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青 春 无 悔 献 东 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刘建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年五四青年节。</p><p class="ql-block"> 记得28岁那年,参加东轻厂的五四青年大会,我和身边的人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团的活动,因为28岁就退团了。</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的团大会,会前有互动和热身,比如说我们301车间大合唱完了就喊:102来一个,102来一个。</p><p class="ql-block"> 刚进厂的时候,我技校毕业,分配在能源科管工段,因为我们技校828班就是管工班,管工段的人都年龄渐大了,需要新生力量。当时选专业的时候没有主意,同学徐祥利的父亲徐兆海文革时是副营长(301车间副主任)。他说:管工是技术工种,退休后都吃香。那时候技术工种很有诱惑力,因此我就成了管工班的学员。</p><p class="ql-block"> 父亲也是管工段的老人,曾是管工段的指导员(301车间段书记),但因挖防空洞从井口摔下去,伤好后去了警卫队当小队长。</p><p class="ql-block"> 刚进厂的时候在管工段回水窖组,主要管理全厂的管网。我是团小组长,后来是团支部宣传委员。我的团小组有四个女生,还有另外两个男生齐东滨和邵玉峰,都是技校同学。</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挖管网的坑我自己挖,因小时候挖过两次菜窖,挖到一米半深的时候就有其他组的人说:怎么不叫组员干呢,他们都在上面看着。我想了一下,也是,但真不忍心让女生下来挖,还是我自己受累吧。</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厂团委组织十几个人去青年宫学习写作。教课的老师瘦高个,穿身的确良蓝警服,看着很窝囊,但讲起课来真的有水平,讲了十多天,全市去了上百人,结业的时候写论文。都写反资产阶级精神污染,只有我没写这个题目,写的啥想不起来了,但团委后来和我说,就我得奖了,得了一套三支笔,有钢笔、圆珠笔,还有一个什么笔忘了。奖品拿回来,团支书于高成要去一支。</p><p class="ql-block"> 在学习期间,还参加了全市共青团的大会。在青年宫,当时的省、市领导王钊、王屏等十多个大人物参加,主讲报告的是李*潮,很年轻,说是团中央书记处的书记,穿着白衬衫,黄军裤,讲了两个多小时,不用稿。后来新闻里见他官越升越大,2013年那一届政府,他是国家副主席,掌管国家七个委员会。</p><p class="ql-block"> 我当团干部的时候,主管宣传,写黑板报,(中学、技校都写)出《管工月报》,每年两次QC成果发表,每月工资40多元,有次QC成果发表后,得了40元奖金,我买了13副扑克,说好是给我们组13个人的,交给金玉林段长,他不知听谁的主意了分给五个班组去玩了,玩烂了才知道是我买的。</p><p class="ql-block"> 那个时候团的活动很多,一年全厂两次大合唱,在东轻体育场一般是五一和十一。有一次是我们动力、保教办、警卫队三个团总支在第三幼儿园排练大合唱,指挥是一个幼儿园的园长,她说看有谁会指挥,我的同事知道我胆大推我上,《黄河大合唱》是三部轮,我像鸡爪子叨食似的,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团总支书记田庆刚(我技校同学,后来是公司办公室主任)在旁边说:精神可嘉。前几年因搞业余文艺我在防洪纪念塔和青年宫搞过两次上百人的合唱,又当了把指挥。</p><p class="ql-block"> 我经历过的团总支书记有张宏伟,我的技校班任,团校毕业后为公司宣传部副部长,1990年去镜泊湖开《全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研讨会》是通过他请的假。还有吴春荣,刘晓慧,田庆刚等。</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评优秀团员,我到分厂团总支看到田庆刚在填表,我提示田庆刚说好像把张轶刚落下了,在文化宫开表彰会的时候,真没有张轶刚,田庆刚小声说是把张轶刚拉下了。因为我记得张轶刚的表是最后一张,铅笔填的,可能当废表了,没写在上报名单里。</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团支书于高成让我去分厂开会,一进屋都是科室和段领导,我找个门口位置坐下,分厂党总支书记高雪竹发言,说是仓库的什么荣爱学习,会后结果那个什么荣是读书积极分子,我也是,这是我第一次参与段股级会议,充把领导。</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分厂搞诗朗诵比赛,仪表冯敬辉的父亲冯汉臣是厂工会灯谜协会的也来参加了,我的评分是第二,实际应该第一,领导们商量后觉得分低了,让锅楼房的一位同事和我并列第一,并且在厂广播里播了好多天,现场冯汉臣还让我们补了个鼓掌的录音。</p><p class="ql-block"> 管工段经常有抢修的活,来活了经常是好几个昼夜,我那时考上市里的夜大,段里照顾我让我倒班,但有抢修的时候,我都是利用业余时间参加,不计报酬。同事们也习惯了,因为我参加后,第二天厂广播或《东轻报》就会出现报道。</p><p class="ql-block"> 因搞宣传,多次得过工会积极分子,有一次还发了一个小塑料皮的证书。</p><p class="ql-block"> 1991年末,我们组就没人干组长了,让三组组长于高成代理,他也不想干。于高成委托我代理,我只代理了三天,就调到空压站去了,找来一个二回水窖的什么霞女士当了一段时间组长,她很快退休了,又找杨晓波干了几年。</p><p class="ql-block"> 我调走后,就结束了十年的管工生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2年5月4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管工段团支部活动在平山刀石砬子,后边笑的是邹滨</p> <p class="ql-block">在镜泊湖开会的船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