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闯丙察察_2012

老李-1948

<p class="ql-block">十年前,也就是2012年9月3日6时5分,我们一行十二人在广州火车站乘座直达昆明的快车离开广州,开始了这次历时42天,名为"穿越新藏"之行。</p><p class="ql-block">在十二人当中,只有部分具有上高原的经历,所以担心总是有的,但希望通过适当控制旅行的节奏,尽量避免发生高反或减轻高反的程度。</p> <p class="ql-block">十年前的丙察察线在驴友的心目具有非常高的地位(应该说现在还是如此,只不过隨着路况的逐步改善,难度已大大降底)。如果说西藏是自由行的皇冠,那末丙察察线就是皇冠顶上的那颗巨钻。这条充满原始狂野的险路对于那些狂热的驴友来说,有着致命而且无比诱惑的吸引力。有不少驴友为走丙察察线不幸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之所以中毒上瘾是由在08年春天的和09年的春天分别到过西藏的察隅及云南的丙中洛。在去察隅的途中听到有路可到云南的丙中洛。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到云南旅行,专程前住"人神共居之地"_丙中洛一行,了解到只要沿着怒江上行,可以到达西藏的察瓦龙、察隅。但当时的丙察察线並未通车,所以只好望山兴叹。望着滔滔的怒江水暗下决心,只要公路一通,必定要闯!(这决心一下,引来了我在12年秋、18年秋、21年春共三次走丙察察)我开始关注丙察察线的动态,以后的两三年内尽量搜集有关资料。终于在2012年的年初,我得到一个好消息,丙察察线已基夲通车,巳有驴友自驾成功。而且我了解到察瓦龙四川飯店陈老板有多次穿越丙察察线的经验和他的联糸方式。经多次与陈老板通话,最后确定委托他找车及司机,八月份我便组成了一支十二人的队伍,並定于九月三日出发。(据陈老板∴说,上月由于洪水瀑涨,把一条桥冲垮了,丙察察线中断接近一月之久,刚恢复通车。)路线是;云南,西藏,新疆,甘肃,内蒙(额济纳旗胡杨林),宁夏,广州。这次旅行有三大亮点;丙察察线,新藏线,额济纳旗。(这三个景区除了额济纳旗难度不高,其他两个都使我吃尽苦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p> <p class="ql-block">在正式铺开全文之时,还是先向各位介绍一下藏语中的汉字意思。拉_是山的意思,业拉就是恕江山。曲是河的意思,桑曲就是察隅河。措是湖的意思,纳木措就是纳木湖。</p> <p class="ql-block">路碑上刻着卯临公路,看样子好像有点年代了。现在这段路已改名为G219,</p> <p class="ql-block">这小镇十分热闹,搞不清今天是否集市。不过看来往人员,精神面貌还是挺清爽的。</p> <p class="ql-block">美丽健康的小妹妹,面对镜头自然大方。算起来今年应读高中了。</p> <p class="ql-block">飞来石座落在县城南下46公里的福贡县民族中学石头房院坝中央。所谓的石头房就是高有七八米,直径有十多米的一个巨大石头上建造三幢平房形成三合院,住着七个教师,中间还留有七八十平方米的院坝。1983年3月19日凌晨0,因连续下大雨,有一个长达七米,直径五米,重几千吨重的圆锥形石头,重重地砸在公路上,接着借助惯性又从公路弹到六米高的石头房三合院中央。它象有眼睛一样,既不伤一个教职工,也不损害房屋,就象人为的置放在那里。从此来观赏这块巨石的旅客连绵不断,络绎不绝,老人们称其“飞来石”悬心吊胆,年轻人叹了“飞来石”噤若寒蝉。不知有多少人为它赞叹不已,诗人为它呤诵诗篇,文人为它留下笔墨,旅客留影纪念,百姓为它传颂奇闻…(摘自度娘)</p> <p class="ql-block">民族中学的院子的现场。</p> <p class="ql-block">这块高达六七米直径五六米重量几千吨的錐形巨石是如何从天而降,掷在公路上弹起六七米最后安放在民族中学的院子中的呢?不过想来,真神了!</p> <p class="ql-block">怒江上的桥,我看到的都是单孔桥,铁索桥(吊桥)或斜拉索桥。可能是水流太过喘急,无法在江中建造桥墩吧。</p> <p class="ql-block">怒江发源于遥远的青藏高原的唐古拉山,经过青海,西藏,云南。然后流入缅甸,被称为萨尔温江,在仰光的东侧注入印度洋的安达曼海。