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撰写】紫藤花开</p><p class="ql-block">【图片来源】网络</p><p class="ql-block">【背景音乐】送别</p> <p class="ql-block"> 如果你是一位喜欢音乐的人,一定听过《送别》这首歌。</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斛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span>这是朴树根据李叔同的词《送别》改变的一首歌。朴树说,一辈子就写出一首这样的歌词就心满意足了,可见他多么喜欢李叔同这首词,同时对李叔同也达到崇拜的地步。</p><p class="ql-block"> 李叔同,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p><p class="ql-block"> 传说李叔同在写《送别》这首歌词时,还有一段动人故事。弘一法师在俗时,“天涯五好友”中有位叫许幻园的。有一年冬天,大雪纷飞,当时旧上海是一片凄凉,许幻园站在门外喊出李叔同和叶子小姐,说:“叔同兄,我家破产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挥泪而别,连好友的家门也没进去。李叔同看着昔日好友远去的背影,在雪里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连叶子小姐多次的叫声,仿佛也没听见。随后,李叔同返身回到屋内,把门一关,让叶子小姐弹琴,他便含泪写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的传世佳作。 李叔同或者叫他弘一法师,他的一生很具有传奇色彩。他曾是学术界公认的通才和奇才。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到中年阶段却遁入空门,最终以一代高僧的形象留在了世人的记忆里。</p> <p class="ql-block"> 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有这样一段歌词“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纯粹,干净,像是刚落了小雨的早晨,读来特别的清新脱俗,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p><p class="ql-block"> 其实,多年以前,李叔同也写下过这么青涩的儿时记忆。</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春秋秋来,岁月如流,游子伤漂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回忆儿时,家居嬉戏,光景宛如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茅屋三椽,老梅一树,树底迷藏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高枝啼鸟,小川游鱼,曾把闲情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儿时欢乐,乐不可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日后多少颠沛流离,唯有这段生活素如白纸。再回首已是恍然如梦。那时的李叔同还不懂什么是愁。那棵老梅树,每个冬日都会与落雪媲美。那根挂在墙上的松枝,是他的母亲暗暗庇佑着他的童年手段之一。他是父亲老来得子,母亲是父亲娶得第四房姨太太。在那个讲究身份的年代,庶出的他,注定身份上与其他人不同。出生后不久父亲去世,留下年轻的母亲与他。只能遵照父亲遗嘱,以兄为父生活。聪明伶俐的他,从小跟随母亲念经文。在兄熙文的监督下抄写《文选》《格言联壁》《百孝图》等。九岁时李叔同又多了一位严师常云庄先生。春末夏初,日子一天比一天常,他毕竟是一个孩子,难免有贪玩的时候,母亲王凤玲要问当天先生教了什么,要一字不差背下来,否则就是挂在墙上的家法,那根多年不变的松枝侍候。</span></p> <p class="ql-block"> 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年龄少大的李叔同,喜欢上梨园戏子杨翠喜。有一天台上斜插一支印有梅花的女子在台上唱“你看他粉腮云鬓堆鸦,双眉戚戚翠黛画。恰似那姮娥女諦降寻常百姓家……”时,而台下坐着李家三公子李叔同,宛如一枝春雪冻梅花的男子。情窦初开总在佳时,他们如两只飞舞的彩蝶,惊醒了整个春日。