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的刷卡器与投币箱在一个垂直线上(当然这样的两台设备如此摆放并不多见)。我一个不留神将老年卡滑落了到投币箱里。而这竟然是一件有点麻烦的事儿。公交总站没有开投币箱的钥匙,要等银行拿钥匙的人来开锁。于是我和老伴儿并没有相互埋怨,把解决这件事当成防阿尔茨海默病的一个锻炼机会。于是我们首先向公交司机要了公交总站调度的电话,然后不厌其烦地询问如何帮我们解决问题,之后就是不厌其烦地道谢。 2天后调度来了电话,说银行来人开锁了,我们老公母俩急急火火赶往总站,年轻的调度笑容可掬地双手将老年卡交给老伴儿,并叮嘱本夫人回家给老年卡拴根绳挂在粗心大意的这位大爷的脖子上。 我要求合个影。这回老伴儿当摄影师。 事情圆满,临了,总站的一位老同志代表公交公司将我们送出大门。看我们二位拿着相机忙活,老同志问,你们认识不认识公交系统的一位刁立生同志。我答,太认识了,那可是我的榜样,一位我们京城摄影圈的大腕儿! 有了老年卡,公交、公园又都免费了。鸳鸯夫妻在颐和园的水面上飞。 老伴儿又在植物园中的花丛中笑。我楞是把六张多的老伴儿拍成了一尊美丽的少妇。 降桃树花开,老伴儿把两个不认识的小姐妹揽入怀中。笑一笑十年少,我说。结果孩子没怎么笑,老伴儿却很像一朵可爱的绿菜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