,我继马耳之后又多了一位即是宗亲又是世交的文友。<br> 那时,正是我在忙方建国老师上一个政协版《三元记忆》的时候。我拿出十篇文章给方老师助阵之后,区政协有修改意见反馈了。我便把《这块土地的灵魂》第1部最好的前后四章精华拿去给他们做一篇大文章《陈景润在三元》。那天忙好后,我在上网电脑发给方老师,然后打电话给他。再将《这块土地的灵魂》的打印书稿等坐车送去给他。我跟方老师说:三明这地方的特点是这样,1938年、1958年和1978年这三个时期有很多外地人来三明,你是1958年这批的代表。<br> 那时的我,正处于帮忙杨庆桢校改他的自选集《明月沙溪》的时候,也是我自己面临进入写三明文教人士和建市元老的拐点之时。当三明市文联原主席黄莱笙将“三明人忘了贺敏学就是忘本”的绣球抛给我让我开启建市历史的写作没多久的12月5日,我晚上九点多接到邓象占电话,问我次日上午有没有空过去一下?我说我明天要陪杨庆桢去拿《明月沙溪》的打印书稿。他说跟杨庆桢也很熟悉,如果他要过来请他一起过来,我请你们吃饭。我们讲好明天上午再联系。<br> 我次日一早去杨庆桢家,我讲了邓象占说的,他说可能会去。说丽梅讲书稿打好了。我们再一起去侨报。然后说书稿就我带回家去校对, <p class="ql-block">这下去象占那。我们就一起走到东安路进去梅列法院对面。到那我打电话,他出来接我们。杨庆桢跟邓象占是老朋友了,跟我介绍说底下十几间店面都是他买的。靠着侧边一溜正中有个牌匾是“邓氏收藏”。我们便进去馆里坐。</p><p class="ql-block"> 聊天时说起邓象占的身世。他家有传奇故事。他外婆是福州人,国民党军官,1949年随军到台湾;其母亲从福州嫁给他父亲,他外婆直到80年代台湾老兵返大陆探亲潮时才寻亲到三明与他们骨肉相认。他是40年代这批因战乱迁徙来三明的外地才俊与本土精英结合后生育的“迁二代”的典型代表。</p><p class="ql-block"> 让我最感慨的是他当知青时下乡在中村,认识我外公,还有衍赞叔。70年代初小外婆放牛时为了牵开打斗的两头犟牛,肚子被牛角顶破了,肠子都流出来要用手捧住,那个鲜血淋漓的现场他就在场。当时中村没有吉普车,只有拖拉机,他就是第一任拖拉机手,但不久前翻车摔坏还没修好,先送小外婆去卫生院止血,再送去17公里外的医院都只好用板车,他就是抬小外婆上板车的几个小伙子之一。当时有人说小外婆成份很高,这样动用集体的力量送医院适合吗?是在场官职最高的一位下放干部拍板说:“人命关天,送!!!”这才送医院去救下一条命。他是这一幕往事的亲见者。</p><p class="ql-block"> 他下乡早,上调得也早,是跟陈海尔在1971年冬季同一天到市防疫站报到的。到了80年代初,他在市立医院因才华显露而升任秘书。再到后面,随着历史的进程,他是较早下海赶潮的那一拨弄潮儿之一。因他有祖辈就传下来的经商天赋,又抢得改革开放的历史先机,很快就成为成功人士。</p><p class="ql-block"> 就在那一天,我想写他的冲动很强烈地冒出来了。因当时忙于写建市历史要压下去,还心想,以后找个时机跟李显淮一起前后写。</p><p class="ql-block"> 那天,垂裕祠理事会的秘书长邓衍树先生也在场。他是邓衍森先生的堂弟,本乡本土的我自然认识。上次年会就是他打电话邀请我去参加的。我忽然想起,他父亲应该也是陈景润的同学,便开始查证。我问他父亲的名字,说是邓新来。我回家后特地去陈景润的学籍档案上翻找,查证出确实如此,是春季班的同学!我便拍照了发给衍树。</p> 那天,我向邓象占要了本三明市收藏家协会成立十五周年特刊《三明藏家》和垂裕祠编的第一期报纸《垂裕之光》等相关资料。<br><br> <br> 让我惊艳的“邓氏收藏馆”<br><br> 《三明藏家》上有篇《邓象占:痴心收藏永不悔》是这样介绍他的:“邓象占,三元区人,大专文化,年届花甲,是福建省收藏家协会副会长、三明市收藏家协会常务副会长。”该书据陈志忠写序的落款时间看是2017年12月出版的,他当选会长是次年底。<br> 文中写道:<br> 在三明市收藏界,谈起邓象占,几乎无人不晓。他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工作之余他喜爱上了收藏,到目前为止,已有20多年的收藏经历。他收藏涉猎广泛,造诣很深,藏品可谓门类繁多,从红木古典家具、玉石、奇石到陶瓷等,藏友对他的评价是收藏起步早,藏品数量大,少见精品多,在三明市收藏界小有名气。