</p><p class="ql-block">唐古拉山源头海拔四千多米,在云南段的海拔仅有二千到几百米。巨大的落差使恕江具有惊人的切割力和破坏力,在横断山脉中,这种自然威力更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在高黎贡山与梅里雪山之间,硬生生地把大地切割开了个囗子,创造出世界第三的大峡谷_怒江大峡谷。而我们正在沿着这峡谷北行。到达今晚的宿营地_察瓦龙镇后,才拐向西南,离开恕江,前往丙察察线的终点_察隅县。</p><p class="ql-block">这里就是虎跳石景区,江中那块黑幽幽的巨石就是虎跳石。上游雨水多了,会把虎跳石淹没。干旱时,巨石就暴露出水面。在虎跳石附近的江底还有无数巨石,所以这段怒江的水势特别汹涌,涛声尤如猛虎下山,嘶吼不止。</p><p class="ql-block">别忘记金沙江(长江的上游)在丽江与香格里拉之间也有个虎跳峡。06年春首次进藏经过时顺便游览,游人如鲫,人声鼎沸,比这虎跳石热闹得多。</p> <p class="ql-block">小电站,厂房设在半山腰。</p> <p class="ql-block">遥望知子罗</p> <p class="ql-block">盘山公路旁结满果实的核桃树。</p> <p class="ql-block">老姆登教堂建在水池边上。</p> <p class="ql-block">老姆登教堂。</p> <p class="ql-block">这幢六角形的大楼便是前怒江州政府的办公大楼。详见说明。</p> <p class="ql-block">現代的樵夫滿载而归,看来此地不用封山育林。</p> <p class="ql-block">这栋大楼是知子罗小学,目前仍在使用中。</p> <p class="ql-block">难能可贵的是,许多建筑物的墙上还留有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标语和宣传画。</p> <p class="ql-block">在高黎贡山山脉中段3300米的巅峰,有一巨大的大理岩溶蚀而成的穿洞,洞深百米,洞宽约40余米,高约60米,沿着怒江北上,百里之外,就可看到这个透着白云蓝天的石洞,它就叫石月亮。</p><p class="ql-block">它仿佛是开天辟地就耸立在那里,在傈僳族古老的大洪水神话中,它就已经存在了。傈僳语称它为“亚哈巴”,石月亮的意思。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希望接近它,然而,它仿佛是留给勇敢者的去处,这里山峰陡峭,道路崎岖,气候变幻无常,没有勇气和毅力是无法到达峰顶的。</p> <p class="ql-block">现在,石月亮可以上去了。在福贡县城开车上山,爬六公里石阶,再走二~三公里的棧道便可登月了。但时至今日我认为老李应无能为力了,只能望月兴叹!</p> <p class="ql-block">过去很远很远的时候,溜索就是怒江两岸人民过江的主要工具,无论是运货,载人都是依靠横架在嘶哮着的怒江上空的一根竹索(现在已改用钢索)。这次遇上了,决不放过。上!体验体验。于是我们排着队,二十元一来回,的确是一次不可或缺的体验。</p> <p class="ql-block">坐这样危险的玩儿,我当然第一个带头。最后,十二个人中,有九个参加,回来后都大叫剌激,过瘾!</p> <p class="ql-block">在贡山县城见到了陈老板和另一个司机阿土,最后商定协议如下;用车三辆(带司机),行程250公里,时间两天。费用一辆车4400元。按4人一车算,1100元/人。比在电话商确的价钱上涨了一成呢。当时可能大家咀上没说什么,但估计心里会有点嘀咕,250公里,要走两天吗?而且这车费比机票还贵!但当我们到了察隅,都说值了!这几千元,人家是用命博回来的。后来听坐陆风车的驴友说,他们车的司机返程时不願意再走原路(丙察察)了。打算绕行德钦(千余公里)回丙中洛。</p> <p class="ql-block">过了贡山,再走二三十公里便到丙中洛。进入丙中洛前的路囗有两景点,怒江第一弯,刻有丙中洛三个大字的一人石头。大家都在这里稍停一下,拍上几张照片。今年与往年不一样了,路囗上坐着两位老人家,要收钱呢!而且老人证无效,每位一百大元。经过磨了一轮咀皮,总算是砍价一半,十二个人给了六佰大元。连门票都没有,估计是个人承包了门票收入。