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韩梅 水彩《日月同辉》50*50cm</h5> <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总有一些人不期而遇</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总有一些风景流连忘返</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总有一些爱的呼唤有所回应</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总有一些记忆是甜蜜多于忧伤</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总有一首歌一听入心</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总有一部电影感同身受</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span> </h1><h1> 苏东坡的诗歌从小耳熟能详,但是和月亮的亲近和欣赏、对诗歌的感同身受,还是在我二十岁开始画画以后。</h1><h1> 在拉萨河畔,我看到高原奇迹的日月同辉,听说恋爱的人一起看到日月同辉能相爱一生,我相信结婚以后一同看到日月同辉能相爱到来生。</h1> <h1> 九曲黄河第一弯,一个地名就是一句诗。<br> 第一次到若尔盖大草原,在唐克参加赛马节,置身于身着盛装的藏族人群中,在花海似的草原和他们一起放歌。<br> 藏族人阳光健康、虔诚无比,象一朵纯洁的白云,自由自在。藏族阿妈安静祥和、纯真自然,岁月流逝、岁月静好,生命如此简单,信仰如此美好。<br> 在我的眼里,大草原的马儿都是美丽的,尤其是它们的大眼睛,温柔多情。我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骑马,那个坐在草地上的牧民很豪爽:“我这儿有好几匹马,你能牵走的都可以骑。”我选择了一匹白色的儿马,如愿以偿。</h1> <h5>韩梅 水彩《花海》54*39cm</h5> <h1> 爱上草原我就爱上了马:骑着马,年轻的心可以同身体激情飞扬,我放纵着眼睛、更放纵着我的灵魂! <br> 从唐克到九曲黄河第一弯,当时还没有公交车,我们师生八个人租了一辆农用货车,车上装的是蔬菜水果和新鲜的牦牛肉,一顶在若尔盖县农牧站借的、可供十几个人睡觉的白帆布帐篷。<br> 好久没有下雨的土路干的像沙漠,车子开过后会卷起一条飞扬的黄龙,那黄龙很像翻滚着的龙卷风,又像一群咆哮的飞跑着的藏獒。</h1> <h5>戴崇武 水彩《水天一色》54*39cm</h5> <h1> 一小时以后,从车厢下来的学生对着我灿然一笑,我就只看见她们的眼和牙是白的,一身都是黑灰色。一说话,还有粉尘不断在她们脸上飘舞。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味,似乎我的眼睛也被尘土弥漫。</h1><h1> 我们转身漫步,眨眼功夫,瞬间眼睛一亮,天地骤然放大,那是一个崭新的世界。</h1><h1> 如果当时我能倒立的话,一定会被眼前的不真实的视觉迷倒:究竟是天像水,还是水像天?或是天就是水,水就是天。</h1><h1> 黄河,十年前我第一次看到是在兰州的黄河大桥上 ,那水真的黄、整个的河道里涌流的就是黄汤,黄河名符其实。</h1> <h5>韩梅 水彩《天上之水》20*30cm</h5> <h1> “黄河之水天上来”这句诗早就耳熟能详,惊鸿一瞥之间,顿悟。<br> 站在牛毛帐篷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们自由自在的画画,幸福!<br> 我们那顶帐篷是一朵洁白的云,在云朵里,我们做了几天美丽、安静、甜蜜的梦。