他的生平可谓是部传奇,他身上彰显出的优雅和魅力,就像一杯醇厚的红酒,让人不由地去慢慢品味和欣赏。他年少品学兼优,大专毕业后步入仕途。后毅然弃政从商,之后涉足收藏界。他表示,收藏是一种艺术修行,收藏的价值在于珍藏文化,学习知识,提高品味。<br> 邓象占是个有心人,钟情玉器和老家具收藏。他知道,没有一定的财力做支撑,就没有办法真正收藏。他做过很多事,办过工厂、销售过土特产,后涉入房地产。他事业有成,家道殷富,企业规模逐渐扩大,有一定的资本积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他初涉收藏,对古玩的喜爱和殷实的家底,使他对古玩收藏达到一发不可收的境地。他喜好古玩,特别钟情玉器和老家具。每天,他读书、思考之余,就会赏玩自已的藏品,当他一次又一次地走进自己的藏馆,仔细品赏心爱的藏品,犹如进入一个神秘的天地,仿佛畅游在悠久文化的历史长河。虽隔遥远时空,仍能找到一种对话感。日复一日,这些藏品也渗透了自己的情感,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他认为,玉器和老家具虽较常见,却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特定时期人们对家居和摆设的审美情趣。<br> 随着对收藏知识积累和生活阅历的增加,凭借对于历史文化的通晓,邓象占淘到了许多珍贵的藏品。他发现,古人制作老家具,往往遵循一定章法。木匠技艺虽然代代相传,但规矩亘古不变。在谈到一件老家具的市场价值时,他若有所思说:“藏品无价,若只想着它们值多少钱,可学不到真学问。”在他看来,藏品是历史和文化的载体,不仅蕴含着丰富的社会信息,还有潜在的心灵世界。呈现在他面前的每一件藏品,都变成充满生命力和个性情感的文化世界。<br> <p class="ql-block"> 现今,他收藏的藏品达数千件。走进他的“邓氏收藏馆”,300多平方米的收藏馆陈列了上千件古玩艺术品,犹如走进了中国古代艺术博物馆,他说,“我对收藏情有独钟,收藏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乐趣。”提起收藏,他就很兴奋。这些收藏品是他的“命根子”,很多收藏界人士看过他的收藏后也喷啧称奇,称赞他的收藏足可以开一个古玩博物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收藏的几副原国民党江西省主席熊式辉的匾额和屏风,屏风为紫檀木所做。当中瓷画为永乐帝雪景寻乐图,为乾隆年间意大利画师朗世宁所作。瓷画笔力道劲,线条流畅,古朴典雅,栩栩如生。瓷画长1.4米,宽0.85米,这在当初确为精品。边框画四幅,左右各两幅,为雍正帝十二仕女图所选。画中人物惟妙惟肖、色彩高调。看后,令人叹为观止。据邓象占介绍说,这幅大尺寸屏风和其他几件紫檀家具是他二十几年前花费巨资购买所得,成为邓氏收藏里最亮眼的收藏品之一。凭借多年的收藏经验和对古玩艺术品研究的深厚底蕴,他深受收藏界人士喜欢,并当选为三明市收藏家协会常务副会长,每天前来找他请教收藏的人络绎不绝,邓象占也乐意为藏友们服务,他说:“为藏友们服务是我的荣幸,这是大伙儿对我的信任;归根到底,玩收藏就是文化修养提高的过程,陶治了性情,也收获了朋友。”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认识,勤于学习,勤于思考,不断寻找闪光点,这也是他和许多资深藏友一样的收藏乐趣之所在。[1]</p> <p class="ql-block"> 我被邓象占的收藏震撼到的,是走进他的邓氏收藏馆时的直观感受,仅次于几天前小学同学们为毕业50周年在泰宁聚会参观明清园时的感受。这家“三明邓氏收藏馆”,是邓象占于2017年的春天创办的一家私人珍藏馆。馆内收藏着上千件历经数十年收藏的各类瓷器、铜器、玉石、木雕、根雕、明清古家具等,许多藏品十分珍稀,其中寿山石雕螃蟹和紫檀木屏风格外珍贵。[2]</p> <br> “垂裕之光”展新颜<br><br> 我是邓氏克谐公的后裔,是垂裕祠的宗亲,作为本土文化人,我一直关注着这座千年古祠的保护历程,就在两三个月前的2018年9月中旬,我还写了篇《闽沙邓氏垂裕祠 穿越千年今犹在》,细述那千年历程。这下在象占兄处拿到的《垂裕之光》彩印报纸,从中看到了古祠的新征程。