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老年人怀念过去,青年人向往未来。我的祖父母这一辈人是共和国的第一代人吧!我的父母亲呢可以算作第二代人了。第一代人已经大多作古了,第二代人也是屈指可数了,剩不几人了。连我也渐进古稀之年了。翻开乡土旧年陈页,我的眼前出现了那激动人心的一个个场面。。。。。。</p><p class="ql-block">我的眼前出现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洪保芳,杨翠英, 张兰英,沈秀兰。。。。。。她们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浮现!</p><p class="ql-block">我们南港大队第五生产队分一组,二组。以南北向的林带河为界限,东二西一。</p><p class="ql-block">一组大男将大多数在家里,几乎没有在外面工作的。二组有不少大男将在外工作。男劳力少,主力军主要是妇女。</p><p class="ql-block">那一年,七四年吧!我高中毕业回家,十九岁,天生体弱,个子中等。要吃下繁重的农活真比登天还难。</p><p class="ql-block">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农村的孩子不把各种农活学到手,怎么吃得开呢?力气大的,大个子的好说。我初学农活有点力不从心。挑泥挖沟,看看小个子的妈妈,一百多斤的担子毫不费力。我咬了咬牙,忍住了。肩膀磨红了,磨破了 ,腿酸了。三日肩膀四日腿,十天,半个月终于熬过来了。</p><p class="ql-block">看着那些身强力壮的堪比男子汉们的三八红旗手们,看着妇女突击队,看着铁姑娘突击队,她们英姿飒爽,身手灵活地奋战在农业第一线,她们哪一个不是干农活的行家里手呢?</p><p class="ql-block">洪保芳的丈夫是个公社部门干部,家中七八个人口,他和大儿媳是主要劳力。上河工搭小班子,她们家有四个女劳力再与其他人家合作,自然很强的。</p><p class="ql-block">杨翠英的丈夫残疾,是大队会计,家中姑娘儿子大了,也成了主劳力。她们与其他人家搭配也不错。</p><p class="ql-block">他们几家相互协作,配合和谐,是二组的主力军。</p><p class="ql-block">我家在我的记忆中,我的两个姑姑和二妈他们身高体力大,我的母亲力气小。</p><p class="ql-block">我回乡后,我的父亲在公社做工程员,家中男劳力少,我成为了母亲的帮手。学会了各样农活,一般事情不求人。</p><p class="ql-block">刚刚包产到组,我不久也成了家。我们和二叔家共有四人在外工作。我家中的农活主要靠母亲,我们也是在假日帮忙。</p><p class="ql-block">分田到户后,十几亩田,我的妻子从工厂辞职回家种田。我的父亲虽然是水利站负责人,挑河治水土方分到大队和小队。我们家没有男劳力,理应享受减少土方的特殊照顾的待遇。可是一方土也不少,我的母亲和我妻子与人家搭班子,我也抽空回家打帮手。</p><p class="ql-block">这眨眼间几十年走过来了,我的儿孙也一大趟了。</p><p class="ql-block">那过去的女英雄们,那打呼龙的场景,那战天斗地的壮阔场面还在我的记忆中。一个个闪光的名字杨翠英,洪保芳,张兰英,沈秀兰。。。。。。她们是我的亲人,更多的是我的乡邻。</p><p class="ql-block">乡土的陈页,虽然陈旧但也清新。虽然落上了灰尘,但是拂去尘土,那一页依旧在闪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