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疫情期间又碰上五一放假,说起来好听,是小长假,可是这个小长假是前一周少休一天后一周再少休一天七拼八凑成了五天的假,合肥又因为疫情的原因去外地不受待见,同时单位也要求五一小长假非紧急不得离肥,于是和几个朋友相约游巢湖,巢湖毕竟是合肥的。</p><p class="ql-block">在拓皋镇一家有名的早点店吃早餐,点了水煮蘑菇西红柿汤、煎饺子、水煮千张丝、油炸锅巴、后又加了一份炒面皮。</p><p class="ql-block"> 吃完了早点,锅巴还剩下几块,朋友说这个可以带走,放到车上有点饿的时候可以垫垫,于是我们让服务员打包,炒面皮是这里的特色,也是后加的,不过也吃得所剩不多,我把锅巴拿出去放到了车上,我又进来到一杯水坐在桌边,这个时候看一位老大爷进来了,他坐在门口那张空桌边上,我看他的时候他冲着我笑了笑,朋友小声说,这位老人是不是来乞食的?我明白朋友说的意思,也就是那种吃别人剩下的食物的人,我说,不会的,现在这个社会人们基本是不缺吃的了,我的意思就不会再有这样为生活而来吃别人吃剩下的食物的人了。</p><p class="ql-block">大家散了离开桌子,我也起身往大门外走,那位老大爷看到我们很谦卑地笑了笑往我们坐着的桌边走去。桌上还有一位朋友在看手机,老人过去后问朋友,你还吃吗?朋友说,不吃了。我看见那位老人坐到我们的桌上开始拿起了筷子吃我们吃剩下的面皮,我不忍看下去,随后出了大门,我心里疙疙瘩瘩的。出了大门,朋友对我说,你看,还真的被我说中了。 我说,真不应该把锅巴拿到车上,要么我现在把锅巴送给他?朋友说,不用了,现在你拿锅巴送给他,他就真的成了乞丐了,给他一点尊严吧。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这样做,但是我没有到车上去拿我们吃剩下的锅巴给他,但是心里挺难受的,我心想社会经济发展都如此之快了,今天竟然还有可怜的乞食者。</p><p class="ql-block">我们拿相机到老街上去转一转,于是我们又聊到了刚才的那位老人,我说,这位老人家里没有儿女吗?一位朋友说,有可能是鳏寡老人。我说如果是鳏寡老人,国家的民政部分应该也会管的,不致于这样的。另一位朋友说,也有可能是儿孙不孝。两位朋友开心地说,好在我们俩位都是女儿!我说,这不是儿子和女儿的事,女儿也有不孝的。如果老人真的有儿女,看到自己老父亲这样心里能过得去吗?</p><p class="ql-block">据新闻报道,今年一季度国民生产总值增长4.8%,而一季度是疫情防控最严峻的时候,很多的生产都停滞了,旅游和餐饮受到严重的影响,但是国民生产总值仍然是增长4.8%,证明经济是向好的,可是老百姓竟然还有这种乞食者......</p><p class="ql-block">拓皋的老街不长,只有一条街,一会便从头走到了尾。我们在那里看到有店铺卖着渣面,用来渣肉用的里面含有碎米、八角、茴香等调料的混合在一起的面,在街中心的一个店铺看到一位老妇人在那里有一个石头窝子在冲米,这是纯手工制作出来的渣米粉。把猪肉五花肉沾上这种渣粉,再在太阳底下晒上一天,然后用小火蒸出来,那样的渣肉特别的香酥和可口。</p><p class="ql-block">离开拓皋镇来到了龟山公园,进了园之后我才发现,这里似曾相识,原来是我30多年前来过这个地方的,那时这里驻扎着海军部队,部队里有一位我摄影亦师亦友的朋友胡梦清,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是在这个部队里面专门为战士们拍照片的摄影师。那时我特别想学习摄影的黑白胶片冲洗,我从市里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因为他经常和通讯员到邮电部门来取部队订阅的报刊我们而认识的,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算不上很铁,但是他却很热心的把我领进了营房,我的意思是学完了如何冲洗胶卷我就走,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教我,而是对我说不吃饭怎么学?