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根问祖(11)】 “始源”第二：神创世界[7]

正心顺道昌

中国古代“神”论中的家谱溯源

——关于中国“龙”文化杂考

(一)寻根问祖的“龙”文化溯源

在中国的“神创世界”里寻根问祖，“龙”是不可或缺的，因为“龙的传人”已是“中国人”的民族别称。

[1-1]“龙的传人”说法由来

其实“龙的传人”说法，最早只是1978年台湾大学生侯德建创作的一首校园歌曲《龙的传人》。后经1985年和1988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两次邀请港台歌手现场演唱而在大陆家喻户晓，并闻名于世界华语圈。人们非常喜欢其中的一段歌词：“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由于这首歌，意境新颖，曲调舒婉，充满了强烈的民族感情和民族精神，40多年来不断被人们反复传唱，“龙的传人”也就逐渐成为了具有民族象征意义的“中国人”别称。

[1-2]皇帝的“龙”属性小考

“龙的传人”在古代中国其实仅专属于帝王。中国历朝皇帝都说自己是“天子”，国民则只是皇帝的“子民”。而这个“天子”实际上就是具有龙属性的“天子”。

如《史记•高祖本纪》：“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又如《隋书·高祖本纪》：“皇妣尝抱高祖，忽见头上角出，遍体鳞起。皇妣大骇，坠高祖于地。尼自外入见曰：已惊我儿，致令晚得天下。为人龙颔，额上有五柱入顶，目光外射，有文在手曰王。”再如《清史稿·世祖本纪》：“福临，太宗第九子。母孝庄文皇后方娠，红光绕身，盘旋如龙形……翌日上生，红光烛宫中，香气经日不散。上生有异禀，顶发耸起，龙章凤姿，神智天授。”

在古代中国不但“正史”把有的皇帝写成了“龙”或“龙子”，而且至少从唐代起至清末，人们也自觉或不自觉地喜欢把皇帝比喻成“龙”或“真龙”及“真龙天子”。如唐韩琮《公子行》诗“别殿承恩泽，飞龙赐渥洼。”唐李商隐《井络》诗称刘备“堪叹故君成杜宇，可能先主是真龙 ”元郝经《陵川集•虎文龙马赋》称忽必烈“我君中兴，真龙间生。”明高启《穆陵行》诗称朱元璋“幸逢中国真龙飞，一函雨露江南归。” 萧军小说《八月的乡村》：“现在不是‘宣统’又回朝了吗？真龙天子一出世，天下也许就太平了。”姚雪垠小说《李自成》：“既然人们都说明朝的气数完了，真龙天子已经出世，真龙天子就是李自成。

[1-3]神话先祖的“龙”属性小考

【盘古】明董斯张《广博物志•斧扆》：“又《五运历年记》云：盘古之君，龙首蛇身。”

【伏羲】晋皇甫谧《帝王世纪》：“太昊帝庖羲氏…，蛇身人首，有圣德。”《左传•昭公十七年》：“太皞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

【女娲】晋郭璞《山海经•大荒西经》注：“女娲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晋皇甫谧《帝王世纪》：“庖羲氏没，女娲氏立…，亦蛇身人首。”

【伏羲和女娲】南宋郑樵《通志》：“《春秋世谱》云：华胥生男子为伏羲，女子为女娲。故世言女娲伏羲之妺，风姓，人首蛇身。”

【炎帝】晋皇甫谧《帝王世纪》：“炎帝神农氏，姜姓也。母曰任姒…，游于华山之阳，有神龙首感女登于常羊，生炎帝。”北宋李昉《太平御览》：“《孝经钩命诀》曰：任巳感龙，生帝魁(炎帝)。”

【黄帝】《史记•天官书》：“轩辕，黄龙体。”晋皇甫谧《帝王世纪》：“黄帝有熊氏，少典之子…，日角龙颜，有圣德。”北宋李昉《太平御览》：“《春秋元命苞》曰：黄帝龙颜。”

