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费解】</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手机号多请注意,疾控寻访勘得亟。</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万般无奈填投胎,切莫笑俺太调皮。</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因名下有三个手机号码,共用两部手机随身带,一部除偶打电话外,基本没怎么使用。哪知,就给疾控中心添麻烦了,近段时间对这余下两个号码(健康码登记号除外)挨个来查寻,严防他人用此号码外出!疾控中心隔三差四通过电话短信传信息,催促去做核酸……(真不知,无所不能的“大数据”,在疾控中心怎么就变得茫然而不知所措,他们是如何使用‘大数据’的?)哪知,做完核酸24小时后,点击支付宝的健康码,跳出来的是:“外地回汉人员登记呈报表”。经历三年疫情历练的人都知道,此表格非同小可,其真实性很重要,必须逐项逐条认真如实填写方可。</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可表格设计呆板,除了选项,无法添进实际行踪和内容。对于疫情以来,三年从未外出成天在家中的人来说,按照表格内选项或要求,根本没法将行踪说清楚;特别是外加红点硬性要求填写的:“何时来汉?”、“ 来汉目的?”之类,真的没法去点(填)。申报不过关找不回“绿码”,接下来哪里去不了,什么事也干不成。没按时做核酸也一样,只要超过48小时(72小时的“绿码”)或“灰码”照样哪里也去不成……至于其他颜色有健康问题的“码”,那就得隔离或治疗,在此不必赘述。</div></div> 要填“何时来汉?”和 “来汉目的?”对于没出门的人填起来实在不易,试着填了好几次,均被打板子,没法!只有抓耳挠腮开动脑筋。突然间偶得一灵感,突然醒悟道:你不是问“何时来汉”吗,只有一老一实告知方可;其实哪儿也没去的我,为了说清这一关键问题,只有追随到期七十二年前,如实填写上出生年月日;至于“来汉的目”一栏,理所当然地填上“投胎”二字了哟!没想到,嘿!这样一填,还真的登录顺利过关,找回久违一天的“绿码”。一场虚惊,总算告一段落。<div><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抗疫情】</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动态清零排万难,不惜代价查核酸。</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街头巷尾四处堵,追阳撵冠逞好汉。</div></div><div><br> 这两天,趁着夜色在人少处散步,看到各社区夜以继日挑灯夜战(查核酸)。今在江滩三阳广场处又见查点……大有,不到长城非好汉之气概。</div> <div>通过寻觅“绿码”一事,深深体会到失去自由和平等的可怕,因拿不出“绿码”举步维艰,小区大门出不去,商店、餐馆一切公共场所去不了,只能关顾小商铺和街边菜场,不便和困窘严重影响着你的生活。人们爱说“幸福三要素”是:财富,情感,健康。我说是:自由、平等和清闲。要知道,财富对于人来说,人只是财富的搬运工,多有多用,少则少用。只有福泽他人的溢出,才是,你应争取的福报,只有业和灵魂,是你一生唯一可带走的!短暂的,如同匆匆过客,今天飞来,扑腾几下,明天就飞走了。这一走是去做客?还是回家?谁也说不清楚。这就是哲学上苦苦寻觅的难题,与我是谁?从何而来?到哪里去?一样。</div> 没有自由平等何来的清闲?宋代,人们诗情画意悠哉闲哉的惬意生活,均来自放飞的心情。只有思绪飞扬,才体会到浮云有情,流水有意,才可活出精彩,留下不朽之文章。领悟出人世间的“悠闲”二字真谛,就会展示出你的好心情,体会到人这这一生有三乐:读书、佳客、逛山水。无拘无束自由平等造就清闲,才会感到,名山不乏侣,好景有好诗的那份清闲。自由和清闲靠平等和经济基础来支撑,陶渊明能做到“不为五斗米折腰”,不就是家有良田几亩。自食其力的那份清闲,在农耕文化土地是自耕农最重要的财产,其数量和质量,可以衡量自耕农的财富的标准。《袁氏世范》中有一句话经常被学者引用,那就是:“贫富无定势,田宅无定主,有钱则买,无钱则卖。”王勃用他27年的短暂生命,所创造的业绩光照千秋!甚至留下"不要疯狂地迷恋我......"的豪迈语句。 俗话说:“贫不能无志,死不可无补。”贫贱并不可怕,可怕是心理上的贫贱,及无能又无志。有人安贫乐道,不是无奈,而是避世。就像谢安在东山里隐居,随时可东山再起,因他有一个比天高不屈的心!这样的人日不虚度,每天都在努力提高自己。人的价值在于奋斗,若一生只管去努力,不去计较贫贱,砥砺前行准有成功的机会。反过来人的生命就毫无意义。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提起这首百多年来在全世界广为传诵的诗篇,人们便会想起它的作者——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虽然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裴多菲俱乐部”一度成为带有不祥意味的名词。受到偏见和歧视,但只要回顾历史,人们便可以知道那位匈牙利伟大的诗人是深受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切与赞扬的。他的诗,作也为全世界被压迫民族留下了极其宝贵的文学遗产。对自由的渴望,何成不是普天下百姓所渴望和为之追求的呢!泛泛之谈,就此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