<br> 九曲黄河第一弯在四川和甘肃的交界处,河这边是若尔盖的唐克区,河对岸是甘肃的玛曲。在那里我分不清哪边是四川哪边是甘肃;那里有两条河,黑河和白河,清新的空气、清净的草地和清爽的风景。</h1> <h5>韩梅 水彩《氤氲》54*39cm</h5> <h1> 极目远望,四周是绵延的青山,绿色的小草是青山毛茸茸的外衣。山不高,外形线条极其温柔。天上的云又白又大,伸手可及。</h1><h1> 当你看见山坡上形形色色的、流动的、大小不一的影子时,那就是云的灵魂在高原漫步。<br> 那些影子在蓝得发紫的氤氲里透着玫瑰的幽光,幽光里有一种甜蜜的忧伤,忧伤里却又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欣欣然的生命。 <br> 我突然想起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写的诗:“往北,从顶峰你能看到无边的松林地毯,云影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在飞。” </h1> <h5>韩梅 水彩《花瓣》54*39cm</h5> <h1> 早上六点不到天还未亮,凭着第六感觉,我背着画板跑出帐篷。</h1><h1> 点点晨光在小草的尖尖上闪烁,被微风摇醒的花儿露出微笑,花瓣上像钻石一样的露珠晶莹剔透,空气中有牛奶淡淡的香味。</h1><h1> 太阳升起来,河上轻轻摇曳着一阵阵温柔的薄雾,有花的香味和草的苦涩味。<br> 雾渐渐升起,刹那间,眼前的景物恍如梦里。这个时候花醒了、鸟醒了,花香若隐若现、鸟叫声时有时无。草尖上的露珠唾手可得:它的光芒堪与太阳比美。就在那一瞬间,我爱上了大草原!</h1> <h1> 我在一片白茫茫的幻影中极力寻找我昨天看到的风景。<br> 一阵一阵的白雾,颜色像牛奶样的温柔和绵软、有花的斑斓和青草淡淡的绿。天地间柔软的雾气和水汽穿透我的衣服和鞋子,脚底冰冷。我听到一阵响亮的马蹄声,一个藏族小伙子骑着马,已经到了我的眼前 。<br> “早啊!画什么画嘛,你的前面白茫茫的一片。”“快转过身去看,那是什么?”回头,我看见彩虹,好大好绚丽的彩虹、从没见过的双层彩虹,一点都不真实,那种气势让人觉得她是从草原深处喷薄而出,绚丽厚实。如果我愿意,我好像可以从彩虹的一端走向另一端……</h1> <h5>戴崇武 水粉《清晨》24*30cm</h5> <h1> 我看到彩虹下面有几顶白色的、有精美的蓝色图案的帐篷,小伙子告诉我,那是刚从唐克参加赛马节回来的牧民,后天是盛大的节日,要烤全羊。<br> 那个小伙子一脸的神秘:“你们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篝火晚会。”<br> 上午十点,我正准备画第二张画,有几个人扛着摄像机过来,说他们是中央电视台旅游频道的,编导想把我画画的过程拍出来放到纪录片子里,希望我满足他们的愿望。<br> 当然好啊!我在水彩纸上刚画完构图,我全情投入,画了一个小时,画面酣畅淋漓充满激情,那个摄像说他们等了几天,终于心想事成。</h1> <h5>戴崇武 水彩《牦牛》150*120cm</h5> <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节目很快就在中央电视台四频道旅游专栏里播放,可惜我还在大草原没有看见。</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电视播放的十几分钟的画面,有画家看到都说纪录片的效果很好,真正的风景如画。</span></h1><h1> 在若尔盖草原写生,我才真正感受到牦牛的魅力。我们喝牦牛奶,吃牦牛肉,烧牦牛粪,穿牛毛编织的毛衣,戴牛皮制作的帽子,戴牛角制作的手镯和项链,穿牛皮靴子,好酷!</h1> <h5>戴崇武 水彩《白河》54*39cm</h5> <h1> 从唐克买了新鲜的牦牛肉,七月的草原早晚的温差大,没有冰箱存放牛肉肯定是要坏的。