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 偷 学 开 车</span></p> <p class="ql-block"> 部队有好多的规定,那个时候严禁干部开车就是一条。1974年10份我到舟桥连任排长,1976年初就被任命为副指导员了,成为副连级干部了,分工不同了,脱离了排里,搬到连部居住了。</p> <p class="ql-block"> 虽然部队的要求很严,不让干部私自开车,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一些连队有车的干部,在带车外出完成任务时,有时也偷偷摸摸地学习开车。</p> <p class="ql-block"> 舟桥连车多,除了舟桥车外,还配备了一些解放牌卡车。一起入伍的老乡如赵贵平、朱彪、井宝、刘印、甄跃等等都是司机,还是一个公社的。有的在入伍前就认识。尤其是同乡赵世义,是八班长,八班是连队的运输班,开解放牌大卡车,关系好,能说的来,也很投脾气,真的是无话不说,无话不淡。有时和他开车外出执行任务,也和他学习开车。后来赵世义转了志愿兵,是部队第一批转的,1984年上老山前线,冒着越军的炮火运输作战物质,荣立三等功。1986年我们同时转业到地方工作。</p> <p class="ql-block">站立者从左至右:甄跃、赵贵平、刘印、刘满贵</p><p class="ql-block">坐着者从左至右:我、王天成、井宝、赵世义、朱彪,都是同年入伍的老乡和战友,除了我,他们都是汽车司机。</p> <p class="ql-block"> 那时候年轻,遇到车就手痒痒,就想摸摸、动一动、开上一段路,解解馋。我记得上学时学自行车时就是这样,不学会不罢休。那时自行车还很少,家里根本买不起,同学李富源家里有辆旧车,我们就用他的练习。练到走火入魔的地步。碰到街上没有上锁的自行车,也赶快骑上一段路,马上还回来,有时正好被自行车主人看到,当时是少不了被骂上几句的。</p> <p class="ql-block"> 有一次,我和一起入伍的老乡战友甄跃去杭州拉东西,从中村连队驻地到杭州路途也不近,而且路比较窄,两边都是大树,弯道也不少。开始是甄跃开着,有一段道路比较好走了,我就接过方向盘开起来。开了一段路时,前面来了一个骑自行车的老乡,当时路段也不宽,我心里有些紧张,为躲避老乡时,汽车方向盘打歪了,汽车撞到路边的大树上,因刹车及时,解放牌汽车的保险杠一头撞弯了,没有发生大事故。我们俩把车开到杭州市的郊区古荡附近,找了一个小修理厂,几个小年轻工人看到解放军来修车,很乐意帮忙,他们把保险杠御下来,找来一把大铁锤,在保险杠垫一些破布,几个小伙子轮流抡大锤把保险杠砸直了,安到车上,我们给了小伙子一块五毛钱。回到连队正赶舟桥保养涂漆,顺便给保险杠涂了漆,也看不出破绽。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再偷着开车了。</p> <p class="ql-block">甄跃左一和我去南京出差,在雨花台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左一是原师汽车连指导员陆国银,同年入伍的老乡,部队从老山前线回来后,他转业到沙城酒厂,任党办主任、武装部长等,后因病去世。也以此文深表悼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