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学琴时间已快满三年。应该说,每个学习二胡的人在学琴过程中或多或少都会有自己的心得。现将我在学琴过程中积累的点滴感悟和反思与大家一起分享,以期共同进步。</p> <p class="ql-block"> 我是零基础学的琴。有多零呢,零到任何一个音级在哪个把位上都不知道,是那种一拉起二胡来比“杀鸡杀鸭”还要阴风惨惨的人。我也想不到,如今在同一班级的学员里,自己的速成天分以及乐感和背谱能力居然可以碾压百分之九十的人,咋做到的,我也不知道,或许就像被压在舞台山下的孙悟空“横空出世”,有可能早年潜藏的艺术细胞被什么因素激活了吧,或许是来自不服输的斗志,或许是爱好的力量,也有可能是期待的力量,更或许是艺术的力量。连我自己也不曾期望过自己可以学得那么好,只是一直以来,学琴时,我感觉自己如同无法无天的孙悟空,虽然有些桀骜不驯,然却不会偏离目标而迷失方向……</p> <p class="ql-block"> 记得初学二胡时,老师说过,二胡是所有琴类中最难学的一种!说什么“三年琴,五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所谓“拉断腰”的意思就是指二胡难学,难就难在音准问题上。可我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我想,我身边有不少朋友,他们能把二胡拉得那样精致动听,我为什么不能呢?</p> <p class="ql-block"> 我之所以自信自己能行,源自于以前学围棋、学开车、学打台球、学编辑刊物所显露的“踔绝之能”。我的大哥曾为我的“怀才不遇”如此惋叹:“你学什么都学得晚,不过,只要一上手,稍稍努力,很快就锋芒毕露脱颖而出;你应该属于大器晚成的那类人吧。你一生没赶上好时代,可惜了!”</p> <h3> 只因二胡的灵魂是音准,所以初学二胡,对音准的要求我和一般人认识不同。对我们这些来学琴的退休人员来说,大多数人基本上都存有“庙修好了和尚老了”的心理,意思不要求学得怎样好,只要能拉歌,音不是太黄,能自娱自乐,达到“吹糠见米”的效果就可以了。我则不然,或许是秉性使然,我历来做事忌讳浮皮潦草,不做则已,做就要认真做好。自打学琴后,我给自己定下了很高的音准标准,即尽量要求自己的音分误差不超过八音分,有可能达到演奏家4音分、甚而3音分的误差标准。我认为只有高标准严要求,一丝不苟,精益求精,才能确保自己的音准不出问题,只有音准了,前途才能一片光明。</h3> <p class="ql-block"> 另外,在学琴过程中,我发现大多数人不背谱,怕背谱,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谱架。我就纳闷了:既然来学音乐,学乐器,不背谱,你学乐器还有什么意思?如此一来,原本算不上一回事的简单问题,反而被大家视为一种与众不同的“本领”,誉为“天才”。别说这还真成了我的一大优势,平时无论搞什么演出活动,或是什么音乐聚会,无论走到哪里,我只带脑,不带谱架,不靠谱,我家小孙女经常说我做事不靠谱,嘿嘿,想不到“不靠谱”会在学琴方面凸显奇功,有了用武之地。</p> <h3> 记得大学毕业之际,金沙同学王泽选在毕业纪念册上曾给我写了这样一段评语:二哥,正如你轮廓鲜明的长相、爱憎分明的个性与众不同一样,你奇特的思维同样与众不同,你身上有着常人没有的许多优势。你不懂数学却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麻将和康乐球打得出神入化,把围棋走得出神入化,这实在是一个迷;你重情重义,爱憎分明,为人大度豪爽,用点点滴滴的真诚博爱让班上的小人在你面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你耿直不弯,不知藏锋,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敢说敢做,特立独行,不随大流,喜欢剑走偏锋出奇制胜……</h3> <p class="ql-block"> 今年放暑假,我们带小孙女去学游泳。