我想到一个奇妙的方法,拿几个很大的西瓜削顶、掏出里面鲜红的西瓜肉,把牛肉切块放进西瓜里加盖盖好,在河边的背阴处的沙地里埋好。</h1><h1> 我们动手在草地上捡了很多新鲜牛粪,把它们摊开晒干。</h1><h1> 第二天中午画完画,在河边垒了几块石头,用高压锅烧牦牛肉和苦瓜,那嗮干的牛粪烧火很带劲。</h1> <h5>戴崇武 水彩 《花香》54*39cm</h5> <h1> 我的厨艺本来就不错,加上是牦牛肉更是锦上添花。</h1><h1> 一小时以后,一揭开高压锅锅盖,我立即闻到一种从没有闻到过的异香:有西瓜的清甜的香、有牦牛肉厚实的醇香、有苦瓜淡淡的鲜香、有辣豆瓣的麻辣味的冲力。</h1><h1> 嘿,至今想起那一锅热爆爆的、色香味俱全的红烧牦牛肉我都口舌生津。我们还做了一大锅面条和一盆水煮大白菜,红烧肉的汤汁鲜红闪亮浇在白色的面条上,配上淡绿的白菜,典型的印象画派的风格。</h1> <h5>戴崇武 水粉 《经幡》34*30cm</h5> <h1> 我们几个人埋头正吃得香,一阵马蹄声,早上遇着的藏族小伙子端着饭盒已站在我的身边:“吃的什么呀,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看他的眼睛,两眼发光,就像都伸出了一双手。<br> 很快,他也饱餐了一顿美味。<br> 中午的太阳毒的很,温度很快就达到三十几度,周围没有一颗树,布帐篷里没有一丝风,就像蒸笼一样又闷又热不透气。帐篷外太阳又晒,两难之间我又跑进了帐篷:我看见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生正在酣睡,满头大汗,面容如同婴儿一样纯真……那一刻,我感觉四周突然安宁、心静如水应该说是那一刻的写真。我拿了一本小说愉悦地看起来。 </h1> <h5>戴崇武 水墨《流光溢彩》70*140cm</h5> <h1> 河上有一只漂亮的摩托艇,是乐山送给阿坝州的。那个藏族小伙子开船带我们踏上了一块神奇的小岛。<br> 不大的小岛上,一个老人、一条黄狗、一座土屋。嘻嘻哈哈,男男女女顺坡而上,一切都是不可预知的。<br> 几步就到到岛上,刹那间,让人目瞪口呆:成片成片的野花就像太阳倾泻在纯毛地毯上、流光溢彩。 </h1><h1> 缓缓地、轻轻地走进花海的中心,环顾四周,已经看不见白河和黄河,绵延的绿山镶嵌着小岛,天空特别透亮,整个大地的色彩更加浑厚、尽显高原的壮观。</h1> <h5>韩梅 水彩《饮水》54*39cm</h5> <h1> 低头仔细端详花儿:只见无数的雪白柔嫩的小雪球、玲珑剔透;花苞的时候,是红色,开的花,却是雪白的,一棵雪球是十几朵的直径不到0.5厘米的花朵构成,有五个花瓣,小而娇艳。</h1><h1> 花瓣连接成球体、浑圆而完美;一丛花就是由几十个小雪球构成,它们一同绽放一同飞扬。</h1><h1> 花蕊是红色的,从浅浅的橙色到深深的玫瑰、紫红,把花的白色衬得绚丽耀眼;花的叶子是箭状的,花在摇曳、叶在闪动、恍恍惚惚中,花变成了叶、叶变成了花。没有远近、没有虚实、没有秩序。</h1> <h5>韩梅 水彩 《放歌》50*50cm</h5> <h1> 在阳光的强烈照射下,花和叶都通体透亮;每丛花都像青春少女,沐浴在的阳光下,在圣洁高原尽情放歌。<br> 我找到一块空地静静地躺下,赤手赤脚,呼吸和心跳渐已平息。天上白云悠悠,耳边鸟儿声脆、小虫轻轻吟唱、野蜂飞舞、光斑在四肢和脸上嬉戏,花香是一支无词的歌,柔美的旋律从我的五官蔓延到我的四肢,静悄悄的在我的体内激荡。</h1> <h5>戴崇武 水彩《黑颈鹤》50*50cm</h5> <h1> 当我离开那个花岛很久以后,看到一本《西藏旅游》,我清楚地看到了那种我不知名的的花,知道了当地人叫它“狼毒”,仅就名字就知道这种花的厉害:不知道是狼吃了花都要中毒、还是羊吃了花就会象被狼咬死一样。而且这种花在草原上越长越猛,牛羊都不吃它,让它长势就更猖狂。<br> 听说,狼毒花是沙漠的最后一道防线。</h1> <h5>韩梅 水彩《自由自在》50*50cm</h5> <h1> 第三天是农历的六月十五,月光如水,大地已经入睡,鸟儿不再歌唱,我们和花儿都在等待。