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秀才学医~关门抓鸡</h3><div>这是中医行里的一句老话,说的是如果一个秀才要想学中医,就如同关起门来抓鸡,比那满院子撵着抓鸡捷径多了,且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div><div>一个秀才不但是熟读“四书五经”,而且还能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并通阴阳五行,演周易八卦。其中医的总纲就是阴阳五行,这样秀才学医就先有了基础了,再把那“脉诀”、“药性”、“汤頭”倒背如流,读一下“温病”、学一下“伤寒”,这中医就算是成了。至于能不能成为“御医”,那就看自己的造化了。</div> <h3>由秀才学医想到了秀才学艺。秀才学艺那也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不论是“六艺”还是现在所称的“八雅”,如果你是个真秀才,不但学的快,而且学出来的东西就是高雅的。</h3><div>不论你学的是“二王”书风,还是研究的“金石画派”,有了深厚的传统文化的功底,那你的作品就是有了“文气”的上承之作。</div><div>我可以说:我不是什麼书画家,只是个读书人。但如果我说:我是个书画大家,但我没文化。那我的脸皮该有多厚啊。</div><div><br></div> <p>除了卖药的就是断道的</p><p>漫步在大街上,要想找个公共厕所不太容易,但要想找个药店那可是随处可见。看来这卖药的肯定是来钱快,这就应了过去的一句老话:除了卖药的就是断道的。意思就是这卖药的和那拦路截财的土匪一样,钱财来得快。但这说的也是一些卖假药、卖狗皮膏药的。正规的药行还是以“修合无人见,存心天地知”为宗旨的。</p><p>早就想看看当地的一个重要历史人物墓葬的出土文物展(不是公开的),就给馆长打个电话,不巧那天馆长要去市里开会,就委托一位副馆长接待了我。当我看到一个碗的展柜时,在几个碗的当中的一个碗与这墓葬的年代是不符的,就问那位副馆长:“这碗也是这个墓的吗?”</p><p>副馆长说:“是的。”</p><p>我说:“不对吧,这碗肯定不是这个墓葬的,这碗的年代与这个墓葬差着五十年呢。”</p><p>副馆长说:“那还有错,是我们一起从那墓里清理回来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快的表情。并问我:“你是干什麽的?”</p><p>我随口回了一句:“我是卖药的。”那副馆长马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那意思是:你一个卖药的懂个屁啊。</p><p>过了两天馆长来电话,要找我吃饭并有事要说。饭局开始馆长来了个开场白:今天吃饭主要是让我们副馆长和你重新认识一下,你说得对,那个碗还真不是那个墓里的,是我们从那个墓葬的村里同时收来的。我们副馆长是从歌舞团调来的,还望你不要介意,一会儿让我们副馆长以茶代酒敬你三杯。我说:“不客气,搞艺术的与文博还是有或多或少的联系的,我一个卖药的与那土匪差不多,与你们博物馆是沾不上边的,你们就不要往心里去啦。”哈哈哈……</p> <h3>物随人贵</h3><div>古玩行有句老话叫做物随人贵。同一物件在不同阶层的人手里,那价值是不一样的:在皇亲国戚手里值一百元;到王公大臣手里就是五十元;再到商贾藏家手里那就是三十元啦;落到布衣百姓手里就值十了。</div><div>这本“孔宙碑”的原拓本,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我花了人民币八百元在北京琉璃厂的中国书店购得的。</div><div>“孔宙碑”是东汉的名碑,其书法纵逸飞动,神趣高妙属流丽一派。孔宙其人在历史上名气不大,但其儿子可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四岁让梨的“建安七子”之一的孔融。</div><div>这本碑拓与其它的碑帖放在我的画案上,经常拿来“读读”,有兴时还临摹一下。</div><div>当有一天一位专搞碑帖拓片的文物界的朋友看到了它,就问我了解这本碑拓的原主人及上面的“乙未翰林”,“杨锡霖印”的情况吗,我告诉这位朋友:</div><div>杨锡霖,字雨农,直隶遵化人。光绪乙未年(1895 年)第三甲第二十八名进士,授庶吉士,入翰林。其书法名扬京津。</div><div>这位朋友听后,眼里放出了异样的光彩,说这本碑拓有着极高的收藏价值,并让我一定用小楷写个跋附于碑拓的后面,以示后人。这之后,朋友们再看这碑拓时,似乎变得恭敬小心了许多。</div><div>其实这碑拓还是和原来一样放在我的画案上,闲来“读”一下或兴来临摹一遍,似乎没有什麼特别的感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