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的父亲年轻时!</p> <p class="ql-block">父亲在干校</p> <p class="ql-block">哥姐去干校探望父亲</p> <p class="ql-block">七十年代时的父母(在肇庆七星岩)</p> <p class="ql-block">父亲很严肃!小时候极少见到他的笑脸,他下班回到家时,邻家的小伙伴即刻如鸟兽状撤离(这种状况在姪辈们的时代改变了)。那时我们最希望父亲出差,家里没了那种威严笼罩,母亲还可以煲粥炒粉或蒸包子的满足我们的胃口,只因为父亲不喜欢杂粮,只认米饭,他在家时全家必定“干饭”!父亲对我的学习基本不过问,但对我热衷于课外书是不认可的,我只好躲到厕所看,看到腿脚发麻不能动弹真的很辛苦!</p><p class="ql-block">印象中,母亲没打过我,父亲是有的:煤炉煮饭我不会掌握火候饭糊了;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吃得很少,被父亲用筷子头敲打我的手指说:神仙肚吗?快点吃!被父母责罚时我也会生气,但那时候没有“生气房”一说,只能在心里嘟囔“谁让你们生我了”,行动上的表现就是不吃饭或光吃饭不吃菜且闷头的搞卫生地自虐,就想着让他们难受去吧!(也不知有没有效果?)</p><p class="ql-block">其实,父亲也有柔情的一面:每到星期天,会给我和我妹剪指甲,因为我们不会用左手拿剪刀剪右手的指甲!这种情况直到我上中学后用一毛多钱在学校(饭堂门口商家偶尔摆摊)买了一个指甲钳才终结。父亲还带我们去参观中苏友好大厦,排队给我们买小铁罐的水果糖!阳台的昙花将开那个晚上,父亲会将那个厚重的花盆搬到饭桌上,然后全家围坐静等那“昙花一现”的时刻。年节时单位举办晚会之类活动,父亲必带着我们前往参加。每逢春节,父亲和母亲会带着我们一起去给他的几个同事故交拜年!</p><p class="ql-block">知青时期,父亲得知我们几个同学相聚喝了点小酒,他会担心我们挨不了苦颓废了而借酒消愁。</p><p class="ql-block">1980年春节前我只身一人拎着哥嫂为我准备的一个小皮箱坐火车北上把自己嫁了!临走时,父亲很认真的对我说,记得给对方父母斟茶!可能是对不谙世事的我不放心?且孤身在遥远的北方不懂得应对放心不下?我傻傻地走了,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幸好两年不到,“对方”又“嫁”了过来(他是这样说的),调回广州,然后还和父母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后来在父亲住院时,给父亲刮胡子、剪指甲的事就是“对方”给做的。</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父亲的柔软更多地落在了孙辈的身上,他可以和他们随便地交谈学习上的问题,带他们去干校度暑假,而他们的小伙伴更不会因他而鸟兽散!</p><p class="ql-block">母亲节的这天突然想起了父亲的一些“碎”事,赶紧用美篇的形式记下来了。</p> <p class="ql-block">最后,也放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