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敝人一生走南闯北东奔西颠,在祖国大陆除了青海、宁夏、内蒙外的省、市、区都留下过足迹,还曾踏上十多个域外国家的土地,期间发生了许多大事小情,本篇按时间顺序,挑一些在到过地方发生的趣事、糗事、荒唐事、惊险的事,以及难忘的事进行编写。</b></p> <p class="ql-block"><b> 出生在上海浦东庄家桥</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现陆家嘴)</b><b>的我,18岁之前走南闯北和东奔西颠的足迹仅限于上海版图。到过最南边的是1967年与几个十三、四岁的愣头青到安达纱厂</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上海国棉二十八厂)</b><b>参加学工劳动;</b><b style="font-size:18px;">北边最远处是1965年暑假时被选为黄浦区唯二的小学生足球尖子,到江湾体育场参加足球夏令营;东边到过最远的地方是1967年8月随同学步行串联去了高桥</b><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东、南、北三处皆有当年的周记佐证)</b><b style="font-size:18px;">而最西边则是幼时由祖母带着到上海西郊公园游玩</b><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附照片两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附周记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1965年8月9日至15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个礼拜我到江湾体育场参加上海市小学生足球夏令营,黄浦区只有我们学校的朱雪龙和我两个参加,是董超达老师带我们去的。上海队的张正友叔叔是我们的总教练,我和怀德路小学、广灵路小学的三个搞而</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守门员)</b><b style="color:rgb(1, 1, 1);">由蒋耀章老师负责训练,还有一个女的李老师管我们吃饭和睡觉。虽然练得很苦,皮肤也晒得很黑,脚馒头上破了好几个地方,但是我学会了鱼跃扑球,很开心。</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注:查了百度,才知张正友时任上海足球队队长,蒋耀章则为上海队1号守门员,能得到这些顶级运动员的亲自指点,可见当时的我是多么的荣幸。</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附周记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1967年1月13日至19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几天我和张建荣、谢持民、庄玉明到安达纱厂去学工劳动。</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13号那天一早,阿拉四噶头带好被头就去了,开始厂里一个干部说你们是小学生,我们不接受,我们说我们小学已经毕业了,学校要求我们自己找学工学农的地方,我们就来了。后来他同意我们留下,并让一个阿姨领我们到食堂吃饭后,然后住在大礼堂里,那里已经有好多中学生哥哥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几天有点兴奋,也有点害怕,不管怎样我也会参加工厂劳动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附周记三</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1967年7月25至31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段时间已经不上课了,而什么时候进中学也不晓得。</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几天,我们班上廿几个同学自发组织步行拉练去高桥串联,女同学走到8号桥就走不动了,她们有的坐汽车回家,有的乘81路车直接去高桥,我们男同学都坚持走到了高桥,虽然很吃力,但想到那些红卫兵哥哥姐姐有的还从上海步行到北京呢,我们这点路就算不了什么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次拉练很有意义,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学生证,不能去祖国各地串联,但是锻炼了自己的硬脚板,等到进中学有了学生证后,就可以跑遍五湖四海了。</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0年4月至1973年10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江西上高</b></p><p class="ql-block"><b> 响应毛主席号召,离开上海,到江西上高锦江公社大塘大队插队落户,开启了人生第一次长途的东奔西颠。</b></p><p class="ql-block"><b> 这段时间,在我身上发生过许许多多的傻、蠢、幼稚乃至癫狂的事。恕不一一絮叨,只说一下人生中的那些第一次:</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在煤油灯下看书学习写信;</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和一口棺材同居一屋;</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喝满是青泥潭的水;</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三分自留地中撒下种子,可又从没收获过成熟后的蔬菜;</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插秧、秐禾、施肥、除草、割稻……等农活;</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不洗脚就睡觉而且小腿上还盯着好几条蚂蝗;</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为了吃饭,不得不学习晒谷、碾谷、风谷、筛糠、砍柴、挑水……等各项“技艺”;</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一个人用三个半小时插完了一亩地的秧;</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以不足一百二十斤的瘦弱身躯挑起一百五、六十斤的担子健步如飞;</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伸出“贼”手向他人“借”蔬菜、酒、水果、罐头乃至人民币;</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与“村花”两肩相靠从而生出许多遐想;</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为了保护姐姐不受人欺侮而与人打架 </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说明:照片中就是我在农村时住的地方,这是当时村里最豪华的房子,左面那间是我的房间,该房间的阁楼上有一口房东的寿材,我与它同居了三年多。</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2年初</b></p><p class="ql-block"><b>地点:南京</b></p><p class="ql-block"><b> 和芬儿、陆惠民一起回沪探亲,到南昌后被告知因浙赣线故障,上海方向的所有列车停开。只得改道九江乘船到南京,在那里</b><b style="font-size:18px;">拜谒了国父孙中山的陵寝。</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b><b>几年后,等我到上饶机务段工作后才知道:1971年12月31日在浙江樟树潭车站发生了两列火车正面冲撞,造成五人当场死亡的重大事故,其中主要责任者楼根有是我在上饶时多年的邻居,事故中他有幸活了下来,但已被烧得面目全非,活脱脱一个卡西莫多再世。</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3年1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靖江黄土岗</b></p><p class="ql-block"><b> 离开上高到地处靖江县一个名为“黄土岗”的南昌铁路技术学校求学。</b></p><p class="ql-block"><b> 与我一起成为黄土岗学子的,阅历学历各不同、年龄也参差不齐,但“黄土岗”对我们而言,既是遮风避雨的港湾,更是铁路生涯的新驿站,我们在这里起步,认识铁路、熟悉铁路、热爱铁路、建设铁路、发展铁路、奉献铁路,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留给了两根铁轨。。</b></p><p class="ql-block"><b> 这一阶段,除了读书,诸如军训、栽树、种菜、下煤矿体验生活、到领袖家乡朝圣等洗脑强体的活动不断。</b></p><p class="ql-block"><b> 两年间最难忘的,一是花大把精力踢足球,参加了校、局、省各级比赛,还通过此认识了陈中虎&张蔼伦夫妇,每每嘴馋时就会到两位老师家中打牙祭,当然,有时也用点洪荒之力帮老师做煤饼。二是结识了一生中的领导,虽然因那时尚不懂撩妹的手法,可懵懵懂懂中的甜蜜幻想已然萌生。 </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4年劳动节</b></p><p class="ql-block"><b>地点:萍乡、韶山</b></p><p class="ql-block"><b> 近400名师生包了几节车厢浩浩荡荡到了萍乡。</b></p><p class="ql-block"><b> 劳动节那天,在安源煤矿体验煤矿工人的艰辛。换好矿工服,戴上矿工帽,坐着升降器到了井下,又换乘和小火车一样的矿车来到采掘区,只见矿工们用铁锨和煤锹艰难地挖着煤炭,他们每前进一步都很困难,还要冒着塌顶的危险,真是非常的辛苦。上了井后,同学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一个个墨赤乌黑,互相之间都不认识谁是谁了,哈哈大笑之余,才正真体会到了煤矿工人的艰苦。</b></p><p class="ql-block"><b> 晚上校篮球队与萍乡矿务局篮球队进行了一场友谊比赛。他们是萍乡市的冠军队,打得非常凶猛,由万白钢、李建国、周求树、肖光胜、夏海生等人组成的校队也不是吃素的,一开始校队一直领先,同学们都大声加油鼓劲,后来他们的裁判开始赖皮,只要我们一运球,就是走步犯规,我们的裁判也针锋相对乱吹一气,把一场好端端的比赛搞得一塌糊涂。看来,任何事情都要有规则,而且要有公正的权威来监督评判,否则再好的事情都会一团糟。</b></p><p class="ql-block"><b> 我们还到韶山参观了毛主席故居。在那里看到了毛主席少年时期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有点感受,不宜多说。</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4年8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苏州</b></p><p class="ql-block"><b> 我和陈中虎老师,还有好友陈为群一起去苏州游玩。虎丘、拙政园、网师园、留园等景点都留下了足迹,不过最难忘的却是一桩糗事。</b></p><p class="ql-block"><b> 我们乘2路公共汽车从虎丘去留园时,我和陈老师从前门上车后被许多人挤得无法转身,陈为群则从中门上的车,陈老师要买票,我说挤不过去,陈为群离卖票员近,他会买的。没想到下车一问,他也没买票。我们三个在苏州做了一次逃票客。哈哈!</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4年10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向塘、杭州、新余</b></p><p class="ql-block"><b> 我作为正选门将参加南昌铁路局足球队,陈中虎老师担任教练兼队员,其他队员是从十几万路局职工和子弟中挑选出来的。</b></p><p class="ql-block"><b> 球队在南昌集中后便在向塘训练了几天,然后前往杭州、上海等地踢友谊赛。在杭州分别和杭州市队、空四军足球队进行了两场比赛,我们很轻松地以4比0赢了杭州市队,而空四军大都是朝鲜族人,踢得非常野蛮,一次我已经将球抱在怀里了,他们一个前锋还是一脚直接踢在我胸口,导致我当场倒地不起。</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虽然当时球是赢了,但那一脚留下的伤至今遇阴雨天时胸口还会隐隐作痛)</b><b>在上海,原计划要安排一场友谊赛的,当陈老师知道他体院同学联系的对手是普陀区队</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上海市冠军队)</b><b>时,婉言谢绝了,因为陈老师知道这个对手太强,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而其他合适的队又找不到,故只能作罢。