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结婚十周年</p><p class="ql-block">再过俩月左右,就是我跟妻子的结婚十周年了,回忆起十年婚姻的点点滴滴,很是感动。我们从夫妻渐渐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们又从朋友变成了偶尔切磋一下拳脚的好兄弟。但这位兄弟武艺高强,每每占得上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十年前,二舅母送外甥上早教,那时妻子是早教老师。就这样,在舅母的介绍下,我们认识了。她是山西人,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每次从古街接送她,她总是笑得很开心,齐刘海,大波浪的发型,也很出众。一双小眼睛,但很有精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我意识到爱情来临的时候,并不是我深情的表白。而是她在跟我闲聊中,曾经用天真的小脸看着我,说她的父亲作煤生意。当我想到山西的她的父亲是作煤的,我开始被她的天真打动,对她展开了全面进攻般的热烈追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一次,她告诉我是重点高中的学生,由于发挥失误考到周村来,哭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再一次被她的真诚感动,我安慰她说:学历其实并不重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经过了短时间的磨合,我们彼此恩爱,记得求婚时,我在家里准备了用薰衣草花束堆成的心。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走进了婚姻殿堂,记得在婚礼上,我高歌了一首王菲的《传奇》,调起高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怀孕那会,她挺着大肚子,住在王村老家。可能是由于用凉水洗头着凉了,第二天刷牙时候,觉得嘴不听使唤了。医院咨询才得知,是吊线风,俗话说的面瘫。她说是我给气的,我笑着没有回答,她更来气了。我带她到周村的王家胡同,贴上膏药,戴上眼罩,戴上帽子,回到了家。她也是带着这些装备去的产房,只是略加修饰,把大波浪换成了两条笨拙的马尾辫斜在肩上。进产房时,她那深情的回眸,歪着嘴跟我说到:王沪,我要“分碗”了。我冷静的回答:顺便也分个瓢吧!从那以后,我对重点高中有了新的认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孩子生下来,皮肤不是很白净,我本来不是很在意。有一次她带孩子去验血,回来后我随便问了她一句,孩子是什么血型?他说是O型血,我瞬间后背发凉。如果没记错生物老师的课,AB型血的我,和A型血的她,如何能生出O型血的儿子。我开始对儿子的皮肤产生怀疑,后来她告诉我,她记错了,是A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她老家时,我曾被广袤的黄土与古老的窑洞所深深吸引。妻子带我走亲访友,我们都很开心。我也来到了岳父的煤场,看到一堆蜂窝煤摆在那,我的心有说不出来的感受。也开始佩服起妻子的老谋深算和欲擒故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的生活很平淡,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当看到儿子的个头快赶上母亲时,才意识到人生的短暂。十年真的好快,因为一转眼自己就往四十上数了,十年也好像很漫长,因为我们家里有说不完的快乐。虽然日子拮据了一些,但我们三口之家,一点也不缺少感动和真诚。妻子的幽默,也令我一直深情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十周年,我成长了,十周年,她更加天真。我们的幸福,彼此着,又传递给了那个皮肤黝黑的小少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