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美篇图文,皆为我的朋友杜建文先生所做。<br>当我得知杜建文先生曾出版过一本影集《远去的乡村》时,便向他索要影集的电子文本。看到后,耳目一新,全书280幅黑白照片,全是胶片拍摄,然后扫描而成的,实在难得。我当即决定,一定将它编成美篇,分享同好。我请他把照片精简为100幅,将前言篇幅压缩一下,就成就了下面的美篇——难得一见《远去的乡村》。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前 言</b></h1> 四岁那年,父母送我到乡下姨妈家,那是个偏远的隐于黄土沟壑中的小村。<br>这一段生活让我从此与那里的人群结下难解之缘。他们是溺爱我的姨妈,是给我山杏,给我鲜桃,给我苞米面窝头的大叔大爷,是陪我戏水上树、爬坡掏雀的伙伴。<br>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做过一段不太“发烧”的摄影爱好者。举相机的目的,是把它作为一种随手记录的工具,用以补充文字“日记”的不足。我曾带着相机在太原市内和近郊绕了一大圈,动作蛮大。然而,仅从摄影的角度看,消耗了几个月的时间和若干胶卷,似乎并没有换回像样的成果。只有在北郊兰村一带的拍摄印象深刻,穿农田,过果园,看到小路弯弯,小溪流水,心情颇觉松快。当时自己就大起疑心,莫非我儿时在太行山乡的岁月烙印太深,再难与现代都市默契共处?难道只有把自己放生回乡野田原的环境,腔子里的悬念和焦虑才可能安静?<br>我想,应该是我年幼的乡村经历,结下了难舍的黄土地情结,影响了我的审美情趣,影响到我对生活的理解。从小生活过的黄土沟坡,别人眼里也许算不成风景,却总能给我亲切美好的感觉,使我有按下快门的冲动,感受到按动快门的快感,这大概就是缘份了吧。于是我独步游走于晋中、晋东南、晋西北地区、偶尔也越过黄河去对岸陕北的乡野山村拍摄。在这个过程中,我亲眼看到,古旧与苍凉似乎已经延续了多少代的乡村,随着改革大势,开始迅速发生着改变。(编者按:其实,使延续了多少代的古旧苍凉的乡村发生翻天覆地改变的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的农业合作化运动,拍摄者幼年生活过和后来怀念着的,应该是被那十八个红手印强行终止并倒退回原点的小农经济古旧苍凉的太行山乡)我熟悉的曾经生活于其中的旧式乡村正在一点点远去,我应该用相机记录这种改变。几年之后,竟累积了数百个胶卷,数千张图片。<br>每每翻检这些图片,乡村的古久,乡俗的坚守,乡野的清新,乡民的拙朴,……这一切,又因了童年情趣的点缀,因了岁月流转的酝酿,而愈增其几分温馨,几多回味。我不应该将这一点涩涩的的温馨、回味留在个人心头。更奢望让人们直观地看到一点旧乡村的信息,让人们直观地看到同一蓝天下,曾经存在过那样一种生活场境和那样一种生命过程。<br>我从数千张图片中捡选出一部分,汇成影集:《远去的乡村》。<br>在这里,大家会看到古旧苍凉的乡村远景,农村里略有不同的几种住宅格局和部份带乡土特色的农具,旧式农耕模式的牛犁耕作状况,村民生活,孩子,妇女,老人等,以至于走完一生,到黄土沟里的葬礼。…………最后一图是拖拉机经一条曲折的上升路线离开乡村。<br><br><div>今后的乡村是什么样子?请今后的摄影人回答吧。</div> <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摄影 杜建文</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文章 杜建文</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美篇编辑 王凌云</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2022.05.14.</b></div></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