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重感冒)和毒草夹击下的马拉松

苗玉昌David

<p class="ql-block">新冠病毒可真的比普通感冒严重一点。我总是自信自己刀枪不入。感冒自从1999年圣诞节把我放倒过,23年了再没有别的感冒近身。只有这新冠让我也为全球群体免疫做一次贡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毒草-poison ivy,毒藤,我在中国没有见过。我在美国中招过两次,这是第三次,最严重,最大面积,最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4月23日跑完加州的Canyon Endurance 100K。4月24日深夜回到纽约。这次100K,因为下坡冲的太快,加上脚跟痛,,要掂着脚跟跑,所以跑完以后腿就废了,上下楼都困难,上厕所也要扶着东西坐下,扶着站起。周一早晨和太太去墓地排酸跑,根本跑不起来,只能走。但到了周三,身体已经基本恢复,身体充电Body battery charged 75。脚,腿的痛也逐渐减轻,估计周末就恢复差不多。因为这次波马没有跑好,训练了一季也没有发挥出来,心里有点不甘心。正好5月1日家门口有长岛马,就想报一个长岛马,试试能不能破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星期三开始浑身起红疙瘩,严重的地方冒黄水,奇痒难耐,而且不只是痒,还痛。我和领导仔细分析,最后判定是在墓地染上了毒草。因为我以前被毒草害过,知道这个症状看上去是毒草。而且我在墓地跑步的时候,穿短裤和长袖上衣,所有身体盖住的部分都没有事。这才联想到是毒草。夏天来了,墓地开始大清除,到处都在割草。加上那两天风特别大,草屑被风吹的满天飞。我就这样中招了。本来我对在墓地跑步从来不在乎,从来不怕什么鬼神。小时候是因为我的干爹法力无边,我干爹是我奶奶笃信的道教教主,奶奶说我有干爹的保护,邪魔歪道不能近身。我深信不疑,所以我觉得自己特别强大,什么也不害怕。长大以后,虽然不再相信那些迷信的玩意儿,但开始相信科学,照样不信有鬼神。但是没想到这次竟然在墓地被阴魂附体。被毒草染上以后奇痒,白天还可以拼命克制,晚上睡梦中就管不住自己了。抓挠以后,再通过手指把这个毒液带到身体别的地方,结果,连成一片。红红的,摸起来滚烫。周五去看家庭医生-张学书。他说。只能够忍着,不要挠,等它慢慢好。只能给我开一点儿治痒的药。他撸起袖子给我看,他两周之前也被毒草毒了没药可治,现在不红,不紫,只有白白干皮。周日去比赛,监工看到我的腿红红的,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被毒草毒的。他一听,如临大敌,赶紧告诉大家要离我远点儿,说这个东西碰着就会传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五开始,佳明表显示的body battery和其他指标尤其是心率不但没有继续恢复,反而开始下滑。领导也是,她周六就头冷,怀疑是新冠。周日起床,领导在家自测,查出是新冠阳性。我和大女儿检测,结果都是阴性。所以就去跑了长岛马拉松。但去跑之前就已经感觉不在状态,计划酱油跑。周一去做检测,快筛的结果还是阴性。周二PCR结果出来是阳性。周一下午开始发烧,周二继续发烧,在床上躺了一天。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吃完饭就躺下睡觉。Body battery很低,只有个位数。直到今天星期六,我的body battery还只有47。心率也比平常的最低心率高出10。许多年没有发烧感冒过,可能因为免疫系统疏于操练,一旦中招就有点儿手忙脚乱。毒草和新冠病毒前后脚侵入我的身体,它们没有以毒攻毒,反而联手把我攻趴下。不仅打碎我的破三梦,连5月13号要开始的Cruel Jewel百万比赛都岌岌可危。</p> <p class="ql-block">毒草感染了满腿。奇痒奇痛. 这是感染三天后的,比赛那天鲜红</p> <p class="ql-block">poison ivy 毒草</p> <p class="ql-block">周六静止心率突然上升38-42</p> <p class="ql-block">我平日静止心率是38-40</p> <p class="ql-block">身体充电量不足。比赛前应当充电到90%以上。但周日只有70左右</p> <p class="ql-block">总体第26名, 344人参加全程马拉松比赛。在55-59岁的18人中第1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