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18px;">第一节;邀朋友同骑游雅安走散</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18px;"> 三辆车冒雨夜翻泥巴山</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从泸定回来后,我有时也参加一些短途骑游,必定还在厂里上班,好些活动不知道消息,过后上街喝茶才听到说。参加骑游队两年多以来,认识了不少人,也交了几个朋友。有时十天半月就会打电话,喊我上街喝茶,叶老师和舒忠林,他们俩人就经常给我打电话,有时临近中午还喊我去喝酒,坚决不要我给钱。我不可能老吃别人,久不久我也招待他们喝酒。其他几个比较耍得好的,只是茶朋友、话朋友,见面还是非常热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骑游队员一般都是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年轻累了一辈子,现在生活好了有时间了,借助这个平台聚在一起游玩,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骑游队发展很快,一年多时间里,就由我刚参加时的几十人,发展到现在的四百多人,分成两个大队一起活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叶老师的提名下,给我安了个分队長来当,管辖原大丰镇的九、十、十一、十二,三个大队和天回地区。这几个地区参加骑游队的队员有二三十人。如这些地域内有人要参加骑游队,须要我签字同意才能加入得到。因此有时骑游队领导开会,我也经常参与其中。热天的6、7、8三月放假不搞活动,有些人要进山避暑,9月份才又开展活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08年的第一次活动,就有人提起去年底的话题,要搞一次远游,立刻得到大队领导及部分队员的响应。大队领导出面组织,报名人员有二三十人,并商议好了出游日期,叫大家检修摩托、三轮,备好出行用品,届时准时在三环路成彭立交桥旁会合。</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去年底,我得知今年春暖花开时,要骑游云南,便极力鼓动我的一个木匠朋友,名叫俞明水,五十多岁,随我们一起去骑游。我给他说;“机会难得,可能这一辈子只遇得到这一次。”他说道;“我骑车不快,平常上班一般骑三四十码,跟不上你们。”“没得事,有我们俩个一路,几天就大胆了,实在不行,我陪你回來。”他终于同意了,我也取得了大隊上的同意,我有一个朋友要同游,他们都表示欢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阳历三月十二号,我与老俞会合后一起到成彭立交桥,已经有十多辆车到了。好几个队员都认识老俞,大家寒暄过后各自摆龙门阵。我拿出摄像机把出游前的一些阵容收录下来,以便以后制碟片多点素材。队友周光金看到了我摩托车两边挂的小木箱,叫来其他人观看,都很羡慕。小木箱是我专门做的,照实用家具质量做,贴纸喷漆,小巧玲珑,可装出行用品。</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有人赞道;“刘木匠手巧,看做出来的东西就晓得。”有人想看里面,我用钥匙打开挂箱。见里面装着电热杯,干面和味精酱油。我解释道;“早晚可在旅馆里煮面吃,俭省费用。”得到的是半褒半贬,这也是各人的观念不一样,只要自我感觉良好就行,不要仰他人鼻息而生活。</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八点了准时出发,我与俞木匠走在队伍的中前边,一不问路二不掉队。一路无话,经邛崍到了雅安近十二点,听从几个领队们的招呼,大家下车进馆吃饭。饭后大家暂时休息时,我整理下我的车子,然后去解手转来,俞木匠已经和一些两轮摩托先走了。我急忙骑车追去,到了一岔街口我不知走那边,又不见前面的人?我只好转去与后面的人一起走。