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六中百年校庆作品选】编号052</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六中生活记忆犹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赵南南</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进山中学创办于1922年,1953年更名为太原六中,1985年又恢复原校名进山中学。我在校就读期间为太原六中,故在此文中均称为太原六中。</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我的父亲</b></p><p class="ql-block"><b> 我的父亲赵梅生1962年调到太原六中任美术教师,我们全家搬到了六中宿舍居住。宿舍在校园的西北角,我们居住的房间坐东朝西共三间,中间是厨房和餐厅,左右两开住人,但我们全家总是挤在一个房间里住,春天来了,孩子们住进北边的屋子,到了冬天,又集中在南面的屋子里,为的是节约生火取暖的柴禾煤炭。</b></p><p class="ql-block"><b> 那时正值困难时期,我家孩子多,我是老大,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母亲身体也不好,全家靠父母微薄的薪水度日。因母亲工作单位离家较远,父亲每天除上课外还要回家做家务,记得我们放学回来,父亲已把饭菜做好,一进门,父亲就说锅里有馍,这是晋南人的一句习惯语,我心里梦想着馍就是白面馒头,可是每次揭开锅盖不是黄窝头,就是深色的糠窝头,让我很是失望。</b></p><p class="ql-block"><b> 父亲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后又改为摘帽右派,政治问题使他不能参加社会活动了,也不能再画漫画了,他就开始画中国写意画,家里一摞一摞的,墙上挂的满满的,都是父亲画的画。</b></p><p class="ql-block"><b> 父亲常常抱着小弟弟到六中的小花园晒太阳补钙,同时观察花卉,有时就带回一捧花卉回来写生。这个时期他画了大量的作品,有油画、年画、中国画等。我一直不明白父亲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又要教学,又做家务,还不耽误画画。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他的乐观与勤快,是他才思敏捷,见缝插针,成品率高的缘故。</b></p><p class="ql-block"><b> 下图为父亲在人民公园写生。</b></p><p class="ql-block"><b></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父亲非常热爱他的教学工作和艺术追求,除美术课堂外,他举办的课外美术小组也搞得很活跃,为学校培养了一批美术人才。他还承担了学校的环境布置,各教研室书写了语录和标语,教学楼里挂着的几十位中外科学家和历史名人的肖像,都是父亲画的素描。</b></p><p class="ql-block"><b> 教学楼二楼正中墙上挂着的是父亲画的大幅油画《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画面上毛主席和一群朝气蓬勃的青年人在一起,气氛热烈,阳光明媚,使教学楼里充满了生机。</b></p><p class="ql-block"><b> 父亲利用新年放假休息时间为六中绘制了巨幅毛主席画像,1964年父亲还应邀为五一广场主席台绘制迎国庆的巨型毛主席画像。</b></p><p class="ql-block"><b> 父亲的敬业精神和对艺术创作的激情感染了大家,书记李雪明感动地说:“哪有这样的右派?”</b></p><p class="ql-block"><b> 下图为父亲为六中绘制毛主席像时的留影。</b></p><p class="ql-block"><b></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父亲干工作从来不辞辛苦,不计报酬,当时工会在年底提名补助困难户时,虽然我们家生活很困难,但父亲不报名,不申请,他说他不想吃补助,否则心里会不舒服。父亲常说他从小就不依靠别人,是靠自己的两支画笔干出来的,教育我们要自食其力,所以在他的骨子里有股傲气,不愿吃嗟来之食。</b></p><p class="ql-block"><b> 父亲出身贫寒,对党对祖国和人民有深厚的感情。新中国成立后,共产党给他报了杀母之仇,又有了他喜欢的稳定的教学工作和绘画创作的时间,是他最感激最满足的事。</b></p><p class="ql-block"><b> 改革开放后,他的政治生命和艺术生命获得了新生,创作了大量的大写意花鸟画作品,他的作品融进了自己对人生和社会的独特感悟。父亲特别钟情于梅花,他的作品很多是以梅花为题材的,表达改革开放的时代精神和当代艺术审美。</b></p><p class="ql-block"><b> 他的部分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故宫博物院、中南海、天安门城楼、联合国等机构永久收藏。他的优秀作品全部捐给了国家,抗疫期间一次性缴纳党费100万元。在2012年六中90周年校庆时,父亲也捐赠了一副字画,2022年初为庆祝进山中学百年校庆,父亲又书写了“百年树人"的书法作品赠与学校。