<br> <p class="ql-block"> 2017年的金秋时节,千年古祠垂裕祠迎来新“掌门人”。 </p><p class="ql-block"> 9月28日下午,在市、区各级文保单位领导的关心、支持下,三明市垂裕祠第三届文保小组换届暨宗亲代表大会在海川宾馆胜利召开了。三元区文体广电局局长陈长文等领导、新闻媒体记者和邓氏各地宗亲代表。</p><p class="ql-block"> 大会首先由垂裕祠第二届文保小组组长邓衍益先生向大会作上届文保工作总结。他详细回顾垂裕祠保护之路艰辛、漫长历史,告诫我们要牢记各代先贤所做不朽业绩,接过前人开创事业,将垂裕祠文物保护工作做得更好、更强。接着,垂裕祠文保小组会计邓衍炳先生向大会公布文保护小组财务收支状况。随后垂裕祠宗亲代表大会筹备会代表邓象占先生发言:他宣读《垂裕祠文物保护理事会章程(修订案)》,《新一届垂裕祠文物保护理事会候选人员名单》两份议案提交本届大会审议。经过大会代表充分酝酿、讨论,以举手方式进行表决,顺利产生垂裕祠第三届文物保护理事会。此时,会场响起了长时间雷鸣般的掌声。</p><p class="ql-block"> 新一届文保小组组成如下:会长1名:常务副会长1名;副会长3名;秘书长、副秘书长各1名;监事长1名;首席顾问2名;顾问17名;财务、会计各1名;法律顾问1名。邓象占当选为垂裕祠第三届文物保护公司理事会会长(兼);邓繁礼当选为常务理事会副会长;邓治峰、邓允灼、邓衍杰当选为副会长:邓衍树、邓思煌当选为正、副秘书长;邓衍益当选为监事长;邓应红、邓锡友当选为首席顾问。选举结果公布后,新一届理事会会长邓象占发表就职演说。他说,感谢全体宗亲对他的信任和厚爱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接给我们。值此机会,一定团结好整个班子,像老一代人那样,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群策群力,尽心尽职,让垂裕祠优秀文化、光荣传统代代相传,发扬光大。他还说,荆东垂裕祠保护工作多年来得到了政府的关心和支持,对此,他代表广大宗亲深表感谢。邓会长深情指出,这座千年古祠不仅是邓氏祠堂,更是省、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现已成为我们三明市一张文化名片,保护和维修好垂裕祠,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p><p class="ql-block"> 全国优秀教师、三明一中退休教师邓衍森代表顾问组发言,热烈祝贺垂裕祠宗亲代表大会圆满成功,并希望新一届理事会在各级领导关心、支持下,不负众望,开拓进取,使垂裕祠文保工作更上一层楼。[3]</p> <p class="ql-block"> 新会长邓象占的《当选感言》:</p><p class="ql-block">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宗亲,大家好!</p><p class="ql-block"> 承蒙各位领导,宗亲厚爱,推选我及繁礼、治峰、衍杰、允灼、衍树、思煌等七位宗亲组成新一届“垂裕祠”宗亲理事会,并由我出任会长。为此,我深感荣幸,同时也感觉到新一届理事会成员身上担子的份量,任重而道远。我坚信有各级领导和广大宗亲的关心,支持,尽管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困难,只要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一定能把“垂裕祠”保护工作做的更好,更扎实。</p><p class="ql-block"> “垂裕祠”始建于北宋年间,前祠后墓,是入闽大将军邓光布第八代孙邓克谐及夫人的祠墓,尊为荆山邓氏再始祖。克谐公官至银清光禄大夫,夫人罗氏二十三娘,诰封一品夫人,他们生有八个儿子,执笏朝端,个个精英。今天,我们在座的宗亲,都是克谐公的八房子孙,他们广泛分布于八省、三十余县市、繁衍五十余代、二十余万众。</p><p class="ql-block"> “垂裕祠”历代英才辈出,仅宋代就有进士三十九名。有与李纲齐名的邓肃,有明代的邓文铿,清代的邓廷桢,现代的邓发、邓子恢、财经泰斗邓子基,奥运冠军邓薇。