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美丽的侗乡之行

阿蛋肥鸡蚊子

2016年夏季，作为扶贫计划的一部分，在政府的资助下我们参加当地的旅游，来到广西三江的程阳八寨，与当地侗族人一起互动交流。 广西侗族程阳八寨景区位于广西与湖南、贵州接壤的三江县境内，有八个连成一片的侗族山寨，被誉为中国最美的村落之一。最难能可贵的是，这里完好地保存着侗族的最古老的风雨桥、鼓楼、吊脚楼建筑以及服装饰品、歌舞文化、生活习俗。（航拍来自网络） 从远处看起来，“程阳八寨”的吊脚楼、鼓楼、风雨桥等等与周围的山川河流、田野草地一起，构成了一幅独特又别致的美丽景观。 我们走的第一站是经过程阳永济桥，前往平寨村参观。 程阳永济桥又叫程阳风雨桥，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州市三江县城北面，建于民国元年（1912年），民国十三年（1924年）建成。桥是由桥墩、桥跨、桥面和屋顶四个部分组成的。现存的程阳永济桥是1985年重修的。 风雨桥是侗族建筑的代表，集廊、亭、塔、阁于一身。侗族村寨大多建在河溪两旁，跨水而居，桥是当地重要的交通枢纽。桥上的亭子也是为了供人休息，既可聚会交流，又可遮风挡雨，因此叫“风雨桥”。 程阳永济桥横跨林溪河，是典型的侗族建筑，为石墩木结构楼阁式建筑。主要由木料和石料建成，有2台3墩4孔。它的建筑特点在于整座桥梁不用一钉一铆，大小条木，凿木相吻，以榫衔接。全部结构，斜穿直套，纵横交错，却一丝不差。 桥梁初建时，这种木结构廊桥桥梁形式在其他地区已逐步消失，但永济桥仍保留有木结构廊桥，应值得大家重视和保护。这种不费一钉一铆的建筑，凝聚了侗族人民的智慧与汗水。 看看程阳永济桥桥墩全部用巨大青石砌成，每个桥墩宽2.5米、长8.2米，平面两端呈69°40’锐角，即为扁六棱形，上下两角呈尖状，以减少洪水的冲力。 桥亭顶上装有用红土烧制的葫芦，象征如意吉祥。桥亭之间的瓦梁上，装饰有4个葫芦和倒竖的鳌鱼；每个彩绘檐角都有一只木雕仙鸟，色泽鲜艳。程阳永济桥的桥盖，采用青瓦白脊戗，形成黑白分明的横线分割，给人以庄重典雅的艺术美感。 墩台上建有5座塔式桥亭和19间桥廊，亭廊相连。桥中亭子飞檐高翘；桥的壁柱、瓦檐全是雕花刻画。程阳永济桥是建筑的集大成者，在中外建筑史上独具风韵。 桥上挂满了淡黄灯笼，想必晚上桥上发出淡淡的黄光，照亮回家的路，有种别样温柔的感觉。 据说郭沫若还专为永济桥题了字，至今，他的手迹还被刻在桥头，桥头上的牌匾是不是他的手迹？ 有许多侗族老人在桥上摆摊，售卖自己缝制的绣花布包、桌布、侗族衣服，做得很精致，充满少数民族风情。 最珍贵的是：古老的程阳永济桥与中国的石拱赵州桥、铁索泸定桥及杜撰的“罗马的钢梁诺娃上的沃桥”齐名，是世界四座历史名桥之一。 看桥下几乎没有河水流淌，但田园青绿的风光还是很吸引我们这些从石屎森林中过来的人。 离开永济桥，我们继续往合龙桥的方向走。马鞍侗寨与两座相连，除了永济桥，还有合龙桥连接着平寨。也就是我们今天八寨中去的两寨。 这个村寨也成了商业村，酒吧、食肆都充满侗族风情，来此处自由行也不怕找不到吃住的地方。 合龙桥原来距离程阳永济桥不远，它是连接岩寨和平寨之间的风雨桥。桥长42.8米，宽3.78米，水底至桥廊檐高9米，始建于清代嘉庆十九年（1814年），曾经三次被洪水冲毁，此为1941年重建的。是景区内历史最为悠久的风雨桥，属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桥脚为23根圆木按二个八字形组合而成，其中14根嵌进两岸石坎中，上铺桥板。桥上有桥廊可供行人避雨小憩和村民乘凉聚谈。 程阳每个寨子的下游都会建造一座桥，用来拦住本寨的财气和风水。合龙桥的桥头设有一座功德箱，建议走过路过无论多少都捐上一点儿。 桥廊用36根木柱支撑，每边13根，两侧木制板作桥栏。 但这座有二百年历史的合龙桥实在太破旧了，希望这几年能有所改变。 程阳八寨中还有普济桥又称孝庙桥、万寿桥和频安桥，可惜我们是跟团来，只能在导游带领下看两座桥，到鼓楼看一场表演，吃一顿百家宴就完事了。要想慢慢了解这个千年侗寨，感受侗家生活的独特魅力，只能自己挎包过来慢慢走慢慢看。 