在上海休整了两天后就去新余参加江西省第四届运动会,结果名列第六。</b></p><p class="ql-block"><b> 运动会闭幕那天晚上,我喝了七八两四特酒毫无醉意,此后至今,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大量的酒了。</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5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福建永安</b></p><p class="ql-block"><b> 毕业实习了,我是到福建的永安机务段,被分配在解放型1617机车组,司机戴耳季,是我人生第一个师傅,名字有点怪,但为人非常善良。分别几十年了再也没见过,但我心里一直记挂他,以后虽曾到过永安多次,但都没能打听到他的消息。</b></p><p class="ql-block"><b> 人生第一次踏上火车头时,心中的得瑟劲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浑身发热。</b></p> <p class="ql-block"><b> 老话说,世上三大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谁知开火车却是比这三大苦还要苦的行当,因实习只有短短两个月时间,所以其中苦的滋味还没尝到多少,只有在不久正式成为机车乘务员后,才算真正体会到了这常人难以忍受的苦了。此话题暂且按下不表,只说说那时发生了一件差点改变我人生的趣事。 </b></p><p class="ql-block"><b> 司炉林立泉有个女朋友,在三明棉织厂工作,胖乎乎的,一脸雀斑,长得很难看,我也不知道林师傅喜欢她什么。有一次我们值乘到三明,林立泉把胖雀斑叫到乘务员公寓玩,还带来了一个女孩,说是介绍给我当女朋友,一眼看上去虽说也胖了点,但还是蛮蹬样</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相貌不错)</b><b>的,</b><b style="font-size:18px;">比林立泉的女朋友好看多了,她</b><b>的爸爸妈妈都是上海人,几年前由上海国棉26厂迁到福建,自己则在三明第二百货商店做柜台猢狲</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当时上海话对营业员的蔑称,有时也叫半寸照)</b><b>一口上海话还算不错,鉴于礼貌,当时我俩还互赠了照片</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那时时兴这一套,此照片至今还留着呢)</b><b>过了几天,想想自己还这么年轻,毕业分配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呢,加上福建离上海这么远,不是理想中的地方,所以就回头林立泉了。</b></p><p class="ql-block"><b> 现在想来有点小后悔,说不定那个三明妹子比现在的拙荆还好呢,哈哈哈哈!可千万不能让领导知道我这点小心思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5年7月31日</b></p><p class="ql-block"><b>地点:上饶</b></p><p class="ql-block"><b> 毕业分配到上饶机务段,开启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历程。</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6年7月19日</b></p><p class="ql-block"><b>地点:浙江龙游</b></p><p class="ql-block"><b> 这天,由金华值乘回上饶,司机刘阿忠和副司机周建敏都请假,龙兴升和程进益替班。</b></p><p class="ql-block"><b> 金华发车后一路顺利,将近20点快到龙游时,天已发黑,我看见灰厢里有火光,便探头去查看,看不清楚,又跨下一格扶梯,伸长了脑袋,想看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烧起来了,只听得“轰”的一下,不晓得什么东西</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后来得知是水鹤杆)</b><b>碰了头,一阵紧痛,下意识地捂住脑袋往驾驶室跨上一步后,一头倒下了,程进益大叫:“停车!停车!”龙师傅一把非常</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紧急制动)</b><b>下去,列车缓缓停了下来,程进益又一次惊呼:“小潘,侬头上冒血啦?!”</b></p><p class="ql-block"><b> 随即联系龙游站,站长和程进益用一辆加长的板车,颠簸着将我拉到龙游镇医院,作了简单的消毒处置。汇报调度同意后,用火车头将我送到金华,到市人民医院进行头皮缝合,打破伤风针,一直忙到半夜2点半。</b></p><p class="ql-block"><b> 这是一次非常惊险的经历,若当时脑袋再往外伸出哪怕0.5公分,我的小命就不保了,而美篇这个平台也就少了一个忠实拥趸。</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7年10月17日</b></p><p class="ql-block"><b>地点:鹰潭</b></p><p class="ql-block"><b> 到鹰潭参加分局第一届运动会。</b></p><p class="ql-block"><b> 离开黄土岗技校后,陌生的环境、新交的朋友、紧张的工作,加上一次伤元气的工伤,除了偶尔玩两下排球或羽毛球,现在已没精力进行大运动量活动了。当铁路地区组织羽毛球队时,怕体力不支,根本没考虑参加,在钱鹤胜和程进益的极力撺掇下,勉强答应作为替补队员才参加了这次比赛。</b></p><p class="ql-block"><b> 程进益、钱鹤胜、医院林木森、建筑段小叶和我组成了上饶铁路地区羽毛球队。</b></p><p class="ql-block"><b> 在和鹰潭工程总公司比赛时,因对方实力较弱,我作为第二单打和对方的一个小个子比,而恰巧组委会安排的裁判是我段的徐正璋,因此赢下比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谁料对方水平不高,我的水平也不咋地,第一局在9:12我落后时,徐正璋发力了,连续两次将对方的界内球判为出界,此局我赢了。局间休息时,原南昌铁路局足球队的队友庄水福</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时任鹰潭工程总公司领队)</b><b>跑过来拍拍我的肩,一口福建腔:“小潘,这样赢球可不行啦”。不知咋的,我开始心神不宁了,接下去两局都以大比分告输。唉,实力不行外加心虚,靠耍赖或作弊最终也没有得到便宜。</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79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北京</b></p><p class="ql-block"><b> 经过四年不懈追求后,成功俘获了心爱的她,恋人关系终于升格为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当时上海流行旅行结婚,在简单宴请宾朋后,于1979年5月2日,去了北京。</b></p><p class="ql-block"><b> 那时的我,正应了现时的一句网红语:“人是铁,范是钢,一天不装憋得慌”。一身西装加墨镜,在当时是鲜见的潮装,即使在皇城根下也绝对让人另眼相看。记得在颐和园友谊商店门口,营业员一把拦住领导不让她进,却谦恭地将我当华侨迎入了店堂</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那时各地的友谊商店只允许老外和华侨可以出入,国人则可以凭侨汇卷入内购物)</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2年9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三清山</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去三清山是四十年前的1982年仲秋期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两天的过程至今历历在目。</b></p><p class="ql-block"><b>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和段行办主任王永祥,以及统计室的来星兰、王慧兰等六、七个人,天不亮就由行办司机“石头股”开了一辆面包车到三清山,开始了艰难的“旅游”。</b></p><p class="ql-block"><b> 我们的目的地是三清宫,一开始大家一路嘻嘻哈哈开开玩笑,迎面吹着习习凉风,很是舒畅。到了山脚,看着那山也不怎么高,于是开始向上爬了。</b><b style="font-size:18px;">那时的三清山还未开发,整条山路都是当地农民为了采摘野生板栗或去三清宫烧香而用石板随便堆砌而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而在比较陡的地方则有用树枝、铁链、麻绳、藤条、竹子等各式材料做成的栏杆</b><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姑且称其为栏杆吧)</b><b style="font-size:18px;">爬啊爬,爬啊爬……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怎么还不见三清宫呢?山路上只有我们几个人,也找不到人问问还有多少路可以到三清宫,每个人都在叫累死了,可回头</b><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严格地讲是低头)</b><b style="font-size:18px;">一看,好高啊!此时真是进退两难了,往上,不知还有多少路,往下,看着这么陡的下山路着实有点害怕,无奈,只有坚持继续往上爬了。幸好,一个多小时后,三清宫向我们招手了,“乌拉!”此时也没什么精力欣赏已有五百多年历史的三清宫了,只是走马观花转了一圈,在天色已暮时找到一家山民的家,草草吃了一碗面条,然后在一间只用草帘将男女隔开的屋子里,卧在临时用几块木板拼凑起来的硕大的“床”上进入了梦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第二天一早,一大碗稀饭下肚后,又有劲了,听山民说,这里离山顶不远,那上面很漂亮。既然来了,不妨就爬上去看看吧。于是,又嘻嘻哈哈开始了爬山运动。果然,山民说得没错,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玉京峰</b><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峰名,当时只知道那是三清山的最高点)</b><b style="font-size:18px;">啊!啊!啊!惊叹声此起彼伏,大家都为眼前云里雾里的美景惊呆了。此刻我脑子里想到的是毛主席“极目楚天舒”的词,还产生了这里是否就是弼马温大闹天宫的幻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太值了!尽管下山的路还是那么艰难。</b></p><p class="ql-block"><b> 此后几年,因工作或其他原因,到过三清山十多次,可都没有这第一次的印象那么深刻。</b></p><p class="ql-block"><b> 下面的照片是我的一架海鸥牌120相机的杰作,虽然是黑白的,而且画面也模模糊糊,可在我看来却是十分的珍贵。</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3年6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柳州、桂林、衡阳</b></p><p class="ql-block"><b> 参加铁道部计统局专家组,到柳州机车车辆工厂和衡阳机务段对机车大修情况进行调查。</b></p><p class="ql-block"><b> 在柳州拜访父亲的结拜兄弟黄忠仁</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从小叫他过房爷)</b><b>时,</b><b style="font-size:18px;">发现柳州虽然没有上海繁华,但过房爷所在的柳州工程机戒厂却是当地最大最富最具知名度的企业,他们一家生活的舒适度与幸福感比之一般上海人家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在过房爷家吃饭时</b><b>得知了一段令人感慨的往事。</b></p><p class="ql-block"><b> 那是50年代末,为了响应国家大三线建设的号召,父亲当时所在的上海华东钢铁建筑厂部分搬迁至柳州,创建了柳州工程机戒厂。在商定赴柳州人员的名单时,厂里拟让父亲去,出于兄弟情义,黄忠仁提出大哥一家小孩多,离开上海有诸多不便,而自己刚结婚不久,只有一个孩子,可以代替大哥去柳州。