散场后别的人送花送物,只有李叔同静悄悄的离开,他的与众不同,被杨翠喜看在眼里。世间所有爱情,皆是一拍即合。李叔同早已化成春日彩蝶飞入她的梦中,而她如一朵春花,待他采摘。</p><p class="ql-block"> 后来听杨翠喜的戏,然后送她回家,是李叔同最快乐的时光。然而,李家是大户人家,门风自然比幸福重要的多,家里怎能允许李叔同娶一个戏子进门呢。后来在母亲的琢磨下,两人分开。等二次相遇时,杨翠喜已经嫁人当妾。对李叔同而言,他们的感情,就如黄粱美梦,还是醒了。她不再是台上唱《梵王宫》的俏佳人,他也不是那个提着灯笼送她回家的翩翩公子。</p><p class="ql-block"> 有人说姹紫嫣红开遍,莺飞草长柳浓时的春天最美,可李叔同觉得这个春天最为悲伤。那满枝的春花,还是散落到了泥土之中。后来,李叔同在母亲的安排下,迎娶了姓俞的姑娘。俞姑娘不是不好,只是非他所爱。心之容量有限,装下了杨翠喜,再也无法容她。万事都不能强求,何况爱情。世间所有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无缘之人即便相遇也会走散,有缘之人纵然分袂终会重逢。李叔同与杨翠喜属于前者,与俞姑娘是后者。</p> <p class="ql-block"> 光绪二十四年,当戊戌六君子在北京菜市口斩首时,天下着蒙蒙细雨,刽子手刀刃上的血迹同雨汇合,似乎染红了整条街,李叔同虽然没有亲临现场,却感到是如此的真实。天津局势一天不如一天,他本是天津李家三少爷,风流倜傥,戏院楼台,笙歌曼舞,好不快哉。他胸中有笔墨千篇,或者作诗换取佳人一笑。可是那时他心中似乎有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有人说,一座城市的价值,是用离别换来的。李叔同诚然如是。大半个天津都在传他与维新变法的康梁同党,在那样的年代,他只能离开,只得把天涯海角当做归宿。从此他南下踏上了上海,开始了他的漂泊。</p><p class="ql-block"> 到了上海,他如同进了大观园,老天许给他有取之不尽的才情,加上他那干净得如同雨后天空的面容,他终究会如蚌中珍珠一样闪闪发光。在这里他遇到了他的挚友许幻元。李叔同第一次遇见许幻元时,是他溜达时到了城南草堂。第一次到这里便深深的为之迷恋。仿佛饮了佳酿一般,竟然感觉这草堂是为他而建。自然草堂主人也是喜出望外。许幻元看到走进庭院的李叔同,就有一种不染俗尘的遗世独立气质。许幻元不由的为之折服。李叔同羡慕他有一位红袖添香的妻子宋贞。许幻元喜欢李叔同的满腹才情,风度翩翩。</p> <p class="ql-block"> 李叔同与许幻元的相识,喝茶谈古今,煮酒论英雄成了城南草堂的日常。而此时城南文社已经在城南草堂成立一年。有一天在家喝茶的李叔同突然发现一张旧报纸上城南文社悬赏征稿启示。他便泼墨书写了按征文要求的诗文。他寄出的征文就好似黑夜里的航船看到了灯塔。一连三次名列榜首。许幻元大为吃惊,亲自写信邀请他加入城南文社。李叔同第一次觉得在大上海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在这里他遇到很多要好的朋友与挚友。多年以后,李叔同与他的弟子丰子恺谈论时还说“我从二十到二十六岁之间的五六年是平生最幸福时候”。于李叔同而言,对幸福的定义,即是寻到了真正的自己,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在这里,他可以与挚友畅聊,可以作诗,可以唱戏。在消遣与享受中赢得了前来与他过招的知己朋友。</p><p class="ql-block"> 烛光摇曳,吟诗唱和,这画一般的景致,是一般的快意人生,当然只存在于诗词歌赋之中,可是李叔同却可以将这虚幻繁华的梦境嫁接到最真实的现实生活中。</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城南小住,情适闲居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文采风流合倾慕,闭户著书自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阳春常驻山家,金樽就进胡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篱畔菊花未老,领头又放梅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这是李叔同住到城南草堂后与许幻元一起畅谈后写的,同时赠与挚友。李叔同与许幻元本来各有各的的江湖,后来住到一起,每天作诗饮酒,许妻宋贞会时不时的提醒着两人。“研前写画身犹壮,莫为繁华失本真”。李叔同听后一愣,他自己都搞不清这现如今的如意是虚幻还是真实。随后又想,世间俞伯牙与钟子期是少之又少,他与许幻元就是如此,立即回到“而今的结烟霞侣,休关人生幻与真。”