文科武甲,名人达士,层出不穷,联袂而生。</p><p class="ql-block"> “垂裕祠”经省市文物保护部门考证,属宋代建筑。祠内石羊、石虎、神道碑是北宋时期珍贵文物,有较高的文物研究价值,为此,被列入省、市级文物保护单位。</p><p class="ql-block"> 此番“垂裕祠”的再次维修,我们要感谢市、区文体局领导对“垂裕祠”的维修工作,从项目设计方案上,从资金筹措上,更从工程质量上给予指导和把关,他们处处尽心,处处尽责,功德无量。特此,我们再次表示衷心的感谢,您们辛苦了!</p><p class="ql-block"> “垂裕祠”传承千年,是历代宗亲,不辞劳苦,不畏艰辛,不懈努力,尽心尽责,数十年如一日精心守护的结果。在此,我们向劳苦功高的老一辈宗亲表示深深的谢意和崇高的敬意。</p><p class="ql-block"> 宗祠文化,作为农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重心,引领农村先进文化的发展。由此,宗祠文化也被赋予了新的内涵。我们不仅要做好“垂裕祠”维修的硬件工作,还要把日常的维护工作做到常态化,责任化。还要打好“垂裕祠”这张古文物名片,加大宣传力度,提升知名度,努力打造成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p><p class="ql-block"> 请相信我们众人尊祖敬祖的诚心,一定会得到克谐公神灵的护佑,我们的工作,生活一定会更加幸福,美好。</p><p class="ql-block"> 谢谢![4]</p> 想请我编《三明知青》续集的老知青<br><br> 2022年5月20日这天,我把《三明知青》和《这块土地的灵魂》第3部拿出来给邓象占。他叫我在《三明知青》上签名,我说这不全是我写的。他说是你主编的。 <p class="ql-block">那这本(指《这块土地的灵魂》第3部)是你自己的可以签。我说这本是拿来给你看一下,还不敢给你。这本现在是样书状态。这书我写得很辛苦了,不爱自己再出钱印。不久前往外拿的样书是陈景润实验小学和市非遗学会出的钱。后面三钢和总工会要两套是三钢出的钱,前两天宣传部要两套也是宣传部自己出的钱。我讲这是文印店印的,一本60块,三本180块。</p><p class="ql-block"> 想不到他讲:“那你给我两套,垂裕祠一套,我再给沙县将军祠一套。”</p> 再讲起他以前想编没编成的书,林仁华他们后来编《读懂三元》,出了好几期。讲现在想编第三本福建邓氏的书,等等情况。<br> 我说我的情况。我因为孩子在北京,近期有要去北京带孙女的任务,还有回来时要忙这第4部,其他活就不敢怎么接。你们要编书,我可以帮忙看看,出谋献策,但具体的要其他人做。他答应了。<br> 他还说想编一本知青的书,做这本《三明知青》的续集,让我组稿,可以有三四十篇,不光是三明的,可以连福建知青都放上去。我说了原来这本《三明知青》的情况。讲你如果还要编,是可以编,也会有稿子,我后面就有碰到稿子,但书已经编好付印了就摆不上去了。<br> 我还说我前面来过两三次,知道你的身世,就有想写你了。我构思第三部的结尾时有把你和李显淮排进去,但因为做翠云书院田野调查篇目很多,就给挤掉了。这下是在第四部的中间了,我想得再来写了。但因有结构上的要求,不能单独写一个人,要写一组人,排在一起才有阵势。我要写你得让我顺着我的感觉来写,是能散能连的,可以单独拿出去发,也能编在书中做整体之一。我想要等我把三钢的记忆馆写掉,再写显淮,然后是你。我到时来找你。<br> 我说了一会后讲要去宣传部,先告辞。<br> 我出来后打电话给文印店,叫再印两套。<br> 然后和宣传部通联站陈华安联系,说从邓象占那出来了,这下过去他那,他有在吧?说有在。在13楼1304。<br> 我跟小陈聊了好一会。前面跟总工会那次有点像,先说迁明企业的题目前面的人做的情况,再说后面我等做的,然后听他说他要用什么载体来做。原来是想拍个十分钟的电视片。讲到定位,是拍给谁看的,是领导,还是民众?我说其实这定位应该是中性的,既给领导看,也给民众看,还给自己看,要让人有共鸣,有共情。我还说到刘盼红做博士论文,题目就是《福建小三线建设》。还教他要找人可利用总工会找各单位留守处,或找档案馆找各留守处,留守处才清楚本单位的老人健在的情况,才找得到人。