于是乎,我们未进镇就已多付出一百五十元。其中车费原来每人一千元加到一千一百元,门票每人五十元。这种预算外的开支对于我们来说巳是习见为常,见怪不怪了。</p> <p class="ql-block">怒江第一湾</p> <p class="ql-block">进了小镇在亍上转了个圈,找个旅店住下。明天,我们将分为三个组,每组四人,每组必须有一位男士。每辆车均安排一位进过藏的驴友担当临时召集人。面临明天的首闯丙察察,我的心真有点忐忑不安,我只能暗暗祈祷,望佛祖保佑我们一路平安,安全到达察隅。</p> <p class="ql-block">早上准时出发,最新的车子是那辆陆风,分给年龄最大的老潘小组,而我和其他三位驴友则上了老陈的破皮卡,剩下一组便坐阿土的白皮卡。丙中洛的参观点主要两个;一是重丁教堂,二是石门关。</p><p class="ql-block">重丁教堂于1904年由法国神父任安守建造,文革期间被红卫兵及一些群众拆毁。1996年重建,但规模比原来的小。但目前看起来还是很特别的。在一片低矮的平房中,显得有点鹤立鸡群。尤其是那雪白的塔楼在蓝天的映衬下,既庄重神圣又端庄圣洁。</p> <p class="ql-block">内部大堂看来也很洁净明亮。比08年来参观时有了很大的进步。</p> <p class="ql-block">任安守神父的墓地变化不大,还是不显山不露水安放在大院的角落中。说来,这法国人抛家弃室老远跑到中国来传达教,的确是有一点舍已的精神。据说,当地的傈僳族人信教以后,大多数会守规距做好人。这对于这种生活在蛮荒之地的边民或许是一种育人向善的方法。</p> <p class="ql-block">陪伴着任神父的只有那些朴素的花儿和小草。</p> <p class="ql-block">石门关,怒江在这里被东面的梅里雪山山脉和西面的高黎贡山脉的挤压,恕江在这里突然收窄。两则的山脊高耸入云,岩壁陡峭。恕江和土路隐藏在那一大片阴影中。想在石门关拍张好照片是很困难的。我也前后到过石门关四次了,但总是拍不出自已满意的照片。除了技不如人之外,光线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呢。</p> <p class="ql-block">过了石门关再沿着恕江往北走了一大段路,便小心翼翼地开过一条铁索桥到东岸,然后向北开去。这时的路况还是蛮好的,只是由于是土路,车子一跑烟尘滚滚。我还对老陈有点意见,也太夸张了吧,二佰多公里竟收我们每人一千一百大元。</p> <p class="ql-block">车子开了十多分钟便停在一家农庄前,原来阿土要带些东西到前面村镇。这家农庄是阿土开的,跟老陈一样搭客只是他们的付业。</p> <p class="ql-block">车子又重新启动,不到一会儿又停下,原来到省界了。这是我所看过的最简陋的省界,但风景却是最美丽的省界。我们纷纷下车,四处找寻拍摄对象。</p> <p class="ql-block">只有这股清流才是永恒的滇藏界碑。</p> <p class="ql-block">由于土路太窄,经过瀑布时部份水流直接打在车顶啪啪作响。路面是水漫路,水流把路面割开了近三四十公分的深槽。里面填塞着石,车行至此须慢行,因此这段路老是有点堵。</p> <p class="ql-block">过了省界,土路便露出狰狞的一面。路面越加崎岖不平,而且十分狹窄。有不少路段连一辆小车通过的位置都不够,只能用园木和石块加宽。所以路基是极不牢固。尤其是弯位处,不熟悉路况的司机一不小心就翻车坠落怒江。据陈老板说,十多天前,有一辆东北小车,上面乘坐着四位退休老司机从察隅自驾到丙中洛不慎坠落怒江。这种意外竟时有发生呢,真令人毛骨悚然。</p> <p class="ql-block">在恕江哗哗的咆哮声的伴隨下,我们一面用力抓紧车上的扶手,一面欣赏着两岸绮丽的风光。忽然发现路面上有一条细长的黑影迅速地向江边滑去。定晴一看,竟是一条长约二米的青黑色的蛇。随手一拍,于是它定格在我的相机中了。</p> <p class="ql-block">车子虽然走在这歪扭颠簸的土路上,右侧是上千米的峭壁,上方悬挂着无数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碎石裂岩。左侧是上百米的悬崖和咆哮的恕江。但两岸绮丽的景色象是画廊,真的是酷似天堂,胜似天堂。正如驴友们流行够一句话"身体下地狱,眼球上天堂"。</p> <p class="ql-block">一身冷汗还未干,又一段险路在眼前。