过房爷的这一义举,从更本上改变了我的人生走向。</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4年6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杭州</b></p><p class="ql-block"><b> 1983年,我配合南昌路局计统处及科研所成功开发出了中国铁路系统第一台专用电子计算机“jtzj——1”。第二年的6月15日到18日,在杭州参加铁道部推广该计算机应用的会议时,</b><b style="font-size:18px;">作为主讲的我向与会代表详解了该计算机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当代表们纷纷请教我时,心中满满的虚荣心爆棚。</b></p><p class="ql-block"><b> 就在这次杭州会议两个月后,路局计统处为了奖励上饶机务段统计室的帮助,给了三个疗养指标,地点还是杭州。我和朱恬华、冯瑛三人抵铁路疗养院的那天,天气非常炎热,入住后我就去洗澡,谁知这一洗出状况了。刚把龙头打开,那该死的热水龙头一下子掉了下来,滚烫的热水顿时冲了出来,大腿上留下了红彤彤的一片。疗养院医生闻声赶来涂药后告知,烫伤处只能袒露,不许遮挡,当时感到很疼但还能走路,可当晚就开始起水泡了。</b></p><p class="ql-block"><b> 疗养院领导当晚带了点水果来慰问,承认是设施老化,年久失修的龙头禁不住热水压力而冲了出来。</b></p><p class="ql-block"><b> 此后一周的时间哪里也没去,天天吃饭、睡觉、换药,真正成为疗养了。</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5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武汉、长沙、岳阳</b></p><p class="ql-block"><b> 假借外出考察,带着徒弟汪显明到武汉、长沙、岳阳等地游玩了一番。</b></p><p class="ql-block"><b> 在武汉时,由汉口机务段的潘芝娅和李倩陪伴游览了黄鹤楼,欲照相时,我请几个游客稍微让一下被拒绝,谁料那俩看起来温柔如水的武汉美女一下子高八度:“*$¥&^……”,满口湖北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见那几个游客立马乖乖地退避三舍,让出地盘给我们照像。</b></p><p class="ql-block"><b> 以前只听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这下我算真正领略了其中的含义。</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6年1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永安</b></p><p class="ql-block"><b> 此时的我虽已离开统计岗位赴任企管室主任了,但作为业内公认的专家,受分局计统科特邀,作为教练带领我段汪显明、向塘机务段徐雪兰、萍乡机务段江建芝组成了南昌分局代表队,到福建永安参加了上海铁路局首届机务统计比赛并获得冠军。</b></p><p class="ql-block"><b> 最后一天的晚宴上,路局计统处的杨禹向我敬酒:“潘主任已调离统计岗位,还为南昌分局挣得了荣誉。希望你今后多多关心我们的统计工作,要不是局人事处工作效率低,你已经是我的同事了。”此时才知道,路局计统处曾在两个月前打了报告给局办,要求调我去路局助勤呢。</b></p><p class="ql-block"><b> 有点遗憾,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说明当时的我和上海还是无缘啊。</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7年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广州、衡阳、岳阳</b></p><p class="ql-block"><b> 那是我刚上任企管室主任不久,根据段长指示,为了尽快了解和掌握企业管理的相关知识,由我带队到兄弟单位去取经学习,而且要保证每年至少外出两次,到哪里由我自己决定,回来则必须交一份考察报告。</b></p><p class="ql-block"><b> 说实在话,到底去学习什么,我心中真没有底,但是凭自己踏上社会十几年的经验,我感觉“提高人的基本素质和加强工作的监督考核”,是搞好企业管理工作的基础,基于此,我便带上了教育室副主任黄岭森和人事室干事常青一起去,企管室的两个年轻人中我让能力相对较差的朱为民去锻炼锻炼,吴晓稀则留在办公室协助陆主任工作。</b></p><p class="ql-block"><b> 我们一行先后到了广州机务段、衡阳机务段和岳阳石化总厂。</b></p><p class="ql-block"><b> 撇开学习考察不谈,单就一路上发生的几件糗事,听我慢慢道来:</b></p><p class="ql-block"><b> 其一:在富丽堂皇的广州白云宾馆,我们想进去看看,但又吃不准能否进去,就在大门口徘徊,只见进进出出的人一个个衣冠楚楚,而我们一身铁路制服,显得土里土气,虽然门卫并没有检查进去人员的证件,可我们呆在大门外好久也没敢跨进大门一步。</b></p><p class="ql-block"><b> 其二:虽然彼时没有召开广交会,但我们还是到那里兜了一圈,偌大的空间除了零零星星有些商店在营业外,大部分地方都是空在那里。逛了半天想解手了,可就是找不到厕所,好不容易在别人指点下找到了,只见门上标着“男界”、“女界”,我刚想跨入“男界”,被黄岭森一把拉住,他说“界”就是限制,“男界”就是限制男人进入,我们应该进“女界”,黄主任年级最大,经历最多,他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可我们刚想进“女界”时,常青说了一句“界”应该是地界的意思吧?“男界”才是男人的地方。这一来,搞得我们都不敢贸然进入哪个“界”了。憋了一会儿,看见一老先生从“男界”出来,我们才一拥而进“界”,大笑着彻底放松了。</b></p><p class="ql-block"><b> 其三:看到广州街头许多人在买一种叫不出名字的水果:黄黄绿绿的颜色,长园型的果身上长着棱角,买了几个回招待所,谁都不知道怎么吃。黄主任说要削去表皮后再吃,可它的皮和肉好像是连在一起的,削呀削,削掉好几层还是不见芯子,直到整个都削完了也不知从哪里下口。</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其实那就是现在常见的杨桃)</b></p><p class="ql-block"><b> 其四:广州街头到处有人兜售电子手表,黄主任想买几块回去送人。我们怕被人抓住就不好办了,所以前一天晚上就想好了行动方案。第二天开始“行动”了:在一条弄堂口,我们找到了一个“目标”,常青和朱为民分散在“目标”前后5米处,观察有没有带袖章的人,我个子高,负责掩护黄主任与“目标”讨价还价。“目标”开价10元一只,黄主任还价8元,最后以9元成交了10只,黄主任一手交钱给“目标”,一手接过用报纸包好的电子表,四个人迅速“鼠窜”。路上,我们仨要黄主任看看“战利品”,黄不肯。等到了招待所,吃过饭在洗脚时,朱为民又一次提出想看看“战利品”,黄主任这才得意洋洋地从提包里拿出“战利品”:当报纸一层层打开后,黄大呼一声:“上当了!”凑过去一看:“战利品”是十几根坏表带,根本没有一只手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黄主任一下摊在床上说不出一句话,我也纳闷:明明看着“目标”拿给黄主任的是手表,怎么变成这堆坏表带了呢?</b></p><p class="ql-block"><b> 其五:我们住在岳阳石化总厂招待所二楼,当晚睡下没多久,来了便意,匆匆下楼进了厕所,一阵轻松后刚想离开坑位,只听两个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随即在我隔壁边方便边聊天,我想:岳阳的女人也太随便了,竟然到男厕所方便?但又大气不敢出一口,只能继续呆在坑位上,大概5分钟后她们才完成工作,我赶紧离开厕所,抬头一看:呀!是我走错了啊?原来女厕所在一二楼之间拐角处,男厕所则在二三楼之间拐角处,因便急,我来不及考虑是应该上楼还是下楼的,便冲下楼从而出了洋相,幸好没被发现,要不麻烦可大了。</b></p><p class="ql-block"><b> 这一路游来,既大开眼界,又洋相百出。哈哈哈!</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7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上海</b></p><p class="ql-block"><b> 受上海铁路局委托,由路局企管办胡永浩主任和蔡体泉高工、机务处蔡家霖处长和经沛敏、穆学镜两位高工,加上蚌埠段刘锡金、向塘段潘春水、浦口段刘俊杰、永安段袁剑平和我等五个机务段的企管主任组成的咨询组,对上海机务段创建上海市一级企业进行全面质量管理诊断。别看这些头头脑脑都来头不小,当诊断开始后,大都是茶杯一端,双手一插,哼哼哈哈几句大话,接下来就是我们五个基层的企管室主任在那里忙乎个不停。其实,除了这一年靠不断自我学习得到了一点所谓的企业管理知识外,我还是个菜鸟,但就这样,由我负责的检修车间,在三天后还是给他们列出了大大小小二十多个诊断建议。</b></p><p class="ql-block"><b> 虽说这几天每天弄的很晚,连上海的家也回不了,但当不久后听到上海机务段获批上海市一级企业时,我还是很宽慰的。</b></p><p class="ql-block"><b> 有点好笑的是,在第一天的见面会上,上海机务段段长在向中层干部介绍情况时,说诊断专家组都是由处长和高工组成的,以致后面几天我去检修车间时,车间主任一直叫我“潘高工”,我解释后还是这样叫,搞得当时只有三十来岁、技术职称还只是初级的我真有点尴尬。</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8年6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蚌埠、合肥、淮南</b></p><p class="ql-block"><b> 到蚌埠机务段参加上海铁路局现代化管理论文发布会并顺便到合肥、淮南等地游玩。会上,由我撰写,作者署名张平通、潘华伦的《发挥全员作用,深化班组建设》的文章获一等奖。</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张平通时任上饶机务段段长,是当时南昌铁路分局乃至上海铁路局的红人,能说会道,但文笔一般,他任内的所有文章和报告都由我执笔。此文曾在《上铁管理现代化通讯》杂志发表,此次获奖后两个月,张平通即调任南昌铁路分局长助理。作为一个小小企管室主任的我,为了获得更多的荣誉,曾以他为名发表过好几篇论文呢。</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88年10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庐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有幸作为南昌铁路分局的三个代表之一,和邓金瑞局长、张平通局长助理一起</b><b>到庐山参加江西省优质服务工作研讨会。</b></p><p class="ql-block"><b> 几天下来,和邓局长已经很熟了,他在勉励我更好工作的同时,还一本正经的提出,等上饶机务段完成二级企业和铁道部质量奖创建后,一定将我调至局里工作。</b></p><p class="ql-block"><b> 有局长亲口承诺,还会有假吗?盼望着那一天真的到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此画饼直到两年后的1990年9月,邓金瑞的局长宝座由张振宇接任时都没吃到。</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0年3、4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北京、天津、东三省</b></p><p class="ql-block"><b> 我带着办公室吴晓稀、邱小亭,随段长助理于冠春以及纪委计树民,到北京去</b><b style="font-size:18px;">联系申报铁道部质量奖的事宜,还借口到兄弟单位取经学习,在北京、</b><b>天津、大连、沈阳、长春、哈尔滨、齐齐哈尔玩得不亦乐乎,期间发生了一系列傻事、尴尬事,举几例如下:</b></p><p class="ql-block"><b> 一、吴晓稀有一大学同学在北京西站,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我们到京当晚就被邀去他家吃饭,几杯酒下肚后于冠春有点失控了,迟迟不肯散席,还一定要睡在他家。他家不大,只有一室半,可怜的女儿在半室内早已睡了,夫人则一直陪着我们:“喝,没关系,喝醉了就睡在我家,这才够朋友。”我想,她心里一定在埋怨呢。一直闹到10点多钟,我们几个硬把冠春拖走,有点小小的坍台。</b></p><p class="ql-block"><b> 二、回到招待所,屋内已有三人睡下了,此时冠春的酒还没醒,指着那三人说:“你们是哪里的,给我出去。”我们几个赶忙跟那三人打招呼,希望不要误会,谁知冠春不依不饶一直闹。三人中一个年纪稍长者,瞬间拔出一把手枪指着冠春,顿时我们被吓坏了,我和小邱、计树民赶忙把冠春拉到室外,吴晓稀则极力安抚着那三个人。半小时后,冠春已昏昏欲睡,帮他脱衣躺下后,我才得空找那三个人一个劲地赔不是,得知他们是佳木斯铁路公安分局的,那个年长的是刑警队长,他说如果在佳木斯,肯定把我们几个都关进局里再说,我相信他说的没错。