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顾 全 教育家陈鹤琴先生曾经谈到他的父亲对他非常严厉,6岁以前未曾和父亲一同吃过饭。他特别怕他父亲,一听说父亲来了,“正如听见轰雷一般,吓得魂飞九天之外……”他父亲去世后几十年,那可怕的情景还留存在脑海里。 从陈鹤琴先的叙说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十分严厉而高高在上的父亲。这样的父亲能和孩子亲和吗?能平等对话吗?能知道孩子内心世界吗?这一切都无从谈起。尽管陈鹤琴先生最终成为了教育家,但几十年后,父亲的阴影还留在脑际,且对这样的教育方法尤其反对。 <p class="ql-block"> 由陈鹤琴先生我又想到了贝多芬。贝多芬的父亲是个酒鬼,家庭从来不谈平等与民主,有的只是棍棒,在这样极端的高压教育下,贝多芬成了音乐大师,可他的情商却那么可悲,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感,终身未娶。可见父亲严厉的阴影影响了他的一生。贝多芬是成功了,但其父的教育方法不值得提倡。</p> 与上述相反的是马克思教育子女的方法就很不一样了。马克思与孩子民主平等地相处,他尊重孩子,从不干涉孩子的有益活动,从不摆父亲的架子。如果他想让女儿做某件事时,总是诚恳地提出要求;如果他不允许女儿做某件事,,也总是耐心说服。对孩子们提出无理要求或发现孩子们做错了事时,也总循循善诱,启发孩子认识错误,使他们愉快地接受批评。他的三个女儿都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陈鹤琴先生曾对不民主、不平等的家庭提出了严厉的批评,他认为:“父子不做伴侣,则父子间容易发生隔膜。父不爱子,子也不爱父,名虽是父子,但实际上是陌路人。子女一见了他的父亲,就不敢出声,父亲问他一句,不说一句,不问则不说;叫他立则立,叫他坐则坐;叫他进则进,叫他退则退。天真烂漫的一个小孩子,此时竟同木鸡一般了。”或许是因为童年时父亲太严苛的缘故,陈鹤琴对自己的子女爱护有加。他主张,做父亲的应该同小孩子做伴侣。在陈鹤琴一生挚友、教育家陶行知的眼里,陈鹤琴就是“母亲简化的父亲,姊妹简化的父亲,但他从来没丢掉父亲的本色”的慈父。陈鹤琴先生一共七个子女,个个都有出息,在不同的岗位上有着重要贡献。 但愿家长们像马克思、陈鹤琴一样,和自己的孩子平等相处,努力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出色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