这就是吃人的老虎咀。一块六米多长的巨石高悬在两米余宽的土路上空,像是一只白额老虎凌空朴下,对来往的车辆虎视眈眈。咆哮的江水像是虎啸龙吟,震耳欲聋。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向前!向前!向着既定目标前进!</p> <p class="ql-block">隅尔见到两三家农户,蹲在路旁玩的小孩看见我们,纷纷举手与我们打招呼呢!</p> <p class="ql-block">拐过一个U形弯,看见阿土的车子跟上来了。</p> <p class="ql-block">前面这段路不要说开车,走路也脚软。</p> <p class="ql-block">又一个弯,只见后面的车子仿佛在十几层楼的高外开过来。</p> <p class="ql-block">在这个大拐弯前,我们把车停下。一方面等后面的车赶上来,另一方面拍摄美景。</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可是与陈老板的唯一合影,却把我拍成了瞎子。于是在2018年第二次走丙察察线时,在改建后的四川饭店我们与老陈多拍了好多张照片。</p> <p class="ql-block">公路沿着怒江弯来曲去,说起丙中洛的怒江第一弯谁知算第几呢?</p> <p class="ql-block">马儿呀,你慢些走啊,慢些走啊!…。这是女高音歌唱家马玉涛的著名歌曲。我想告诉马儿,你不用走得那么快。因为你再快也跑不过我的铁马儿!</p> <p class="ql-block">越接近察瓦龙乡,干热河谷气候的特征越发明显。山上的绿色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黑褐色和灰黄色。车子走过,土路上卷起漫天的沙土。我们的头发不经意间巳染成黄色。</p> <p class="ql-block">前面突然出现一面灰白色的巨大的陡坡,老陈告诉我,这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流沙。这大流沙高度超过两千米,跨度两百米。由于干热河谷气候的作用,上部的岩石高度风化脆裂。一旦震动或刮风,就会引起大面积的崩塌。可以想像,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如果从两千米的高空滾下,击穿车顶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据说每逢中午12时后,大流沙就会刮风,幸好此时未到中午,但老陈还是踏尽油门快速通过。由于路面早巳被塌方掷得坑坑洼洼了,我们的脑袋被碰得眼冒金星。只好死死抱着相机捱过这两百米的大流沙,一张照片也无法拍好。直到去年2021年春天第三次过大流沙,同样无法拍好。原因有二,一是路面实在是太烂了,都是坑坑洼洼。二是必须快速通过。有谁会为了拍张照片用整车人的安全做代价呢?</p> <p class="ql-block">太好了,安全过关了(鬼门关)!</p> <p class="ql-block">落在后面的两辆车也一前一后赶上来了。阿弥陀佛!我们又过了一关了。</p> <p class="ql-block">过了大流沙就快到察瓦龙了,十年前的察瓦龙又小又破。晚饭就在老陈的四川饭店吃,住却在茶马古道宾馆。老陈的饭店太小了只能吃饭不住人,而茶马古道宾馆像是挺新的,但当晚无水无电。我们就在院子角落那个水龙头,将就着洗洗就上床睡了。</p><p class="ql-block">明天一早就要赶往察隅,还有百多公里路呢。老陈说,明天的路没今天危险,但更难走。怎么理解呢?我明天就亲身体会了。</p> <p class="ql-block">这就是茶马古道宾馆,说是宾馆,却无水无电。但还是比2014年在华山东峰宾館稍好。后者当时可是三无宾馆(无水、无电、无厕所),真的完全冇,晚上解决问题要打着手电,隨山找地方。</p> <p class="ql-block">在察瓦龙镇的前后都有一片片山坡种着一些高大的仙人掌,上面还结着许多红色的果子。据说当地人种的仙人掌是经济作物。果子成熟了能 釀酒,枝叶可以喂牲囗。是否真实未有考究,但果子的确可以食。后来(2017年秋天)经德钦的飞来寺入藏,路过一片仙人掌,我们在一间小买部前停下车问路。看见小买部用塑料袋装着些仙人掌果,隨囗一问,5元一袋。买了一袋大家分着吃。后来拍照时看到有许多果子都熟了,于是就顺手摘了几个。