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思想者”—罗丹雕塑展

饶励

为庆祝中法建交50周年，2014年11月27日，由中国国家博物馆与法国罗丹博物馆共同举办了“永远的思想者—罗丹雕塑回顾展”。新冠疫情阻断了各国间的文化交流，如今再次回看8年前参观时拍摄的照片，特制成美篇与广大雕塑爱好者分享。 奥古斯特·罗丹（1840—1917），19世纪—20世纪初法国最有影响的雕塑家，是欧洲两千多年来传统雕塑艺术的集大成者、20世纪新雕塑艺术的创造者。他一生敢于突破官方学院派的束缚，走自己的路，是西方雕塑史上一位划时代的人物。罗丹与他的两个学生马约尔和布德尔，被誉为欧洲雕刻“三大支柱”。 罗丹雕塑回顾展通过“最初的岁月”、“雕塑家的诞生”、“渐臻成熟”、“走进神秘的罗丹工作室”四个主题，展现了139件罗丹博物馆的藏品。 展览囊括了“思想者”、“青铜时代”、“加莱义民”、“地狱之门”、“巴尔扎克”等罗丹最经典的作品，展品题材丰富且材质各异，有很多是罗丹的石膏手稿，众多艺术爱好者可以一窥这位雕塑大师的创作过程。 《思想者》石膏 1903年这一雕塑最初被用于装饰《地狱之门》的门楣，1880年开始按照原先设计的较小尺寸创作，高约70厘米。《思想者》当时取名为《诗人》，它塑造了诗歌《神曲》的作者但丁。雕塑中，为了观察地狱的九圈，但丁向前倾斜思考着自己的作品。《思想者》既是一个身体遭受虐待近乎是一名下地狱者，又是一个具有自由意志的人，决心通过诗歌来化解苦难。《思想者》在雕塑《地狱之门》中占有重要一席之地的同时，自1888年起开始单独展览，并且因此成为一个独立的作品。1904年，该雕塑被放大，使其更受欢迎。这个男性形象沉浸于自己的思想中，但他魁梧的身材表现出了强大的行动能力，因而成为了当时最著名的雕塑之一。 在第一单元“最初的岁月”中，观众可以看到罗丹早期对于艺术的探索和尝试，这里有他年轻时候的油画和雕塑作品。他三次考美术学院未能录取，后来进了一个装修作坊，逐渐走上了雕塑之路。《青铜时代》是他第一件成熟作品，这件作品因为过于写实而被质疑是“人体制模”的雕塑，巨大争议也使其名声大涨。 《罗丹的父亲》青铜 1860年让-巴蒂斯特·罗丹(1803-1883) 《艾马尔神父》有色石膏 1863年艾马尔神父(1811-1868)圣灵隐修会创始人，1862年，在姐姐去世后，罗丹曾加入该隐修会，为期几个月。 《头戴花饰的年轻女子》陶土 1865—1870年 《索涅森林中的小采石场》纸板油画 1871-1877年 《索涅森林出口处塌陷的道路》纸板油画 1871-1877年 《索涅森林空地上的山毛榉》纸板油画 1871-1877年 《布鲁塞尔昂斯巴士大街男像柱》石膏约1874年 《布鲁塞尔昂斯巴士大街女像柱》石膏约1874年 《塌鼻的男人》青铜面具约1875年原型为一位在巴黎市井街区从事杂工的老人，人称“比比”。 《爱神》石膏 1877年 《女战神》石膏上涂虫胶漆 1879年罗丹借此作品参加“纪念共和国人物雕塑”竞标，遭到巴黎市评委会的拒绝。 《酒神的女祭司》有色石膏约1864—1900年 《保卫》亦称“拿起武器”青铜 1879年为纪念1870年普法战争，以“保卫巴黎”为主题的雕塑草样，被评审委员会否决。 《青铜时代》青铜 1877年罗丹在布鲁塞尔，根据比利时年轻士兵奥古斯特·奈特创作的人像。这是罗丹的第一件重要作品，这个人像展现了罗丹精湛的雕塑技艺，雕像的姿态和塑造表达了罗丹对真实本性的注重。