</span></p> <p class="ql-block"> 此时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初为人父应有的喜悦他似乎没有,当母亲将自己的孩子抱到他跟前时,生命的延续,血液的留传,他似乎没有想过。只对母亲说一句“你喜欢就好”。在这里他与袁希濂 、 许幻园 、 蔡小香 、 张小楼号称“天涯五友”,每日饮酒吟诗作画。过得算是风流快活。后来同天涯五友成立了海上书画工会。文人聚在一起,少不了流连于烟街柳巷,而在这里,他遇到了上海名妓李平香。</p><p class="ql-block"> 这个李平香比起当初的杨翠喜也不相上下,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样貌身材自然不会差。她与李叔同有着灵魂上的沟通和交流。两人很快打成一片。李叔同觉得自己又一次回到了二十岁的光景,感觉上天是公平的,杨翠喜离开了自己,上天又送一个李平香到他身边。人们都说灵魂同频共振,才是最佳拍档,李叔同认为他与李平香就是这样。然而,世事往往不随人愿,即便是两人心意相通,但李平香毕竟是烟花女子,她和杨翠喜一样,最终还是因为生活所迫,转身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李叔同对于这个女人的时做法很是痛苦,而不久之后,李叔同母亲病故,这对从小失去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长大的李叔同来说,打击是巨大的。上海似乎不再是他的乐土,而是一块伤心之地。他决意离开上海这个风流之地,前往日本留学,把妻儿托付堂哥留在了天津。</p> <p class="ql-block"> 在日本留学时,李叔同活出了别样的精彩,他的才情同样在绘画上逐渐显现。那时的他迷上了西洋绘画。同时他参加考试,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东京美术学院。李叔此时租住在东京美术学院一个不远的地方。为了自己的绘画水平提高,他想找一位模特,房东的女儿叶子小姐闯入了他的视野。叶子是一位小巧可人的模样,她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李叔同有一种天生的好感。一个偶然的机会,两个人碰面了,她请叶子小姐为自己当人体模特。费用自然没专业模特贵。</p><p class="ql-block"> 没想到的是叶子居然答应了,在一段时间的交往中,两个人互生情愫,很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叶子小姐是个外表柔弱而内心倔强的姑娘,为了和李叔同在一起,她甚至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叶子成了李叔同的第二任妻子。而李叔同回国之后,叶子也跟了回来。</p><p class="ql-block"> 回国后,俞姑娘住在天津,他就把叶子小姐安排在上海。李叔同担心她和俞氏相处不好,就把她安顿在上海,李叔同就辗转两地,在天津和上海两地生活。这样的幸福日子持续了多年光景。</p> <p class="ql-block">有人说,世间唯一的不变就是改变。回到祖国的李叔同开始了教书办报生涯。城南草堂因为许幻元家的破产而低价拍卖。往日一壶热茶就是有诗点缀的清明日子,如今与好友的相聚的日子只能停留在记忆中了。生活再惨淡,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李叔同去了城东女学教书,同时还担任了《太平洋日报》主编,在这里除了他,还有苏曼殊与柳亚子。除去到城南女中教书,李叔同就是在报馆里闭目养神。有一次叶楚伧给苏曼殊要画,苏曼殊说无画具,被拉到李叔同屋里,因为急着做下一期的版面,逼苏曼殊现场作画,一副《汾堤吊梦图》跃然纸上。这时李叔同归来,看到画十分欣赏,提笔题字《莎士比亚墓志》。苏曼殊之画,李叔同之字,两两相映,寓意生辉。这两件艺术品被称为“双绝”。</p><p class="ql-block"> 民国元年,袁世凯称帝,报馆关停。李叔同将叶子留在上海,自己一个人去了杭州,去了官立师范学院教授音乐与图画。同时结识了新同事姜丹书与夏丐尊,他们闲暇时游西湖,吃着菱角,喝着沁人心脾的凉茶,在这里李叔同竟然找到了城南草堂的感觉。<span style="color:rgb(1, 1, 1);">一首《西湖夜游记》就是此时所做。“</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岁月如流,倏逾九稔。生者流离,逝者不作,坠欢莫拾,酒痕在衣”</b><span style="color:rgb(1, 1, 1);">。人生即是一个将从前之物一件一件失去的过程。“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世人皆知杭州是个浓淡适宜的地方,可以与西子媲美。李叔同将杭州的美,在他走走停停的过程中尽收眼底,流于笔端。