</b></p><p class="ql-block"><b> 见下图。</b></p><p class="ql-block"><b></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父亲一直从事教育事业和艺术创作,成绩斐然,党和国家也给了他相应的荣誉。父亲现为中共党员,中国著名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山西省人民政府文史馆馆员,获得“山西省特级教师"、“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优秀人民艺术家"、"三晋人才支持计划高端领军人才”、“全省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多次在国内外举办个人画展,政府为其在晋祠公园和闻喜县建立赵梅生美术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二、我的初中生活</b></p><p class="ql-block"><b> 1963年我小学毕业考上了六中,六中当时是省里的重点中学,不是每个六中子弟都能考上的,父母为此很高兴。</b></p><p class="ql-block"><b> 由于那个特殊年代,我初中在六中呆了6年,从13岁到19岁,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是在六中度过的,这也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一段经历。</b></p><p class="ql-block"><b> 我的童年,因为父亲的政治问题,思想上受到压抑,又因弟妹多,曾辍学在家三个学期照看弟妹,内心十分郁闷。</b></p><p class="ql-block"><b> 六中优美的环境和良好的氛围,为我营造了一个快乐轻松的学习乐园。</b></p><p class="ql-block"><b> 六中校园到处绿树成荫,古香古色的教研室和校长办公室簇拥在松柏树林中,高大明亮的教学楼坐落在学校的正中央,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校门。</b></p><p class="ql-block"><b> 两边是宽阔的大操场,各种体育器材和设施十分齐全,学校每学期的运动会都在这里举行。</b></p><p class="ql-block"><b> 操场西边的大礼堂里经常有各班级的文艺演出,每年元旦学校都组织新年晚会,记得有青年教师表演的《逛新城》,还有《洗衣舞》等学校文工团演出的节目,十分新颖。</b></p><p class="ql-block"><b> 而最令人兴奋的是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全校师生一起吃团结粥,那诱人的香味和团结温馨的氛围至今让人难以忘怀。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上这样的美味,也算是一种奢侈吧。</b></p><p class="ql-block"><b> 还有校园后面的小花园,假山流水,楼台亭阁,鸟语花香。我和同学们登上假山,顿时感到天是蔚蓝色的,空气是清新的,鸽子飞过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天空中回响,仿佛我也象鸽子一样,在蓝天上翱翔,那种长期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得到了释放。</b></p><p class="ql-block"><b> 下图为我和同学在六中小花园假山上。</b></p><p class="ql-block"><b></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六中管理严格,校园生活丰富。每天早上六点,学校的广播响起,大家在教导处马宗周老师的哨声中起床出操。到了秋冬季,操场上还是黑乎乎的,我们就摸黑跑步。</b></p><p class="ql-block"><b> 吃完早饭上课前十分钟,每个教室里的有线广播播出前奏曲,全校同学在教室唱《国歌》,然后才正式上课。</b></p><p class="ql-block"><b> 上午下课后住校生们迫不及待地跑向食堂,记忆中最难忘的就是那香喷喷的白面大馒头和飘着几朵葱花管饱喝的高汤,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b></p><p class="ql-block"><b> 下午两节课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学校规定不许学生在教室写作业,只能参加课外活动。学校各科的课外活动丰富多彩,在操场上同学们打乒乓球、投篮球、跳高跳远、跑步跨栏……,玩的十分尽兴,弥补了我少儿时期缺失的“玩"。</b></p><p class="ql-block"><b> 晚上七点晚自习前十分钟,大家又在教室里齐声高唱《国际歌》,同学们意气风发,信心百倍,时刻准备着学好本领为全人类做贡献。那时候的我们,单纯,热情,有理想,有追求,满满的都是正能量。</b></p><p class="ql-block"><b> 晚上九点,还是在马宗周老师的哨声中熄灯睡觉,谁也不敢高声说话,马老师每天打着手电筒巡查,十分认真负责。这种动静结合、收放有致的半军事化的生活节奏,每每回想起来还非常留恋和向往。