1877年，这个原本没有名称的作品在布鲁塞尔艺术圈展出，随后以《青铜时代》的名字在巴黎沙龙展上展出。这个雕塑又名为《初醒之人》或《被征服者》，再现了人类发展的初期。高登佐马可尼所拍摄的一张照片显示，最初的人像左手握着一支长矛。但是，罗丹最终决定删去这个武器，使得胳膊不再拥有任何标志物，不具有任何表明主题的特征，但使动作拥有了更广泛的涵义。当雕塑在巴黎展出的时候，罗丹被指责使用“实体翻模”进行塑造。罗丹需要证明，这个雕塑精湛的塑形来自于他对人物的仔细研究，而并非真人翻模。他的批评者们最终承认了罗丹所言属实。这场风波让罗丹获得了广泛关注，并于1880年获得了《地狱之门》的订单。 在第二单元“雕塑家的诞生”中，展示了罗丹大型的传世之作《加莱义民》和《地狱之门》。 《地狱之门》第三稿青铜 1881—1882年1880年法国政府委托罗丹为即将动工的法国工艺美术馆的青铜大门做装饰雕刻。罗丹在构思这件作品时首先想到的吉贝尔蒂为佛罗伦萨洗礼堂所作的青铜浮雕大门“天堂之门”。他决定以但丁《神曲·地狱篇》为主题，创作一件人间地狱的雕塑—《地狱之门》。罗丹40岁起开始创作《地狱之门》，直到1917年去世为止，他都认为自己没有很好地完成这件作品。在他接受任务后的37年的时间中，罗丹将主要精力投入到这件作品的创作中。他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有时还要长。 《地狱之门》的门楣 1887—1889年《地狱之门》激发了罗丹无边的想像力，在创作的过程中，他在雕塑技巧方面也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200多个坠入地狱的人物浓缩了雕塑艺术中从浅浮雕到圆雕的几乎所有语汇。罗丹为《地狱之门》创作了数不清的各种雕像，这些雕塑中包括罗丹一些相当著名的作品，如《思想者》、《三个影子》、《吻》、《亚当》、《夏娃》等。《地狱之门》成了展示罗丹雕塑艺术的大舞台。 《思想者》青铜 1881—1882年 《吻》大理石 1884－1886年《吻》取材于但丁《神曲》里所描写的弗朗切斯卡与保罗这一对情侣的爱情悲剧，罗丹以更加坦荡的形式，塑造了两个不顾一切世俗诽谤的情侣，在幽会中热烈接吻的瞬间。 《大影子》青铜 1904年 《亚当》青铜 1880年雕像拥有极为发达的肌肉，说明他具有强健的体魄，这与他饱受痛苦和拘束的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雕塑的标题和人像的姿态明显带有米开朗琪罗作品的印记，特别是与西斯廷教堂穹顶上的壁画中米开朗琪罗所创作的亚当。但是罗丹所创作的《亚当》手指指向地面，似乎在强调他与大地的血脉相连，而米开朗琪罗描绘则描绘了上帝将神圣的生命火光赋予亚当的情景。 《夏娃》青铜 1881年夏娃低头和交叉双臂的姿势表现出女性的默默含羞，与身体的肉欲形成鲜明对比，使得作品广受大众喜爱，雕塑拥有众多青铜、大理石和赤土版本。 《乌戈林和他的孩子们》石膏 1882年 14世纪百年战争时期，加莱市被英军围困将近两年即将被攻陷，市民的生命危在旦夕。经过双方的谈判，英王爱德华三世提出残酷的条件：加莱市必须选出六个高贵的市民任他们处死，并规定这六个人出城时要光头、赤足、锁颈，把城门钥匙拿在手里，才可保全城市。这是法国人民永难忘怀的历史悲剧，加莱市邀请罗丹制作一个雕塑来纪念此事。罗丹了解到历史后，答应只收一个雕像的报酬而塑造六个雕像。 