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的运动极限,它是一项集竞技,文化,时尚,和创意于一体的户外登山运动,通过对所登的山所需要的时间,达到适应自己最大的体能的数值。登山运动, 是体能的锻炼,是毅力的磨练,也是团体与智慧的体现。</p><p class="ql-block"> 我爬的山,要数高度,安微白马尖,非你莫属——海拔高度1777米。也许上山时海拔起点很高,实际爬山高度不过千把多米吧。</p><p class="ql-block"> 为什么说白马尖是我“爬最高的山”?当时,我们从白马尖的姊妹山——多云尖山顶下来,走过像月亮一样凹型,到白马山顶,我们开始补充能量——吃中饭。我坐下来后,本能把脚伸一下,好让脚舒服一点,那知脚反而抽筋,所幸我备有白虎膏药,下山脚没有太大影响,在沟溪乱石中行走,偶尔有点疼,比“拉瓦”——不能走好多了,没有惹下麻烦,是件幸事。</p><p class="ql-block"> 如此一上一下,又一上一下登山过程,有如人生有起有落,螺旋上升的奋斗过程,也是团队鼓励,和逼迫的过程,更是痛且快乐感受过程。</p><p class="ql-block"> 最近,鉴于“疫情”,户外俱乐部都在原籍登山。我两次登“杀牛盘”,寻找“棺材石”“野猪岭”。这两次路线不得不承认之“经典”。一次从七里坪草鞋店村委会侧面沟溪上去,一次从草鞋店“红军洞”上鸡公寨,再到杀牛盘,虽沒有准备午餐,但邂逅秦祖和,分吃了他备的干粮后。</p><p class="ql-block"> 与其运动极限,不如年龄极限,一岁年龄一岁人。前年,我从美人谷到双乳峰,经过几个山头,还走了一段水泥路,徒步时间八个多小时,步数三万八。去年爬黄石剑道,需时间只四,五个小时,但舍尽老命,——也攀崖过险,如今只有望而却步,想也不敢想了。</p><p class="ql-block">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弓满则劲,弦断弓折。面对极限,岁数不饶人,深谙己力,多一份坦然,千万不可贸然行事,有时要激流勇退。但事物无限,精神无限,也不能畏葸不前,学会分折把握,积蓄力量,以利于再战,冲破极限。</p><p class="ql-block"> 《山海经》是这么说的:“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夸父立志追赶太阳,也追上了,胜利了,但他在追逐中消耗的水分太多,喝尽了黄河、渭河的水也没有补充上来,“大泽”又远水不解近渴,终于“道渴而死”。在生命的极限面前,这样的巨人倒下了。这个神话,凝结了人们的崇高理想和丰富的社会经验,是一个悲壮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人生苦短,面对生老病死,物理常情,面对“疫情”。人何必尔虞我诈,相互提防,勾心斗角呢?所以啊,人生要在充满浮燥、诱惑的名利场中看淡、看清,奋斗自己能够得到的,抛弃不太现实的,忘记曾经遭遇伤害的,展现真实的自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p><p class="ql-block"> 挑战运动极限,是为了延长生命极限。我祖父活了九十三岁,(国家教师)那个年代,谈何医疗保养,谈何“病毒,三高”,谈何运动极限?而我的父亲今年跨过了八十四岁门坎,我的老娘就没有那么幸运地跨过“门坎”(83.8),源于我老娘“家务操心”过度,“争強好胜”过限。但她超过了人类平均寿命——七十五岁,——那是辛苦了一辈子我的老娘!</p><p class="ql-block"> “ 掩关寒过尽,开定草生新。自有林中趣,谁惊岁去频。”徒步山林草道中,获得心境自由,让浮燥的心静下来,来挑战我的运动极限。</p><p class="ql-block"> 草于2022年05月04日由红军洞登杀牛盘,挑战体能极限而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