第二天问冠春,他不记得任何事情了,可见喝酒过头是多么误事甚至可怕呀!</b></p><p class="ql-block"><b> 三、在尚未完全竣工的亚运会赛场,我们趁门卫不注意,悄悄地溜了进去,尽管还在施工中,但那些已成型的建筑足已令人惊叹了,尤其是田径场中那紫绛红的跑道,不但漂亮,踩上去时的那个柔软真是舒服得没话说了,刚享受了还没有一分钟,就被一个红袖章大声呵斥后赶快逃了出来。</b></p><p class="ql-block"><b> 四、花十元钱登上了天安门城楼,正当我和小邱俩摆出一副领袖状照相时,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走过来阻止我们:“这动作是你们能做的吗?”乖乖!北京的西城大妈真是厉害。幸好晓稀已按下快门,才有了难得的影像。</b></p><p class="ql-block"><b> 五、在齐齐哈尔,哈尔滨铁路局企管处的领导安排我们到扎龙自然保护区参观,那里是我国最大的丹顶鹤保护区。以前只在动物园看到过的丹顶鹤,这次栩栩如生地就在触手可及之间。别看照片中的我们似乎与它们近距离接触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其实,在照完相之后不久,我们几个就被几羽丹顶鹤追啄得落荒而逃,真是一次难忘而有趣的经历。</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0年8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武夷山</b></p><p class="ql-block"><b> 借办事处主任李凤舞的光,一家三口加上毛毛</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儿子的表姐)</b><b>到武夷山游玩了三天。爬天游峰、游九曲溪、逛武夷宫、吃酸葡萄、打杜洛克……两个小囡玩疯了,带去的暑假作业都不做,只能放任他俩,回上饶再收骨头吧。</b></p><p class="ql-block"><b> 这是我第一次游武夷山,除了一家子的亲情满满外,没什么特别的事可写。不过,以后又去过五六次,倒趣事、糗事不少,在这就不赘述了。</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1年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西安、郑州、信阳、漯河</b></p><p class="ql-block"><b> 元旦过后这段时间,参加分局组织的到陕西、河南的几个机务段考察学习,顺游了西安城墙、兵马俑、华清池、碑林、少林寺等景点。</b></p><p class="ql-block"><b> 在西安还到过一个埋葬着</b><b style="font-size:18px;">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孙女的永泰公主墓。刚走进去时,心中总有一丝丝寒意,可是越到深处越不害怕,并不是我胆子大了,而是这里面简直就是一个集贸市场,窄窄的墓道两旁都是做生意的小摊,在这阴冷地方的东西当然没多少人掏腰包,可是我硬是在那里花掉了一百元钱。那是在快进入墓室门口时,有一家挂着“西安医学院”牌子的摊点前挤满了人,凑前一看,原来是在免费为游客验血型,正好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呢,何不验一下呢?于是,撸起袖子让白衣天使抽了血,边上一个白褂小伙让我填好姓名等信息,说等我参观出来凭此到大门口取报告,“谢谢!谢谢!”连声道谢后去看永泰公主了。半小时后回到墓室门口,将大名报上后,另一白褂小伙:“请交一百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什么!不是免费的吗?”我一脸疑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验血当然免费喽,我们收的是耗材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嗯、嗯……”满心懊恼中乖乖地掏出皮夹。</b></p><p class="ql-block"><b> 既然血已被抽去,何况也知道了自己是B血型,这点钱算什么呢?不过,印象中憨厚朴实的陕西人这么会耍滑头做生意,倒是我没想到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百度查知,B型血的人大都有以下特征:个性爽朗、开门见山、没心眼、心肠软、爱交友、有同情心、爱好横向关系的拓展、易得罪人。一对照,与我走南闯北东奔西颠的一生极为相似。</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2年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广州、深圳、珠海</b></p><p class="ql-block"><b> 在上饶专区经委的组织下,我和铁路地区几个主要单位的企管室主任踏上了改革开放的热土。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当然,我也没忘记给家中领导带回了几件当时绝对可以向人炫耀的衣裙,还给自己的黄口小儿买了一样以前未见过的稀罕玩意,此玩意中间有蓝色的液体,两艘小船随着液体晃动会转换不同的形状,煞是有趣</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此物至今还摆在家中最显眼的电视柜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b><b>此行还有两件事是难忘的。 </b></p><p class="ql-block"><b> 第一件事是1月19日那天,我们想去国贸大厦游玩,谁知国贸大厦闭馆不开放,四周还有成排成排的警察把持着,并一股脑儿把行人都赶走,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远远的照相了事。过了几个月后恍然大悟:原来那一天邓小平南巡到深圳,正好也去国贸大厦。虽然因此我们没能进到国贸大厦里面有点遗憾,但中国由此拉开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序幕,改革开放加快了步伐,对比之下,我们的那一点点遗憾又算得了什么呢?</b></p><p class="ql-block"><b> 第二件事是若不是我及时出手,吴晓稀就差点冤死在客乡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22日到珠海,先在渔女雕像前留了影,然后去拱北海关,等照好相,见海关边上有一片开阔地用铁丝网拦着,对面就是成排成排的澳门民居,晓稀就想凑近些去看,只见守卫海关的解放军端着冲锋枪快步冲了过来:“喂喂喂!不许靠近!”我一把拉住晓稀,他才没有继续往前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等回到原地一看,就在我们边上不远处有一块警示牌,上书“严禁跨越!”晓稀此时已越过警戒线一米多了,而我去拉他时也跨过了警戒线。真悬哪!</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5年1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松江</b></p><p class="ql-block"><b> 其时,我以上海市人才引进的形式调入上海滤清器厂才两年多一点,任滤清器厂总支委员兼厂办主任,第一次出面组织全厂中层干部和党员到松江佘山举办1996年厂部工作商讨会时,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丑。</b></p><p class="ql-block"><b> 会议只有半天时间,当晚聚餐时,大家纷纷向我“祝贺进入领导班子”。男同胞敬酒时,我皆以不会喝酒为由婉拒了。当工会主席陈芳、车间主任陆云娣、财务科副科长高雪萍等厂里主要的女干部来敬酒,随着一阵阵“好话”之后,我就挡不住喝了一点黄酒,谁料,这才刚刚开始:刁秀英、张长芬、沈玉珍、乔春芳、贾惠琴,一个个轮流着来了:“老潘,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就喝一口”、“她们的你都喝了,我的你也要喝”……好家伙,女人的花言巧语就是难以抵挡,也不知喝了多少,最后被黄忠毅扶着回到房间,然后就是胸口火烧火燎,想吐吐不出,不停地喊着:“难受啊,难受啊!”。大概一个小时后,随着“哇!”的一声,满肚子的污秽物全部喷涌而出,害得黄忠毅、康伟贤等好兄弟又是帮擦脸,又是拖地,又是倒开水,此时我脑子还是清醒的,可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了。</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的活动原本应该是我来安排的,可整整一天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也只能交由他人去办了。</b></p><p class="ql-block"><b> 这是我此生在酒桌上最大的或者说是唯一的一次出丑,虽然过去廿多年了,可还是记忆犹新,并由此得出三点教训。</b></p><p class="ql-block"><b> 教训一:不会的事情不要勉强。</b></p><p class="ql-block"><b> 教训二:听奉承话不能头脑发热。</b></p><p class="ql-block"><b> 教训三:男人好对付,女人难挡。</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5年12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长江口</b></p><p class="ql-block"><b> 回到了生我养我的上海之后近三年,除了到过上饶、南昌去办理调动手续外,一直老老实实在沪待着。第一次离开上海</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其实也没离开)</b><b>是1995年12月29日。</b></p><p class="ql-block"><b> 这天,我所在的上海滤清器厂陈行分厂将所有资产卖给陈行镇的签约仪式在“仙妮号”豪华游轮上进行</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游轮在开出黄浦江后到长江口转了一圈第二天就回到了十六铺码头)</b></p><p class="ql-block"><b> 签约双方各到场七人,我方有汽配公司党委书记曹顺英、总经理郑学方、副总经理金丹、上滤厂龚斌超厂长、王如玉书记、郑斌副厂长和我;农方有陈行镇党委朱书记、镇长陈公标、镇工业公司计总等。</b></p><p class="ql-block"><b> 行前,我到第一八佰伴购买了七台夏普微波炉</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1560元/台)</b><b>作为礼物送给农方的领导。陈行镇也给了我们一人一只信封</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内有500元,回到厂里,即被要求上交)</b></p><p class="ql-block"><b> 看着这些平时一本正经、冠冕堂皇的领导,其实也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在游船上彻底放松了:吃的是自助餐,睡的是贵宾舱,玩的是五花八门,相互之间还时不时开着上不了台面的玩笑,只有作为厂办主任的我不敢太放肆,毕竟我要受制于他们每个人,而且回厂后马上要拿出签约后的具体操作方案呢。</b></p> <p class="ql-block"><b>时间:1999年10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海南岛</b></p><p class="ql-block"><b> 这是在我担任陈行分厂书记期间,和分厂厂长陈少华、销售科长曹麟儿一起到海口与意大利亚里亚斯公司洽谈合资生产可降解塑料的事宜。短短三天时间,除了正常的工作,还经历了多个人生第一次:</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乘飞机;</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离开大陆本土;</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在海中游泳;</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住五星级宾馆;</b></p><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有小姐陪唱卡拉OK。</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2年8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九寨沟、成都</b></p><p class="ql-block"><b> 上海滤清器厂组织供应商去九寨沟旅游。一路上的不顺利,考验着我这个组织者的耐心和应变能力。</b></p><p class="ql-block"><b> 第一天,上海到成都的飞机挺顺利的。从成都到九寨沟包了两辆中巴,温耀和厂长带一辆顺利地抵达松潘。我带的一辆行驶至接近茂县时,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了几下,停车一检查:乖乖隆地洞!