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乡情 淡淡的乡愁 难忘的乡音

哈哈一笑了也

<p class="ql-block">  我回来了,回来了,回到我快乐的童年时光,也有苦涩年华而却又念念不忘的家乡。疫情防控稍有放松我便迫不及待的起早驾车疾驰在挂满星辰的路上。赶到县城接上我哥哥姐姐飞奔家乡而去。</p><p class="ql-block"> 到三妹家时,妈妈正在菜园摘菜,为我们准备午饭的菜肴,看见我们到了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说:你们回来了!我们也大声地喊着妈妈!她笑着朝我们迎了过来。</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早的吃过早饭驱车来到我们的老屋的湾子一一井湾。与早等候的家族哥嫂交谈了一会儿之后,我们搀扶着妈妈到塆子里转转,在我们家老屋基前驻足留恋,虽然说是老屋已经是踪影难见,只有断壁残垣,我们还是在那仔细考辨,这里曾经是什么,那里曾经是什么,唯一的痕迹可见的就是当时烧饭的厨屋还在那硬撑着,似乎是要为我们留下些可辨的痕迹,其它地方都已辨认不出了。印象中房前屋后的桃子树、枣子树、梨子树、李子树、拐枣树和爬满葡萄的葡萄架……都没有了踪影,只剩下那棵老花椒树,在我们走到老屋场时花椒香扑面而来,好像认出了久违的我们。</p><p class="ql-block"> 走着寻觅着,内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缠绕着,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切又都是那么陌生。过去塆子里七户人家五十多人,是户连户屋连屋,现在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即使是没有拆掉的老屋因为人去房空无人收拾而显得一派凋零;过去总是直呼我小名的老一辈也去世的差不多了,一条冲也仅剩下两个长辈,一个已是世纪之期,我的妈妈也是97岁高龄,剩下的家族哥哥嫂子、姐姐和老表们也都是70多岁了,甚至连侄儿侄女们也是60多70岁了;过去一起放牛、读书、砍柴禾、捉鱼摸虾和玩耍的伙伴儿也难得碰到,有的搬家走了,有的投奔儿女去了,有的已经阴阳相隔不在人世了。</p><p class="ql-block"> 往日的时光和情景似乎已经不在,塆子路边的两棵大柳树只剩下一棵孤零零矗立着,守望着,在微风中摇曳着似乎是在倾诉满腹沧桑;老水井也被用盖子盖着封闭了,周围长满了野草,那曾经的清凉甜润的滋养过数代人的井水在井里静默着,井边的小路也几乎完全被野草遮掩而难寻那时的形状;村子边的小河沟也没有了往日哗哗的溪水声,更不见往日鱼儿水中欢跳的身影;过去放牛的羊肠小道也已经完全被茨蓬子遮掩而不能通行;听不见老黄牛哞哞的叫声,取代的是呼啸而过的隆隆轰鸣的机器声;狗儿们也似乎失去了昔日的兴奋,而很少听到它们的汪汪声;偶尔会听到公鸡打鸣和屋边地头母鸡的寻食的咯咯声;因为猪瘟人们也不喂猪了,即听不见猪的哼哼声也不见了猪的身影;听不见孩子们的笑声哭声和打闹声,听不到爸爸妈妈们的呼儿唤女声,也听不到放学归来的小路上孩子们的疯闹声。</p><p class="ql-block"> 寂静寂静一派寂静,村子里似乎没有了灵魂,村子里没有了年轻人,附近学校里没有了学生,到了学龄的学童们也都去十几里外的小学读书,一些人家也是人去屋空铁将军把门,走完一条山冲偶尔遇见的也都是佝偻着腰背踽踽而行和在田间劳作的空巢老人。面对此情此景我没有了回老家的兴奋,只有近乡情更怯的心情!唉,浓浓的乡情挥之不去,淡淡的乡愁如影随形,故乡永远铭刻在心底,亲人故旧不会因墨迹渐淡而忘形!呆了短短几天,又要走了,初夏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似乎是不舍我即将离去,我心里也默默地唸叨着,这里是我的故乡,这里有我的亲人,我还会回去的,我永远不会遗忘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p><p class="ql-block"> 乡情乡愁 </p><p class="ql-block"> 卌六年前去故乡,</p><p class="ql-block"> 求学问道卧龙岗。</p><p class="ql-block"> 珞珈山中修三载,</p><p class="ql-block"> 黄鹤楼下伴大江。</p><p class="ql-block"> 而今霜雪染额头,</p><p class="ql-block"> 时常怀乡放眼量。</p><p class="ql-block"> 初夏成行回故里,</p><p class="ql-block"> 却是情怯甚彷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