岂料她桀骜不驯,不听教练的,在里面“不跟帮”,逆向而行。别人游过去,她游过来;别人停,她游,别人游,她停;教练不准跳水,她偏要跳水!奶奶看到她我行我素“独树一帜”,很是为她着急,我却暗自高兴,我说:“孙女很棒,特立独行与众不同,这方面像我。”</p> <h3> 有一位演奏家说过,作为一个乐团的队员,不在于他从事艺术多少年,拉了多少年胡琴,而在于他在团队的与众不同之处,是否以严谨的作风影响人、感染人。</h3> <p class="ql-block"> 音乐是一种感觉,不能作为一门技术,很有可能这是我在学习二胡过程中和大家“尿不到一壶”的一大认知。除了大家在一起练琴,一般情况下我不太喜欢用调音器调音准,而是凭借听力。我觉得用调音器练音准,用节拍器练节奏,只能限于初级阶段,不能长期依靠。如果长期依赖,如同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是在耍流氓,最终是拿捏不住音准的!</p> <p class="ql-block"> 在我学二胡的成长经历中,我有幸遇到了三位老师:启蒙老师王德俭——从音程、把位、运弓等基础知识开始,教我掌握了一定的基本功;提高老师秦越——在吹拉弹唱中带我开心带我笑,寓教于乐中提高了我的综合素质。能在恰当的时候遇到恰当的老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遗憾的是没遇上成才老师,不过,如果将来我能学有所成的话,张尊严和赵寒阳应该算得上是我的“成才”老师,因为我曾当过两位教授的学生——聆听过张尊严一天的课,聆听过赵寒阳一早上的课。</p> <h3> 其实我们上课不就是为了提高自己音乐渴望的水平吗?练琴是用音乐审美指导自已逐步向音乐渴望靠近,如果心中没有音乐渴望,学琴就不会有多大的进步。人们有所不知,自打开始学琴的时候,我在潜意识里就有了渴望“进修”的期待,时刻拥有一种“音乐渴望”:想通过多听多看高水平的演奏,从感性上提高自己;想多读书多思考,从理性上提高自己。</h3> <h3> 这就是为什么2020年11月1日早上,在二胡组所有人不感兴趣的情况下,我激情满怀孤身冒雨坐高铁去贵阳图书馆听张尊严讲座音乐会的原因。记得那天天还未亮我就起了床,由于怕错过音乐会,我急匆匆赶到高铁站。尽管当时天黑下着大雨,丝毫没有减弱我听音乐的热情。当我提前赶到贵阳图书馆时,和我约好一同观看讲座音乐会的谢贵新老师竟还在睡梦之中。得知我已到场,他也匆匆赶到,顺便给我带来了暖心的早餐——沙琪玛。</h3> <h3> 能聆听到中央音乐学院教授、我国著名二胡演奏家、教育家,中国音乐学院国乐系主任,博士生导师张尊连教授的讲座音乐会,实在是一大幸事。整场音乐会先后欣赏到了《二泉映月》、《月夜》、《河南小曲》、《豫北叙事曲》、《洪湖主题随想曲》等传统作品。从来没有开过讲座音乐会眼界的我专注于每一首旋律,关注于每一个乐句,用心去体会,用心去感受,为了不漏听每一首曲子,我如饥似渴地边听边录视频,直到音乐会结束我都未能顾得上吃早餐。我被张尊严教授精彩的演奏情态深深地打动着,并深受震撼和启发。</h3> <p class="ql-block"> 及至后来,也就是去年1月10日早上又在海南幸遇赵寒阳老师的讲座和音乐会。近距离看着大师示范演奏《月夜》、《良宵》、《江河水》、《洪湖主题随想曲》等十多首曲子,更是大开眼界,大饱眼福。听着优美的琴声,我的内心禁不住热流涌动,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二胡的魅力,音乐的力量!深感二胡是最触动人心的一种艺术表达方式,它能够让无论处在何种社会地位以及现实环境下的人们,都能共享音乐艺术之美。