底板的弹簧钢板断了一块,勉强开到前面一个小镇,寻到一家修车铺,没能力更换,草草焊接一下准备到茂县再更换,金海荣和吴可兴两个老板说自己身价上千万,不愿冒风险,执意要返回成都,我也不能强求他们,只得带着其他人继续前进。</b></p><p class="ql-block"><b> 到茂县后,驾驶员认为问题不大,没修理又前进。谁料刚过茂县,来到一个羌民村落时,车子又一阵更剧烈的颠簸:彻底趴下了。此时天已发黑,气温也陡地下降到零度左右,一行人穿着单衣,冷得索索抖,肚子又饿,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先让大伙儿在一家羌民店家胡乱吃点面条暖暖身子。脑子极速转动着:要么就地休整等天亮,要么搭那些虎视眈眈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羌民面包车继续前行。为了不耽误以后的行程,在和沈馨、陈忠商量后,决定以每辆400元的价格租三辆面的继续赶路。</b></p><p class="ql-block"><b> 在漆黑一片中,坐在腰佩尺把长刀具的羌民司机边上,真是一路担惊受怕。幸好,三个小时后总算到达了松潘,此时的我已是满身汗水——是又惊又怕的冷汗。当晚即发高烧了。</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抵九寨沟,因烧未退,几乎没咋欣赏到人称天堂般的景致。</b></p><p class="ql-block"><b> 第三天,其他人都去游黄龙,我则挡不住发烧加高原反应的难受,暂别大部队,与薛永高等三个老板租了一辆出租车返回茂县休整。</b></p><p class="ql-block"><b> 第四天,几波人马在成都汇拢后游都江堰,在爬青城山时,宁波的张老板把脚踝扭伤了,我又陪他到当地医院诊治。</b></p><p class="ql-block"><b> 回沪后几经交涉,旅行社赔偿7000元了事。</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3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奉贤坤明湖</b></p><p class="ql-block"><b> 组织中层干部和党员到奉贤坤明湖度假村开会并游玩。五、六十个人包了几栋别墅,别墅前有一露天游泳池,正当大家兴致勃勃在水中游玩时,随着“侬哪恁啦?”的一声尖叫,只见工会主席康伟贤慢慢从水中爬起,双手捂着头,指缝中“咕嘟咕嘟”直冒鲜血,众人赶快将其送至医院。原来,工会主席看边上美女多多,想扎台型,在浅水区跳水,谁知扎得太猛了,脑袋直接撞到了池底,结果就头开花了。一小时后,康主席像国民党俘虏兵一样白布扎着脑袋回来了,他居然还提出要去街上吃夜宵,一帮狐朋狗友就陪着他在街边小摊喝酒吃螺丝直到深夜。真嗨啊!</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集体照中红色箭头所指即康主席,其右边黄色箭头所指为本尊。</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又发生了一桩更噱事。</b></p><p class="ql-block"><b> 别看第二张照片中的副厂长谈建中现在这么神抖抖,不久就要出洋相了。 </b></p><p class="ql-block"><b> 晚饭后,我与几个同事打完通宵麻将,天亮后外出呼吸新鲜空气,只见谈副厂长穿着游泳裤睡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把他摇醒后,他稀里糊涂的问我:“我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原来是前一晚酒喝高了,游了一会泳后,体力不支就在躺椅上睡了一晚。</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3年12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宁波、奉化</b></p><p class="ql-block"><b> 宁波老板汤阿三做东邀请上海滤清器厂中层干部去他那儿过圣诞,住五星级酒店、吃海鲜大餐、玩奉化溪口,估计花费不下三万元。</b></p><p class="ql-block"><b> 为我厂提供零配件的宁波商人不少,大都继承着他们老祖宗的衣钵,勤勉经商,发家致富。但也有的在我厂发展期间,不惜代价削尖脑袋钻进来,一旦翅膀硬了,就翻脸不认人,石学友就是典型一例。10年前我和朱敬良到他那里筹备供应商会议时,招待我们如同贵宾一样,当时他那里连一台像样的注塑机都没有,通过为我厂加工小小的汽油滤外壳开始,逐渐发展壮大到自己都能生产滤清器整件了。两年前当我厂发展遇到瓶颈时,却强行逼宫,以致彻底闹翻,但愿汤阿三不是石学友这样的宁波人。</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4年2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日本</b></p><p class="ql-block"><b> 因为合资事宜,我和汽配公司总经理沈荣根、副总经理金丹、滤清器厂厂长温耀和、技术部长张全根、车间主任李俊、翻译杨静、合资公司副总经理余继尧一行赴日本考察。期间发生的几件事大有必要记录下来:</b></p><p class="ql-block"><b> 一、作为堂堂的汽配公司老总,沈荣根一些作派实在令人作呕,飞机上遇邻座一稍有姿色的陌生女子,谈笑风生到尽兴时,俩人特移至机舱无人处密聊,下机后他的行李交待我们拿,自己却像搬运工一样帮那女子忙前忙后,临别还余兴未尽,互留联系方式,相约日后再见。</b></p><p class="ql-block"><b> 二、我们一行七男一女,日方给安排了七间房,说什么同性是不允许两人开一间房的,这规矩倒让人开眼界了。那么谁与杨静同宿呢?沈荣根对金丹说:“就你俩一间吧。”当然这是玩笑,最终又开了一间。</b></p><p class="ql-block"><b> 三、日本街道的干净和狭小大大出乎意料。一般的道路都只有两车道,连新宿等主要街区也大都只有四车道,但井然有序。行驶中的车辆干净的不可思议,那些跑长途的集卡连轮毂内都一尘不染。 </b></p><p class="ql-block"><b> 四、东京街头偶遇一次黑社会组织的聚会,数百人一律黑衣黑裤,沿途一路护送着几十辆豪车缓缓驶向聚会地,离这些黑衣人和豪车周围不远处有大量警察维持着秩序。听接待我们的金丹的朋友介绍,这在东京街头是常见的情形:不管什么组织团体的集会,只要事先申报批准后,政府非但不会干扰,还会派警力来维持秩序。</b></p><p class="ql-block"><b> 五、日本人是真正的吝啬</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也许他们的文化就是如此)</b><b>通过以下几件小事可见一斑:</b></p><p class="ql-block"><b> 1、东京成田机场,日方代表来接机,他引导我们乘地铁时,为自己买了一张票后站在那里,我们正纳闷着,“你们买票。”啊!竟然让我们客人自掏腰包?</b></p><p class="ql-block"><b> 2、到公司后,欢迎会的桌子上只有五瓶矿泉水,五个日本人各拿一瓶放在自己面前,我们面前则空空如也,沈荣根见状,想怒又不便怒:“老潘,去买一箱来!”我和李俊跑到外面自动售货机上买了十几瓶各式饮料,放到每个人面前,包括日本人。临走时,没喝的就丢在桌上,为中国人争了一口气。</b></p><p class="ql-block"><b> 3、会议开始,只有沈荣根拿到一份中文资料,其他人则眼瞪瞪干坐着,如果不是翻译,我们真不知这些小日本在说些什么呢。</b></p><p class="ql-block"><b> 4、晚上日本公司老总宴请,我们以为这么大的公司肯定会在豪华饭店设宴,谁料竟是一家弄堂小店,十几个人挤在一张八仙桌大小的桌旁,夹菜时都得边上的人让一让才行。</b></p><p class="ql-block"><b> 5、所有两处不超过半小时路程的活动,都由自备11路车</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步行)</b><b> 解决。 </b></p><p class="ql-block"><b> 六、总算回国了,登机手续办妥,排队到入关口时,登机牌怎么都找不到了,急得我六神无主,沈荣根还嘲弄着:“老潘,你就留在这里做日本女婿吧。”其他人先入了关,杨静陪我去补办登机牌,当再次排队到入关口时,发现地面上一张登机牌赫然在目,捡起一看:啊!这不就是我那张吗?这下,我手握两张登机牌入关了。</b></p><p class="ql-block"><b> 七、沈荣根、金丹他们都买了好多日本货,我和李俊、张全根舍不得阿堵物,我只给儿子买了一只MP3,给老婆买了一只拎包,回上海一看:MADE IN CHINA。回国结算差旅费时,包括公司领导在内所有人的购物费用,全部由我厂实报实销。因机票票面与实耗之间差额的因素,共报销108996.12元,实际耗费103853元,多出来5143.12元,由我厂四人分赃,其中温、张、潘各分1000,李因未购物,分得2143.12元。</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4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崇明 </b></p><p class="ql-block"><b> 因从小喜欢足球的缘故,我特地将合资前最后一次中层干部活动安排到崇明根宝足球基地。 </b></p><p class="ql-block"><b> 原本在浦东地区可以称霸的滤清器厂足球队的几个人,在根宝基地的室内球场踢球,不知谁喊了一句:“潘厂长,会踢吗?一起来吧。”我怎能谢绝这展示自己球技的机会呢?于是,就随便玩了几脚,就这几脚,让原以为自己足球水平十分了得的瞿国平等人惊叹不已:“老潘,想不到你有这么好的足球功夫?!”</b></p><p class="ql-block"><b> 也不知谁将我守门时的丑态也照了下来。不过,如果时光倒退几十年,我的强项就是守门噢。</b></p><p class="ql-block"><b> 与偶像徐根宝合影留念后,还吃了他亲手包的馄饨。根宝给人的感觉是没什么大牌作派,对每一个到基地住宿游玩的人都客气异常。但看他训练一帮小孩子时的凶相,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想来,在我们看到被徐根宝骂的小孩中,不就有武磊、颜骏凌、张琳芃、王燊超等现在国家队的栋梁么?</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6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连云港</b></p><p class="ql-block"><b> 合资公司成立后不久后的2004年末,因与外方负责人理念差别太大,无法共事,故和原滤清器厂几个骨干辞职创办了“斯鑫菲尔滤清器有限公司”。</b></p><p class="ql-block"><b> 期间的2006年3月21日这天接到两个电话,一是川沙首富石耀飞,一是原滤清器厂副厂长王雁群,都是邀我去其公司工作。鉴于斯鑫菲尔半死不活的现状,经综合研判后,决定去王的连云港美通科技公司担任常务副总经理。</b></p><p class="ql-block"><b> 王雁群非常器重我,公司若有谁直呼我名字,都会被他呵斥:“潘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必须称潘总!”。由于他常年在加拿大,公司的事委托其弟王雁鸣掌管,王雁鸣则是个脾性十分古怪,心眼又非常狭隘的小人。他平时在上海,连云港的事宜由我负责,但他规定我一次性动用钱款超过200元时,必须事先书面报告他,由其批准后才能执行。试想一下,我的主要任务是与连云港市方方面面疏通关系,少不了要邀这请那的,这区区200元人民币能请得动哪一位呀?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大事,直到不久后的2006年9月24日发生了一桩怪事,使我对王雁鸣彻底失望了。</b></p><p class="ql-block"><b> 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初到任时,王雁鸣要求我在连云港当地寻找一家监理公司。我即走访了连市全部五家具备甲级资质的监理公司后,选定了市建设监理公司和连宇公司两家进行PK,报给他后他也表示同意。过了几天,王雁鸣带着会计李新凤从上海赶来,拿出了一份监理合同,内容是由根本不具备资质的美通公司的母公司即上海通用公司作为监理方,而我莫名其妙成了监理方的全权代表,将承担合同中所有的法律和经济责任。原来王雁鸣想瞒天过海,以自己监理自己的方法省下监理费。为此他对我说了一大堆好话,什么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请帮帮忙;什么事成之后不会忘记你潘总的;什么出了事我自会承担责任的……屁话!在哄三岁小孩呢?这不是在给我吃药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这点起码的法律常识和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的。我当场发飙“不干了!你们另寻高人吧!”</b></p><p class="ql-block"><b> 我就此炒了美通公司的鱿鱼。为此,内心一直对王雁群有着愧疚之感。