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闻忆语之四年级

流浪的秋

因为疫情期间，不能出去玩，也不想出去，今年也毫无收人，闲暇之余码几个往日的碎片来打发时间，不料也有不少浏览量，看来在哪个年代的人应该有许多类似的情况，或者说对于这种现象有一些情感上的触动。而今天写的或许会有一些低沉的，也对我的成长过程中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心理上的阴影面积又在扩大，但这写了这些字后，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生命是因为挫折和艰难中渡过，才会觉得来之不易的任何一点进步和阳光都会觉得欣喜不已。言归正传。。 读书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对于小孩子来讲小学是大多数人快乐的时光，当然后来像现在的孩子其实可能不如我们那个年代来的快乐。记得我回家很少做作业，在学校就完成了，很少的作业，基本上也没有什么课外的作业布置，家长老师都是放养式的管理。我记得的是，放学回家后的晚上，家里从来也是不检查作业做的怎样，都是问今天割了多少草，拣了多少鸡粪，放的鹅或放的羊有没有吃饱之类的话，最多问一句作业做好了没，是不可能打开作业本来检查的。而大人们也是生活在艰难困苦的不易中。四年级的班主任是一个准备退休的老头，听说是很好的老教师，说我们这个班级的学生有福了。但对于我来说这个福却祸所依了。在整个四年级里面我不记得同学都有谁了，也不记得学的课文是什么。但是有两件事我是一直比较难以忘却的。一件事是有一节语文课上，不知道为什么班主任的语文老师忽然喊我起来背书，以前从来没有老师关注过我，喊我回答问题。或许我是在底下做小动作被其发现了，也可能他是无意的或者是故意的甚至是恶意的，而我并不知道他让我们要背的课文会抽查到我，本来我是会背的，但从来没有被老师在上课时喊起来当着大家的面背过，我是个不习惯举手的学生，所以喊到我站起来后一阵慌乱，心跳加速的厉害，背书的节奏断断续续的并且口吃起来，低着头耳朵都是热的。班主任听了几句骂道：背个书跟吃屎似的，我让你看看人家是怎么背书的，给我站着。并喊了一位女同学起来，跟我的名字排名的，长的漂亮，声音好听还会唱锡剧。让她背课文，小姑娘一口气朗朗上口清脆响亮流畅，班主任说你看人家这书背的“刮腊崩脆”的，你来读一遍，看看跟人家背书来比一比，然后班主任又让我读一遍课文，我依然断断续续口吃起来，抓紧的手心里全是汗，身体也有一些颤抖。他让女同学坐下，让我一直站着，对全班同学说：我会相命的，一哆一个准，你这一辈子是不会有出息的，跟我前面一个班的某某一样，你看某某（前面的女同学），她以后一定很有出息。像你这样的人是最没有用的。。（此处还是省略许多字，因为我的头脑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记得他说的某某我到是记住了，比我大一个年级，我一直关注着这个跟我一样的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出息，还好，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虽然也平凡，到是小康的日子过得满滋滋润润的。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有一次上课，一个一直是我们班第一的男学生和周围的同学吵架，班主任进来因为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看到这第一的学生，他最得意的学生居然骂人，就批评了他，说相骂的学生评不上三好学生，虽然本来已经评上了三好学生，我要考虑拿了你的三好学生。这个优秀的学生情急之余骂了班主任一声：我RI你妈！班主任随手一个大巴掌打过去。这个优秀的学生哭着争辩起来。后来，班主任了解完情况后在另一课堂上给我这位优秀的学生当面道歉，并说虽然他骂了我，我当时眼睛一黑就打了他，但是我先错怪了他，所以我是我不了解情况在先的，所以我打了他他骂我也不能全怪他。并且今年还是继续让他当三好学生。这个优秀的学生就是一年级算对九宫格的那个胖胖的大脑袋，被他父亲连续打了一个星期才乖乖上学的那个学生，还是一直脑袋大大的，胖胖的没有变过，成绩好像一直都是班级第一的地位。别人都说他脑袋大所以里面脑髓多所以聪明，于是我怪起了我的脑袋长的不大来。也完全忘记班主任可以对成绩好的学生道歉，对成绩不怎么好的或者说他看着不顺眼的学生进行极端侮辱的事情了。至于同学们心里都是清楚的，对这件事下面一直都有反向的看法的，说老师就是偏心成绩好的。但老师对学生赔不是我的学生生涯中仅次一次，也许这就是他的优秀吧！哪一年的成绩可想而知了，做数学也经常被另一个数学老师喊到办公室，用大拇指和食指使劲的拎起我眼皮来骂，说做了三遍都能做错，笨得跟猪似的。这个群教导主任的数学老师也是一个优秀教师。听说尤其优秀，包括打学生也是，拎眼皮，栗闊只，脚踢。尤其优秀！特别是拎眼皮的水平特别高，又疼也难受，好多学生经历了我一样的待遇，背后都狠狠的骂他的别名，把他的名字写在砖头上。。那年1981年，我每门课在期末都是六十多分，刚刚及格线上，居然也能属于教室中等水平，不少留级生，三年级坐我身边的三好学生的女同学好像也留级了，一直没整明白是咋回事，自愿的还是怎么回事，或许是五年级留的级，我也忘记了。这个老师很快退休了，但我上初中时却时时撞见他，从来都没有喊过他，而他似乎也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