在侗族人的村寨里，无鼓楼不成寨。鼓楼全用杉木凿榫衔接，不用钉铆，也没有木楔，结构精巧，造型美观，顶层悬有一长形大鼓。鼓楼并不用于居住，但却是村寨最雄伟、最华丽的建筑。 侗族鼓楼一般都是寨子的中心，所有建筑都围着鼓楼扩散，这是侗族村寨最显著的标志性建筑，代表着千年不变的侗族文化。 一片醉人的田园风光里，桥下是一条清澈的林溪河，四周是绿油油的水田，禾苗的高度还没长到膝盖，远处的山苍翠起伏，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平寨意为平坦之寨，因地势平坦而得名。平寨的侗语名称为“仙戊”，是先祖戊时进寨居住，为了纪念此而取名。寨里有清代老鼓楼一座、百年风雨桥一座、木构民居连片等，历史遗存的木雕、石刻、石磨、古驿道等得到了较好保护。 还未到村寨门口，从溪水河畔传来侗族山歌对唱，声音高亢激昂，但我们一句也不懂。 这是平寨的寨门。侗寨的寨门称之为“兴”，建在进出村寨的路口，是侗寨的象征之一。寨门是村寨之间交往的礼仪之门，是村民迎宾送客，向客人敬拦路酒、唱拦路歌的地方，古代作为御敌防盗之用。 与其他侗寨稍有不同的是，平寨有一个叫作“月也歌堂”的演艺广场，也是程阳八寨中唯一收费的封闭式演艺广场。 我们来到平寨独柱鼓楼，此独柱鼓楼是2014年9月兴建新的鼓楼，它占地169平方米，高约25米，共17层檐，总造价约150万人民币，是一座独柱鼓楼，比2006年建成的岩寨鼓楼还高2层，是景区里目前檐层数最多的鼓楼。 从楼内观看，以中柱为中心，大小不一的枋片斜穿套，纵横交错于中柱，使其联成一体，形似伞状。 从楼外观看，由下至上逐层缩小，形成上下檐层叠形状，与多柱鼓楼无异。 整座鼓楼为全木制结构，没有用一钉一锤，其精湛的工艺，巧妙的建筑结构反映出了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 在新鼓楼的左侧，有幢不起眼的建筑，就是平寨的老鼓楼，老鼓楼始建于道光元年（1821年），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是三江境内发现有石碑、木匾记录、保存完好的一座古建筑。鼓楼面阔三间，建筑为中间重檐的悬山顶形式，是中国侗族地区唯一用荷木建造的鼓楼，可惜太不起眼了，几乎忽略掉了。（图为网络图） 鼓楼广场还有一座思源亭，此井为村寨防火饮水工程所建，于1991年农历5月建成蓄水，为村民生活生产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思源亭建成于1993年2月，碑文记载：“平寨饮水，幸党恩泽，饮水思源，建亭以志之，名曰思源亭”。井亭为六角攒尖顶，亭内设有歇息长椅，是休闲纳凉的好地方。 这是平寨的“懂井”。它是侗寨少有的竖向双井，也是最古老的水井之一，是平寨主要饮用水源。据村中老人回忆，该井为祖辈先贤所挖，当时村寨未曾扩建至此，挖井之时附近都是农田，故称为“懂井”。 我们经过侗族的吊脚楼。这里的吊脚楼保留着古代越人的“干栏”式木楼结构，一般分为三层，楼下放置农具、饲养牲畜；二楼前半部分为外廊，内设火塘，既是“祖宗”安坐之位，又是烤火取暖、煮饭炒菜的地方；三楼为卧室谷仓。每座楼房除屋面瓦块之外，上上下下全部用杉木建造，四周设有“吊脚柱”，形成吊脚楼。侗族一般一家一栋，廊檐相连，楼板相通，有道是“侗屋高高上云头，走遍全寨不下楼”。 侗族与汉族的村落有个共同点，就是不管怎样村前都有池塘。是不是寓意水为财？ 可惜参观时间太短，未能在寨里呆太久。我们接着急匆匆赶去马鞍寨，留下的遗憾以后再来。 马鞍侗寨为程阳八寨之一，位于平岩村的南部。传说程阳的祖先程氏初来时坐着红鬃骏马，后休息时化为程阳八寨最南边的一个凹形土坡，形似马鞍，这个村屯就叫“马鞍寨”。 据传马鞍寨已有700多年，侗民临河沿溪、依山就势设村立寨，一排排青瓦木楼巍峨参差、古朴典雅、鳞次栉比，是著名影星成龙主演《绝地逃亡》和李保田主演《夜莺》等电影主要拍摄地之一。 远眺古老的侗寨，只希望不要因致富破坏了纯朴的乡味…… “拦路”是侗族村寨交往中欢迎来客的一种仪式。在两寨青年男女的交往和迎娶新娘时最为常见。每当客人来访时，主寨就会安排隆重的“拦路”仪式欢迎客人。 