</b></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09年6、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新疆(乌鲁木齐、喀什、阿克苏、库车)</b></p><p class="ql-block"><b> 话说2008年7月,正当人生最失意之时,在好友孙碧云引荐下,我忽然成了某大学的灵魂工程师,一下子拥有了一百多个桃李,而且都是西域种子,从而就有了第二年初夏的新疆之行。</b></p><p class="ql-block"><b> 一直就有去新疆感受美景、美女、美食的欲望,现在拥有了这许多美丽的“古丽”女儿和帅气的“江”儿子们,就更有了去新疆领略壮美景色和异域风情的理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古丽”系维吾尔语“花”之意;“江”系维吾尔语“生命”之意,一般用作男人名的后缀。</b></p><p class="ql-block"><b> 此行可说的人和事实在太多,仅说四件吧。 </b></p><p class="ql-block"><b> 之一、我和连襟的身价</b></p><p class="ql-block"><b> 初游乌鲁木齐,天池是必到的。说实话,那里的景致确实美不胜收,可景区个别地方赚钱的方式令人作呕。</b></p><p class="ql-block"><b> 我与连襟何平在天池乘游艇逛了一圈后,被导游拉倒山上的一座娘娘庙,说是免费让大师测一下命运,不知怎的,一向不信鬼神的我居然被“免费”迷了心窍,在排成一溜的游客队伍中耐心等候着“大师”测签运。当终于毕恭毕敬坐到一个“大师”面前时,他假模假样地看了一下我的手和耳朵:“你是有福之人,只要花点小钱,我会指点你尽快实现财富自由。”</b></p><p class="ql-block"><b> “小钱是多少?”我问</b></p><p class="ql-block"><b> “不贵,880元。”大师一脸严肃</b></p><p class="ql-block"><b> “……”立马清醒,转身走人。</b></p><p class="ql-block"><b> 回头看连襟,他同样被另一个“大师”哄着,只不过价码是180元。</b></p><p class="ql-block"><b> 哈哈哈哈,我比连襟“贵”700元。</b></p><p class="ql-block"><b> 之二、正气的喀什爷爷</b></p><p class="ql-block"><b> 在喀什,宿米尔阿迪力家。屋子里除了一个足够睡七八个人的大铺和满墙的壁毯外,没有其他任何家具摆设,大铺上堆着几十床被子,对此甚为不解的我在听了米尔阿迪力的解释后,对维族人的热情好客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喀什人每家都会准备许多卧具,只要夜里有人路过且没地方睡觉,不管是否认识,都会邀请到家安顿下来。老师如果你到了喀什去住旅馆,我爷爷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的。”难怪米尔阿迪力坚持不让我去住宾馆。</b></p><p class="ql-block"><b> 就餐席间,米尔阿迪力爷爷的一席话令我感慨万分:“那些恐怖分子真他妈的混账,说共产党不好,是穆罕默德给了他们一切,可穆罕默德早在一千年前就存在了,老百姓的生活也一直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有共产党解放中国后,我们的生活才真正好起来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米尔阿迪力爷爷是老革命,离休前是喀什地区疏忽县林业局长。</b></p><p class="ql-block"><b> 餐后,我与米尔阿迪力的哥哥坐在葡萄架下聊天,忽然,他嫂嫂一下子跪在我俩跟前,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她脱下哥哥的皮鞋使劲擦了起来,而哥哥翘着二郎腿没事一样仍与我交谈着。事后说起此事,我对米尔阿迪力说,你的哥哥有点过分了,可陪同我的几个男生却都不以为然,说这在维吾尔族人当中再正常不过了。</b></p> <p class="ql-block"><b> 之三、血淋淋的温情</b></p><p class="ql-block"><b> 柯坪是新疆最贫困的县。那里有夏扎旦木、月尔古丽、汗左热木三个极为淳朴善良又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在夏扎旦姆陪同下,我与何平租了一辆的士到了那里。</b></p><p class="ql-block"><b> 一到夏扎旦木家,只见她父亲磨刀霍霍,原来得知女儿的老师来了,要宰一头羊犒劳。我问旦木,家里一共有几只羊,答复是五只,准备几个月后卖掉过古尔邦节的。她家本来就比较贫困,怎能专为我而宰一头羊呢?罪过呀!</b></p><p class="ql-block"><b> 好不容易劝阻后,我与连襟便随旦木去走访她和月尔古丽、汗左热木共同的母校。校长和书记热情地接待了我,除了介绍学校的情况,还连声感谢我对三个孩子的照顾和培养。</b></p><p class="ql-block"><b> 回到旦木家时:唉呀呀!一只硕大的羊已开膛破肚挂在树上,事已至此,我只能把客气当福气了。旦木让我脱去T恤,我一边诧异着一边脱,等赤裸上身后,旦木母亲便将血淋淋的羊肺朝我背上敲,直到满背全是羊血。据旦木说这是当地对尊贵宾客的最高礼节。</b></p><p class="ql-block"><b> 抱着十分的歉意,开始吃羊肉。那新鲜的羊肉只是在开水中煮熟,什么佐料都不放,一块块撕下来蘸点盐就放进嘴里咀嚼,几大块下肚后,从舌尖到舌根都紧紧地被那回味无穷的鲜香包裹着。连襟说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羊肉了。</b></p> <p class="ql-block"><b> 之四、难忘的三天</b></p><p class="ql-block"><b> 回沪前第三天,去我最喜欢的学生迪力努尔家拜访。迪力努尔一直称我“爸爸”,她自己的爸爸是库车的一个乡镇干部,在接待我不一会儿后,他就表示歉意,说要去单位值班了,并悄悄地告诉我“乌鲁木齐有人闹事了”。</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十几个学生送我去火车站。离开车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在站外聊天。忽然,一个警察向我们冲过来:“你们十几个人聚在一起干什么?快走快走!”买买提等几个男生不服气,差点与之动起手来,幸好我及时拦住并向警察说明情况,才未使事态升级,但从警察不寻常的举动,以及这两天库车街上到处都是装甲车和全副武装的特警巡逻并不时盘查行人的情况来看,此次乌鲁木齐的动静恐怕不会小。</b></p><p class="ql-block"><b> 第三天,也就是2009年7月7日,这是一个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日子。</b></p><p class="ql-block"><b> 在去乌鲁木齐的火车上,同一包厢一位在新疆大学支教的上海教授接到校长电话,说乌鲁木齐已经全城戒严,让他在车站等待,一旦戒严解除,学校马上派车去接他。</b></p><p class="ql-block"><b> 惶惶不安之中,火车到了乌鲁木齐,连襟俩此时不知该咋办,是下车呢还是不下车呢?由不得你纠结,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把全车旅客全驱赶出车站。无奈的我俩顺着人流来到站外,只见偌大的车站广场空无一人,更别说汽车了,天哪!我们怎么去机场呀?正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当口,一辆出租车疾驶而来,原先空旷的广场上忽然从周边建筑物后面一下子窜出几十个拿着行李的人围到了车边,凭着人高马大,我硬是挤到车前,逃生的本能使我不顾一切地苦苦央求驾驶员“我俩要赶飞机去上海,无论如何请你帮帮忙”。此时车内已有四个乘客,驾驶员撇了一眼,不知是对上海两字好感还是我面善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竟然答应了我,强行把其他人已放在车上的行李扔下,让我俩上了车。就这样,一辆小小的出租车,竟然塞进了六个人,还有大大小小的行李。</b></p><p class="ql-block"><b> 一路上,几乎没见到过其他车辆。途中,司机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他老婆打来的,只听他说:“我没有开车,在飞机场休息着呢,等情况好一点了马上回家……”明显而善意的谎言,更加重了我俩的不安和感激。驾驶员身边置着一根直径超过五公分的长木棍,他说这是防身用的。车上的另四个是河南人,他们去飞机场附近的河南村,一路听他们说着这两天乌鲁木齐的惨状,一些暴徒随意殴打和砍杀路人,好像已经死伤了好几千人,好几千?不会吧!这不是战争了吗?出租车载着我们从市区的外围绕道,原本只需半个小时的车程在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机场。司机说你俩给50块钱吧,我们丢给他80元,并连连感谢后一路小跑窜进了候机室。</b></p><p class="ql-block"><b> 在候机大厅坐下,花高价要了咖啡和泡面各一份,一颗极度紧张的心总算暂时放了下来。边喝咖啡边与边上一个干部模样的北京人聊起了天,只见他接了个电话后惊恐万分“半小时前火车站刚刚发生了爆炸。”惊魂之余暗自庆幸我们已脱离了险境。</b></p><p class="ql-block"><b> 飞机在20点准时起飞,或许是刚刚受到过惊吓,植物神经紊乱了,登机后又是头晕又是闹肚子。五个小时后,飞机终于落到上海的土地上,徬徨不定的心也总算踏实了。</b></p><p class="ql-block"><b> 这是一次难得的经历,对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我们这一代人,或许文化大革命的武斗已经是骇人听闻的场面了,可真真切切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还是第一次,不过也好,这一定是今后在朋友中可以“炫耀”的谈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span class="ql-cursor"></span>感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有些人往往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新疆同胞,偏激地认为新疆人狂妄、好斗且不讲理。说实话,在真正与新疆人接触之前,我也受此影响而有过类似想法。自从成为新疆孩子的老师,并与他们真真切切的交往过后,发现先前的那些看法绝大多数是错误的,尤其在经过了此次新疆之行后,更是彻底打消了我心中所有的偏见。</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人其实绝大多数都是善良、真诚、爱国的;新疆的男人豪爽、耿直、义气;新疆的女人温顺、腼腆、朴实。</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人普遍有一个非常可贵的特质,那就是假若你对他好,他就会百倍千倍万倍的对你更好,反之,如果你对他不好,那对不起,他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当然,新疆人中也免不了有少数害群之马,就像文中末尾提及的那件事,那只是一些暴恐分子的恶行而已,他们并不能代表所有的新疆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只要放弃偏见,去广袤美丽的新疆大地瞅瞅,去真正走进新疆人的生活,去零距离的感受新疆人的内心,去真诚的拥抱可爱的新疆同胞,你的荷尔蒙一定会急剧喷张,你的整个身心一定会产生说不出来的那种愉悦和满足!</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亚克西!</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人,亚克西!</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我的新疆学生,亚克西!</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0年1月</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地点:扬州、镇江</b></p><p class="ql-block"><b> 与陆惠民、滕永武、滕永兵</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小建华)</b><b>去扬州、镇江玩时发生了一桩沮丧的事。</b></p><p class="ql-block"><b> 到镇江找了一家旅馆,我和小陆子一间,滕家兄弟一间,谁料小建华提出他要一个人住一间带电脑的房间,反正也没几个钱,那就兄弟俩一人一间吧。</b></p><p class="ql-block"><b> 住下后,我立马洗澡,刚洗完,只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小建华,他后面还跟着俩人:“华伦,我跟他们出去一下有点事”说完就走了。疑惑中找旅馆老板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老板说因网络赌球被公安抓了。啊!赶快叫上滕永武和小陆子,跑到派出所,找了一大堆理由后罚款了之。</b></p><p class="ql-block"><b> 几个插队落户时的难兄难弟,原本兴致勃勃的游玩就此蒙上了一层阴影。