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情缘》摘编2:父亲给他敬重的老钟兄 的一封信

文儒(刘啸)

<p class="ql-block">(编者按)父亲对他敬重的老钟兄钟爱有加,思念备至。但父亲给他的老钟兄的这封信,是我在父亲去世后整理遗物时发现的,父亲敬重的老钟兄是谁,在什么地方居住,我查找了父亲的所有遗物也没有找到任何联系方式。没有办法只好在这个平台《美篇》里告知父亲生前的老领导、老同事、老朋友和知情的亲朋好友们,如有老钟叔和其家人的情报信息,请与我联系,我当感激不尽!我的联系电话:13327069288、微信同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父亲给他敬重的老钟兄的一封信</p><p class="ql-block">老钟兄:</p><p class="ql-block"> 自从,去年2月9日那天与您见面后,我的心情一直久久不能平静,坐卧都在想。我们仅仅在60年前在一起处交不到45天,就结下了终生难以忘怀的革命友情,实在是人间值得庆幸而又少有的真诚友谊啊!</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还是一个没有公民资格的毛孩子,您做我的领导兼掌兄,在60年再未谋面的情况下,您还能把我铭记在心,偶尔的打听到我的电话号码,就立即向我通话问候,我做为当年您的一个稍许懂事的部下,被您思念,我的心情怎能不激动、不感激、不感慨呢?</p><p class="ql-block"> 老兄,我这一辈子处交过无数朋友,其中有不少是以功利而交,一旦失去功利,即使是交在一起,深交长达七、八十年也就烟消云散,往来失存了。正如,唐朝诗圣杜甫有一首诗写到:“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君不见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常来形容“有权势者”的兴风作浪、颠倒是非,冷热无情。人情变化太迅速了!轻薄之徒说来也是多的无法计数。</p><p class="ql-block"> 可是,管仲和鲍叔牙是贫贱时的莫逆之交情。我两兄弟之间虽无管、鲍那样的崇高职位和水平。但我们彼此之间的友情,是建立在纯洁的党性、真诚的品性和革命友情的基础上的!</p><p class="ql-block"> 因此,45天的交往却结下了如同松柏一样万古长青的情缘,我们可以自豪的说:不管是管鲍,还是胜似管鲍,我们这种种植友情的时间是短暂的,可我们结下的丰硕的友谊的果实是永恒的、难忘的!</p><p class="ql-block"> 可恨,自己早年未能在我们的友情上去下辛苦,辱我同年的真挚友情。去根植和延续往日长青的友谊松柏,使我能得到您更多的培养和教诲!</p><p class="ql-block"> 谁想,60年弹指一挥间,如梦方醒,已知自己已是耄耋老人了。真是,老年方知修赋少,如今才知深交差呀!</p><p class="ql-block"> 好在,我们都还健在,老弟一定在有限之年,弥补对老兄的尊敬、重爱、钟爱之不足,把我们诚挚的友情传承到晚辈们,让他们都能像老兄那样,把人与人之间的纯真友爱延续长存。</p><p class="ql-block"> 正如,当今国际哈佛、清华、北大高级客座教授所讲的那样:财富是身外的,生命是短暂的,只有真诚的人脉关系才是无价之宝。让我和我的后代一定遵循,当代客座教授的箴言,沟通传承你我这样纯真的人脉关系。</p><p class="ql-block"> 老兄,老弟一生穷禁在“沙巴拉”里,见识狭窄,小时候又因家境贫寒,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可以说是一个“牛倌”出身的大老粗,一辈子忙忙碌碌,主观上想为人民做一些事情,客观上水平太低未成器,实属平庸之辈。</p><p class="ql-block"> 当然,本事大小、学识低下,也是那个年代社会制度所致,也由不得自己。但我的党性、我的良心还是纯净的,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我们都可以说是:为革命拼命奔波一生,清正廉洁一世。我们都问心无愧,死而无憾。一身正气满乾坤,留得清白在人间。这不是我们自夸,相信:鄂尔多斯、东胜、杭锦人民会为我俩兄弟验证的!</p><p class="ql-block"> 言不由衷,这是我和老兄见面后,兄弟发出的一种感慨!不妥之处难免,请兄批评。</p><p class="ql-block"> 一并附上小弟拙劣小册三本,望兄雅正。</p><p class="ql-block"> 别言见面再叙。</p><p class="ql-block"> 祝兄:保重龙体,万事畅惬! </p><p class="ql-block"> 此致</p><p class="ql-block"> 敬礼</p><p class="ql-block"> 弟:刘玉祥</p><p class="ql-block"> 2012年1月17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