</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后面的大部分是三轮摩托车,连我只剩下四辆摩托了。这两年出游完全是跟着别人走,自己没有备课,走时带本地图出门,临时来不及看就动车了。我跟着队友们骑了几十公里,还沒有看见前面的人。大队领导们下车打电话才知道,领头车没看到路标倒拐上正路,而是顺路骑过二十多公里了,大伙只好倒转去找路口。</p><p class="ql-block"> 这时俞木匠给我打来电话;说没看见我,他下车解手后,前车已经骑远了,想在路边等我或是转来?我给他说;“我们走错路了还在后面,你最好撵上前面的,路上才有伴。”打完电话我就急追前面的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又过了一个把钟头,俞木匠来电话;他们正在休息,问我们走到那里了?我道;“我也不晓得这是那里,总之你跟紧他们,晚上住店就能到堆。”下午五点左右,在一场镇领头车停下了,说不走了就住这儿了。我一问才知道,这儿是民建彝族乡。我的朋友在前面几十公里,现在还有时间赶路,但我们这儿不走了。</p><p class="ql-block"> 我想走,于是在我的鼓动下,曾达厚和袁洪琦同意去赶前面的,因为这后面的三轮车跑不起来。只有庄瑞金是单摩托不愿走,于是我们马上骑车追去。骑了一个多钟头,天黑前下车给老俞打电话,他回电话说,他们到了场镇,旅店已找好,就在路边上,下山后就看得到。</p> <p class="ql-block"> 这时我们开始翻泥巴山了,天渐渐黑了,下起了小雨,感觉夾杂有冰粒,手套打湿了手冷彊了。灯光也照不远,路也不好走,只敢骑三四十码。曾达厚下车解手,我从电话里知道了,他们在路边放了一把椅子,上披骑游服很打眼,怕我们骑过了路段。</p><p class="ql-block"> 过了垭口开始下山了,车速要块些了,曾达厚骑在前面,我骑中间。突然看见路边衣服时,都与椅子错过几米远了。赶紧刹车喊曾达厚;“骑过了!转来!”只有袁洪琦没有骑过就停了下來。</p><p class="ql-block"> 这里是饭馆代旅店,他们还在等我们三人吃饭,人齐了才喊菜,当然酒是少不了的。大家互摆着今天的见闻,也问了我们走错路的情况。我说;“陈达昌(骑游总队特派员)在前面带路,看路标再骑十来公里,就到天全县了,倒转来找着路口,你们说冤枉骑了好远?一个来回四十多公里。”</p> <p class="ql-block"> 在饭桌旁才晓得,我们这队人有那些。有郫县安靖镇的毛加明俩口子。天回镇的曾顺仁俩口子,俞明水。洞子口镇的杨盛美俩口子,曾达厚,袁洪琦。大丰镇的伍天虞,叶先华俩口子,刘公炳,一共十三人。伍天虞是支队長,叶先华是大队导游,我和曾达厚都是分队级别,在他俩之下。他俩自然而然就成了我们的领队了,大家的行动就听他俩指挥。</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骑了310多公里,熬夜翻山淋雨受冷,太累了。但终于和俞木匠在一起了,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相互帮助。他今天为了不掉队,也破了胆骑得快了。进房洗了澡就睡,瞌睡好香喔。</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第二节;袁洪琦访老表被迫转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泸沽湖摩梭族王妃迎客</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p><p class="ql-block"> 听到有人起来了,我俩赶紧起来洗漱。俞木匠特地买了电热杯带出来,用电热杯烧水下面吃。队友喊我俩外出吃早饭,我们说吃了带的干粮,现在吃不下了。</p><p class="ql-block"> 饭后收拾停当就又上路了,我有了昨天的教训,不敢眈搁,隨时问清了解要走的路线。经过汉源县、石棉县、冕宁县,到西昌城外时,都是午后三点过了。有人提议不走了,今天都骑了250公里了,大家在一店外休息。</p><p class="ql-block"> 袁洪琦说;“我们老表就在前面坐,我去看一下就转来。”伍天虞和叶先华都说,你去麻。袁洪琦骑车去了。约十多分钟后袁洪琦还没转来,伍天虞提议再骑一段路,叶先华说道;“老袁还没转来,”伍天虞道;“他晓得撵来,昨天他都撵起来了。”