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五十多年前与儿时伙伴老照片</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稀之年,与儿时的玩伴大龙、敏基、张冀相聚在一起。酒水之间,谈笑甚欢。忆起孩童时代,无不感慨万千。</p><p class="ql-block">我与大龙同庚,敏基、张冀小我俩一岁。那时候的我们活泼好动,天真无邪,整天无忧无虑地玩耍在一起。并时常突发奇想地做出一些失格和危险的事情。</p><p class="ql-block">我和张冀同住一个院子。我家住东厢房,他家住北屋楼上。院子的西厢房房顶是一个三间房的大平台,四周有水泥栏杆和矮墙围着。从二楼的外走廊西头有水泥台阶往下走能通到平台上。</p><p class="ql-block">西厢房的西面是连着的两个院子。院子的几棵树上,时常有麻雀光顾上面,叽叽喳喳地叫着,很是烦人。一天我们几个拿着汽枪聚集在平台上面,准备打麻雀。正在瞄准时,忽然发现隔着院子西面的共和里,在一栋二楼的外走廊上,出现了几个男孩的身影。正朝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还不时地吆喝着什么,也听不清楚。这时枪正在张冀手中,于是他立马拿枪瞄上几个小孩,屏住呼吸,然后扣动了扳机。瞬时间,就听到对面有哇哇哭声传了过来。这时我们也都慌了神。反应过来后马上下楼,绕道广仁路跑到那座楼上。只见其中一个小子用手捂着脖子在乱叫。等扒开他的手一看,只见脖子上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红印,可能是被子弹蹭了一下。这时候我们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随后把他们教训了一顿。然后我们就嘻嘻哈哈地班师回朝了。(所幸的是因为距离太远,才没有造成恶果)</p><p class="ql-block">楼上的张大叔(张冀的老爸)有一次在走廊上凉晒了一些小杂鱼。一天忽然间发现少了几条,张冀判断是被野猫叨走了。于是找到我晚上和他一起抓猫。当晚我俩躲在黑暗中,等待着野猫的到来。但猫好像是有灵感一样,知道有危险吧,直到半夜我俩的瞌睡虫上身时,它也没有再次光顾。第二天我俩又研究了一个钓猫的办法。我找到一个钓黑鱼用的大鱼钩,用钓鱼用的尼龙丝线绑好,然后挂上小鱼干当猫饵,一头拴在水泥栏杆上。我俩觉得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而且还不用熬夜,只等野猫上钩,自投罗网就完事大吉了。第二天的天亮后,我俩才发现计谋以失败而告终。只见一截鱼线随风飘拂,带猫饵那段线已不异而飞,野猫也不辞而别了。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p><p class="ql-block">我们的家傍海而居。大海对小伙伴们的眷顾那更是溢言难表,我们经常结伴到烟台山或东炮台山海边的礁石上用手把线钓鱼,当退大潮时也时常去海边赶小海。家中餐桌上毎每呈现着我们的收获,既有满身通红的螃蟹、黄亮肥胖的飞蛤、青玉色的马蹄蛤,又有鲜亮的小海鲋鱼、像麦穗一样的小满足了我们的味蕾,且体现了大海对我们的馈赠。</p><p class="ql-block">夏天在蔚蓝的海水中我们更是惬意自得,像鱼儿一样无拘无束地展示着各自的泳姿。当我们大多数人还只能游蛙泳时,大龙已会自由泳、仰泳、蝶泳泳姿了。而且还比较标准。特别是当满潮顶时,我们就会站在岸边上进行跳水。一般是将身体笔直地跳入海水中,这个动作我们称为跳冰棍。小伙伴当中只有大龙能够将飞燕或镰刀两个动作跳得很优美了。把我们羡慕的要命,他的确是小伙伴中游泳和跳水的一个小天才。</p><p class="ql-block">当伙伴们长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其中几个人又迷上了乐器。我和敏基开始学了竹笛,一是看似简单感觉学起来会很容易,二是价格较便宜,只需不足一元练习了一段时间后,就能够吹奏一些当年流行的歌曲了,如《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等。虽然是没有什么技巧含量,但我俩心中也是充满了喜悦之情。敏基同院的广平大哥比我年长两岁。当时在我们胡同里他可是个玩乐器的天才,竹笛、二胡、小提琴等乐器,显示出了较高的水平。我俩一直都在他的指点下练习基础知识和技巧。后来受到广平大哥的影响,在竹笛吹奏还没有像样的时候,又自不量力地改学别的乐器。敏基又学了小提琴,我也学了二胡。在学习乐嚣的过程中,真切地体会到了千日笛子,百日笙,三年胡琴压碾声的含义。初练乐器时,所发出的杂音声声入耳,吵扰得四邻不得安宁。没少受到邻居们的反感或制止,时常受到家长的喝斥。我同院的玉杰和我同岁,二胡拉的也是很有水准。当我和敏基都能熟练的吹、拉之后,所制造的噪音也基木上消失了,同时邻居们也不再反感。之后我们几个也时常凑在一起练习各种乐器,并适时地也会来上一次合奏,倒也是其乐融融,心旷神怡。</p><p class="ql-block">忆童年往事,历历在目。岁月有情人亦老,愿伙伴们在耄耄之年童心永驻,情真更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