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诗歌属于日子的性情</p><p class="ql-block"> 庄国宜</p><p class="ql-block"> 整理着诗稿,也整理着一段人生,它让我想起很多事很多人,想起我出生和成长的小山村,想起土楼斑驳的楼影,许多纯美的情愫也油然而生,心灵在默写着生命的过程。</p><p class="ql-block"> 对于一个上了年纪才进入文字真正意义上书写的人,回首是一种美好,但我更相信与文字的缘分——坚持心灵的感动,凹凸文字的性情。</p><p class="ql-block"> 诗歌属于高雅的语境,它洞察着人性的善恶和社会的曲向延伸,美好的情愫总是净化着心灵,但我有点害怕有人称我为写诗的人——因为下里巴人,人间烟火才是我们真正的生活语境,我们脱离不了俗气的人生,生活里的事,生活里的人才是我们写作与生活的环境。</p><p class="ql-block"> 我想起了辞世多年的今生兄长,一段很长的时间,他所在的县文联办公室属于我们调侃社会,调佩人生的最佳场所,许多有关文字的滋养也在这里潜移默化地产生,这是生命难得的过程。</p><p class="ql-block"> 后来,小县城有了一些谈得来的文字朋友:韩守泉老师有长者的深沉,何葆国永远是睿智的冷静,吴继聪却活跃着性情,刘文财腼腆实诚……几位美女文友总是婀娜着文字与性情。</p><p class="ql-block"> 后来的后来,认识文友更多了,市里、省里、省外,甚至国外的诗友、文友。文字的友谊纯美着心灵,书写也有了灵感和激情,许多人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鼓励我前行……</p><p class="ql-block"> 当故园“十姓楼巷”的山风萦绕耳旁,土楼的诗章便倾泻地流淌,作为土楼的儿女,心中总有浓浓的大山情结——溪流的韵律,山水的柔情,父母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的父老乡亲,我的松涛深林……它们便自然走进诗句的意境……诗人艾青说:“为什么我眼里噙满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爱恋的诗章属于心灵,我写五A景区云水谣的流水,我写南迁的遥遥路程,我写土楼人家质朴的情感,我写茶乡古道蜿蜒万里的探寻,一代代土楼人走出大山,闯荡大海的勇气与拓疆扩土的豪情……上海诗人郁郁说:“庄老师,土楼是你永远写不完的诗章,你拥有一座丰富的宝藏……”;土楼的诗歌兄弟简清枝说:“庄兄,你就好好地写咱们的土楼,写我们的家园,写我们土楼儿女的一往情深。”写诗写心灵,我选择了美好的一面描写心性。</p><p class="ql-block"> 在彷徨与忧郁的日子里,我以诗言情,自然看到了希望,似乎又一次重生。</p><p class="ql-block"> 没有“情”的世界暗淡无光,没有“爱”的世界寸步难行,有“爱”,有“情”的日子就是诗意盎然的人生。</p><p class="ql-block"> 诗歌是文字表达高度凝结的语境,它来自于生活,触动着心灵,北师大驻校诗人于单单说:“什么是好诗,感动人心的就是好诗……”,是的,我倾向于韵律美,情感美的诗句抒写,希望给不尽完美的日子有一个诗意的补充,曲径通幽也是性情吧。</p><p class="ql-block"> 文字、诗心,土楼,家园的美景,这是我书写的动力,也相信自己会一路前行。</p><p class="ql-block"> 亲情、友情、爱情,人类心灵的丽景,我会继续撷取美好的诗句,为了灵魂拥有一个出口,也为保鲜美好的心灵。</p> <p class="ql-block">摄影:陈曙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