大师拉了一曲又一曲,越拉越起劲,拉得神采飞扬,拉得酣畅淋漓,尤其是他凭借“太极”之神力,把在场观看的人拉扯着,让你的灵魂游走在他的琴弦上,在人间的辛酸里一页页地翻过,他的琴弦拉一下,你的心就不由抖一下,跟着他的旋律飞过苍凉的大地,看遍世间的炎凉,满心的悲怆都被激发出来,却不让你一瞬间倾泻,而要慢慢地慢慢地收,缓缓地呈现给人们那种掩抑不住的悲愤和绝望,似乎让观者感觉到,乐曲结束了,泪水却未哭干,故事无法完结,他悠着身子将那余韵慢慢地收开去,收开去,给人们留下的是对孟姜女以后生活的担忧……。</p> <h3> 无论是张尊严教授还是赵寒阳大师,每一首曲子都在用心演奏,每一首旋律,每一个乐句,每一首乐曲都富有生命的灌注和情感的流动。在获得视听享受的同时,让人感受到了极大的心灵震撼,体验到了高雅艺术的魅力。从没听到过如此沉浸式的全身心投入的演奏家演出,可谓深植人心不可忘怀。两个音乐会的当晚我都各写了一篇很长的心得日记,记下了一些心得感悟。因为二胡,结识了不少朋友,最可喜的是有幸近距离接触了中央音乐学院的两位大师,眼界被拓宽,吸取了不少营养,增进了乐感,积累了音乐素养,为拉好二胡奠定了一定的理论基础和感知感悟。</h3> <p class="ql-block"> 尽管只是有限的两场讲座音乐会,但却使我对音乐的认识有了飞跃式的提升。我有时会产生一些联想,会在学习中生发一些莫名的怪念怪论。比如说,我认为任何声音都可以成为音乐的载体,包括噪音。娃娃不乖逃学打游戏被父母打,痛得哇哇乱叫,这是音乐;农村老太太哭丧,也是音乐;拣破烂的蹬着破三轮哼的小调,东门大桥上打牌取乐的“背篼”高声喧哗也是音乐;打麻将翻倒一窝鸡或是杠上花高兴得手舞足蹈比《喜唱丰收》还喜悦欢快、手气背连开几锅比《二泉映月》还悲切凄惨的唉声叹气更是音乐;婴儿饿了哭,也还是音乐。只要是带有情感信息发出的声音,都是音乐。而我们刚学琴的,没有一定的功力,多半只完成“谱面工作”,只发声音,不带信息,这算不算音乐呢?由此可见,音乐是非常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的理想王国,正如赌游戏一样,它能让你追求和分享到“公正、公平、自由”的无限快乐。我想,这何尝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童话王国!而我们每个“陷进去”的人都是自由而又富有的国王,这是多么的美妙啊!</p> <h3> 有研究表明经过音乐“训练”的人,他们各项学习能力都比没有受过“音乐启蒙”的人更加的强。那么,根据"莫扎特效应",听过两场音乐会的我或将会变得对音乐越来越敏感,在艺术方面或将有一定的感悟和天赋。若果真如此,这正是我所希冀的。</h3> <h3> 为了历练和提高自己,在中央音乐学院“进修”过的我总是牢记赵寒阳大师的一句话:方法正确学得快,多多练习拉得好。我狠下功夫不忘多练琴多实践。我和二胡每天在家里那宽敞的客厅空间里同舟共济,开心,忧愁,快乐,悲伤,学有进步深情相拥,学无长进怒目相向。然而什么方法才是正确的呢?这实际上是个抽象的概念。我觉得只有多看大师级的演奏,尽量抓住机会近距离多听一些高级别高水平的讲座和音乐会,才能达到想要什么样的音乐、或者说什么样的音乐才能使我满足的目的。</h3> <p class="ql-block"> 武侠小说中常有这样的人物:人很笨,就知道狠下功夫,吃了很多的苦,武术仍然不精,被人追杀陷入绝境,突然有一天触发灵感,顿悟武术真谛而成为武林高手。对我而言,这个“灵感”或许就是听了两场音乐会,接触了大师,被他们引导着对音乐的向往,用黔西话说,上过两次“茅山”,由此看来,上“茅山”接受高人指点很有必要。我经常同我的朋友和同学们开玩笑,劝他们尽量争取上“茅山”的次数,一旦有机会千万不要错过。</p> <h3> 记得学二胡的初期,有一天一朋友请吃饭。离馆子还很远,耳边就飘来一阵二胡声,走到门口我已经听出是谁拉的了,我简直无法形容我当时听到的这二胡声是多么的超级难听。在上馆子楼梯时,我想,如果我拉出的二胡声是这种味道,我发誓坚决不学了。</h3> <h3> 饭局结束回到家,我问老婆:“你说句实话,我拉出的二胡声究竟难听不?