于是大家又跟着转上307省道,向盐源县方向骑去。</p><p class="ql-block"> 到了下午六点过,在平川镇停下时,都又骑了70多公里,一直不见袁洪琦赶来。大家找旅店先停车住下,然后上街找饭馆喝酒。为了安全,大家中午都不喝酒。</p> <p class="ql-block"> 我们这次的第一个目标是泸沽湖,二十多年前泸沽湖就出名了,我早就想来看一下,实地了解摩梭族人的现状。从资料上了解到的摩梭族是这样的;</p><p class="ql-block"> 摩梭人口约五万,有本民族语言,没有文字,是一个未识别民族。以母系社会为主,实行走婚,保留着母权制家庭形式,被人们称之为“神秘的女儿国”,这是引起游人最感兴趣的摩梭文化现象之一。</p><p class="ql-block">母系家庭中母亲主宰一切,家庭里的成员都是一个母亲或祖母的后代。家庭中无男子娶妻,无女子出嫁,女子终生生活在母亲身边。男子夜晚去女阿夏家,清早回自己母亲家生产生活,这叫摩梭人的“走婚”。而女子在家,夜晚等男阿夏来走访,家庭成员都是母性血缘的亲人,没有父亲血缘的成员。财产按母性继承,家庭成员的血统完全以母系计算。家庭里姊妹的孩子都是自己最亲的孩子,不分彼此。母亲的姊妹也称作妈妈,对自己的生父则称为“舅舅”。</p><p class="ql-block"> 有诗为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摩梭风情</p><p class="ql-block"> 骑游云贵到泸沽</p><p class="ql-block"> 摩族风情太特殊</p><p class="ql-block"> 母系社交存现在</p><p class="ql-block"> 一雌暗配几多夫</p><p class="ql-block"> 走婚桥上如了意</p><p class="ql-block"> 夜溜青闺把被铺</p><p class="ql-block"> 妻子相依随舅姓</p><p class="ql-block"> 不知何父咋亲呼</p> <p class="ql-block"> 我们一般早晨起来就走,路边有合适的早点铺就吃,往往都骑十多公里了。经过170多公里的骑行,路过盐源县、盐塘乡,桃子乡、长柏乡,于下午一点过就到了泸沽湖景区。</p><p class="ql-block"> 买票进了景区,我叫他们停一下,我骑到前面两百多米远处,招手让他们骑过来,我则在路边给他们摄像,他们要骑拢时都举手招呼我,继续骑到前面下车等我。然后一起翻看刚才的影像,了解各自的骑车表现。抽烟、说笑、观周围景色,热闹了好一阵。</p><p class="ql-block"> 又骑了几公里到了泸沽镇上,第一件事是找旅馆。泸沽镇旅馆多,但要停得下十来辆摩托车得旅馆不多,要找能停得下摩托车的旅馆,只有大家分头去找。住下店后大家就找饭馆吃饭,回店午休。午后四点过起来一起转街,明天再到湖边游玩。晚上点菜喝酒,尽情消遣,很是惬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和老俞天天都住同一房间,天亮后,大家并不着急,今天不赶路了。我俩还是早早地在房间里烧水下面吃,等着大家出发。队友们有些也是在房里吃带来的羔点,只有几人出外吃早餐,无形中成了早餐各管各,中午晚上一起吃。</p> <p class="ql-block"> 骑车出来游玩少走路,行动也方便快捷。我们按照景区路标指示,先到湖边看湖光景色,猪槽船,然后再看其它的景点,如走婚桥,草海,泸沽湖摩梭民俗博物馆等。</p> <p class="ql-block"> 这泸沽湖为四川、云南两省共有,但四川的湖岸线比云南的湖岸线长,约占三分之二,湖东为盐源县泸沽湖镇,湖西为宁蒗县永宁区。走婚桥位于泸沽湖东南水域的草海区域,是泸沽湖上唯一的座桥。桥下由于长年泥沙淤积,导致水深变浅,长有茂密的芦苇,远远望去,像一片草的海洋,故当地人称其为“草海”。走婚桥是摩梭男女约会的地方, 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奉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习俗</p><p class="ql-block">草海在泸沽湖的东南面,由于长年的泥沙淤积,湖水较浅,因此生长有茂密的芦苇。