</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0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云南(昆明、文山、岘山、广南、巍山、大理、丽江、拉市海、束河)贵阳、鹰潭 </b></p><p class="ql-block"><b> 两年前开启的“蜡烛”生涯,我第一批拥有的是18个云南学生。去他们的家乡看望这些真心喜欢的孩子,并实地感受彩云之南的旖旎风光,是一段非常惬意的旅程。</b></p><p class="ql-block"><b> 此行可述说的事情太多,只挑两件印象最深的聊一下。</b></p><p class="ql-block"><b> 1、在普者黑风景区</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五、六年后,收视率霸屏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在此开拍并由此红遍大江南北)</b><b>游玩。当艄公划着小船,载着我和学生荡漾在几十里蜿蜒曲折的溪流中,在周边喀斯特地貌峰峦的注视下,边欣赏两岸的壮乡景致,边在铺满荷花的溪水中大打水仗时,那令人兴奋的心境实在无法形容,一刹那似乎又回到了青少年时期。</b></p><p class="ql-block"><b> 几近疯狂的一阵又一阵与素不相识的各路斗士的水仗后,浑身上下已找不到一丝干的地方了,“战船”上的斗士们没有一个胜利者,可每个人都兴奋不已,在分不清敌我的混战中,好几条“战船”倾覆了,斗士们也不断落水,混战中我的眼镜不知何时跌落到水里,好一阵浑水摸镜才物归原脸。</b></p><p class="ql-block"><b> 要知道我已是一个年近花甲的人,这样的疯狂或许这辈子不会再有了。</b></p><p class="ql-block"><b> 水战的结果是浑身上下湿透了,幸好我带着衣裤,将就一下在面包车里换了一身行头,而余东顺、周云、阮金辉他们几个男生没带衣服,只能由太阳公公自然晒干了。此刻不禁想起少时曾与小伙伴玩水枪,湿身后在外闲逛,直到衣服干后才敢回家的情景。</b></p> <p class="ql-block"><b> 2、畅游普者黑后,带着极其愉悦的心情,经两个多小时崎岖小路的车程,来到了此行感受最复杂的一个普通的壮族村落——余东顺的家。</b></p><p class="ql-block"><b> 原计划是游普者黑后直接去广南县城下榻的,可一路上余东顺不停地说:“老师,你不是说要到云南最贫困的地方看看吗?我家就是典型的贫困地区,你一定要去。”禁不住他的执拗以及对插队时期那种虽落后但淳朴的乡村生活的再次体验的“诱惑”,我妥协了。兴奋不已的“豆腐”</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余东顺的雅号)</b><b>立刻给家里去了电话:“老师要来家啦!”</b></p><p class="ql-block"><b> 余家在丘北县的一个旮旯乡村,我们到的时候太阳还挂在天边,先到村里胡乱逛了一圈,那简直就是一幅小说中描写的典型的中国农村画面的再现: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沿着村子流淌着,村妇们三三两两在河边洗衣聊天,村口一棵十几人都围不过来的大榕树下躺着几条赖洋洋的土狗,几个大爷悠闲自在的叼着竹烟杆谈天说地,光着腚的小孩们在深不见底的井旁追逐嬉戏……</b></p><p class="ql-block"><b> 边漫步边听余东顺讲村里的事情:他家以前是地主,现在村委会的房子就是他家的老宅,因爷爷读过私塾算是文化人,所以从小就逼着他读书,一直读到考上文山卫校,而村里其他小伙伴基本上都是小学毕业后就辍学随父母干农活,因此,余东顺也就成为村里不多的“文化人”了。</b></p><p class="ql-block"><b> 天渐渐暗了下来,整个村子仍不见一丝灯光,诧异间余东顺的解释让我大吃一惊“每晚8点开始,村部柴油机发电一小时,其余时间的照明就靠煤油灯。”果不其然,在他家门前,昏暗的煤油灯影下,只见小余爸爸妈妈屋里屋外忙着招呼着二、三十个村民。开饭了,看着那停满苍蝇的饭菜,我简直要作呕,碍于面子还是强咽了一小碗米饭和看上去还算干净的青菜,便推脱身体不适不吃了,其他人则不停地狼吞虎咽着。席间,余东顺介绍,这些村民都是他的大伯小叔七姑八姨和村里的主要领导,他们皆因我的到来而享受了这一顿大餐。餐桌上除了蔬菜之外的那些熟食,都是余妈妈步行二个多小时到最近的镇上买来的。罪过啊!</b></p><p class="ql-block"><b> 来电了,一看手机刚好8点,还真准时。余东顺让我把一身臭汗的衣服换下来,说是要用洗衣机洗。我又诧异了?没见着自来水呀,怎么洗呢?只见余妈妈从客堂间推出一台还用包装箱套着的崭新的洗衣机,掀开盖子,拿掉藏在滚筒里的一包玉米种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衣服放进去,余爸爸则从井里吊起几桶水候在边上,等接上电源,现代化的洗衣机开始了半自动化的工作。听余东顺介绍,这台洗衣机买来已有一年多,除了他从上海回来后用过一次,就一直作为储藏柜存放着玉米种子放在客堂最显眼的地方,原来这洗衣机还是家庭财富的象征啊!</b></p><p class="ql-block"><b> 当晚借住在余东顺一个亲戚家里。屋子是新盖的婚房,偌大的屋内最显眼的是一张麻将桌,周云他们几个学生借着电筒光玩了一会后,就在临时用几块铺板架起的“床”上将就了一晚,我则被安排睡到了婚床上。睡前既不洗脸也不洗脚更别说洗澡了。整晚的狗吠和嗡嗡不断的飞蚊,几乎一夜未合眼,好不容易熬到天亮。</b></p><p class="ql-block"><b> 这一晚我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四十年前插队落户时期的点点滴滴……</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1年8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新疆(乌鲁木齐、库尔勒博斯腾湖、天山神秘大峡谷、克孜尔千佛洞、阿克苏神木园、卡拉库里湖&慕士塔格峰、魔鬼城、布尔津、五彩滩、禾木、喀纳斯)</b></p><p class="ql-block"><b> 两年前的新疆之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回沪后,我对新疆的学生更加关怀备至,时时处处为他们争取各种权益,即使有学生犯了错,也只能由我去批评教育处置,而不允许他人说半个不字,以至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了我的新疆情节,加上我常常在他们面前将新疆的人、景、物等一切美好回忆进行添油加醋的描述,勾得同仁们无不对四千公里外的那片热土产生遐想。</b></p><p class="ql-block"><b> 这不,早在暑假前两个月,学工部长兰莹在一次找我了解工作之后,说起有几个好朋友想去新疆走走,问我意下如何?顿时,那壮美大气的景观、香飘四溢的水果、淳朴善良的人们、垂涎欲滴的美食、尤其是热情好客的学生又一次浮现在了眼前“好呀!我正想再去一次呢。”于是,招兵买马,组成了二游新疆的六人团队,他们是:博学多闻的喻业聪、义薄云天的沈平、多才多艺的金培成 、兰心蕙性的兰莹、聪慧爽朗的王志萍、以及时下正在享受国家特殊津贴</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失业救济金)</b><b>,暂且被上海医药高等专科学校收留为临时工的我。</b></p><p class="ql-block"><b> 新疆的美景和美女人人皆知,恕不赘述。下面单说说此行中美食这桩事吧。</b></p><p class="ql-block"><b> 正正规规的几次就餐都是我的学生准备的:既有豪华饭店的正式宴请,也有庭院式酒店的超级享受,还有维族园林内长桌宴的别样滋味。</b></p><p class="ql-block"><b> 而其他填饱肚子的形式就五花八门的了:行车途中,往往几百公里车程无一服务区,这时就在车内吃学生送来的水果和馕;有时干脆将车子在一望无垠的戈壁滩随便一停,坐在沙棘旁就开吃;有时好不容易看到一家路边小店,将就着就算吃过了;印象最深的是在布尔津返回乌鲁木齐</b><b style="font-size:18px;">途中,经过奎屯服务区时,我们几个急吼拉吼上好厕所后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却无落脚处。恰逢午餐时间,几个斯斯文文的教书匠只能在其脏无比的厕所门口或站或蹲,津津有味的啃着兰老师上个月刚从西藏带回上海,这次又带到新疆,途径上万公里的牦牛肉,在填饱肚子的同时,扑鼻的牛肉鲜香夹杂着厕所里传出一阵阵的特殊味,真是太有味道了。</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2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厦门</b></p><p class="ql-block"><b> 接恩师陈中虎&张蔼伦之邀请,与陈为群&虞静琴夫妇一起到厦门去玩了几天,期间发生了一桩趣事。</b></p><p class="ql-block"><b> 一天,陈老师带我们三人出去玩,乘上公交车后,一位乘客很客气地给陈为群让座:“老爷爷,您来坐这”。年纪比陈为群大十来岁的陈老师则一直无人让座,陈为群就叫陈老师坐,那乘客说:“我看你年纪大,才让给你的呀!”哈哈哈!乘客误以为小陈比老陈更老呢。</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3年暑假期间</b></p><p class="ql-block"><b>地点:西藏(拉萨、林芝、羊卓雍错、江孜、日喀则、山南)</b></p><p class="ql-block"> <b>自2011年接手西藏班工作之前,为了对神秘的西藏和藏民族有所了解,更好地完成对西藏学生的教育和管理,我特地买了何马所著《藏地密码》,在一个月时间内通宵达旦读完,通过十册洋洋洒洒三百余万的字里行间,对西藏的人、事、物、景和各种神秘传说有了一定了解,憧憬着有一天能实地去探究一番。</b></p><p class="ql-block"><b> 2013年放暑假,领导开恩让我这个临时工享受了一次正式员工的待遇,出公差护送学生回西藏,正好顺便到向往已久的雪域高原走一遭,遂有了华伦版的《藏地秘码》。</b></p><p class="ql-block"><b> 在西藏的每一天,所碰到的每一件事都是新鲜的,只能删繁就简讲述下面几件。</b></p><p class="ql-block"><b> 第一件:布达拉宫的震撼</b></p><p class="ql-block"><b> 参观布达拉宫恐怕是全中国手续最繁琐的,每天限定2000人参观,参观者需提前一天凭身份证预约,第二天按预约的时间点进宫,进宫后全程脱帽,不许大声说话,不许触碰文物且必须按规定的参观路线行进。总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庄重和神秘。</b></p><p class="ql-block"><b> 望着将近200米高的布达拉宫,我们盘桓着攀爬一段休息一会,到达红白相间的宫殿时早已上气不接下气了,而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却是瞌着长头,用身体一身一身丈量着抵达宫殿的。</b></p><p class="ql-block"><b> 在五世达赖喇嘛的灵塔前,只见几个藏民边虔诚地添加酥油,边念念有词“唵嘛呢叭咪吽”,边从脏的发亮的藏袍中拿出一叠百元大钞,隔着栅栏扔到灵塔前,在磕了几个响头后默默地离开。</b></p><p class="ql-block"><b>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匍匐在地上,手伸到栅栏里,在铺满一地的钱和珠宝堆里挑了几张一元的纸币放进口袋。正诧异着,一个参观途中结识的学者告诉我,这一定是从阿里或那曲地区来的,那里的藏民一生简朴,有了钱就会购买珠宝和酥油奉献给寺庙,但当缺钱时,也会从寺庙里索取一些生活费而从不会有任何人蔑视他们。</b></p> <p class="ql-block"><b> 第二件:艰难的回家之路</b></p><p class="ql-block"><b> 学生索南鲁姆的家在阿里地区的措勤县江让乡,那是一个十分偏僻的牧区。从拉萨到措勤的直线距离虽不到一千公里,但因为没有直通公路,只能多绕道1500多公里经日喀则、阿里后才能到达,所以她的回家之路是异常艰苦的:</b></p><p class="ql-block"><b> 第一天,拉萨坐车6个小时到日喀则</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日喀则坐车22个小时到阿里</b></p><p class="ql-block"><b> 第四天,休息一晚后从阿里坐车14个小时到措勤县</b></p><p class="ql-block"><b> 第五天,措勤坐车8个小时到江让乡</b></p><p class="ql-block"><b> 第六天,江让坐车6个小时到罗仓村</b></p><p class="ql-block"><b> 第七天,罗仓村坐摩托车到父母所在的放牧点又花了4个小时后才算回到了“家”。</b></p><p class="ql-block"><b> 还有一个学生的回家之路虽然时间没有索南拉姆那么长,可艰难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就是家在墨脱县背崩乡地东村的格桑措姆。措姆是古老且神秘的门巴族人,因为墨脱县全县还没有通公路,因此其回家之路的艰辛是可想而知的</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真是没法理解,中国社会发展到了廿一世纪,怎么还会有一个不通公路的县。)