如果难听,给人的感觉不想听,我真的不想再学了,免得把大量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不值得。”老婆说,你拉得不难听,首先你音是准的,节奏也有很大的进步,每首歌从头到尾都能拉完,但仅仅是完成了谱面工作,听上去还有些生涩,说明你功力还不到,好多技巧还没掌握,离音乐要求诸如音乐的美感、乐曲的情感、拉琴带来的快感等都还有一定的距离……听老婆这样一说,我不免有了几分信心。深感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仔细体察学习中的每一点进步,所以,手机储存满了,我都始终舍不得删掉每一个视频,我把每个阶段练习过的录音视频尽可能收藏起来,哪怕生涩难听,为的是收藏每一阶段的真实与美好,慢慢体验时间流过的痕迹。</h3> <p class="ql-block"> 学习过程中熟知了许多二胡大师和演奏家,诸如于红梅、宋飞、严洁敏、孙凰、杨雪、王颖、马向华、段红露……在敬佩和崇拜她们的同时,我也渐渐得知了大师们艰辛的“学琴之路”,方知我反反复复的这些心里矛盾属于正常现象。往往这个时候就一定要静下心来,不厌其烦持之以恒地苦练。老婆说:“你练着练着的又去下围棋,不好好练,对自己不自信,咋会进步呢?只有不断地练才会进步,离要求越来越近。”王德俭老师经常劝导我:“你人缘好,和谢贵新差不多是个活动家,不过,不要太频繁的聚会,大量时间耗费在聚会上耽误了学琴不说,身体也吃不消,要学会拒绝。”是的,二胡需要苦练,需要时间的沉淀。精湛的琴技,优美的音韵不是凭空出现,是看尽人世百态,是内心自内而外散发出的从容,是时光的点滴积累。</p> <p class="ql-block"> 我教孙女背诵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等一些励志格言,给她讲铁杵成针和卖油翁油线穿钱孔的故事,目的就是要让她懂得一个道理:只有吃苦耐劳,心怀一定的危机感和忧虑感才能在当今社会如此激烈的竞争中得以生存,寻求立足之地!说来很惭愧,我虽然在教孙女这些道理,自己却做不到。我知道学琴是一个很苦的过程,重复,不断地重复,手指磨出水泡,磨出老茧。别看那些大师们随意的挥手间,发出沁人心脾的琴音和优美的旋律,殊不知这背后有多少辛苦。</p> <p class="ql-block"> 有时候在练琴中,总是为了一小节或几小节拉不好而心烦意乱。比如有一天在拉《西口情》开头的几个音时,总是拉不好,觉得不好听,换把不自如,手指不听指挥。不仅仅是《西口情》,觉得哪首歌曲和独奏曲都是除了能简单的把音符拉出来外,完全拉不出悦己悦人的优美琴声,担心别人听到总觉得是“噪音扰民”……。如是,越拉就越感到心烦,越是心烦意乱越是拉不好,越是拉不好就越烦躁,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p> <p class="ql-block"> 说到刻苦练习,在这方面,我其实做得不好。开始我零基础学了四个月,学得一个D调音阶后就离开老师去海南当“候鸟”了。在海南靠着自学很快就学会和掌握了G调、F、调、C调和降B调五个调。对此,老师曾给予我很高的评价:“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二胡拉成这样,一般人是做不了的!”说实话,去海南的最初两个月,我也还算是刻苦用功的,经由多次以琴会友的聚会,自己便感觉翅膀硬了,不由骄傲自大起来。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之前的用功劲了,不肯再花很多时间来练琴,每每练琴三心二意,心猿意马,缺乏坐心,手里练着琴,心里惦记着围棋,惦记着写作,甚至惦记着麻将。在海南,多半时间都是耗费在旅游和接待(打麻将)上。有时候旅游时间长了,接待多了,没有时间练琴,我索性就玩起了“阿Q精神”,即把旅游坐车和打麻将时间作为“默奏练习”,就是不看谱、不拿琴,闭上眼晴,在脑子里像正式演奏一样“过”曲子,如果觉得什么地方脑子里不清楚,那便是需要再练习之处。