</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看明湖一碧,六桥锁烟水。塔影参差,有画船来去。垂杨柳两行,绿染长堤。飓晴风,又笛韵悠扬起。”</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他笔下景致与心底色泽并不相符,良辰美景奈何天,写好的诗句竟无处可寄。教书的过程中,难题很多,他本该活在艺术世界里,驾着想象之羽,在彩云之上或者在深海之中遨游。只是在现实面前他只得缴械投降,做一名教书匠。</span></p> <p class="ql-block"> 人世间,万事万物皆宜矛盾的姿态存在,得到与失去同样。李叔同不喜欢教书,他明明知道三尺讲台盛不下他的艺术梦,却还是在这里撒下了他的全部热情。一件事情,不做则已,要做就要把他做到最好,这李叔同一直秉承的信念。他教绘画,不要学生室内临摹,而是以室内室外写生的方式进行。一只飞鸟,一朵似开非开的花蕾都可以成为写生的对象。他一百多元的薪水,上海,天津,还有他自己,常常为此而烦恼。说到底,艺术就是带这脚镣的舞者。一旦脱离了物质的支撑,再丰盈饱满的想象力,也会一天天干涸。</p><p class="ql-block"> 路在哪里?如何解脱,李叔同白天敏思苦想,那潜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隐喻,那些存放在掌纹中叠放起伏,充盈着秋天萧瑟寥落的底蕴。山一程,水一程,李叔同看不到转机,就算偶有一朵野花出现面前,那欢愉似乎也是一瞬的事。沧海桑田的尽头是什么?永恒是不是存在?梦想与现实能否同时并存?他不得而知。</p><p class="ql-block"> 西湖边上有一虎跑寺,寺院与虎跑泉之间有一条蜿蜒小路,两侧茂密丛林,山泉叮咚,此地极为幽静。人与物的缘分,总是奇妙的很,这样的地方,好像闵闵之中在等一位有缘人的到来。等他在懵懂迷茫中走入,然后在此处参禅打坐,释然往事,洞悉未来。这个人似乎就是李叔同,他似乎找到了让自己栖息缓解沉闷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而在上海的叶子问自己,爱是什么?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耳边回荡,爱是心肝情愿忍受疼痛。李叔同不是不觉得不亏欠,只是此时的自己尚不明白自己的路在何方?又怎么能将叶子照顾周全。他在寺中断食七天,等他离开时,他突然发现,寺内与寺外竟是两重天。断食后浑身轻盈,他觉得他还会回来的。</p> <p class="ql-block"> 随心而去,是最率性的生活方式,风无定向,心有所倾,无论是追寻耀眼的尘世烟火,还是求索云雾中的清明,都需要时机。寒假里,李叔同既没有回天津,也没有回上海。他又一次到了寺内,这一次他做好了准备,艺术的极致是反扑归真,人何尝不是。</p><p class="ql-block">民国七年,正月十五李叔同拜了悟法师为师,叛逆佛门。李叔同变成了弘一法师。李叔同已死,如今的弘一法师无悲无喜。</p><p class="ql-block">远山衔着夕阳,群鸟飞过不留痕。</p><p class="ql-block">走向哪里?彼岸。</p><p class="ql-block">可有方向?心间。</p><p class="ql-block"> 叶子闻训赶来,她不相信十二年的情愿,抵不过他的一个信仰。红尘中还有他,他怎么舍得放下。</p><p class="ql-block">“叔同……”叶子未语泪先流。</p><p class="ql-block">“请叫我弘一法师,叔同已死。”</p><p class="ql-block">“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一字一句,带着哭腔,心有不甘。</p><p class="ql-block">“爱就是慈悲”,他始终都不能与叶子对视。她成了他尘缘中的绝笔。</p><p class="ql-block"> 先前走过的路,依然隐去,眼下修行的路徐徐展开。纵然看不到尽头,终归有方向可遁。</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后人对弘一法师的评价:</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林语堂: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张爱玲: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夏丏尊: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而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