【颛顼】晋皇甫谧《帝王世纪》：“帝颛顼高阳氏，黄帝之孙…，命飞龙效八风之音，作乐五英，以祭上帝。”

【帝尧】晋皇甫谧《帝王世纪》：“帝尧陶唐氏，祁姓也，母曰庆都，生而神异，常有黄云覆其上，为帝喾妃，出以观河，遇赤龙晻然，阴风而感庆都，孕十四月而生尧于丹陵。”北宋李昉《太平御览》：“《诗含神雾》曰：庆都与赤龙合，婚生赤帝，伊祁尧也。”

【帝舜】晋皇甫谧《帝王世纪》： “帝舜即有虞氏，姚姓也，其先出自颛顼…，龙颜大口，黑色，身长六尺一寸，有圣德。”唐徐坚《初学记》：“郭璞《井赋》曰：重华窘而龙化兮，子求鉴以忘丑。”北宋李昉《太平御览》：“《孝经援神契》曰：舜，龙颜。”

【帝禹】袁珂《山海经校注》：“《开筮》曰：‘鲧死三岁不腐，剖之以吴刀，化为黄龙’也。”又“《初学记》卷二十二引《归藏》云：‘大副之吴刀，是用出禹。’亦其事也。经文‘鲧复生禹’即《楚辞•天问》所谓‘伯鲧腹禹’也。”

以上是中国神话故事中有关史前先祖具有“龙”属性的传说和记载。既然“神祖”们要么是“龙”要么是“龙裔”，那么“神祖”的后代理所当然也应是“龙”种，这大概便是古代认为“天子”具有龙性和现代人普遍认同“龙的传人”说法的最早语源关系。

(二)考古发现的“龙”文化起源

[2-1]8000年前的石堆“龙”

1995 年我国在辽宁省阜新市阜新蒙古族自治县沙拉镇查海村西南的新石器早期文化遗址，首次发现了一条长 19.7 米用碎红石堆塑的“龙”形堆。这表明中国的“龙”文化起源距今至少已有近8000 年历史。

[2-2]6000年前的蚌塑“龙”

1987年我国在河南省濮阳县城仰韶文化遗址，发现了距今6000多年估测为名列“五帝”第二位的颛顼龙虎墓。墓主人遗骸两侧分别用蚌壳堆塑一“龙”一“虎”。该“龙”身长1.78米，高0.67米，昂首、弓身、长尾，前爪扒、后爪蹬似作腾飞状。这表明我们的先祖至少在6千多年前已经有了“青龙”“白虎”的文化信仰。

[2-3]5000年前的玉雕“龙”

位于我国东北地区的红山文化遗址最早发现于上世纪20年代。自上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以来考古出土了大量的“C型龙”和“猪型龙”玉器，被认定是中国最古老的祭祀礼器，这表明在距今5000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中期，“龙”已经成为了我们中华民族文化生活中的图腾信仰。

[2-4]4000年前的绿松“龙”

2002年我国于河南省洛阳市偃师二里头遗址考古中，在一处编号为VT15M3的夏末期高等级的贵族墓葬中，发掘出土一件长64.5厘米，大头以下身段最宽处4厘米，由2000余片各种形状、大小仅2毫米-9毫米、厚度仅1毫米左右以象征鳞片的绿松石片组合而成的龙形祭器，这表明早在距今4000左右的中国第一个中原夏王朝先祖，已明确把“龙”作为了祭祀图腾来崇拜，堪称是最正统的“龙”文明文化根源。

以上只是中国比较著名的“龙”崇拜考古发现，其实我国在考古中发现“龙”崇拜还有很多。这可能也是我们神话传说中的先祖为什么都会有“龙”属性的原因吧。

(三)古籍记载的“龙”文化拾粹

作为一种纯精神的生活现象，“龙”崇拜所产生的文化现象，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起源最早，传播涉及面最广，融入民俗最深，且绵延时间最长(至今)的一种民族文化。因此若想详细梳理和分析介绍中国“龙”文化的历史掌故和传说，百余万字也未必够用。故这里仅是在前文基础上再做些提纲挈领的补充小考，以抛砖引玉。

