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留下许多珍贵影像的-海鸥4B照相机。</p> <p class="ql-block"> 每个人都有童年,赶上时代不同,童年的经历也不同。我的童年在不知不觉,不知珍惜就过去了,但是值得回忆和美好的。有印象我出生后就没有怎么离开父母,姐姐五零年出生比我大一岁,我第年出生后,在家里同时带两个孩子的母亲很是不易,又要上班,就特地请老家的大表姐来家帮带我们姐弟。我两岁多就上了一个镇上的幼儿园,幼儿园不大也忘了叫什么名子,模糊记得几间平房夹一个院子当作活动游乐园,也就有二个秋千,一个跷跷板,一个木马这些,也都是大班孩子玩,小孩子只能堆大积木,阿姨都是大妈级很和气,主要是防止孩子们争抢玩具打架,别的都少管,中午管吃一饨饭,谈不上营养,能吃饱就不错了。因不习惯也不愿意去,所以断断续续,在家的时间比去幼儿园的时间多,后来大表姐在芦台农场参加了工作,我也就该到了上学的年龄,离开了家。虽然父母走南闯北都把我带在身边,但我就是一个混沌没开窍幼童,也没留什么印象童年就过去了。</p> <p class="ql-block">父亲与姐姐合照,摄于50年,我猜的。</p> <p class="ql-block">我和父亲。1952年</p> <p class="ql-block">姐弟三人,有一个是我吗?</p> <p class="ql-block">最早一张五人全家福,爸、妈,老大玲芳我行二建军,老三建英,母亲当时是否还怀着老四建平,从时间年龄上看差不多,但不能佐证了。</p> <p class="ql-block">幼儿车里是李菲和李英俩娃,可能刚进北京,婶还穿着农村大襟罩衣,大辫子剪了,好像头发也烫了。此不知婶是四川成都府里闺秀,生生兑成北国村花。当时节气春气浓作乍暖还寒。</p> <p class="ql-block">最经典照,四个秃小子。在中关村原86楼东南角,背景是两棵漂亮的古松树,一棵挺拔一棵秀丽是我们最佳取景地,两棵“夫妻树”己经在此生长了几十上百年,远处大白楼是自动化所,附近的沟渠、水坑、稻地是我们捉蚂蚱、捞鱼虫、钓蛤蟆尽情享受快乐童年吉祥地,可惜时代杀手患难夫妻树消失了,成就了联想融科集团。</p> <p class="ql-block"> 童年时期留有遗憾很多,最遗憾的就是没照什么照片,我小的时候父母带我走了很多地方,都因为没有照相机,很少留下童年的影像,那时候照相是个很奢侈的事都要去城镇上的照相馆,不但花钱,还要花时间,主要还是没有时间。尤其是一家人凑时间更是不容易,所以十岁前的照片就很少,后来逐渐的多了起来,这是因为文革结束改革开放家里的经济条件改善了,都纷纷的买了三大件,后来甚至还买了照相机,丰富了家庭生活。也就留下了许多童年的影像。 </p><p class="ql-block"> 人类发明照相机到现在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真要感谢这个伟大的发明,使我们现在能够看到许多我们小时候的写真。老年看童年的照片真有说不出的滋味。当年看不觉得什么,现在看才体会什么叫,"人生似水,岁月如刀"</p><p class="ql-block">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候照的第1张照片。总之是很小的时候,也可能是一岁,也可能是两岁,我从62年从河北保定的河北小学转到北京上小学,同时也开始了与叔叔家孩子们一块儿玩耍,叔叔为此还专门买了照相机,也就是从这时开始童年的照片就多了,能看到的大部分部是这一时期的。那时候学习也不像现在这么紧张,玩的时间比较多,两家又离不远,我家在中关村他家在青龙桥红山口,有公交车通达。叔叔家的房子比较宽敞,孩子也比较多,男孩两个女孩三个,我们家是一个女孩三个男孩,两家加起来共9个孩子,那时父亲和叔叔也是刚在北京建立联系,周末几乎两家都一块儿聚集,我当年十一二岁,正是疯玩儿年龄,叔婶也比较喜欢孩子,孩子之间玩闹很是放纵,所以每到周末他们家就成了我们童趣斗的乐园,不分男孩女孩打成一团,我清楚记得,经常玩的泰山压顶,就是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一个孩子,其他孩了叠罗汉压在上面,直到下面孩子透不气求饶才放开,我是常被压下面那个,角色很惨,但更惨是房间床铺被褥一塌糊涂,孩子们玩后一轰而散,残局只有婶儿来收拾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父亲与叔叔最随意的合影照,最爱陪伴他们又是姐弟俩晓京和李清。母亲织的毛围脖,父亲总爱围缠在脖子上,像个五四爱国学者。</p> <p class="ql-block">这个照片肯定是叔叔的杰作,按下自拍钮后,叔叔就藏立到人群后排,大家都知道,就是这个小童奇怪找人,照相的人没了,哪儿去了?父亲拉着他的手,可能一直在说"看前面,看前面",这个珍贵难得的镜头,永久的留下来了。这个小童没有留名,是黄家堡老家一个爷辈姐妹的孙辈孩子,多少年后有缘看到也会感慨一场。</p> <p class="ql-block">女娃李菲,李清与她们的伯父</p> <p class="ql-block">大姐素舫与老小晓京,妹丫儿李清,摄于红山口</p> <p class="ql-block">叔叔与小妹丫儿,不问年龄辈分我们身份是平等的。