我们都挤在一起尊享这隆重仪式。可惜我对侗族文化太缺乏了解，也听不懂看不懂，有点被热得头晕眼花，只叹中华大地无奇不有。 看这些表演拦路仪式的侗族妇女扛起宣传侗族文化的重任，令人佩服！ 马安鼓楼，四边形、尖型、七层瓦檐，楼高12.6米。始建于清嘉庆年间，1985年进行过维修。鼓楼既有宝塔的雄伟，又有古亭的清雅，黑白相间，结构精巧。该楼边数的偶数与檐层的奇数相结合，体现出侗族建筑阴阳和谐的原始宗教观念。 这是马鞍寨的鼓楼坪，也就是鼓楼前面的小广场，是马鞍寨侗族群众月还、说说笑笑、演奏芦笙、吃百家宴等社会性文化活动的场所。也是我们今天来此活动的重要地方。 这个台子又名戏楼，是侗族唱侗戏的地方。侗族村寨均有戏台，戏台造型与民房相似。他们多以民间传统故事为题材，自编自演，特别有意思。 侗族人热情地邀请我们一起包粽子，其实今年的端午节已过完，为什么还包粽子？是平时都伙食还是用着什么讲究？你们能说说吗？一看她们就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几百只粽子，一下子就包好了！ 最吸引我的是这些复杂的银制头饰，戴在头上会不会很重？ 最原始的纺线车已在广场摆放好，侗族纺线舞将在这里举行。 侗族文艺队在鼓楼广场举行百人纺线的表演，其实也没有百人，只是说说而已！ 据说她们自己成立了文艺队，50名队员中超过10人年过五旬，二十来岁的则有6人，几乎覆盖农村劳动人口年龄范围。这些队员平时不仅要务农、打理客栈，还要照顾孩子，文艺表演只算补贴家用的副业。为尽快打响名号，她们利用表演机会集体写串词、练舞，边做边学，真够辛苦的。 虽然表演不是很专业，但她们这种自食其力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传承侗族古老文化的精神值得我们赞扬。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怎么来这与我们互动的全是女性，她们的男人都去哪了？ 演出结束后，终于等到百家宴开席。据说在当地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吃百家饭、联百家心、驱百种邪、成百样事"。但当年我们吃的饭菜很简单，也许这几年会丰富一些了吧。 侗族的农家饭虽然普通，但还是合我们这些广东人的口味。 据说百家宴是伺族待客的最高礼仪，每逢村寨互访或有特别尊贵的客人来访时，全村各户自备酒菜饭，一起到鼓楼坪“一”字型摆开长桌，客人可从第一桌吃到最后一桌，你来我往、毓筹交错、热闹非凡。 在吃饭间隙，侗族阿姐会继续端酒过来唱祝酒歌，如果对自己的酒量自信，还可以感受一下高山流水，百家宴上唱响的劝酒歌，当然要给小费。 百家宴结束后，我们启程回三江县城，热情的侗族人唱着山歌列队欢送我们。 黄昏时节，我们过了一桥又一桥，乡间小路上一座座寨子错落有致，在一阵阵清爽的晚风吹佛下，我的心灵终于得以平静。 几片残石砖木，几处烟火人家，都是乡愁的滋味。在青山环抱下的世外桃源。晚霞的余晖与山水建筑形成一幅绝美画卷。明清建筑，带着古韵之气，慢节奏的乡村生活，多了城市间难寻的惬意与安宁。 回到三江县已经夜幕降临，广场的灯光还未开，我们在这里等待前去看侗族大型歌舞《坐妹》。《坐妹》是了解侗族风情必看的演出。因为表演太过火爆，经常满座。据说到三江侗族自治县旅游，不到鸟巢看《坐妹》将抱憾终身。所以我们再热再累也要好好去欣赏一下。 三江广场上的鼓楼，也是木制建筑，层层紧缩，使楼面呈金字塔形，显得端庄平稳。亮灯后的又是另一种风情！ 远眺三江县城夜景，虽然没有大城市的灯光璀璨夺目，但也繁星点点，特别是象征侗族优秀古建筑的鼓楼，更加引人注目！ 侗乡“鸟巢”大门，两头水牛牯互比对角。想起桂北一带流行的彩调剧里一句唱词：“牛角不尖不过界，马尾不长不扫街。”据介绍场馆四周屋檐的牛角上站有千只鸟的模型，像百鸟归巢的形态，“侗乡鸟巢”的别名应运而生，可惜天黑无法好好欣赏。 这就是三江侗族自治县侗乡中国侗城：鸟巢剧院。北京有个著名建筑叫鸟巢，广西柳州三江侗族自治县也有个鸟巢，是单体木质结构吉尼斯之最。与北京鸟巢唯一的区别是一个为钢构，一个是木构。 