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新加坡自由行（一） 沙巴——世界著名的海滩旅游

南天星

2014年1月10日傍晚，我们乘坐亚航飞机前往吉隆坡。下飞机后，机场离市区还有55公里，需要乘坐“机场快铁”直达市内的“中环车站”，再转车赶往预定的“寒意客栈”。找到住处，已经过了子夜。次日上午稍事休息，便又要回到机场，前往东马来西亚的沙巴。 这次自由行，源自女儿在网上抢购到至吉隆坡的“零元机票”，来回11天，想让我们好好地休闲一下。老两口一商议，这么长时间就待在吉隆坡一地及周边，太不划算。于是一块蛋糕切成了三块，借机会去了东马来西亚的沙巴和新加坡。

吉隆坡-沙巴-新加坡相互位置图

中午一点过飞机就要起飞，尽管昨晚从机场进城，已经知道了一路怎样返回，但的确路远+转车太花时间，只敢在客栈附近转了一圈，就立即赶往机场。 飞机降落在亚庇国际机场。亚庇的英文Kota Kinabalu（简称“ＫＫ”）原来按照发音译为“哥打京那巴鲁”，是马来西亚沙巴州的现任首府，也是马来西亚较少见的以华人为主的首府。沙巴以前被称为北婆罗洲。这块前英国的皇家属地加里曼丹岛（Kalimantan Island）是世界第三大岛，北临中国南海，北部有马来西亚的沙捞越和沙巴两州，两州之间为文莱，南部为印度尼西亚属地。因此“马来语”与“印度尼西亚语”没有多大差别。种类纷繁的海洋鱼类、形态各异的珊瑚、众多的野生动物保护区、国家公园以及无污染的深海岛屿等强大的自然旅游资源，令沙巴在全世界闻名遐迩。下面的一段视频是我们在旅游车上看到的： 到达亚庇的当晚，还有点时间去街上逛逛。在饭馆外面找到了去看长鼻猴的广告，然后就是去买这里最独特的榴莲——猫山王。 12日一早，便准备前往东姑阿都拉曼国家公园。亚庇市很小，只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小镇，纵向三条主要街道。沿海边走去，首先逛了湿货市场和中央菜市场。最后，我们还没有赶到哲斯顿码头，就被一帮“老外”邀请，上了海边的私家小船。

湿货市场的个体商贩

小女孩就睡在干货市场商铺内的躺椅上

湿货市场旁的游客

冷冻海产市场几个字还是中文

海边小船上的女童，一边舀出船里的水，一边还要照看哭泣的小妹妹

海边的小船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上下货物

亚庇的东姑阿都拉曼海洋公园，是以刚从英国独立出来时马来亚联邦首任总理东姑阿都拉曼的名字命名。该海洋公园共包括5个岛屿，洁白的细沙和水晶般的清澈海水，成为最佳浮潜之地。其中加雅岛（意为“风格岛”）最大、最精彩，适合环岛观光。它与沙比岛（意为“牛岛”）非常近，所以二者又称“东姑双岛”。

海洋公园的5个岛屿

拉生意的船主打着手语讲价钱

同船的法国人马克夫妇，背景是船主居住的水上渔村

船主起初似乎不想送我们上加雅岛，说那里是富人区（有三个度假村），不准去。后来，还是让我们在加雅岛码头下了船。上岸后，同船的菲律宾小伙子（忘记叫啥了，就叫他“菲哥”吧）一路招呼我们走小路去爬山。

我们与菲哥合影

前行不远，三岔路口的路标提示：“到巴东角0.7公里，到公园总部1.25公里，到警察湾3.35公里（大约1小时零7分钟）”。 我们没有一张地图，不明情况，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可以做什么，山上又见不到一位游客，不敢再茫然地瞎闯，宣布回头是岸。海边潜水的人不少，但不是我们喜欢的项目。沙比岛近在咫尺，我们却只能够在这边的沙滩上闲逛，无奈地等待着船家。在沙滩边居然还看到了一只猴子，脸上也是与我们一样的无奈。

海边白底蓝字牌子上是“巴东角饭店”，大牌子上写的是（马来语）“欢迎来到东姑阿都拉曼巴东角”

沙滩上的小贝壳还挺漂亮

坐在码头等船家

对岸便是沙比岛码头，在加雅岛这边浮潜的人，其实很容易游过去

事后分析，从哲斯顿码头去加雅岛的游船一般是按照红线去岛的北边的码头（见五岛地图）。而我们下船的位置是在红点标出的巴东角码头，靠近沙比岛，它的岛对面是警察湾。所以我们很难去打扰加雅岛的富人区。 在加雅岛待了3个半小时，才等来船家。沙比岛上人非常多，而且绝大多数竟然都是中国人，令我们惊讶！恍惚间似乎还是在中国！其实沙比岛的面积只有25英亩，也就是说，大约500米长200米宽。船家给我们一个半小时，大致也够了。

船家的船上又多了一个男孩，看来今天生意不错

海滩上的导游图，全岛只有一个公用卫生间

巨蜥就在游人中穿来穿去

海滩上有许多被海水腐蚀、雕刻出形态、色彩都十分奇特的石头

13日早饭后，我们决定沿海岸步行前往城市的西南角。沿途看到不少水上人家，可是有时却找不到自己应该走的路了。新建的“海岸高速”，一段段占据了原有的道路，以致没有了可供行人的立锥之地。好不容易才到达阿鲁岬角地区，依然看不到有规划的道路，我们多次颠来跑去，遇到“此路不通”，最终走到丹容亚路海滩时候，已经比较疲惫了。距离市区中心至少5公里的丹容亚路海滩，靠近国际机场，被某些游客说成是必游景点，是世界上十大日落海滩之一。“那种铺天盖地、翻滚游动的火烧云，不仅有醉人的美，甚至是沙巴的灵魂所在。”但是此时此景，远远不像我们期待中的热闹和美妙，长长的海滩上游人寥寥无几，菲利普王子公园也是门可罗雀，老伴还在那儿荡了秋千。于是我们早早另寻路径回到城里，毕竟人气要旺一些。

