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大红楼的男孩子多,其中:南楼的男丁少 些,北楼、特别是东楼的男丁居多。男孩子的特点是顽皮,想起来有几件事,不但说明的红楼男孩子的顽皮,更说明了其与众不同之处。</p><p class="ql-block"> 很小的时候,大约是上学前吧,有一阵儿子,红楼南侧的路边有了一堆砂子,也让孩子们有了玩的物件,在上面做挖坑等游戏,好不喜欢。但孩子们的乐趣还不仅限于此,当年,也有一些拾垃圾的人,有的孩子便想出了招儿:在沙堆上挖了个坑,上面用树枝、水泥袋子皮儿搭上蓬,最上面用沙子覆盖,再把一些拾垃圾的人想要的东西一一纸壳和纸片等放在沙坑的一侧,然后,躲在旁边,眼看着拾垃圾的人直奔要寻的物品而去,进而陷入沙堆上的陷阱而偷着乐,在内心得到一种满足。</p><p class="ql-block"> 记不得是文革中的哪一年了,起因大概是:东二楼的李姨(李新、又称黑媳妇儿李新),嫌在她家窗前走廊上,男孩儿们的玩跑声音大,于是出来干预,跟某哥发生了撕扯,好像是把某哥的衣服扯坏了,于是引起了东楼男孩们的剧烈反应,除了在走廊、楼梯上的抗议活动外,更是用写在地面上的粉笔字发泄了他们的愤慨,其中有一句让我记忆犹新,写的是:打倒黑窝头,属名一一老马宣(老马系李姨的老伴),笑死人!说到此,还想多说几句,当年是以孩子的目光视事,现在看来,有些事可以别论。如李新阿姨,她家也下乡了,回城后,有一次在街上见到我姐,便随之来到我家探望。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有一年,我在校外讲课,恰有马伯伯单位(市结核病院)的几位年轻人也在这个班上学习,听他们讲:马伯伯去世后,单位的团组织经常组织活动,去她家探望,她孤苦零丁,去世后也是单位的人,把她送到老家安葬……。</p><p class="ql-block"> 应该是1967年夏秋之交时,大红楼的小发小们,从小白楼的废墟中找到了一些铁片子,不知在谁的倡议和导演下,这些小家伙们有的抬,有的敲,呼喊着一些有利于长春公社的口号,在楼的附近游行,后来觉得不过瘾,索性走到了斯大林大街上。小发小们步伐整齐,敲铁片子及为长春公社争口袋的口号声震耳欲聋,让路人们瞠目结舌!</p><p class="ql-block"> 也是在此前后,院里,不知什么原因,有了一个废弃的汽车驾驶楼子,这惹来了一些发小们的关注,他们在这驾驶楼子上有节奏的敲打,尽情的陶醉在这其中,但这噪声也确实让大人们心烦,终于,某某的姥爷按耐不住了,在一顿怒骂声后,这些小发小们顿作鸟兽散,逃之夭夭,让在二楼观看此景的我,不禁哑然失笑。</p><p class="ql-block"> 几十年过去了,闲时,这些情景仍在我眼前萦绕,怀念红楼时期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也喜欢那些顽皮、善于做一些有组织性活动的发小们,如今,你们还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