[3-1]“龙”字的演变

“龙”字目前最早见于甲骨文。此后金文、大篆、小篆、隶书、楷书、行书、草书、正体、异体、变体、繁体、简体，其间各种书法“龙”字的形态不下百种。“龙”字在中国最早期的许多著名古籍如《尚书》《周易》《诗经》等书中均有记载，与龙有关的成语，以及以“龙”称名的事物遍及人们生活的各个领域，可谓是真正的随处可见。

[3-2]“龙”的形象

龙的形象，从古至今总体上是由简到繁，至于其由来，众说纷纭莫衷是一，主要有闪电、蛇、蟒、鳄鱼、蜥蜴以及各种动物局部组合等，略考如下：

[战国]《荀子•赋》：“天下幽险，恐失世英。螭龙为蝘蜓，鸱枭为凤凰。”

[东汉]王充《论衡》：“世俗画龙之象，马首蛇尾。”

[东汉]班固《汉书》：“臣以为龙又无角，谓之为蛇又有足，跂跂脉脉，善缘壁是，非守宫即蜥蜴。”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宋]罗愿《尔雅翼》：“龙，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物之至灵者也。…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八骏图》：“旧称周穆王八骏，日驰三万里。晋武帝时所得古本，乃穆王时画，黄素上为之，腐败昏溃，而骨气宛在，逸状奇形，实亦龙之类也。”

[宋]董羽《画龙辑义》：“画龙者，得神气之道也。…头似牛，嘴似驴，眼似虾，角似鹿，耳似象，鳞似鱼，须似人，腹似蛇，足似凤，是名为九似也。雌雄有别：雄者角浪凹峭，目深鼻豁，须尖鳞密，上壮下杀，朱火弈弈；雌者角靡浪平，目肆鼻直，鬐圆鳞薄，尾壮于腹。”

[明]李时珍《本草纲目•翼》：“龙者鳞虫之长。王符言其形有九似：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

[明]罗贯中《三国演义》借曹操之口语：“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

[明]谢肇淛《五杂组》：“龙性最淫，故与牛交，则生麟；与豕交，则生象，与马交，则生龙马。…然龙之见也，皆为雷、电、云、雾拥护其体，得见其全形者罕矣。”

[清]袁枚《子不语》：“雷雨晦冥，龙来哀号，声若牛吼。”

[3-3]“龙”的名称和种类

【青龙】《墨子·贵义》云：“且帝以甲乙杀青龙于东方。”《淮南子》云：“青金八百岁生青龙”。

【赤龙】《墨子·贵义》云：“以丙丁杀赤龙于南方。”《淮南子·修务训》汉高诱注：“赤龙与庆都合而生尧。”

【白龙】《墨子·贵义》云：“以庚辛杀 白龙 于西方。”

【黑龙】《墨子·贵义》云：“以壬癸杀黑龙于北方。”

【黄龙】《晋书·天文志》云: “轩辕，黄帝之神，黄龙之体也。”

【应龙】《淮南子》云：“毛犊生应龙。”《山海经•大荒北经》云:“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所谓应龙者，当为黄帝之功臣。亦为禹之功臣。”《荆州占》云：“应龙为黄龙，黄龙为轩辕星之神，为天之后妃”。

【苍龙】《楚辞·九辩》云：“左朱雀之茇茇兮，右苍龙之躣躣。” 即青龙。《国语·周语中》云：“夫辰角见而雨毕，天根见而水涸。” 三国吴韦昭注：“辰角，大辰苍龙之角。角，星名也。” 即天星灵兽。

【火龙】《洞冥记》云：“西域献火龙，高七尺，映目看之，光如聚炬火。”《清史稿》云：“二十六年五月二十七日，葭州赤龙见于张体两川围中。六月初七日，高平火龙见于石末村”。

【烛龙】《山海经·大荒北经》云：“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

【蟠龙】《太平御览》云：“蟠龙，身长四丈，青黑色，赤带如锦文，常随水而下，入于海。有毒，伤人即死。”

