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伴随共和国成长的过程(一) <p class="ql-block"> 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呀,我们有幸生长在这片土地。让我们见证了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一步一个脚印地从贫穷落后,走到了繁荣富强。因近期观看了巴基斯坦人民的生活现状,让我有感而发,回味一下与共和国一同走过的那段里程。穿越时空,我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上世纪一九五八年前(这时段开始刚好有记忆了)。家乡它给我无与伦比的亲切,那种感情是深入骨髓的。远了,思念,近了,怀念。它就是重庆市北碚区大磨滩。它位于,歌乐山脉与华蓥山脉之间,两山脉的直线距离大约十多公里。它就在这狭长的山地丘陵。</p> <p class="ql-block"> 儿时有记忆以来,我的父辈常常给我讲北碚区的故事。该地人杰地灵,在中国现代史上有浓墨重彩的一笔。中国西部科学院,是中国西部地区成立的第一家科学院。也是文化名人郭沫若、老舍、冰心、梁实秋、马寅初……等等,文化、教育名流云集之地。抗战时期是国民政府,最高法院、最高立法院(涂家坪)、最高检察院(刘家沟)、司法行政院(小湾乡)、行政院(石盘村)等机构,民间俗称“民国五大院”。刘邓大军解放西南后,使人民翻身做了主人,由刘伯承、邓小平、贺龙领导的中共西南局在北碚缙云山办公。在这里,老一辈革命家领导全西南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新秩序。</p> <p class="ql-block"> 北碚区是文化区,当年中国乡村教育学院、西南师范学院、西南农业学院、四川外语学院…..等等。学校的风景优美,醒目的棵棵硕大的香樟树,粗糙的纹理显示了它年代的久远,它们枝叶繁茂,似乎没有收到秋天的短讯,枝叶还是像春天那般青翠。再往里走就可看见一个篮球场,同学们在打篮球,他们为学校增添了不少生气。夏天,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密密层层的枝叶为我们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在大树底下读书,不仅一点也不热,有时,还有阵阵凉爽的风扑面而来。校园的围墙上长满了爬山虎,它就像绿色的海洋,凉风一吹,“海面”上便荡漾起一道道“波纹”。周围是那么宁静,薄薄的晨雾,如轻纱笼罩着校园,雄伟壮观的教学楼,隐没在淡淡的晨雾中,整个校园的黎明是那么的温馨而幽美。这里是乡村文化、抗战文化、红色文化溶为一炉,铸就为这座城的文化底蕴精神。从北碚走出去的名人,卢作孚近代著名爱国实业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民生公司创始人、中国航运业先驱,被誉为“中国船王”、“北碚之父”。中国科学家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p> <p class="ql-block"> 北碚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到有记忆的儿时,少年、青年时期,我一直行走在风景秀丽的大磨滩河畔,沿河两岸的水竹林、慈竹林绵沿几十公里。沿河畔边的竹林,绵延十几公里蜿蜒曲长。夕阳从西边照射在这一排排的绿竹上时,它们便会倒映在河面上,犹如是闪闪发光的一把把亮剑,看上去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的夺目。10里长的一段大磨滩河畔。清澈的河水中一群群鱼儿,如悠扬漂浮的小船,在水面尽情的流淌,它们自由自在穿梭于清澈的水里,一会休憩,一会玩耍,好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啊!沿公路的另一侧的是,中国科学院柑橘研究所(1982年更名中农科院)满山遍野的柑橘林。柑橘与公路间被宽约1米、高约1.5米的刺篱笆灌木隔离。每到春季,刺篱笆灌木上玫瑰的颜色鲜艳,而且,它的颜色还很多,有火红的,有淡黄的,有天蓝的,有雪白的......它们的花瓣是重叠的,交织的,像插花艺术高手专门帮它们安上似的可美了。刺篱笆内,漫山遍野的柑橘树上开满白色的小花,雪白雪白的,诱人清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它向空中散发着特殊的清香,香气扑鼻花香飘四溢。行走在这有山有水的柏油马路,旁边的果树林、野玫瑰传出的鸟语花香让我心醉。夜空中月亮散发着皎洁的月光,轻轻柔柔的洒在这山水之间的地方。行走在那透着那皎洁月光的柏油马路上,这一刻我又回想起学生时代,同学们在月夜下蜿蜒的河道中泛舟,我拉手风琴与同学们一起高歌一曲。此时、此景,我心里泛起了阵阵承重的思绪。</p> <p class="ql-block"> 大约在一九五八年,我印象最深刻的“第一次”与儿时的小伙伴,年龄大约在四至六岁之间,在没有大哥哥大姐姐的带领,更没有大人的陪伴和监护。在大磨滩河畔,水碾磨盘处河边浅水区学游泳。这次非常危险和紧张,小肚皮内吃了许多河水,胆肥不知危险相随,为生存本能拼命的挣扎,让自己不会在水中下沉,好想抓到一把救命稻草,拼了老命的在水里乱动,就这么简单。居然就学会了游泳。</p> <p class="ql-block"> 这个时期,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饥饿伴随着我们的童年。我的家住在校园内,校园内几十颗参天大树的树皮,被砍倒拔光用于充饥(桐麻碗树)。我与姐姐开始了三年挖野菜充饥的生活。因营养不良,小腿水肿,枯瘦如柴、还鸡胸。进入一九六三年,我的家住在郊区,我又见证了,杂交水稻在西南农学院教授及课题组的指导下种植,在互援大队墙院生产队,当年杂交水稻每亩单产800斤以上,1966年在本地一个生产大队推广。每当教授及课题组下乡来指导时,小孩一个的我,屁颠屁颠地跟着教授们到田间地头,看他(她)科学研究指导。吃午饭时,农民们大鱼大肉招待学者(需交纳生活费用一角五分钱、三两粮票)。让我第一次看到了科学发展是农业的第一要素。在学校老师的教育下,使我懂得了理想抱负。长大后想当一名“科学家或解放军”。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使这利国利民的重大科技被迫中断。</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四年母亲再婚,我们搬了新家。新家座落在大磨滩河畔高坑岩瀑布的傍边,它山清水秀,沿河两岸绿树成荫,且上下游间自然形成100多米左右的落差,宽度约300百米左右的河流。河水奔腾而下冲入下游400米左右宽的深潭,飞瀑翻滚着白色的浪花,飞溅着似玉如银的水珠,水珠溅飞在岩壁之上三、四百米的空中,在太阳的折照中,闪烁着五彩缤纷的彩虹。并发出轰隆隆春雷般的响声,气势雄浑而磅礴,大有“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的万马奔腾景象。傍边是解放前国民政府,建设的西南地区最大的水利发电厂。在这里,我、姐姐、妹妹与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哥哥、弟弟渡过了美好的少年时代。有了继父的经济支撑,温饱问题得到极大的改善。饭能够吃饱,我枯瘦如柴带鸡胸的身体,到一九六六年恢复到正常健康状态。衣作也大变样,全身里里外外全是当年最好的服装,脚下穿的是皮鞋。(之前我的衣作;补丁上重补丁的,而且还很单薄,一年四季光脚丫。)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p><p class="ql-block">备注: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