</b></p><p class="ql-block"><b> 每个学期的中间,学校都要为学生安排十天的下乡劳动课,一个学年二次。每当同学听到下乡时,高兴地雀跃欢呼,好像鸟儿出笼一样,不带课本作业,只带被褥行李。我们乘着敞篷大卡车,一车一车的送到村里,学习农活。现在想起来学校安排的也是十分巧妙,当十天结束后,回来又是紧张的学习,迎接考试,这十天不仅学农,回到大自然,锻炼了身体,而且可以说是学生经历一番田园旅游的美好时光。</b></p><p class="ql-block"><b> 那时候我们物质生活贫乏,但精神生活非常充实。我们课余还要学毛选,学雷锋、欧阳海、麦贤德等英雄人物,接受的是大公无私的教育。父亲还为我订了一份《中国青年》杂志,杂志封面上的邢燕子、侯隽等都是我崇拜的对象。</b></p><p class="ql-block"><b> 我觉得自己属于重在表现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一类,所以我就积极要求进步,努力做好人好事。记得我和我们班住校的女生帮助男生拆洗被褥,还和班里同学们到家庭困难的同学家去打煤糕、糊纸盒。我家宿舍院后面的女厕所很大,有20多个坑,我经常去打扫,一直干了好几年。</b></p><p class="ql-block"><b> 我们辅导班的陈彬茹长得清秀文雅,我很喜欢她。有天在学校的林荫道上看见她走来,我就主动上去和她说:“我想入团!”,她很痛快地答应了,并帮助我向团组织写思想汇报材料,什么社会根源,阶级根源,历史根源等,都是从《中国青年》上学到的。可能是认识深刻吧,不久我就入团了,还当了团支部的宣传委员。</b></p><p class="ql-block"><b> 我们那一代人有理想,有抱负,豪情满怀,心底无私,总想着有一天能去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我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赵志农,幻想着将来到农村广阔天地去开拖拉机,为祖国建设做贡献,但究竟广阔天地是个什么概念,自己也说不清。</b></p><p class="ql-block"><b> 下图为我和同学在校长办公室前留影。</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六中的师资力量十分雄厚,许多老师的教学水平堪称全省一流。学校还不断增加青年教师,有北京师范大学,山西大学,成都体育学院等名校的毕业生。</b></p><p class="ql-block"><b> 同学们回忆金丽森老师来时二十岁出头,胸前佩带一枚金光闪闪的团微,给我们班带外语课,教我们唱外语歌。</b></p><p class="ql-block"><b>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韩胜凯,他上第一节课时就对大家说:“你们能考上六中都是好学生,要继续努力!”这对我鼓舞很大。</b></p><p class="ql-block"><b> 因为我个子小,坐在第一排,对韩老师看的很真切,他个子很高,说一口地道的太原话,讲课一字一板,娓娓道来,每道题都讲的很透彻,大家听的明白,自然学习兴趣很高。</b></p><p class="ql-block"><b> 他讲学习的方法是要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一本书要读厚,然后再读薄了……。怎么就能读薄呢?同学们都不太理解,韩老师就反复讲学习要提纲挈领的道理,只要抓住重点,其他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书也就读薄了。我听后恍然大悟,这个道理让我一生受益匪浅。</b></p><p class="ql-block"><b> 韩老师每天晚自习都在教室里,等同学们做作业提问题,给班里几个数学学的特别好的同学再多做些题。他家离学校不近,晚自习后还要步行回家,很是辛苦。</b></p><p class="ql-block"><b> 每年过年初一,同学们都要去韩老师家拜年,印象最深的总是见他安静的坐在桌子前读书。</b></p><p class="ql-block"><b> 文革中有人给韩老师戴高帽子批斗,我从楼上教室的窗户里看见韩老师坐在教研室写材料,近一米的高帽子放在旁边,吓人的很,不知道为什么要斗老师?</b></p><p class="ql-block"><b> 高中的语文老师卫载阳,数学老师王化民,英语老师王廉礼等各科老师都是一流的教师。</b></p><p class="ql-block"><b> 卫载阳老师高大的身材,长着大胡子,很像古巴的卡斯特罗。他是晋南老乡,夫妻俩常来家中与父母相谈,不幸在文革中遭到了批判。</b></p><p class="ql-block"><b> 音乐老师王在镐是国内有名的音乐人,专业水平很高,与李双江是同学。他在广播电视台《每周一歌》教唱歌,在学校组织各种文艺演出,印象最深的是他在学校举办的独唱音乐会,这种形式当时很少见。上音乐课时,王老师要求我们坐的直直的不许弯腰,在他的钢琴上放一面镜子对着学生,他随时观察学生的状态,音乐课上的很正规,同学们学了不少音乐知识。王老师在随我们下乡学农时,他细高的个子身着白衬衣,戴着白手套锄草,因为他是弹钢琴的,怕伤了手指,后来文革中有人还为此写大字报批判他。</b></p><p class="ql-block"><b> 六中的美术、音乐老师是强项,体育老师更厉害,李大芳、田敦茂、曾时俊三位体育老师都带过我们。