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卓娅

张伯镇

　　最近，在腾讯新闻网络上看到一段视频，视频中有士兵把绳套套在一尊雕像的颈部，随后猛的拉扯，把雕像掀翻在地。

原来，自俄乌冲突以来，在过去的十几天内，乌克兰的多个城市，拆除了多座前苏联英雄纪念碑，包括二战期间指挥了列宁格勒战役等重大战役，并率苏军攻占柏林的朱可夫元帅雕像，以及著名作家普希金的雕像等等。

以上视频中被拉倒的则是在反法西斯战争中，被法西斯刽子手残忍杀害的，最为中国人所熟知的前苏联女英雄卓娅。

视频是这样介绍的：

卓娅重重地摔下来，脸被摔伤了，面颊上散布着黑痕。她的两只断手直垂，头向前埋着，身体也断成两截。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并非来自苏联小说《卓娅和舒拉的故事》，而是4月21日发生在乌克兰的真实一幕——该国切尔尼戈夫市第10中学的卓娅雕像，被两名乌克兰“领土防卫部队”士兵暴力拆除。

卓娅是谁？现在的年轻人恐怕不知，有必要简单介绍一下。

1923年9月，卓娅出生在坦波夫北部的山杨林村，7岁时一家人迁居莫斯科。卓娅成长的年代，正逢法西斯势力扩张。

1938年，15岁的卓娅加入了共青团。3年后，卫国战争爆发，当时还在读高中的卓娅自愿加入游击队，奔赴前线。1941年11月，卓娅接受了烧毁彼得里谢沃村的任务。不幸的是，她被捕了。寒风中，德军把她挂在刑架上，剥去她的衣服，对她严刑拷打，但她没有屈服。第二天早上，卓娅被押到位于村子中央的绞架边，绞架的下面叠着两只木箱，德军把她放在木箱上，然后将绞架的绳索套在她的颈上。卓娅向围聚在刑场边上的男女老少大声喊道：“我不怕死，同志们！为自己的人民而死，这是幸福啊！”刽子手扯紧了绳子，绳索瞬间勒紧卓娅的咽喉。她的双手挣松了绳索，用足尖挺身站着，并尽全力喊道：“永别了，同志们！奋斗吧，不要怕！”卓娅牺牲时年仅18岁。

卓娅

　　这是我家珍藏的一本一九五三年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卓娅与舒拉的故事》。

全家合影

卓娅和舒拉与同学们的合照。

前排左起第一人为舒拉

二排右起第三人为卓娅

卓娅的团证

卓娅（1937年）

舒拉（1939年）

卓娅英勇就义前最后几分钟。

　　大约在六十年代初，我记得还看到过有关卓娅的译制片《丹娘》，印象深刻，看过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无论世界上发生了什么，

英雄不容诋毁，

历史不容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