《加莱义民大型雕塑》青铜1884年 罗丹起初计划将群像置于很高的基座上，后来为便于人们接近雕塑并辨识出每个人物，又决定把雕塑直接放在地上，但这种方案在订制者看来缺乏庄重感。 《加莱义民》法国加莱市政厅前 罗丹强调义士集体赴死的一面，原本加莱市预订的只有欧斯塔什·德，圣彼得一个人的雕像，而罗丹却让他在另外五位人物的拱卫下身着死囚服，脖套绳圈走向刑场。更重要的是，作品并没有像预订方期待的那样，将重点放在表现一场战胜自我和针对英王的光荣胜利，义士们没有被刻画成正气凛然的英雄，而是一群走向死亡的普通囚徒，他们流露出复杂，甚至于绝望的情感。作品中所蕴含的巨大和普世的情感成为这部作品为后人称道的主要原因。 《加莱义民—欧斯达治·德·圣彼得》青铜头像 1885-1886年 《加莱义民—欧斯达治·德·圣彼得》青铜 1885年 《加莱义民—欧斯达治·德·圣彼得》，穿外衣的大型雕塑青铜 1885年 《加莱义民—让·德·埃尔》1885年 《加莱义民—安德雷奥·德·安德雷》青铜 1885年 《加莱义民—让·德·费安纳》青铜 1885年 《加莱义民—皮埃尔·德·维桑》青铜1885年 《加莱义民—雅克·德·维桑》青铜 1885年 《女神柱》青铜约1881—1882年 《让-奥古斯特·马格利特将军》石膏 1884年1870年普法战争中英勇战死的将军 《我很美》青铜 1885年 《堕入地狱的女人们》青铜约1885-1890年 《堕入地狱的女人们》青铜约1885-1890年 《画家儒勒巴斯蒂安-勒巴热》青铜 1886年 《保罗和弗朗西斯卡》青铜 1886年前 《祈祷》石膏 1886年 《吝啬与淫荡》石膏 1887年前 《逝去的爱》青铜 1887年 《儒勒巴斯蒂安-勒巴热》青铜 1889年儒勒巴斯蒂安-勒巴热（1848-1884年)，法国自然主义画家，他去世后，好友罗丹为其塑像以示纪念。 《姐弟》青铜 1890年 《戏剧缪斯》青铜 1890年 《殉难者》青铜 1899年 《沉睡的裸女》亦称为“阿丽亚娜”所做习作青铜约1890-1900年 《“殉难者”的变形和蹲坐的女子》青铜 1889—1890年 《浪子》青铜 1905年 第三单元“渐臻成熟”通过一系列肖像作品展现了罗丹逐渐走向象征主义艺术风格，极简却气势磅礴。罗丹早年的人物肖像都是以自己的亲友为模特，在随后的几十年中，这个圈子不断扩大。文学家雨果、巴尔扎克、波德莱尔，以及作曲家马勒都曾是他表现的对象。 《宠儿》青铜 1870年罗丹年轻的伴侣罗丝·伯雷为此像做模特 《罗丝·伯雷》石膏面具 1882年罗丝·伯雷(1844—1917)是罗丹毕生的伴侣，直至1917年二人去世前几个月，罗丹才正式迎娶罗丝·伯雷。 《卡密尔·克洛岱尔》亦称短发的肖像石膏约1884年卡密尔·克洛岱尔，雕塑家、罗丹的学生、模特和情人。 《处于康复期的女人》大理石 1907—1914年灵感来自卡密尔·克洛岱尔，二人分手后所做。 1891年，以保守著称的“法国文人协会”委托罗丹创作《巴尔扎克像》，巴尔扎克曾任该协会主席。协会大多人希望看到一个朴素而容易被辨识的《巴尔扎克像》—体态匀称，身着睡袍或类似查尔特勒修道院僧侣袍的工作服。此外，最不可或缺的是作家的象征一羽毛笔。 《巴尔扎克》石膏 1897年 然而，罗丹的创意却与此大相径庭，他希望更多地表现人物非凡的创作才华而非一个普通的文人，他说：“对我来说，巴尔扎克首先是一个创造者，这也是我想让雕像表达的”。