</p> <p class="ql-block"> 后来放假时,我能住在叔叔家了一段时间,吃住都在一起,也体会在军队大院生活是怎么一回事,记得那年是62年当时正值我们国家经济困难时期,供应副食都需要票证,因叔叔的单位是军队系统,所以生活条件要比我们家强得多,如每天可以多订一磅牛奶,细粮米面也比我们供应的要多,部队大院设施比较完善,食堂,澡堂,大操场,大礼堂,309医院、副食店军人服务社等我们最常去的,有时为了能多出去玩我们还抢着干一些能干的事情,记得有一次婶儿交给我们去服务社买5斤白糖,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平常在家里,母亲像这些凭本供应有限的东西都不让我们去,怕我们路上偷吃。婶是放心的,把钱和一个带盖铝锅给我们,我感到非常惊讶,那时我们家6口人才每月供应一斤白糖,一个纸包就拿回来了,如有病号和孕妇可以再供应半斤红糖。用锅装白糖,我还是头一次见,惊喜之余,欣然接受,当然是享受一次甜蜜记忆。在有看电影,每周一次,有时两次我记是在汽车队大院,早早的吃过晚饭,搬着凳子站地儿,这是小孩最爱干。还有难忘就是洗澡,那时候洗澡都在公共澡堂子,分男部、女部,在男部一个大池子能洗二三十人,我们洗澡就是为戏水游泳,那时候小孩根本不管池子里的水干不干净,高兴时一个猛子喝上两口也是常事儿,我的游泳技能可能也就是在澡堂子里练就的。澡堂每周都去,澡票是发的也不花钱。应了那句说人民公社大锅饭,社会主义大澡堂。</p> <p class="ql-block">慈母最喜欢与子女合影,不管遇多大辛苦也会陪伴她们慢慢长大,感谢两位母亲做到了。摄于红山口</p> <p class="ql-block">毛兔是我的,皮球可以给你。照我干麻吗</p> <p class="ql-block">在家里摆积木小孩,穿一样背带裤,一样的发形,像是双胞胎,玩一样的认真,背影认不出谁谁了,本人一定清楚她们是李菲和李英。</p> <p class="ql-block">竹马之交,手足兄弟,请把稳了别把我摔了,我有点紧张。</p> <p class="ql-block">姐弟俩,李清,晓京,还藏着的一个人是谁?可能相机不够大没有取上。</p> <p class="ql-block">独享轮车,我做车王,与此合影,胸满自豪。此车一直是大孩的抢手玩具。能轮到我玩儿,天道酬勤。</p> <p class="ql-block">四川成都的九舅来北京 探亲,带我们去颐和园,在后山石坊淘气的我们爬到老佛爷的小火轮上合影,放在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因小火轮已经被大玻璃罩罩起来保护了。</p> <p class="ql-block">在颐和园画中游,我们与山水湖光共一色。</p> <p class="ql-block">母亲与两家大男孩合照</p> <p class="ql-block">三九天的合影照,我们怀念青少年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背影后面的一片小柏树林是一个清朝官员的墓地,有王八驼石碑,方磗圆形宝顶,还有五供石桌。经常乌鸦聚集,萤火虫飞舞,是我们晚上练胆之地。此时上山下乡正等着我。中关村也将要发生巨变。现在只有地名保留,其他都没了,变的我们越来越陌生了。</p> <p class="ql-block"> 叔叔是军人出身,玩了一辈子枪,进城后真枪玩的少了,为了过把瘾买了双筒猎枪喜欢上了打猎,困难时期还真下到部队打过狍子和黄羊,在红山口大院山后就是他的狩猎场,当然收获不多也就玩玩而已,后来文革,猎枪都要求上交,心爱物上交心情可想尔知,为补失落又开始学照相,为此还买了一个苏联什么品牌的照相机,冲卷,洗相,放大一套都自己操作,所以现能見到留存很多那时候的照片。这要感谢叔叔的兴趣,后来我们家也受叔叔的影响也买了一个海鸥4B照相机,但照的不多,我记得我还带到延安在知青点照了一些相,现在这些相机都淘汰了,也因它们有过历史贡献,没有处理掉只把它当古董收藏了。这也是时代的遗憾。</p> <p class="ql-block">瑟瑟发抖,那几年的冬天真的很冷。再坚持一会儿。</p> <p class="ql-block">三兄弟,长大都当了兵,我的姿势最正规,典形军人范。</p> <p class="ql-block">老舅来京看母亲,父亲与孩子们在文革前86楼东边的一张合影,当时的服装男孩是棉猴,女孩是针织帽,背景庄稼地有一个柏树林,两棵大杨树,还有两颗漂亮古松挺拔秀丽,现都没了,成就联想融科集团。高楼林立面目全非。</p> <p class="ql-block">像母亲一样的大姐,很呵护弟妹</p> <p class="ql-block">辫子素舫姐,林林,小妹,胖胖,闭眼是小平,他要睁眼相机憋了。摄于红山口</p> <p class="ql-block">最后这张照片是我一个小学同学,也是中关村发小孙午元从澳大利亚刚发给我的,很是珍贵,是我小学即将毕业前班级合影。40多个同学,居然他能叫得上名字的能有30多个,脑筋记忆力超强,遗传他老专家的父亲和老革命的母亲,尤其是他母亲蒋拥瑜是三七年入党的老党员,作过地下工作,20年出生今年已103岁,科学院领导去年专门到家里看望,同时她也是父亲的老相识老同事,都在科学院数学研究院退休。祝福老人家健康长寿!也作为我的美篇结束。</p> <p class="ql-block">注: 此次美篇采用图像资料主要是由李家大院李菲提供,特此说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