<br> 火烧云般的晩霞慢慢退尽金边,暮色苍茫中藏族山歌随风飘荡,“呀,呀拉里嗦一一远飞的大雁,请你快快飞,快快飞,稍封信儿到远方,亲人哟达瓦,卓玛盼你几时归、几时归。呀一拉里嗦……”歌声婉转悠扬,暮色更加苍凉。<br> 天色渐暗,白河边的草原上燃起三堆篝火,火光冲天。噼噼啪啪的柴火爆裂声中,赤红的火星漫天飞舞。</h1> <h5>戴崇武 水彩《晚霞》50*50cm</h5> <h1> 穿着节日盛装的牧民们,三五成群手拉着手肩挨着肩,围成圆圈挥动长袖,跳着踢达,吼着“呀拉索”,喊着“巴扎嘿”。传统的藏式歌庄,顶礼摩拜着藏族人对佛的敬仰。他们在等待在仰望,索藏寺的老喇嘛告诉他们:“今晚月圆之夜,天上有奇迹发生”。</h1><h1> 我们一群汉族人应邀加入他们的队伍,转着圆圈、踏着节奏,沉浸在藏汉一家亲的欢声笑语中。</h1><h1> 片刻,浩月冉冉升起,徘徊在斗牛之间。草原上的月亮很大很圆,像镶嵌在天幕上闪闪发光的银盘。</h1> <h5>韩梅 水彩《卓玛》50*50cm</h5> <h1> 洁白的圆月中,桂花树下嫦娥蹁蹁起舞,喝酒的吴冈搂着小玉兔。顿时间,草原上洒满了银光,太阳花,失车菊,野罂粟和花辦肥大的野芍药都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清辉。<br> 我看见索戈白绸长袖衫上,桔红色的火苗在串动,玫瑰红的光斑流光溢彩。卓玛脸上的高原红,紫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红的象那紫水晶一般的甜葡萄。</h1> <h5>韩梅 水彩《月光》20*20cm</h5> <h1> 天色更暗了,地平线上只剩下一线紫黑色的远山轮廓。轻歌漫舞声中,星光灿烂的天庭上,有一个阴影在移动。紫红色的阴影象被娇羞的圆月亮吸引,缓缓的,缓缓的向月亮靠近。渐变的阴影从暗红色深红色过度到橙色。阴影滑过了月亮一边的圆弧,正圆的月亮张开了小小的嘴巴。白光开始减少,圆圆的月亮慢慢张开大嘴巴,渐次变成了上弦,新月,半月,弯月钩月,最后被圆形的阴影全面复盖。<br> 一瞬间,天地全黑了,像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深渊。</h1> <h5>韩梅 水彩《花季》40*50cm</h5> <h1> 时间好像停止了呼吸,大地万籁俱静。<br> 花香醉人的夜色里,我梦一样感到一阵阵淡淡的忧伤:我听到一个藏族少女唱起了婉转的、动听的情歌,歌声嘹亮由低到高一直高亢入云。</h1><h1> 我还听到一个浑厚、有磁性男声,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呼唤。<br> 那天,我好像听到了一个月亮的故事。那一刻让我真实感悟到音乐是最擅长于抒发情感、最能拨动人心弦的艺术形式,上帝在借助音乐家的手传递他的声音。</h1> <h5>戴崇武 水墨《圣山》79*90cm</h5> <h1> 我开始做白日梦了,我想起1994年拍的电影《 Farinelli 》,它有一个俗艳的译名《绝代妖姬》,电影是由意大利、比利时、法国合拍的,曾获得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凯撒奖最佳服装设计、最佳音响以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br> 电影故事讲的是古典音乐作曲家卡多在弟弟法瑞内利孩童时实施宫刑,从而让法瑞内利成为了伟大的歌唱家。兄弟两个人的命运就此相连,约定从此共有一切——音乐、荣誉和女人。</h1> <h5>韩梅 水彩《空灵》50*50cm</h5> <h1> 导演 Gerard Corbiau 的作品里通常有一种奇异的两面性,一方面是对人物感情添油加醋的戏说,但是在音乐响起时,所有的一切是那样古典唯美、有着不容亵渎的庄重。