李大芳老师是晋南人,与父亲也是同乡,曾经是父亲在山西省第三教养院任教时的学生,常常来家小叙。田敦茂老师个子不高,敦敦实实的,喊起操来底气十足,和他的名字很相符。曾时俊老师是成都体育学院毕业的,身材健美,潇洒地为我们示范各种体育器械的标准动作,令人十分羡慕。</b></p><p class="ql-block"><b> 校长马培云和我家是邻居,文质彬彬的一位老先生,经常穿一件白色中式对襟衣,背着双手在校园里踱来踱去,很执着很敬业的样子,象位老学究,颇受人尊敬。但文革开始后,因为不堪受辱,把自己双脚捆起来,栽在自己家的水缸里自尽了。</b></p><p class="ql-block"><b> 李雪明书记清瘦的个子,文革中每天手执大扫帚默默地打扫校园,一扫帚一扫帚的沙沙声,至今还能想起。</b></p><p class="ql-block"><b> 下图为父亲与六中体育教师等合影。</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六中学生的成绩都很优秀,我记得文革中无意在学校翻到了学生的学籍档案,特别看了一下高三年级的成绩都是90分以上,很多都是100分,让我十分惊叹,当时他们都在踌躇滿志地准备高考,但文革的开始让他们之中许多人的大学梦戛然而止。</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三、我学画画</b></p><p class="ql-block"><b> 在父母的熏陶下,我从小就喜欢画画,经常用粉笔在地上画人物,画的很大,随心所欲。我爱画侧面的人,因为人脸的侧面高低不平,鼻子突出,嘴又收回,很有特点。我还特别爱画仙女,驾着白云,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飘来飘去,也是我幼年时的一种向往。</b></p><p class="ql-block"><b> 初中时父亲让我去六中美术组学画素描,我去一看黑压压的一屋子人就不想学了,因为我还是想玩儿。文革串联回来后住在家里,每天做饭、看小说,当时母亲说让我学点本事,于是让父亲教我学画画,开始临摹宣传画,画素描,写生等。</b></p><p class="ql-block"><b> 后来,我和我们班的郭拴弟、郝友兰、白中新四人又住到学校。我们四人兴趣相投,相处甚好,我们收集了许多旧报纸旧杂志等,到和平市场收烂货那里卖了点钱,每人买了一个调色盒,几只笔和广告颜料等,一起画画。我们晚上给在校的同学们画肖像,白天在六中小花园画风景,还去人民公园,迎泽公园写生,引来不少人围观。</b></p><p class="ql-block"><b> 我们还给学校画一些宣传画。我记得画的最大的一张是迎接九大召开的宣传画,工农兵手举毛主席语录本,围绕在毛主席头像周围,背景上光芒四射。毛主席头像用4张大纸连接起来画,总共用了18张整开纸。中间的毛主席头像由我来画,其他的他们几个人画,画好后贴在六中校门对面的大照壁墙上。当时胆子很大,加上革命热情,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有我父亲做后盾,我不怕画不好。我们胜利地完成了任务,受到了大家的称赞。</b></p><p class="ql-block"><b> 我记得老师们都夸我,尤其是我们年级的余启秀老师,她也是闻喜人,与父亲在老家是邻居,她鼓励我要好好学画,像父亲一样当个大画家,这对我鼓舞很大。我在学校时还给《32111歌声》设计过几帧封面。</b></p><p class="ql-block"><b> 下图为我们四人在六中毛主席塑像前的留影。</b></p><p class="ql-block"><b></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现在50多年过去了,六中的这段学画经历开启了我以后的美术创作,成为我参加工作和参与社会活动的特长。我们四人也因画结缘,初心不改,一直坚持这个爱好,在2018年举办的情系老三届书画展上,我们四人的作品都参展了,白中新特意从天津寄来了画作。去年六中老三届举办的庆祝建党百年网络书画展我们四人也展示了部分新作。</b></p><p class="ql-block"><b> 在六中90周年校庆时,我曾画了一幅《六中生活记忆犹新》的作品,和我的画集一起赠送给学校,以表达我与母校这份难以割舍的情怀。</b></p><p class="ql-block"><b> 六中的学习生活给我的青少年时期留下美好的记忆,学校管理有序,务实真诚,师生工作学习认真自得,轻松自如,尚存上古天真之元气,难能可贵。</b></p><p class="ql-block"><b> 今年母校迎来了100年校庆,可喜可贺。百年树人,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祝愿母校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奋勇前行,发扬进山精神,坚韌不拔,进则成山,为祖国和人民培养更多的栋梁之材。</b></p><p class="ql-block"><b></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太原六中八十三班 赵南南</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2022年4月于并</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2022-04-28</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