三江县的中国侗城设计精巧，独具民族特色，全部由侗族民间工匠制作而成。中国侗城是2010年10月1日落成，直径88米，高29米，占地6000平方米。场馆四周屋檐的牛角上站有千只鸟的模型，像百鸟归巢的形态，“侗乡鸟巢”的别名应运而生。 演员们倾情演绎侗乡原汁原味的歌舞、耕织、服饰、婚恋等缤纷风情，让八方游客乐享侗乡浓郁独特的文化魅力。我们大汗淋漓跟着一起鼓动…… 《坐妹》表演分几个部分，一更：走姑娘；二更：闹姑娘；三更：坐妹；四更：破晓之喜。这是侗族银饰舞，银光闪闪，脚铃声声，画面美不胜收。 最后游客还上舞台与演员共舞互动，进入演出的高潮，侗汉一家亲，共同为中国的建设和发展作贡献！ 虽然天气很热，但看完演出的我们意犹未尽，又来到离酒店不远的三江当代闻名于世的三江风雨桥，一睹其华灯下的夜色芳容。 三江风雨桥位于广西柳州三江侗族自治县浔江河上，是一座集侗族特色木构建筑技艺精华于一体的钢筋混凝土月牙形单桥拱。 它有7个桥亭，其长度和规模均为世界之最，堪称世界第一风雨桥。 今天晚上江边没有一丝凉意，热了一天的我也已经筋疲乏力，只是随意拍了几张照片就回酒店休息了，准备明天起大早再过来好好观赏。 第二天清晨风和日丽，美丽的三江风雨桥横跨在浔河两岸，气势如虹！ 三江风雨桥最早修建于1916年，后在最原基础上，由著名侗族木匠师傅、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侗族木构建筑营造技艺传承人杨似玉及7个木构建筑工程队共150多人承建。 桥上的长廊顶部竖起多个宝塔式楼阁，楼阁飞檐重叠，少的有三层，多的达五层。共有歇山顶、攒尖顶、八角楼等七个桥亭连接浔江两岸。 风雨桥上的亭塔顶端有葫芦串，一眼望过去，桥身庄重巍峨，宛若巨龙横卧在水面之上，连通两岸、气吞山河，尤为壮观。 最高的楼塔镶有逾4000朵木头雕刻花，最高可达18米，真是美伦美奐！ 晨曦在风雨桥上望浔江两岸风光无限美。 整座桥长368米，宽16米，桥上建有284间桥廊。在当地人心目中，风雨桥有着特殊的寓意，不仅仅是提供交通便利，而且还有镇邪和留财之意。 桥中央是车行道，两侧则是人行通道，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悠闲自得，两者互不影响。这里不光是入口处的建筑很雄伟，桥中央的很多细节装饰也很用心。 桥身造型庄重典雅，结构独特，亭阁的瓦檐层迭，层层檐角翘起、雕梁画栋的廊亭，仿佛也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桥壁上或雕或画有鳌鱼、雄狮、蝙蝠、凤凰、麒麟等吉祥之物图案，形象诙谐洒脱，古香古色，栩栩如生。 廊脊上两条栩栩如生的双龙抢宝装饰物，非常生动精致。那拱起的形状，恰如一道彩虹。彼此相对、吞吐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跃入太空中。 桥面两侧走廊有精致的栏杆，上面的雕花也很有侗族风！ 修桥用了1800多立方米木材，为了造福子孙后代，国家也下了不少血本，花了不少心思！ 神奇的是，除了桥下的石墩外，桥身全部为木结构，并且不用一钉一铆，只在柱子上凿通无数大小不一的孔眼，全系木料凿榫衔接，横穿竖插，其坚固程度不亚于铁、石桥，可延二三百年而不损。不得不感叹中国匠心的细密精巧。 走在桥上，脚下是坚实的桥面，两侧是排列整整齐齐的木柱。几乎很难让人相信，这令人震撼的建筑，仅仅是一座桥，而这宏伟的结构，没有使用一颗铁钉。 我从桥头的右边走到桥尾，再从桥尾的左边走回桥头，只需16分钟。我发现桥的两边建造格式都是对称的，两边都可说是桥头或桥尾。 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桥面上，与桥上一根根整齐的木建筑交汇在一起，勾勒成一幅光影交错的画面，让人迷醉流连忘返。 三江风雨桥骄傲地矗立着，也守护着一代一代的侗族儿女。我们来两天的时间太短暂了，但古老侗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久久让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