【蜃龙】《本草纲目》云：“蜃，蛟之属，其状亦似蛇而大，有角如龙状，红鬣，腰以下鳞尽逆，食燕子。能吁气成楼台城郭之状，将雨卽见，名蜃楼，亦曰海市。”

【祖龙】《氏族典》云：“祖龙，老龙也。”

【蛟(jiāo)龙】《说文》云：“蛟，龙之属也。”《抱朴子》云：“母龙曰蛟。”

【角龙】《述异记》云：“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

【虺(huǐ)龙】《述异记》云：“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即幼龙。

【虬(qiú)龙】《说文解字》云：“龙无角者。”

【螭(chī)龙】《汉书•司马相如传上》云：“于是蛟龙赤螭。”颜师古注：“文颖曰：‘龙子为螭。’张揖曰：‘赤螭，雌龙也。’如淳曰：‘蠄，山神也。’”

【夔龙】《尚书•舜典》云：“伯拜稽首，让于夔龙。”《山海经·大荒东经》云：“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有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

【云龙】汉王充《论衡·乱龙》：“董仲舒申《春秋》之雩，设土龙以招雨，其意以云龙相致。”

【盘龙】北周庚信《庚子山集·镜赋》云：“镂五色之盘龙，刻千年之古字。”即盘曲的龙。

【飞龙】《庄子·逍遥游》云：“藐姑射 之山，有神人居焉……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真龙】汉 王充《论衡·乱龙》云：“夫《易》言云从龙者，谓真龙也，岂谓土哉？

【鱼化龙】《说苑》云：“昔日白龙下清冷之渊化为鱼。”本是龙化鱼，但后人据此改成了鱼化龙。

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还有很多很多有关“龙”的具体传说与故事，也还有其他的许多名称，这里就不再展开介绍了。

[3-4]“龙”的后代与变化

【龙生九子】[明]李东阳《怀麓堂集》：“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囚牛[qiúniú]，龙种平生好音乐，今胡琴头上刻兽是其遗像。睚眦[yázì]，平生好杀，今刀柄上龙吞口是其遗像。嘲风[cháofēng]，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蒲牢[púláo]，平生好鸣，今钟上兽钮，是其遗像。狻猊[jùnní]，平生好坐，今佛座狮子，是其遗像。覇上[bàshàng]，平生好负重，今碑座兽，是其遗像。狴犴[bìàn]，平生好讼，今狱门上狮子头，是其遗像。赑屭[bìxiè]，平生好文，今碑两旁龙，是其遗像。蚩吻[chīwěn]，平生好吞，今殿脊兽头，是其遗像。

昔在弘治开泰陵，尝令中官问龙生九子名目，因忆少时，往往于杂书中见之，仓卒不能悉，具又莫知所出，以询之罗编修玘，玘仅疏其五六，云得于其师，左参政赞者止此。又询于吏部刘员外绩，绩以故册来，册面备录此语，亦不知所从出。因据以复命，盖记问之难如此，恐久而复失之，漫识于此，以俟诸他日。”

【龙衍杂后】明谢肇淛《五杂俎》云：“龙性最淫，故与牛交，则生麟；与豕交，则生象；与马交，则生龙马。即妇人遇之，亦有为其所污者。”又云：“龙生九子：蒲牢好鸣，囚牛好音，蚩吻好吞，嘲风好险，睚眦好杀，赑屭好文，狴犴好讼，狻猊好坐，霸下好负重。此语近世所传，未考所出，而《博物志》九种之外又有：宪章好囚，饕餮好水，蟋蜴好腥，蛮全好风雨，螭虎好文采，金猊好烟，椒图好闭口，刀多好立险，鳌鱼好火，金吾不睡，亦皆龙之种类也。盖龙性淫，无所不交，故种独多耳。”

看来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并不只有人具有“龙”性，还有许多现实和非现实的动物也都具有“龙”性。这是中国“龙”文化中的又一非常突出的独有特性。