我觉得这样“练习”一方面可以节省练琴时间,另一方面还便于形成“抽象”思维,为“厚积薄发”打下基础,一举数得。不过,这种心不在焉的“练琴”方式难免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经常打牌不碰牌,叫牌打不叫,自摸打出去,输是必然,赢是偶然。</p> <p class="ql-block"> 在比武擂台上,有些初出茅庐的选手看似先声夺人,一上去就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三拳两腿就把对手打趴下,其实这种人并不可怕,也最容易战胜。倒是那些老江湖,上了台不发招,先探你的深浅,这种人难对付。我观察了,我们二胡组的黄加一就是后者,这人老道,不愧是官场上混出来的老油子。我敢断言,加一将来必有大成。</p> <p class="ql-block"> 虽然练琴不刻苦,但我在有限的练琴时间中仍保持勤于思考、善于思考的习惯。一个不思考的人是呆板的,无趣的。我很欣赏赵寒阳说的一段话:一个真正好的演奏家要有哲学的思维、文学的功底、敏锐的乐感、过硬的基础、丰富的曲目、超强的能力、独特的风格、出众的气质。我发现现在有不少人只会机械的记忆,不会思考问题,这绝对不是我们学习的初衷,人的智力本相差无几,同在一个起跑线上起步,真正能拉开差距的事情都体现在细节上。</p> <h3> 因喜爱二胡,兴之所至先后买了二十多把琴,琴虽多,除了一两把上档次的好琴,其余都是几百元的垃圾琴。我手散,送出去的琴比家里的琴多。正当我筹划着看在什么时候买上一把上万元的好二胡时,有一天在网上看到“苏缘正品”的一位美女手里拿着一把三百多元的胡琴拉着《一枝花》打广告,拉出的韵味非常享受,由此启发了我:如果一盏电灯不亮了,有几种情况:停电、灯泡坏、线路断,所以不一定要换灯泡;一个人患脑萎缩,不一定是大脑的原因,也可能是由于动脉硬化,供血不足引起的:同样,二胡声音不好听,可能不是二胡本身的问题,而是演奏者能量传导不足引起的。所以别总羡慕演奏家的琴是宝琴,而是人家能量传导体系好的关系。</h3> <h3> 冰心有首诗,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这首诗告诉我们,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只看到辉煌的结果,而忽视了辉煌结果后面所隐含的艰辛过程;好多人也只想得到辉煌的结果而不愿付出艰辛的劳动。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要想取得辉煌的成就,必须付出比常人更多更辛苦的努力和劳动。我们不要只是羡慕别人的成绩或荣誉,而应该多了解别人的付出和艰辛。曾几何时,我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拉二胡的材料,现在不怀疑了,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拉得好了,而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在路上了,一个奔跑的人没有必要怀疑自己的腿能不能走路。关键在于勤和懒。</h3> <h3> 陆续不断有人来学琴,看着她们艰难地“杀鸡杀鸭”,生涩地拉着练习曲,要么没有节奏,要么音不准,看着不少老学员横竖拿个谱架放在面前,一首曲子拉了几个月甚至一两年,终是脱不了谱,眼睛直勾勾盯着谱架,咯嘎,咯嘎……场面有点搞笑,但我笑不出来,我分明看到了昨天的自己……</h3> <h3> 学好二胡是我们每个习琴人的愿望,真诚的希望我的心得感悟能给大家带来帮助,不足之处、狂妄之处还望朋友提出批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