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人世间”故事———印章

情义无价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在我的车里,始终放着一枚印章,它虽不是稀世珍宝,但它却承载了我家三代人的故事。这枚印章很小,小到只有一厘米见方,高度也仅仅有两厘米,他之所以这么小,是因为他经历了太多的沧桑变幻。</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听我的父亲讲,这枚印章最早是我爷爷的,解放前,爷爷用它借过帐,也买过八分的土地,但仅仅经过一年,由于大伯家的大哥被抓壮丁,不得不把八分的土地转卖出去。解放后,爷爷用它分过16亩的土地,也用它,入过初级社、高级社。更用它入过供销合作社。</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20世纪60年代,爸爸接过印章,重新打磨变成自己的名字,由于我家人口较多,在生产队挣工分的人太少,每年父亲都会拿着印章去生产队结算欠款,我家的欠款往往是一年压一年,1973年,父亲成为了我们庄的生产队长,于是这个印章使用频繁起来,哪一家需要到集市上卖一些农产品、哪一家出去办事、哪一家向生产队借东西都需要父亲盖章。也许这一时期是印章最风光的时期。1982年,我家还完了生产队的最后一笔欠款,父亲也由于年事已高,卸任了我庄的书记,从此印章和父亲一样闲赋下来。</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1989年,我毕业参加了工作,父亲说我也成了吃公家饭的,应该有个印章,于是又找人将自己的印章重新磨平刻字这枚印章又成了我的印章,开始的时候我使用的是很少的,因为我习惯于自己签字,1995年,我走上了学校的管理岗位,印章使用多了起来,学校的往来的账目,需要我的印章,这时父亲又告诫我说,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印章。20多年来,每每需要我签字的时候,我都习惯于用印章,因为它代表着一种责任,随着电子票务的推行,我的印章由于不符合规定被束之高阁很少再用了。</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0px;">曾经有一次我和妻子谈起,儿子已经工作了,把印章给他,妻子回应道,现在谁还使印章了,其实印章可能已经不会被使用,但它已经成为了我们家族传承的“信物”!</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