一不小心让小毛剌伤了姆指,花了很多功夫才把刺拔出。真是偷鸡唔到蚀把米。唉!</p> <p class="ql-block">天刚亮在老陈家吃碗面后便出发,刚出镇时土路还行,但过了恕江,向西拐了个弯路况就大变样了。路变宽了,基夲上没有落石的威胁,更重要的是我们离开了形影相随的恕江。但土路不是坑坑洼洼的问题,而是一个又一个大坑的大问题。老陈解释这是大货车作的孽,弄到土路象是战场一样。我们开始无奈地感觉到,这还是路吗?只是一个沟沟相连,坑坑不断永远走不完的工地啊!</p> <p class="ql-block">过了恕江后走了二三十公里,路两边出现了一片的绿色,车子一颠一晃地走进一座原始森林中。有道是:流水淙淙,云杉遮天。若非路烂,天路悠悠。</p> <p class="ql-block">在密林深处遇到一队马帮,只有一位骑手,赶着四五匹驼着货物的马。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片名叫"山间铃响马帮来"。感觉到电影上的情景就仿佛象现实一个样呢。</p> <p class="ql-block">在快要走出这莽莽的森林时,老陈的破车终于出故障了,这老司机感觉到车底发出异常的声音。于是停车检查,发现悬挂架的螺丝脱落。经过近两小时的抢修,终于排除了故障。我心里祈祷神灵保佑我们平安走完余下的路程,到达今天的目的地_察隅县。</p> <p class="ql-block">离开森林不久,车子又向上摸爬了。高度不断上升,最高达4636米(后来查资料所得)雄珠拉垭囗。</p> <p class="ql-block">经过不断的下坡后,车子来到目若村。</p> <p class="ql-block">从雄楚拉山向下遥望,只见山下有一片巨大的平坝。大自然毫不吝啬地把一大片綠色送给这个山谷。一条清沏的小溪从山上流下,穿越山谷流向远方。几十座红色,蓝色屋顶的农舍散落在河湾的附近,无疑神仙遗忘在人间的世外桃源。这就是享负盛名的目若村了。我们溪边找了个地方停下休息,咬几囗干粮当午餐,舒展一下早以疆硬的四肢,又匆匆地上车赶路了。</p> <p class="ql-block">时间太久远了,我都忘了是在河边洗布袋,还是洗…。</p> <p class="ql-block">在西藏,野花野草还是不採为佳。因为高寒之地的生命更为宝贵。</p> <p class="ql-block">据说这是丙察察线上的神之眼,我在车上经过时拍下的,位置角度无从选择。</p> <p class="ql-block">估计初不多走完次旺拉了,还有个更高的大山益秀拉(4706米)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呢!太阳已西斜,估计下午五时左右会落下夜幕,在大山中走这又烂又黑的土路可不是件愉快的事。</p> <p class="ql-block">天色越暗,山路越陡,泥坑越深…。我不但担心驴友在这高海拔的山路中出状况,更担心陈老板的破车能否捱到察隅(按行程起码还有八九十公里)。</p> <p class="ql-block">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越怕越来得快。刚到山顶,这破车电池出故障,无法启动,要等阿土的白色卡上来更换电池。所幸很快换好电池,刚启动却发现前大灯无法打开,失明了。这时天色已黑。我们只有摸黑下山,从海拨近五千米的益秀拉山顶要走七八十公里才到达海拨2300米的察隅县。近2千5百米的落差会给我们带来充足的氧气和舒适的睡眠,更重要的到了察隅就是标至着首`闯丙察察"胜利完成,"穿越新藏线"的第一个目标已顺利实现。</p> <p class="ql-block">走得最慢的陆风也上来了。</p> <p class="ql-block">黑夜终于降临,我们的破皮卡却仍在山顶上破碎的土路上蹒跚着。老陈凭着多年的经验,在漆黑的土路上,借着阿土的车子的灯光,摸索着前进。而我们只能靠感觉领会到车子的前行及拐弯。相机已失去功能早已收起,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危险驾驶,经过桑久村,水磨岩最终听到了桑曲河的哗哗流水声。这时,我们才算真正走上"路"。但车速仍无法快,因为公路是无路灯的,同样要阿土的车子协助。十一时许,有路灯了,察隅县政府所在地_竹瓦镇终于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