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回韩东——我必须走出那套人为制造的话语系统

吾道是逍遥:蒲秀彪

<p class="ql-block"><b>张军</b></p><p class="ql-block">又名表扬卖肉的,居重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张军回韩东——</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b><b>我必须走出那套人为制造的话语系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张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象形文字是模拟思维的产物,拼音文字是抽象思维的产物。动物的嘶吼是产生不了文字的,这是人类学、考古学,也是语言学常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无产阶级社会最忌讳的就是谈论出生,谁的出生都不高贵,是因为人人都是无产阶级贫下中农的下一代,而下一代的上一代或上上一代,曾经疯狂而可耻地干掉了所有的社会菁英,干掉了士绅和乡绅,干掉了资产阶级和地主阶级,终于平等了,人人都被奴役的平等。而贵族和士族早已成为一种遥远的记忆。遥远并不代表它曾经不存在。项羽就是出生高贵的英雄,刘邦则是出生低贱的黑社会头子。不以成败论英雄,是古典社会的高尚品质。不以出生论英雄,是下等人社会的理屈词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三、所谓中国性,就是无产阶级性,再牛逼的诗人也脱不了“贫”。除非“脱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四、普通话的成熟也不过几十年的时间,而且是在国家机器强制教育下完成的统一思想统一注音。给香港一个机会,不超过二十年,粤语就会有一套完整的注音和文字系统。但香港不会有这种机会。而有没有机会与有没有可能是事态发展的两个方向。借用杨黎的话说,即使我们错了,也绝不回到中国一边。</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五、承认普通话的普世性就是承认大姨统的合法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六、普通话的存在弥合了文、言分离的“缺陷”?非也。或者说它只是基本弥合了北方言语的文言分离,对南方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记得很多年前,王朔在一次访谈中谈到,他之所以能够大红大紫,是他运气好,恰巧出生在北京,他能把那些活蹦乱跳的京片子土话俚语一股脑全部变成文字,出现在他的小说中。南方作家吃亏就吃亏在动笔写的时候,母语不得不自动退场,不得不置换成“第二语言”。假设没有大姨统,假设有音韵学家和教会人士的积极参与,参考越南、韩国、日语的“片假名”,用不了几十年时间,东亚语言就会遍地开花,也会遍地结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七、语言与权力是一对孪生姊妹。左轮枪只是权力的表征,不是权力的根基,权力的根基是人为制造的语言系统,不拆解这套系统,你就无法动摇他们的根基。公知十年,M运三十年,之所以一事无成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摸清权力与语言之间的关系。以为反个康mi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康mi是怎么来的?这得从梁任公说起,没有他发明的种花就不可能有后来的民歌,没有民歌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康mi,这是一个完整的逻辑链,缺一不可,只反其中一项也不可,你得把整个逻辑链掀翻,而逻辑链的核心就是自梁开始的那套人为制造的话语系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