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民兵'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是共和国“深“‘洞,广积粮,备战备荒为人民”的特殊年代,。友友们还记得吗?</p><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我国在国际上面临着美帝、苏修军事威胁的巨大压力,国内除加强正规军建设以外,举国上下加强了民兵队伍建设,洋溪也不例外。镇里组织了以艾常滿等20余各青年为主体的基干民兵队伍,骋请的教官是退伍军人赵宗培、陈文章等,当时他俩分别在银行和供销社工作。训练场就在洋溪粮站的晒粮場上,每天训练结束后,还要到镇中心街上作汇报表演。每当看到他们穿着短袖,夏天爬在滚燙地下做匍匐前进的动作,很佩服他们严肃认真的训练精神。现在回想当年全民皆兵到底为了啥?如果民兵都上了战場,那这場战争还有胜 算吗? </p><p class="ql-block"> 参军当兵是我曾经的梦想,当时我们正处于十四、五岁之际,当兵不够年龄,当基干民兵也不合格,只能当普通民兵。因为要进行军事训练,也配发了“武器”,一支木制步枪,我们戏称为“木闹子”,不知道能吓唬谁?我记得跟我编在一个排的有隔壁的裁缝周妈,还有王序珍的小哥序礼。民兵的训练场在洋溪小学的操場上,时间一般安排在清晨。为了不耽误训练,我和周妈相约,谁醒的早就叫谁。我睡在楼上,和周妈只隔一个银行,无论是她叫我或者我叫她,都很方便。</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我睡迷糊了,也沒有闹钟,也不知道几点了,醒了就去楼下叫周妈,她急忙下楼,我俩背上木枪就往还小学操場跑去,生怕迟到。到操场后不见一人,知道来早了,就坐在教室前台阶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天仍未亮,才知道把时间搞错了。</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次,全镇民兵搞夜行军,我仅记得从车阳河方向出发,从上街方向返回,全程都是迷迷糊糊。更有意思的是,带队的传口令,到了最后一个,说的是“说的画子啊”,这是比较标准的洋溪话。行军结束后,检查口令的传递情况,原来开始传的是“跟紧点,别掉队”。当上民兵,还要轮流值夜班。有一次,我和序礼值夜班,背上木枪深更半夜在街上巡逻,顿时有一种全镇人民安危系我俩一身的庄严感。正好碰上个挑着担卖泥塑玩意的外地人,我俩立马把他押送到候船室,其它也没地方去。到了候船室,这个人倒头就睡,剩下我和序礼傻呼呼地看护他睡了一个晚上的安稳觉。</p><p class="ql-block"> 白马过隙,浮华皆如云烟散,时光荏苒,铅华终将洗尽空。时代已经跨越到二十一世纪,伟大的祖国已经在全面崛起,军事实力已雄居在世界第一方阵,任何敌对势力再也不敢轻易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全民皆兵的年代已一去不复返。但我们依然自信的是“凡是过往,皆有所得”。祝愿伟大的祖国日益繁荣昌盛,伟大的人民永远平安、富裕,所有学友越活越精神十足。</p><p class="ql-block"> 二0二二年五月二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