</p><p class="ql-block"> 草海全长约七千米,平均宽约八百米,面积九千余亩,属四川省盐源县左所乡管辖。寒冬季节,翠色苍茫。一日当中水色多变,黑压压的水鸟,在那里随波逐流,草海真正成了水鸟的世界。</p><p class="ql-block"> 摩梭民俗博物馆有摩梭女儿国风格的花楼、祖母屋、经堂、文物馆、图片资料、是民俗化、教育化于一体的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 我们经过末代土司王妃府,这是一座旧式民居院落,要给钱才能进去,经过讨价还价,最后我们给80元钱全部进去看。这是王妃家人私自搞的接待,先是一青年女子讲解,后是王妃亲自讲诉。通过他的讲诉,我们比从资料上更了解泸沽湖的土司制度,和王妃的传奇一生。</p><p class="ql-block"> 肖淑明的家居住在四川成都,父亲是刘文辉军中的一名军官。1927年,肖淑明降生于这个军官家庭。12岁那年,父亲奉命到雅安就职,举家迁往雅安。肖淑明就读于雅安女子中学。</p><p class="ql-block"> 当时刘文辉任西康省主席,泸沽湖的土司喇宝臣到雅安拜会刘文辉。想接一汉人女子为妻,便到女子中学去偷看选人,就看中了他。刘文辉以收的干女身份将他许配土司。</p><p class="ql-block"> 两年后肖父来看她,路途染疾,不久病死在泸沽湖,就地安葬。过后母亲和唯一的弟弟也相继离世,从此北归无路,才安下心来。肖淑明算账算得清楚,所以土司让她收租、管账。</p><p class="ql-block"> 1950年,解放军来了,提出和平解放左所,要见土司。她代表土司去和解放军谈判,达成了和平解放左所的协议。解放泸沽湖没有流血,肖淑明有一功。1959年,肖淑明被盐源县公安局抓了,罪名是“不法地主、剥削压迫农民”,劳改10年。刑满释放时遇上文化大革命,再到劳改农场干6年。</p><p class="ql-block"> 肖淑明呢一直熬到1971年前后,参加解放泸沽湖的一位南下干部说:既然她是以刘文辉女儿的名义嫁到泸沽湖的,刘文辉都没事,她做女儿的又有什么关系?加上她在监狱里表现相当好,就提前4年放回来了。这就是最后的摩梭女王。<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后话;我们见她几个月后(2008年10月30日因脑溢血去世,享年81岁。)</b>我用摄像机把几位队友夫人,与王妃谈话的影像摄了下来, 准备以后制碟片用。</p> <p class="ql-block"> 从王妃住处出来,我们又转了多处景点。中午饭后,我们骑车往旅馆走好午休。下午到街上转耍,突然见昨天走散了的队友已到了这镇上了,并已经住进旅馆了,现在出来转街。两队人马合在一起摆谈,有人问起袁洪琦,昨天咋没撵来喃?</p><p class="ql-block"> 他说道;“等我赶转来时,你们都走了,我又不知道走的那条路。你们都不要我了,当然我只有回去了。”其他人说道;“他怄疼了,我们大家劝他多久,他才转来的。”“是麻,说好的等我一会儿,要走吗给我打个电话麻,两三分钟我就转来了。”伍天虞自知不占理,悄身转到边上去了。</p><p class="ql-block"> 晚餐大家合在一起喝酒吃饭,饭后又跟着去看他们住的旅馆,耍有一个把钟头才出来。一出来我完全懵了,不知东南西北,不知走那里,因为启先只是跟着走,没有记环景和标记,旅馆的名称也没记下。若是走散了,肯定找不着回旅馆,只好紧跟队友回旅馆,这也给我以后出游提了醒,一定要记住旅馆名称。</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第三节;游丽江转大理见怪不怪</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洱海被烫蝴蝶泉初逃票</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泸沽湖住了两晚上后,今天我们经云南省的宁蒗县向下一个旅游目标骑去。这里是横断山脉,翻一座山又是一座山,盘山路弯拐多骑不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