(四)中国考古发现的真龙

中国不但有最古老的“龙”文化传说与故事，也是世界上真正的龙——恐龙的故乡。

[4-1]禄丰恐龙

“许氏禄丰龙”是世界上最早出现的恐龙之一，生活在中国西南部2亿多年前云南地区的侏罗纪早期到中期，是原蜥脚下目恐龙的一个属。由中国古脊椎动物学的奠基人杨钟健院士于1941年研究命名，被称为“中国第一龙”，是中国古动物馆的镇馆之宝。

[4-2]四川自贡恐龙

1.35亿年-2.1亿年前中国四川自贡这一代侏罗纪的陆相地层相当发育，恐龙化石就埋藏在侏罗纪早、中期陆地层中，自贡的恐龙化石为世界研究恐龙的演化，提供了关键性的丰富原始资料。

[4-3]甘肃永靖恐龙

甘肃省永靖县刘家峡恐龙国家地质公园是由世界罕见的白垩纪恐龙足印化石群、恐龙卧迹、尾部拖痕、粪迹化石群。2009年7月甘肃永靖县荣膺“中国恐龙之乡”称号。

[4-4]广东河源恐龙蛋

广东河源市恐龙博物馆，2005年1月凭借世界馆藏第一的10008枚恐龙蛋化石而获得吉尼斯世界纪录。该馆恐龙蛋以圆形为主有大有小，其中最小的一枚直径仅为3.5厘米，是世界上迄今为止发现和记载的体积最小的一枚恐龙蛋化石。

[4-5]江西赣州恐龙

赣州辖区内恐龙化石资源丰富，已经发现并命名的斑嵴龙、中国赣南龙、赣州江西龙、江西南康龙、南康赣州龙、中华虔州龙等均属国家一级重点保护化石，具有重大的科学研究价值。2017年被中国科学院授予“中国恐龙之乡”称号。

[4-6]内蒙古二连浩特恐龙

内蒙古北部二连盆地被称为“恐龙墓地”，是亚洲最早发现恐龙化石的地区之一。其中白垩纪恐龙化石代表着全球恐龙活动最晚期的生物群特征，具有极高的科研价值。一个世纪以来先后有俄、美、加等国和中国科学家在这里进行过六次大型考察和挖掘，已陆续发现盘足龙、欧氏阿菜龙、鸭嘴龙、似鸟龙、甲龙、角龙化石等恐龙骨骼化石以及大量的恐龙蛋化石。

[4-7]浙江东阳恐龙

2008年东阳市首次发现了许多恐龙化石与恐龙蛋化石点，已发现恐龙骨骼化石、恐龙蛋化石点三十余处，类型丰富，现已发现的恐龙有中国东阳龙、鸭嘴龙等，恐龙蛋有圆形蛋、树形蛋、网格蛋等。

[4-8]广东南雄恐龙

2011年6月中国古生物化石保护基金会和中国地质调查局地层与古生物中心正式授予南雄市“中国恐龙之乡”称号。南雄盆地的地层从老到新有震旦系、寒武系、奥陶系、泥盆系、石炭系、白垩系、古近系、第四系。发现的恐龙化石、恐龙蛋化石和恐龙足迹化石“三位一体”世界罕见。

[4-9]河南西峽孔龙

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西峡发现的恐龙蛋化石达数千枚，分别归于7科9属18种，分别占我国恐龙总数的二分之一、世界总数的三分之一，被称为“震惊全世界的科学发现”、“20世纪世界第九大奇迹”。2009年中国地质调查局地层与古生物中心正式授予西峡县“中国恐龙之乡”称号。

[4-10]山东诸城恐龙

山东诸城号称“中国龙城”。在诸城一个叫“龙骨涧”的地方，到目前已经陆续出土了迄今世界上最大的鸭嘴龙化石和至少10个以上的恐龙属种化石群。其中包括包括三种大型角龙，两种暴龙和两种以上的鸭嘴龙，以及甲龙、虚骨龙等。

注：以上部分资料来源于对【百度百科】等众多网络公开资料的重新综合和重新压缩改编。

2022年3月30日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