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虽说时过境迁是人心里的一道黄影,但是很多事情回忆起来就像盎然的绿色,萌动的粉红,新颖就在身边。太阳升起的虽已不是那个地方,身处熟地,还望有久别远去的知己走进春色屏障,带来他乡的水和干粮,说上一言半语他的过往。去年七月份他依然独自去采荷,照常碰见路过的那位农村老汉,大爷照常提着一瓶12℃的白酒,瓶口装满了风,问询他生活的只有他身穿的陈旧,还有已经来了不止一次的那条泛白色的小路。陌生已不是他一人了,还有我的知己,怀揣象征他风霜的村庄。那么,遥远是什么?</p><p class="ql-block">他拿出切的精致的小方块的苹果,倒了一杯泡着红色玫瑰的水,把叙旧放在一边。我身边的青色平石一言不语。一墙之隔的车水马龙声,有些不太流通,我尝试着看破春天里簇簇粉红,并不想对任何人说,无论如何看不穿我的一只脚印。这与他无关,我捂着暗处的一举一动,都是我的生活。仅仅我们再次同坐的这一块穷山,就是一个天方夜谭。</p><p class="ql-block"> 向往不用抬头,天空太蓝,白云太白,我过于的辽阔。身穿绿色上衣,缩小到一只变了色的七星瓢虫,太阳和它的影子为我搭了个帐篷,一只橘色的瓢虫爬过来搭讪:姐姐,我们俩一起乘凉一世可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