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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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今天是2022年的国际母亲节,年年岁岁一次的母亲节都会再次勾起我对母亲的无限思念与无尽怀念。我的母亲邵贞静生于1937年10月20日,1957年初中毕业,从事教师职业。1971年10月因病殉职于人民教师工作岗位。</p><p class="ql-block"> 母亲离开我已经50多年了,但她的音容笑貌依然浮现在我的脑海。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想说:母亲我想您!永远爱您!</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34, 34, 34);"> 在我们的生命和人生中,一些人注定很重要,一些人注定在我们的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我怀念我的母亲,怀念和她在一起的时光!</span></p> <p class="ql-block">  1957年母亲初中毕业于陕西省蓝田县中学。</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57年爸爸妈妈结婚纪念照。</span></p> <p class="ql-block">  1959年8月暑假期间,母亲从她工作的单位蓝田县东关小学去商洛地区探望在商县师范任教的父亲,父母在商县留影。</p> <p class="ql-block">  1959年11月11日,我出生于陕西省蓝田县。1960年3月母亲由蓝田县东关小学调入父亲工作地——商县,在四皓墓小学任教。此照片为1962年冬季父母与3岁的我在商县的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  1967年至1969年时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停工停产和武斗”,父母将二妹寄养小姑家,带我和大妹在蓝田、西安亲戚家躲辟冲击。那个时期全家不但东躲西藏,还要省吃俭用。我是家里的大孩子就帮父母捡柴禾,挑野菜。时日艰难,但母亲每天给我授课,辅导作业、临帖写毛笔字,努力使我不误学业。在那三年动荡艰苦的岁月里,邵寨村、罗李村、张评村及西安的亲戚解囊相助,帮我们一家渡过难关。</p><p class="ql-block"> 1967年春季一天,父母带我和大妹去西安市自强路大妗妈家途中,我们一家四口人在照相馆照了一张合影。那天,我们全家人都佩戴着毛主席纪念章,我穿着母亲给我新买的咖啡色皮夹克和雨靴。我至今清楚地记得那家照相馆灯光好明亮,好温暖,此情此景瞬间唤醒了亲人间的温馨与幸福,全家人拍照时都很开心。这张照片是我儿童时期乃至一生记忆中最温暖、最温馨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1968年至1969年,文化大革命进入复工复课时期,我和大妹随父母返回父母工作地——丹凤县。母亲时任丹凤县商镇南寺小学老师,我和大妹随母亲住校。每天下午放学后,母亲给我们布置完作业就去开会学习,晚上九、十点开会学习结束,她先批阅学生作业,然后批改我们的家庭作业。母亲每晚几乎都是夜里十二点后睡觉。母亲曾经是我二年级的班主任,她为人谦和善良,对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她对子女要求严格,我和大妹也从未有过妈妈是学校老师的优越感。</p><p class="ql-block"> 1969年后半年,父亲为了减轻母亲在学校带两个孩子的负担,把我和大妹接到他身边,安置在他工作单位商镇区委附近的周坪村一名叫贺约娃大妈家里生活。大妈老两口家里日子过得很拮据,记得经常要我拿一个小汤勺向邻居借一勺盐,然后还一勺,但大妈大伯对我生活照顾的非常周到。大伯天不亮去商山砍柴,大妈给大伯做的早饭,大妈总是给我打一碗。在那段时光里,是我文革中儿童动荡生活相对稳定和温暖的日子,我知道了当时的农村,学会了跟大人推石磨子磨粮食,从大伯大妈言传身教中学到了做人的善良和节俭。记忆中大妈家院子的那颗柿子树的柿子是那么的甜,西山墙外的那架葡萄是那个样的香。</p><p class="ql-block"> 1969年冬季一天旁晚,我照例站在周坪村外小路上等着母亲从七八里外的学校归来。好长时间,我看到远处走来的妈妈,我呼叫着跑过去搂住妈妈,手忍不住去摸妈妈平时给我带馍的挎包,这次挎包里是空的,妈妈说:“小华,妈妈今天在学校挨造反派批斗了,没有吃成饭,没有给你拿回馍”。我瞬间仰头看见妈妈寒月下脸上的泪花 ,我心绞如痛,恨自己是那样的不懂事。从这件事上我感觉到了妈妈因娘家成分不好,在学校遭造反派迫害的日子已经很艰难了。从那刻起,寒月下母亲满脸泪水和我愧疚自责的一幕就深深烙入我脑海一样,成为我一生挥之不去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0年一次母亲在课堂病倒,后经陕西省医院诊疗确诊为乳腺癌。母亲在手术和化疗期间,以超人的毅力与病痛做了顽强的抗争。 </span>罗李村姑婆,时年已是70多岁的古稀之身,踮着小脚颤颤巍巍地忙前忙后,无微不至地伺候卧床不起的母亲。罗李村几个哥姐经常探望,送吃送喝。邵寨村的外爷和两个舅父舅母,常常步行几十里到家照顾母亲。我贾家的四个伯父伯母,俩个姑妈、姑父也都从各方面帮忙照顾。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感天动地,使我终生难忘并教育我的儿孙永远铭记。依稀记得<span style="font-size:18px;">母亲在生命弥留之际,还手拉我们姊妹的手,牵挂儿女的冷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1年古历10月24日,母亲慈祥地走了,殉职于她终生热爱的人民教师岗位。出殡的那天,天下起了大雪,是很大很大的鹅毛大雪……</span></p> 母亲   永远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