为了汲取灵感，他参阅了大量关于巴尔扎克的文献、肖像画其它艺术家所作雕像以及以及巴尔扎克本人的肖像照。他甚至来到巴尔扎克的故乡都兰，以便深入认识这位“伟大的小说家”。罗丹认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于是在当地找到了一位能让他联想起巴尔扎克的邮政马车夫艾斯塔热作为模特，据此完成的面具成为巴尔扎克头像的创作起点。 《巴尔扎克》大肚裸体像习作，亦称裸体C 石膏约1894年 他在工作室中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头、躯干和四肢、裸体和披着睡袍的人像；一个大腹便便的裸体像，象征正在构思巨著《人间喜剧》的作家，后来又被运动员风格的裸像代替了，这尊雕像拥有强壮的性器官，令人想到巴尔扎克永不枯竭的创造力。巴尔扎克的身体无疑是所有激情与极致的所在，主人公的头部也随之有了变化，变得更为巴尔扎克化：头发浓密，目光深邃，线条朴拙，将头与身体相连的是莫克莱尔所说的“公牛的脖子”。 《巴尔扎克》习作裸体F，亦称运动员青铜约1896年 最终罗丹将大文豪裹在了一件睡袍中，借此掩盖了巴尔扎克身材的所有不完美，在这“整块巨石”般的形态中冒出了巴尔扎克带着敏锐目光的头颅。1898年4月，法国国家美术协会沙龙的大门终于向罗丹敞开，在协会的沙龙中，《巴尔扎克像》第一次与公众见面。人们起初对他评价不低，但舆论很快就调转了方向，认为作品难以理解，甚至像个怪物。这样的批评越来越多，展出开始后不久，5月9日，决定树立巴尔扎克像的委员会发表公告表示“很遗憾，但有责任质疑罗丹在沙龙展出的作品草样，以11比4的票数，委员会拒绝接受《巴尔扎克像》”。备受打击的罗丹，不得已将作品从展览中撤出。直到几年后，1908年，他对《晨报》的记者再次谈起这尊对他无比重要，却惨遭到诋毁的《巴尔扎克像》：“我必须要说，是时候为他正名了，而且要给他很高的评价。这件人们曾经嘲笑、讽刺却无法摧毁的作品，是我一生的最大成就，是我美学观点的集大成之作。自构思他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巴尔扎克纪念性雕塑》石膏 1898年 罗丹坚信：“假如真理应该灭绝，那么后代就会把我的《巴尔扎克像》毁成碎块，若是真理不该死亡，那么我向你们预言—我的雕像终将立于不败之地”。1939年，这座雕像终于被铸成铜像矗立在巴黎，此时，罗丹已逝世22周年。 《维克多·雨果》石膏 1897年维克多·雨果（ 1802—1885年），法国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被人们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在法国及世界有着广泛的影响力。 《皮埃尔·皮维·德·夏凡纳》大理石 1891-1913年皮埃尔皮维·德·夏凡纳（1824-1898)画家，法国国家美术协会主席，深受罗丹敬重。 《萨克维尔女士》石膏 1914年 《儒勒·达鲁》青铜 1883年儒勒·达鲁(1838-1902)，雕塑家，罗丹的朋友，参与创建法国国家美术协会。 《克劳德·热累》青铜 1889年 “生命之泉，是由心中飞涌的；生命之花，是自内而外开放的。同样，在美丽的雕刻中，常潜伏着强烈的内心的颤动。这是古代艺术的秘密”。—罗丹罗丹对生活的热爱及对生命意义的理解均由他的雕塑作品完美地诠释出来。