也讲到三明的影像资料很少,20年前弄《崛起》没错,10年前就应该不止是书,而应当有口述资料和影像资料了,等现在来做,好些老人都走掉了!<br> 第二天上午我拎着两袋书走到象占的邓氏收藏馆。他有在,把书给他。他说到过些天组织几个人去垂裕祠,问我要不要也去?我说我要先忙着把前面两篇写掉,好早点写你。<br> 后来,因得知三钢小严退休了,原来文章的结构有了变化,结果是两馆一起写,还从方老师的书开始往下,以师生故事为主题。好几次写到流泪。忙到23日晚上23点多才好,时间太迟了,就留待次日再放美篇。<br> 第二天晚上看到杨丽在美篇评论栏上有留言:“读完,感慨万千,有泪轻盈。自从相逢,就一直看着你在文学路上坚韧不拔地跋涉,日复一日,孜孜不倦地书写、记载,细致入微。你对文学的热爱,对书写的热爱一直在警醒我、督促我,不可荒废,不要放弃。 新书出版一月有余,一次次计划着回三明,给你,给图书馆和朋友们送书,所以一直没寄。然,疫情影响,拖了又拖。会多给你几本的,你随意送谁。”<br> 这下知道,如我猜测的,应该是书已到了,还没寄出。<br> 5月25日在忙何亮亮的题目时也会想到那天象占说的知青续篇的事。尽管出书有难度,其实也还是有操作空间的,广大知青的需求和他想为知青做些事的愿望应该有所体现。否则,以后以知青为主题的老照片和老物件,也会像建市历史和迁明企业那样极为稀缺的。象占兄肯以收藏家的文化眼光做这事,我得大力支持才对。有些历史,不抢救,是会湮灭的!<br> 这天下午,市社科联的一位副主席根据林日上主席的指示,带记者来市非遗采访传承保护非遗文化龙船歌的事迹。李显淮原会长到场时说,上午和象占的市收藏家协会的收藏家们一起去垂裕祠和三明学院,三明学院要办个博物馆,市收藏家协会愿意支持提供展品。王长达也有去。我心想,那天我听象占说时可能没听清楚。如果知道是这种活动,这么重要的从收藏家角度出发的祠院共赢的文化现场,我一定很想在场的。<br> 第二天,田伟明就发来头天在垂裕祠拍的照片,让我羡慕不已。<br> 5月27日中午,我将写何亮亮这篇发出去。先发吴德权和李显淮。跟李打电话,他在开会。我又打吴德权电话,没人接,便留言。他回复对方没有微信,后面又说陈志忠跟亮亮有联系。随后留言说这篇写很好。我后面就干脆放上朋友圈了。<br> 陈志忠当时的留言是:“谢谢!写得好![强][强][强]”/“已转亮亮”。/“写了那么多三明往事,太有意义了!花费了不少精力!邓象占送我你采写的《陈景润》一书三册,正在认真拜读!”<br> 看了这留言,我即想到,我写好邓象占后应该写写陈志忠。<br> 我下午去小魏那还《三明读本》。还说后面要写的,总工会那次写了18家上海迁明企业后就歇口气,后面告一段落了。这下写还没想好,10家非上海的迁明企业中也有我自己会想写的,结构上也有杨丽说的建城史的味道,写齐了是大半个城市的配套都在里面了。我这几个人写掉可能就剩下20章了。可能会选重要的单篇写,次要的几个厂合在一起写。<br> 5月29日我开始做邓象占的题目。我打电话过去时他说上午九点半要出去,古玩城那里涨大水要去看一下。我问那下午有空吗?他说再约吧。他没空但我兴头已起,就自己先找己有的资料来做功课了。像7年前写马耳那次那样,我是想写出一种力量,就是那种“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千年古镇、万年土地”的力量!不管是马耳的摄影,是我的写作,还是邓象占的收藏,抑或是其他人的什么,大家在不同位子上的奋斗,体现的就是这种力量。但特别是在邓象占这里,我分明看到了古祠与学院互助共赢的一种前景。垂裕祠在历史长河中的存在近似于翠云书院,在血缘里流淌的文化血脉和在五湖四海激荡的文化传统,有一种并不亚于当代大学的伟力!这就是象占兄在做的,也是我想写的……<br> 只有继往,才能开来!<br><br> 二0二二年五月二十九日至五月三十日<br><br><br>注释:<br>[1]《邓象占:痴心收藏永不悔》(本文作者文中没署名,据我推测应是杨庆桢和连传芳),三明市收藏家协会成立十五周年特刊《三明藏家》,第18一19页。<br>[2]同[1],封二。<br>[3]邓衍树:《三明市垂裕祠第三届文保小组换居暨宗亲代表大会隆重召开》,福建省三明市垂裕祠编《垂裕之光》,2018年8月20日(农历戊戍年七月初十)总第一期(第1期)。<br>[4]邓象占:《当选感言》,同[3]。<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