丹容亚路海滩上游人甚少，很宁静

在可可乔酒吧和烧烤店那里休息了一下

城里海边正在修建的新区

14日一早去逛了唐人街。在亚庇的华人，做生意的很多，相对要富有一些。街道寛阔，楼房林立，很多华人都有汽车，可以说这是现代投资商业者必须的。在亚庇几天，我们吃饭、购物、旅游，接触到不少华人，他们也一直保持着不少华人传统。 下午，在高速路上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我们才到达了观赏长鼻猴的渔家乐，当时竟以为是否到了沙捞越地区。长鼻猴是东南亚加里曼丹岛的特有动物，鼻子占据了大半个脸。由于它们体内的一种细菌，无法消化带有甜味的东西，常常只吃又苦又涩的树叶和带有药性的果子，消化的速度也很慢，肚子总是鼓鼓的。

图片上的长鼻猴

和熊猫一样珍贵的长鼻猴

初来时看街上的广告，我们时间充裕，所以选择了“长滩岛并长鼻猴配套”之旅。这几天上网查询，菲律宾中部才有一个长滩岛。细看原广告，所提长滩岛旅游实际是指“在迪加岛海洋公园８小时游览”。可是我们没有去过任何小岛。“长鼻猴”项目内注明有地点为“Klias（克利西斯）湿地”，“配套”项目里也有“KLIAS RIVER CRUISE(克利亚斯河邮轮)”字样，估计我们的“长鼻猴＋萤火虫”之旅应该就是克利亚斯了。

渔家乐驻地及码头

那是一片广袤幽深、河道纵横的热带原始丛林沼泽地，我们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坐上快艇，一路寻觅。看到了猴子，但是没有图片上那样有着下垂巨鼻的长鼻猴，或许是因为只有年长的雄性长鼻猴才有如此特征吧。而且天色已经很暗，观看和拍摄都很不利。 观赏萤火虫需要在晚间。寂静的河道两边估计有着成千上万的萤火虫，红树林中明明灭灭的萤光飘来飘去，其景象的确在儿时才曾经见到。在这张使用感光度ISO6400，大光圈2.8，快门速度8秒的照片中，长曝光以及游艇的晃动，早已使得红树林变得完全模糊，不过几团黄色的小点——那就是萤火虫的轨迹。照片里大约可以见到10只，还可以估计出萤火虫的荧光大概每秒钟会闪动两次。 长鼻猴+萤火虫一日游，很多旅行社都有。广告上说的是“克利亚斯河邮轮”，我们去后乘坐的是小快艇，但的确见到有大的游轮。现在看来，乘坐游轮对于看长鼻猴可能更加有利，因为观赏者在水面上的位置更高了。 有人给出了在沙巴几大红树林之间的比较，克利亚斯排名靠后。不过我们2014年去，还没有萤河红树林。虽然有韦斯顿和KAWA，对于仓促之行、孤陋寡闻的我们，也算别无选择了。 所幸猴子和萤火虫都看到了，而且躲过了那天亚庇市的一场大雨。我们所在的渔家乐，人少，伙食不错。临别时，说起来三家游客竟然分别来自香港、台湾和大陆，我即刻建议照一张“全家福”，所有人都欣然同意！ 在沙巴自由自在地待了4天，除了玩，吃了猫山王、生肉面、烤鱼、肉骨茶，当地华侨还推荐我们吃了龙趸（dǔn）——珍稀的斑鱼之王！从小就听到有“拼命吃河豚”的典故。作为石斑鱼中的贵族，它鲜美至极的肉质的确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但是饭后什么时候，老伴的脸就开始肿得厉害。我一直怀疑是中了这种石斑鱼的毒。不过老伴认为，可能是涂抹了保质期过期了的防晒霜所致。 15日下午约13点，我们才离开沙巴，又是下雨！ 其实，2011年我们去越南沙巴时候，就听说世界上有三个沙巴，马来西亚是最美的。越南的沙巴（SAPA）据说是法国人时期选中的避暑胜地。从中国云南的河口海关过境，大约40分钟车程就到了。我们来时，镇里热闹非凡，酷似赶场，当地人几乎都身着艳丽的民族服装，据说有京族、岱依族、傣族、芒族、华族、侬族、苗族、壮族等好多种民族。可惜驴友们都分不清，只有“红头瑶”的头帕十分明显。 奇怪的是，查“百度翻译”，越南的“SAPA”在印度尼西亚语里是“迎接”。而马来西亚的沙巴，相传是其西海岸的居民喜欢种植一种名为“Saba”的香蕉，于是后来便把这里称为“SABAH”（马来语“沙巴州”）。 马来西亚沙巴的标签很多，终年没有台风、地震和海啸，小岛群、原始热带丛林、清澈的海水、美丽的珊瑚、千姿百态的洞穴、珍贵的动植物，令它有“风下之乡”、“落日之城”、“潜水圣地”等美誉。旅行社安排的景点，你可以去“美人鱼岛”、“神山国家公园”、“宝令温泉”，去参观“水上清真寺”、“普陀寺”，去“海龟岛”看海龟上岸产卵，去全球最大的西比洛人猿保护中心，还可以参加拖曳伞、水上摩托车、飞鱼、香蕉船等水上项目。亚庇、山打根、仙本那这三大旅游集散地各有特色。不过，单是从图片上肤浅的比较，从人文角度说，就觉得当地百姓的生活和幸福感，与越南的沙巴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