</h1><h1> 电影真的让人震撼,银幕上的一切高贵华丽、流光溢彩,让我深深着迷。尤其是音乐,法瑞内利那种甜美圆润自然的嗓音,是那种“最接近上帝的声音”。</h1><h1> 我生平第一次听到那种介乎于女人和孩童之间的歌声,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音乐<span style="font-size:20px;">灵气逼人,无处不闪耀华丽高雅而智慧的巴洛克美!</span></h1><h1>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歌声是由假声男高音D.L.拉金和女高音E.玛拉丝-古德列夫斯卡共同演唱的。在制作过程中,先分别录制二人的演唱,再将他们的声音衔接在一起,这样,就混合而成了法里内利的歌声:既有女高音的华丽,又有男高音的力量,比单纯的假声男高音更接近阉人男高音的音色。</h1> <h5>韩梅 《幽静》50*50cm</h5> <h1> 影片最后,天空出现日食的时候,国王说:“把太阳唤回来吧,法里内利。”他用天堂般的歌声唤回了太阳,这个段落简直是古代神坛上大祭司求神通神的作为。而大祭司都是上帝意志的解释者,说明他已经超凡入圣达到了神一般的境界,这也是拥有独立人格的艺术家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引导世俗,甚至引导王权。<br> 就那么一瞬间,好像穿越时空的爱恋,我的灵魂看到日食,我的眼睛看到了月全食。我看到太阳、又看到月亮,真的是日月同辉啊!</h1> <h5>韩梅 水彩《耀眼》54*39cm</h5> <h1>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么长又那么短,只哪么眨眼间的零点几秒,天空中突然透出一丝耀眼的弦光,银白色的光芒象成千上万的利箭射向四方。阴影缓缓的退出,象徐徐拉开的天幕。</h1><h1> 月亮一点一点又露出洁白无瑕的笑脸,光辉的圆月亮更大了,象睡醒后被清爽的泉水洗了一把脸,镂刻在银河长长的绸缎上,篮宝石般晶莹剔透的光芒,刹哪间重新照亮了世界。<br> 万物复苏,白塔山上法号声声,索藏寺里钟鼓齐鸣。“嗡哞哩玛玛哄 ”,颂经的声音象由远而近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h1> <h5>戴崇武 水彩《采风》78*78cm</h5> <h1> “呀拉哩嗦。”一声吆喝,我们重新汇进欢乐的锅庄,忘情的手舞足蹈,溶进奔腾的旋转之中。</h1><h1> 我们真幸运,在九曲黄河第一弯看到最为漫长的月全食,从食既至生光长达107分钟。</h1><h1> 时间定格在2000年7月16日。</h1><h1> 下一次的奇迹将发生在2123年6月9日。</h1> 戴崇武 水彩《梅飞色武》70*140cm <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总有一些文字穿越时空隧道</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总有一声鸟叫唤醒灵魂</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总有一缕花香让人忘却自我</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今生今世</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我们才是真正福中之福的</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span class="ql-cursor"></span>梅飞色武。</span></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