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撰文:额博</p><p class="ql-block">朗读:紫月</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牧人嘎拉的家罕乌拉的弯月。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草原往事</p> <p class="ql-block">额博散文集《草原往事》。 牧人嘎拉。 额博文 紫月读 </p><p class="ql-block"> 我交了不少牧民朋友。岁数最大的当数嘎拉。他出生在乌珠穆沁大草原上。紫膛色的大脸沟壑纵横,被塞北强烈的紫外线和凛冽的寒风雕琢的有棱有角。他每天低着头,独来独往,与烈马为伍,和牛羊作伴,并有一套独特的与马对话的方式。嘎拉出牧喜立于高山之巅,风吹雨打,却能长时间处于静态中,远远望去,像极荒野中的一顽石。</p> <p class="ql-block">牧人嘎拉。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乌珠穆沁嘎达布奇的牧民朋友。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额博与嘎拉及干女儿萨日纳合影。</p> <p class="ql-block">嘎拉与女儿萨日纳。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嘎拉与老友相聚。</p> <p class="ql-block">嘎拉喜大块的吃肉,大碗的喝酒。情绪进入最佳状态时,他的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在笑。他语短言拙,酒后会扯开嗓子唱蒙古长调。火辣辣的情歌让姑娘们羞得满脸绯红。他家对面山上住着两只狼,和他家常年为邻互不骚扰。年前,母狼下狼崽缺奶偷吃了他家的小牛犊,嘎拉的儿子一怒之下,用套马杆子将母狼拖死了。事后他非常不安,从狼窝里将濒临死亡的小狼崽抱回家,用鲜牛奶将它养活。有人骂他“狼眼 佛心 王八命”。他听后低头不语。看着活泼的小狼崽和牧羊犬一道玩耍,咧咧嘴笑了。</p> <p class="ql-block">嘎拉制做勒勒车轮。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嘎拉为额博穿羊皮“德勒”.皮祆。</p> <p class="ql-block">温馨的毡包。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一枝独秀。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嘎拉与女儿和头山羊。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嘎拉与山羊。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老伙伴。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嘎拉又得小孙子了。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倔强的嘎拉认定的事情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他对共产党和解放军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听到一点对共产党、解放军的不逊之言,就敢跟人玩命。他自幼丧父,五岁时进了喇嘛库伦当喇嘛。13年中吃尽了苦头。18岁那年,解放军来到庙里,根据他的愿望,让他还了俗,成了亲,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与人为善,一生帮助困苦的人,常年义务为边防军拉饮用水。天涯游客都视他家为避风港。</p> <p class="ql-block">罕乌拉的牧民帮嘎拉建羊棚。额博摄影</p> <p class="ql-block">额博的牧民朋友。</p> <p class="ql-block">额博在东乌旗牧民老朋友的毡包釆风。</p> <p class="ql-block">重归东乌草原。</p> <p class="ql-block">嘎拉是我的知心朋友。我常年到东乌旗采风创作,总是在他家吃住,没少麻烦他们一家。我一直想带他来城里逛逛,但他死活不从。他说:“蒙古人有句话 看景不如听景,王府不如毡包,牧人哪能离开草原呢?” 每当草原夜幕降临,便是这个老牧人最惬意的时刻。明月当空,炊烟袅袅,牛羊归圈 倦鸟投林……嘎拉喜欢这样质朴的生活。 额博摄影 </p><p class="ql-block"> 童心笨笨编辑制作。</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二零二二年五月一日</span></p> <p class="ql-block">摄 影:额 博</p><p class="ql-block">编辑制作:童心笨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