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我出生在一个新闻工作者家庭。记得那些年盛夏酷暑的每个傍晚,各家各户的小孩,就开始在报社大院唯一的“三合土”坝子上反复泼水降温,然后争先恐后地摆放躺椅或铺上凉席,为入夜后“睡坝坝觉”抢占地盘。对我而言,当时最为期待、最感惬意的,就是睡在凉席上,仰望星空,旁听父亲与同事们闲聊在外采访时的所见所闻以及对一些新闻名篇的分析议论。我常常在这种增长见识、满足好奇、散发暑气的氛围中渐入梦乡。</b></p> <p class="ql-block"><b> 受家庭和环境熏陶,我小学时开始给《中国少年报》投稿;高中毕业在农村插队落户期间,劳作之余、煤油灯下、又多次给《四川农村报》和四川人民广播电台“对农村人民公社社员广播”栏目写稿,虽然执著, 但始终没被采用过。</b></p><p class="ql-block"><b> 幸运,出现在我从农村招工进入企业的第三个年头。公元1979年2月15日,我所在企业的省级行业报,在第三版刊登了我撰写的小通讯《干部值日牌“转移”了》。</b></p><p class="ql-block"><b> 这篇很不起眼的小通讯,在我眼中,就像报纸为我开启的一扇“小天窗”,不仅使我的文字第一次变成铅字,心里敞亮;而且,还让组织和领导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看到了我。</b></p> <p class="ql-block"><b> 当时,一个小小的基层单位,能在省级报刊上“露个脸”,这让单位领导十分高兴,也让周围同事对我这个小工人有点“刮目相看”了。当领导亲自把三元钱稿费汇款单交给我时, 一脸笑意 、热情鼓励 : 小伙子,好好干!不久,团支部改选, 我便当上了团支部书记。后来,又时常被抽去搞搞宣传、写写总结。再后来,组织和领导又推荐我到上级团委从事专职,直至改行后走上基层领导岗位。</b></p><p class="ql-block"><b> 深感内疚的是, 随着工作越来越忙,儿子出生后的生活压力越来越大,业余时间给报刊写稿越来越少了,但关注她的目光从未转移。通过这个平台, 上级的精神、政策的解析、新闻的思考、典型的精彩、基层的动态尽收眼底。使我常常有登高望远、视野开阔、豁然开朗的感觉。</b></p> <p class="ql-block"><b> 与此同时,正是通过报纸这扇窗口,使我有幸结识了一批新闻界的良师益友和文学“发烧友”。正是在他们的悉心指点和热情鼓励下,才使我这个新闻爱好者的写作水平逐步有些提高,在地市和省部级报刊发表了一些作品,甚至有两篇在省部级好新闻评选中分获一、二等奖。</b></p><p class="ql-block"><b>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在见证改革开放巨大变化的同时,我也从青年一路步入老年,许多兴趣爱好都发生了变化,但骨子里残存的那点新闻敏感和“写点什么”的兴趣爱好,始终不曾改变!</b></p> <p class="ql-block"><b> 【谢谢关注与浏览】</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