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说起西藏,你能想到什么呢?是成群的牛羊?是洁净深邃的天空?还是那高大雄伟的布达拉宫?……</p><p class="ql-block"> 今天的升国旗仪式上,济源市承留镇北勋村小学的张新军校长带我们认识了一位为了国家利益长年深入西藏采集种子,并把自己宝贵的生命留在西藏的援藏干部——钟扬。</p> <p class="ql-block"> 钟扬,1964年5月生,湖南邵阳人。1979年,15岁的钟扬考入中科大少年班,学习无线电专业。其间,他对植物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转向用计算机技术研究植物学问题。1984年,钟扬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所工作,他用两年的业余时间,旁听了武汉大学生物系的课程。</p><p class="ql-block"> 1991年,钟扬加入中国共产党。1997年,33岁的钟扬已是副局级一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研究所副所长。2000年,他却毅然放弃所有的职级待遇,调入复旦大学当了一名普通教授。有人不理解,他笑称自己“天生要做老师”,出身教师家庭,“呱呱坠地前一小时母亲还在给学生上课”。</p> <p class="ql-block"> 从到复旦大学的第二年,钟扬就开始主动到西藏采集种子。</p><p class="ql-block"> 青藏高原是生物多样性热点地区,有将近6000个高等植物物种,占中国高等植物物种的18%。然而这么多的物种,却从来没有人进行过彻底盘点。从一个植物学家的角度来看,青藏高原是一片富矿,也是一片空白。带着填补历史空白的想法,钟扬一脚踏进青藏高原这片“生命禁区”。</p> <p class="ql-block"> 在西藏的前10年,他是自掏路费的“科研志愿者”。2010年,钟扬成为中组部选派的第六批援藏干部,担任西藏大学理学院副院长。援藏干部,一般一轮是3年。但每一轮援藏快结束时,他都有无可辩驳的理由申请继续——第一次是要盘点青藏高原的植物家底,第二次是要把西藏当地的人才培养起来,第三次是要把学科带到一个新的高度。</p> <p class="ql-block"> 十几年间,钟扬和他的学生们走过了青藏高原的山山水水,跋涉50多万公里,足迹遍布西藏最偏远、最艰苦、最荒芜的地区,经历过无数生死,累计收集了上千种植物的4000多万颗种子,占西藏植物的近1/5。</p> <p class="ql-block"> 2015年,51岁生日那天,钟扬突发脑溢血,死里逃生。出院时,医生再三叮嘱:一不能再喝酒,二要按时吃药,三不能再去高原了。</p><p class="ql-block"> 第一条,对两瓶白酒下肚面不改色的他,有些痛苦,但他真的滴酒不沾了。第二条,他的包里多了个透明塑料小药盒,每天三顿,特别认真地数药、放药、吃药。可第三条,他实在做不到。他戒得了酒,“戒”不了去西藏!几个月后,他又踏上了去西藏的路。</p> <p class="ql-block"> 2017年9月25日,钟扬在赴内蒙古城川民族干部学院为民族地区干部讲课的途中遭遇车祸,不幸逝世,年仅53岁。</p> <p class="ql-block"> 物学家、科普达人、援藏干部、教育专家…在生命的高度和广度上,他一直在探索自己的边界,直到生命夏然而止的那天。他就是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钟扬。</p> <p class="ql-block"> 很多人说,钟扬身上有一种“种子精神”。他在西藏采集种子,关乎国家战略资源安全:他致力于为每一个少数民族培养一位植物学博士,在少数民族地区种下科研的种子;他坚持做科普工作,在青少年的心中埋下了薪火相传的科学火种。</p><p class="ql-block"> 16年援藏,钟扬早已成了“一粒种子”一一他指导西藏大学申请到历史上第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第一个植物学硕士点、第一个生态学博士点、第一个生物学教育部创新团队,帮助西藏大学培养出第一位植物学博士,带领西藏大学生态学科入选国家“双一流”建设一流学科名单,填补了西藏高等教育的系列空白,将西藏大学生物多样性研究成功推向世界…学生们说:“钟老师并没有走。他留下的每一粒种子,都已生根发芽。”</p> <p class="ql-block"> 同学们,昨天,我们还是只知嬉戏的孩童;今天,我们是追求真理的学子;希望明天,我们都是奔跑在建设祖国大道上的追梦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