吃过饭后才能学习,随后他通过部队的厨师战友烧了好几道大菜,又找来几位要好的战友,我们开怀畅饮,想想那时身体还是挺好的,我们是喝完酒之后,他把我领到他的暗室,手把手教我如何往显影罐上装胶卷的,这个装胶卷非常的有讲究,装的胶片要进入细小的轨道槽,胶片之间不能贴在一起,如果胶片没有完全卷到槽子里面,就会有胶片贴在一起的部分,那时要是再倒湿影液进去开始冲,就会把胶片冲花了,胡梦清他教我先是用眼睛看着往湿影罐里练习装胶卷,熟练了以后再让我闭上眼睛操作,再反复检查是否全部装入,然后再闭上眼练习,直到能准确无误地胶卷装进了湿影罐后才能进行下一步操作,因为正确曝光过后的胶卷在冲洗之前是不能见光的,所以往湿影罐上装胶卷是完全在一个全黑的环境状况下进行的,离开部队的时候,胡梦清给了我几卷废弃的胶片让我带回来练习用。 </p><p class="ql-block">我是在他那里学会了如何冲洗胶卷的,后又受到了亦师亦友的老师海泉指导,我的胶卷冲洗得非常的通透,海泉老师这个方法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是告诉了我,为什么只教了我一个人,那是有原因的。(方法复杂,描述噜苏,不再叙述,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单位把方法教给你。)</p><p class="ql-block">89年我看到他拍了一张图片,那是他在巢湖卧牛山菊花展的现场拍到的一张图片,画面中一位老妇人柱着拐杖在看菊花,画面是她的背影,她的头发是花白的,海泉给这幅作品起的名字《独看黄花分外香》,当时我订阅了《中国摄影报》我知道中国摄影报正在举办“秋”的专题摄影比赛,我让他参加这个比赛,后来一看时间只有不到4天的时间就截稿了,海泉对我说来不及了,那年中国邮政刚刚开办邮政特快专递,人们对这项业务还是不太熟,我让他用特快专递寄了过去,大约半个月后《中国摄影报》刊登的获奖名单中,海泉的《独看黄花分外香》获夺了一等奖,也是为了感谢我,看我也喜欢摄影,他便把他的冲洗绝活教了我,他的方法是他多年在照像馆冲洗的独特实验体会的结晶,用他教我冲洗胶卷的方法,胶片冲得更加的通透,这种方法我后来一直使用,所以我的胶片也和海泉老师冲洗得差不了多少,冲洗方法,在这里不再赘述。离开龟山公园,我们开车到黑石嘴,黑石嘴位于中庙的西边,离中庙不过一千米的样子。黑石嘴不过就是巢湖边的一角,那里有一堆的石头,因为石头是黑色的,被人们称为了黑石嘴,这里确实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在网上有一些拍婚纱摄影的人们到这里来为新人拍摄婚纱,拍出来的效果确定是挺不错的,当然来拍婚纱的人们要么很早就来了,那时有朝阳加上早晨的低色温呈蓝调的效果表现出了新人的圣洁爱情,而到了傍晚的时候拍出来的照片又呈暧色调,象征着爱情的炽热,一堆毫无感情色彩的石头和湖水被加上了人文色彩后,这里就变得更加的迷人和美丽了,摄影师用他们那独到的眼光发现和表现了美,赋于了这片景色的另一层深意,从而也吸引了一批一批来观赏的人们。离开黑石嘴,我们驱车往下一站红石嘴,红石嘴要经过的村庄,村民们不让进,在村口的两位村民指着墙上的告示说,4月8日就封了,还有没有接到上级的通知,因为是抗击新冠病毒疫情,我们还是没有能进去,我们只好倒车出去,顺着那个把门的老人推荐的叫红石湾去,红石湾也就在红石嘴的旁边,奇怪的是红石嘴里面有好几对新人在那里拍婚纱照,但却有人把着门不让我们进去,我们说那里面有人拍婚纱,他们的解释是他们有预约,没有办法,正碰上开始下雨,于是打道回府。开了一天的车,回到家我已经精疲力尽了,肚子有点饿了,从车上下来看见了剩下的那几块锅巴,但却没有了味口,想早点休息,躺在床上,那位老人又在我的眼前晃动着。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