在广泛吸收历代大师们的创作手法之后，他塑造出的每个人物不仅延续了古典主义雕塑中一贯的写实风格，并将其独有的生命力、力量感和时代气息通过其作品充分地展示出来，你甚至能感受到作品中人物所传递出的深邃细腻的鲜活情感。 《美狄亚》石膏 1890年 《克劳德·热累》青铜约1890—1891年克劳德·热累17世纪洛林画家，法国古典主义风景画的代表人物。 《查理·波德莱尔》石膏仿铜约1892年查理·波德莱尔(1821-1867)，法国诗人，《恶之花》的作者。 《沉思录》青铜 1896年 《亨利·罗什福尔》石膏半身像 1897年前维克多·亨利·罗什福尔-卢塞侯爵（1831-1913)，文人兼政客，也是知名记者和艺术评论家。 《古斯塔夫·马勒》青铜 1909年古斯塔夫·马勒(1860-1911)奥地利著名指挥和作曲家。 《乔治·克雷孟梭》青铜胸像 1911年乔治·克雷孟梭（1841-1929)医生、记者、政治家，1918年当选法兰西学院院士。 《乔治·克雷孟梭》陶土胸像 1911年乔治·克里孟梭（1841—1929年），法国激进党政府总理，政治家、新闻记者、法国近代史上少数几个最负盛名的政治家之一。 《花子》石膏 1912年花子是日本女演员兼舞者 《披纱的惠斯勒缪斯女神》断臂，石膏约1905-1906 《裸体的惠斯勒缪斯女神》石膏 1908年为美国著名象征主义和印象派画家詹姆斯·惠特勒（1834-1903)所做的纪念性雕塑，雕塑最终没有完成。 《告诫》青铜 1903年 第四单元“走进神秘的罗丹工作室”将带领观众走进艺术家充满创造力的艺术天地。展出的大量作品展示了罗丹自19世纪90年代开始尝试使用的包括肢解、组装和放大在内的处理方法，而这些方法在20世纪为大量现代艺术家所广泛采用。 《地狱之门》右上角，包括施洗约翰的头像石膏约1887-1890年 《地狱之门》门楣左上部，包括阿黛尔的躯干像石膏约1890-1900年 《“保卫”上半身像》石膏上涂虫胶漆 1879年 《蹲姿的女子》石膏约1881—1882年 《诸神的信使伊西斯》石膏 1890—1891年 《乌戈林大型雕塑的头部》石膏 1902年乌戈林，欧洲中世纪匈牙利的圣殿骑士团大主教，出生于匈牙利贵族恰克氏族，恰克氏族是当时匈牙利王国中最重要的贵族之一。大主教乌戈林曾被任命为皇室要务，协助匈牙利国王安德鲁二世进行统治，经常随同安德鲁二世参与战斗，后战死沙场。 《“影子”头像》石膏 1902—1904年 《舞蹈动作E》青铜 1903年 《“保卫”中战士头像》石膏约1906年 《绝望的青少年》青铜 1882年 《女性半人马上半身像》青铜 1887年半人马是古希腊神话中一种半人半马的怪物。他们的上半身是人的躯干，下半身则是马身，包括腰部和四腿。 《女性半人马和绝望的青少年》青铜约1900—1910年 《头部滑稽的蹲姿裸女》石膏 1900年后 《大影子的上半身像》青铜 1904年 《萨克维尔女士》石膏 1914年 “所谓大师，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别人见过的东西，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东西上能够发现出美来。”—罗丹 在罗丹心中生命是雕塑形态的来源，他强调表现力、强调人的激情和情感，他终其一生都在讲述人本身的故事，这正是罗丹永恒艺术的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