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逐“霸”

海风

<p>2019年8月5日至12日,从内罗毕入境为期8天,到阿布戴尔、奈瓦沙湖和马赛马拉三地旅游。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出国体验。</p> <p class="ql-block">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城市建设大致在中国上个世纪中叶水平,但车辆不少,从机场到酒店十几公里车程行驶了近两个小时。</p> <h3>车道两旁动物不少。</h3> <h3>入住后参观大象孤儿院</h3> <h3>长颈鹿庄园</h3> <p>第一个晚餐是百兽宴。</p> <h3>这个我们此程的座驾。</h3> <p class="ql-block">阿布戴尔国家公园建于1950年,坐落于涅里镇上,阿布戴尔山脉最高海拔3999米,公园园区747平方公里。</p><p class="ql-block">因为正值旅游旺季,原定著名的的树顶酒店客满,我们入住酒店调整为阿布戴尔国家公园里的五星酒店——方舟酒店。人在酒店里,四周动物自由穿行。较多的为大象和水牛,还有猴子、疣猪、鬣狗等。凶猛动物出现时,酒店会响铃提醒。因为当天下雨,我们错过了在持枪导游保护下出酒店徒步和到廊道喂鸟的机会。</p> <h3>通往酒店的廓桥</h3> <p>非洲五霸之象</p> <h3>凌晨五点到观景台,只看到一只水牛在巡夜。</h3> <h3>这是日出时的观景台所见。</h3> <p>非洲五霸之水牛</p> <h3>离开酒店的路上所见。</h3> <h3></h3><h3>在赤道休息站对赤道南北磁场差异的实验演示。</h3> <p class="ql-block">途经汤普森瀑布。</p> <h3>偶遇学生秋游</h3> <h3>入住奈瓦沙county club 酒店,酒店毗邻奈瓦沙湖,酒店就在肯尼亚最大的内陆淡水湖——奈瓦沙湖岸边。</h3><h3>奈瓦沙湖是由于东非大裂谷的地壳运动断层陷落而形成的一个内陆湖泊,湖面面积因雨旱季降水量不同,139平方公里-210平方公里不等。湖面海拔约1884米,盛产非洲鲫鱼,不过我全程只喝过一次鲫鱼汤。</h3><h3>湖上栖息着450多种鸟类,湖中还有一群群可爱的河马。</h3> <p>晚上十一点,河马上岸,游客不能再上草坪。这是在保安保护下所拍。</p> <h3>草地上的猴子与人抢食。</h3> <h3>从奈瓦沙出发往博格利亚欣赏火烈鸟。</h3><h3>博戈利亚湖是一个咸水湖。</h3><h3>在肯尼亚火烈鸟会根据气候及降水量的不同。在elementeita、nakuru、bogoria三个湖中进行迁徙。</h3><h3>看到上万只火烈鸟齐飞,场面尤为壮观。</h3> <p class="ql-block">马塞马拉被认为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野生动物保护区。</p><p class="ql-block">草原总面积4000平方公里,肯尼亚境内的马塞马拉草原面积占1500平方公里。</p><p class="ql-block">肯尼亚马塞马拉草原与坦桑尼亚塞伦盖蒂草原同属一片草原,被国界线一分为二。</p><p class="ql-block">每年动物迁徙部队要经历长达3000公里的跋涉,迁徙部队里角马可达到约150万只,羚羊约50万只,斑马约30万只。</p><p class="ql-block">由于两国旱季雨季相反,动物为了寻找更丰沛的水源草木,故产生了动物大迁徙的场景。</p><p class="ql-block">我们住在保护区里面的酒店,我住的帐篷就在河马所在的河旁。不过第一晚由于酒店超售,被安排到车程20分钟外另一酒店的小木屋。</p> <h3>我住帐篷的门口。</h3> <p>在茫茫无际的草原,一旦有人发现猛兽,对讲机一响,十几台车子马上就会包抄过去围观。</p> <p>非洲五霸之豹</p> <p>非洲五霸之狮</p> <h3>草原上的日落。</h3> <p>我们入住的酒店</p> <h3>这一天,我们乘坐热气球翱翔在草原上空。</h3> <p>草原上的日出。</p> <p>从热气球上看草原。</p> <p>非洲五霸之犀牛</p> <h3>乘热气球后的草原早餐。</h3> <p>肯尼亚之行最震撼的应该是马拉河之渡。遗憾的是我们只看到了序曲,静候一个小时的期待因为河马迫不及待的两声吼叫戛然而止。</p> <h3>上千只角马、斑马、羚羊大军的先头部队。</h3> <h3>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界碑</h3> <h3>在国防军士兵保护下巡察肯坦边界</h3> <h3>猎豹的食物。</h3> <h3>参观马赛人的村庄</h3> <h3>返程途中在东非大裂谷观景台所见。</h3> <h3>为弥补缺憾,这里补上导游在带上一团时拍的马拉河之渡和猛兽猎食的视频截图。</h3> <h3>超过一百五十万头的角马、三十万头斑马和二十五万头瞪羚,从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南部,跋涉3000多公里,不约而同地辗转奔赴邻国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大草原,在那里短暂度过一、两个月后,又千里迢迢地返回南部,在这生生不息的舞台上,年复一年,周而复始。 </h3><h3>对于东非草原上大迁徙的动物而言,马拉河是一种关乎生死的存在。</h3><h3>狮群的追逐、鬣狗的奸笑、秃鹫的环伺,让站在马拉河畔的角马没有回头的余地;况且,只要成功渡河,水草丰美的对岸必然如天堂般给予种群最大的回馈。</h3><h3>河里潜伏着水战最为彪悍、秉性最为凶残的物种——鳄鱼,还有河马。这是一场以命赌命的抉择,因此,马拉河之渡,无论以怎样耸人听闻的词汇去表达,都不足为过。</h3><h3>马拉河的河面并不宽阔,但短短15米的河岸内就潜伏着数十只硕大的鳄鱼。一旦食草动物成群结队渡河,它们就会瞄准落单的老弱病残,血盆大口一张就能够直接咬断食草动物的头盖骨。然后剩余的鳄鱼便集体围观,撕扯尸体,一瞬间的功夫,一具尸体便成为只带残肉的骨架,漂浮在被鲜血染成淡红色的马拉河内。紧接着,天上盘旋的秃鹰准备就绪,一哄而上,将尸体啃食得干干净净。</h3><h3>此外,马拉河岸陡峻异常,水流湍急无比,摔伤、溺水也是角马们不得不的面对悲剧——无处不在的天敌不会给伤员任何喘息、休养的机会。</h3><h3>在饿红了眼的掠食动物的围追堵截中,迁徙大军依然继续推进,在肩负使命的头领带动下,即使是断崖、深水、鳄鱼、河马,它们毫不质疑,纵身跳下——信任、团结、无悔!</h3> <h3>角马、斑马、狮子、猎豹,捕手与猎物交汇在同一空间里,每天上演着大自然最狂野的角逐和厮杀。面对这些血腥的影像,你可以暂且忘记人类社会规则,真实地感受自然的弱肉强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