</b></p><p class="ql-block"><b> 墨脱是隐藏在藏地的一朵圣洁白莲,世间流传着各种关于墨脱的神奇传说,若想去那儿猎奇,根本就没有公路可走,必须经历翻雪山、过雨林、历雪崩、染蚂蝗等等各种苦难,犹如唐僧西天取经。可以说,墨脱是徒步者心中的珠穆朗玛,是冒险者肃然起敬的圣地,是猎奇者一生的梦想。关于墨脱的神秘和魅力以及去墨脱的艰辛,我其实也是由“度娘”而知的,虽然格桑措姆真诚的邀请我去她家乡看看,碍于路途的艰难,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就在我到过西藏不久后的2013年10月31日,中国庄重宣告:墨脱通车了!至此,我国实现了县县通车,格桑措姆们从此可以进出自由了。</b></p><p class="ql-block"><b> 第三件:强烈的民族意识</b></p><p class="ql-block"><b> 在西藏,所有地方都只能使用纸币,硬币无法通用,连大超市亦如此。一度非常纳闷,问了许多人,吞吞吐吐都不愿回答,还是在回沪的飞机上,一位拉萨民族学院的汉族老师为我揭了谜底:纸币上有藏文而硬币上没有,西藏人认为不尊重他们。原来如此!</b></p><p class="ql-block"><b> 第四件:不方便的方便</b></p><p class="ql-block"><b> 在西藏,基础设施的落后和管理的不到位比比皆是,仅拿如厕这件事来说,在藏地真是个较大的问题,每个景区的外在设施都还过得去,可一进入那必去的地方,直冲鼻腔的味道和无法立足的窘境真想把那个东西憋进去。还有些地方就是随地挖个洞,搭上两块木板,就可以解决问题了。而不论条件怎样,如果没有一元纸币,看门人一定是坚持原则不会让你进去的。</b></p><p class="ql-block"><b> 第五件:康巴汉子的着装</b></p><p class="ql-block"><b> 此处无需文字,摆上一组照片供欣赏。</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4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b><b style="font-size:18px;">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五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虽然游历过诸如慕尼黑、布拉格、布达佩斯、维也纳等知名城市,可印象最深的倒是几个中世纪风格小镇:</b><b>因斯布鲁克、萨尔茨堡、哈尔斯塔特、克鲁姆鲁夫、百威小镇、卡罗维发利、罗腾堡等。</b></p><p class="ql-block"><b> 请欣赏几桢小照</b></p> <p class="ql-block"><b> 第一次去欧洲,且一下子就跑了五个国家,可表的地方当然很多,与其花很大的篇幅报流水账,倒不如说说两件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糗事:</b></p><p class="ql-block"><b> 其一,慕尼黑一家大商场里,在给家中领导买了几件衣服后,也想犒劳犒劳自己,看中一件西装只需99元,毫不犹豫下了单,付款后才想起这是欧元哪!心疼已经来不及了。开退税单时又出了洋相,衣服是在二楼买的,想问哪里开退税单,不懂德语没法开口,英格利希呢,除了特殊年代学过一句Long Live Chairman Mao以外一概不懂。幸好同行的金培成稍懂一点英格利希,他连说带比划,营业员搞清楚了,手往上指一下,又伸出四根手指,噢!在四楼。于是跑到四楼,找了半天都不见退税的地方,正着急时,看见楼梯口贴着写有多种文字的一张纸,中文还排在第一位呢,上书“开退税单在六楼”几个大字,恍然大悟:营业员是让我跨四个楼层,而我理解成了在四楼呢。当然,这只能怪自己不懂外语,更要怪脑子太笨不会转弯。</b></p><p class="ql-block"><b> 其二,还是在慕尼黑,趁自由活动时,我和沈平、金培成三人胡乱走了不少街区,一路游荡一路拍照,还在一个刚开好音乐会不久的广场上休息了许久,然后按照自以为是的路线往回走。走啊走,走啊走,越走越不对劲,三人的意见也开始相左,我说一直往前走,沈老师说往右拐,金老师说往左拐,一时都没了主意。最后在一个冷饮店老板指点下,三个无头苍蝇总算找回了组织。</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5年4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浙江</b></p><p class="ql-block"><b> 小学同学八人,自驾两辆车到浙江境内,开到哪里算哪里,随心所欲,惬意舒适中发生了两件趣事。</b></p><p class="ql-block"><b> 第一件:近在咫尺的问路</b></p><p class="ql-block"><b> 在快到江山廿八都古镇时,找不到古镇的进口,于是我和张建荣、陈少华开着手机中的GPS,一路导航:就在前面500米处……还有200米……还有30米……那里好像有个房子,大概就是了……到了,啊!这不是一片农地吗?导航出错啦,乖乖地返回原地,问一老农,“那前面不就是吗?”老农随手一指,原来古镇近在咫尺。如果那时有咱们国家的北斗,还会有此冤枉路吗?</b></p><p class="ql-block"><b> 第二件:遗失的腰包</b></p><p class="ql-block"><b> 在汽车上的长途颠簸,黄秀华和李爱平两位美女不同程度的晕车了,为了调节气氛,缓解疲劳,我利用断了带子的腰包策划了一起腰包遗失的案件。</b></p><p class="ql-block"><b> 经过如下:</b></p><p class="ql-block"><b> 出发前,我们每个人都分了工,我是出纳,特地带了一只当年特别流行的腰包放钱。</b></p><p class="ql-block"><b> 从开化出发后,途中不小心把带子弄断了,只好将它放进背包中。我与陈少华、王国邦坐在徐伟明开的车上,开始编起了剧本:待会等他们车上几个人发现我身上的腰包不见时,你们都要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让两个美女振作起精神来。</b></p><p class="ql-block"><b> 中午来到一家农家乐吃饭,刚准备点菜时,“咦?潘华伦,你的腰包呢?”陈少华不失时机地问我,</b></p><p class="ql-block"><b> “呀!怎么没有了。”我假装摸了一下腰部,然后阴沉着脸,</b></p><p class="ql-block"><b> “找找看吧……!”俩美女急了,</b></p><p class="ql-block"><b> “悉悉索索……”我假装翻背包,</b></p><p class="ql-block"><b> “没有呢。”一脸懊恼,</b></p><p class="ql-block"><b> “是不是忘在宾馆了?你刚才不是拿了宾馆的名片了吗?快打个电话问问”李爱平提醒,</b></p><p class="ql-block"><b> “噢,对。”拿出名片,拨电话:“喂喂,我是刚才离开你们宾馆的,有没有看见一个腰包?什么?没有。噢,谢谢啦。”其实电话根本没拨,</b></p><p class="ql-block"><b> “算了,损失我来赔,大家吃饭吧”既然找不到,我假装释然了,</b></p><p class="ql-block"><b> “那不行,我们大家一起平摊”实诚的黄秀华已完完全全被蒙住了,</b></p><p class="ql-block"><b> “要赔只能潘华伦自己赔,谁让他不小心的。”陈少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b></p><p class="ql-block"><b> “就让潘华伦一个人赔吧。”细致的李爱平已看出了玄机。</b></p><p class="ql-block"><b> 此后的情景不用再说了。</b></p><p class="ql-block"><b> 由此,“潘华伦的话十句只能相信一句”成为他们的共识。而两位美女的晕车现象从此再也没发生过。一次善意的玩笑,治好了两位美女的晕车病,值!</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5年6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俄罗斯(莫斯科、圣彼得堡)</b></p><p class="ql-block"><b> 孩提时代,懵懵懂懂的就知道我国有个苏联老大哥,因之,</b><b style="font-size:18px;">去前苏联看看是我们这代人挥之不去的心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b><b>少年时代,有幸在浦东唯一市重点小学的黄浦区第二中心小学就读,从而早早就开始学习俄语。每当上课时,老师一进教室,班长就会喊一声:“福斯达气”</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起立)</b><b>,老师手一挥:“萨奇解斯”</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坐下)</b><b>,谁回答问题对了,老师会表扬:“哦亲哈的啰嗦”</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很好)</b><b>,下课了,我们和老师还要互道一声:“达斯维达尼亚”</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再见)</b><b>。那时最喜欢看的小说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母亲》、《童年》,最崇拜的英雄是卓娅和舒拉、保尔•柯察金,不知不觉,小小年纪便产生了浓烈的苏联情结。</b></p><p class="ql-block"><b> 青年时代,随着电影《列宁在十月》 和《列宁在1918》在共和国大地上放映,“瓦西里”、“卫队长马特维耶夫”便成了偶像,小伙伴在一起最喜欢讲的是“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看着我的眼睛”,加上《喀秋莎》、《山楂树》等歌曲的流行,一度连穿衣服都喜欢列宁装。虽然之后有过“九评”,但那时候对理论性太强的文章根本就看不懂,所以直到珍宝岛事件之前,对红色苏联的崇拜和向往一直是解不开的一个心结。</b></p><p class="ql-block"><b> 2015年6月,应小学同学曹国范之邀,终于踏上前苏联大地,了却了几十年的红色记忆。</b></p><p class="ql-block"><b> 诚如文前说明的那样,此美篇仅以我到过各地的趣事、糗事、荒唐事、惊险的事,以及难忘之事为主。而“红色记忆”之旅完全是出于对社会主义发源地的探寻和膜拜,不应有负能量的事宜出现,因此,恕略去其他内容,只拿“老奶奶”来说事吧。</b></p> <p class="ql-block"><b> 莫斯科红场的古姆是游客必到之处。</b></p><p class="ql-block"><b> 古姆是国营百货商店的意思,它是俄罗斯最豪华的购物天堂,在这里不仅可以享受消费的愉悦,更可以欣赏到俄罗斯古典建筑的大气、精致与典雅。与其说古姆是商店,不如说更像宫殿,极具欧洲古典风格的米黄色建筑和旁边色彩瑰丽的教堂和谐地组成红场上一道亮丽的风景。商场由一千多间专卖店组成,荟萃了琳琅满目的进口商品。很难想象一个离国家首脑所在地才百米之遥就是人流如织的商场,卖得也都是世界顶级奢侈品。</b></p><p class="ql-block"><b> 我与拙荆来到古姆,由于囊中羞涩,奢侈品只能眼馋一下,一般的东西因语言障碍也没法购买。只是听导游说,古姆老奶奶的冰激凌很好吃,于是就到处寻找老奶奶,哪有老奶奶啊?一筹莫展时,看见导游正在一个年轻人处买冰激凌,见我俩过去,掏腰包买了两个请我们吃。谢谢之后不解地问:“她不是老奶奶啊?”“哦,老奶奶只是一个品牌,并不是说卖的人是老奶奶”导游说,原来是我七里传到八里去了。</b></p><p class="ql-block"><b> 冰激凌味道确实不错,导游的200卢布(约人民币20元)也让我俩感到了小小的温馨。</b></p><p class="ql-block"><b> 暂且列古姆内外两张照片饱饱眼福。</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5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英国(伦敦、约克郡、爱丁堡、都柏林、威尔士、巴斯、斯特拉福德、贝尔法斯特)</b></p><p class="ql-block"><b> 整个行程,我和团友们发生过许多“疯”事,因之大家将这次行程笑称为“英伦疯情”之旅。其中,尤以我的两次“疯”情为最。</b></p><p class="ql-block"><b> 疯情之一</b></p><p class="ql-block"><b> 在由莎士比亚老家斯特拉福德去牛津大学的路上,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糗。可能是太贪嘴,自助早餐吃了许多起司、烤肉、色拉。车行途中,肚子开始不争气了,想憋住,可这哪是常人能做到的?无奈之际只得哀求驾驶员停车,老班也想出恭,就与我一起冲进了一家商场,两人找到WC后,上演了一出无法示人的大疯情戏。</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此处不宜上大戏的实际画面,也不宜叙说不雅的过程,就以两人的合影替代了之)</b></p><p class="ql-block"><b> 终于轻松了,回到车上后,大家纷纷笑话我,尤其是摄影大师兼旅游达人的陈蓓艳,她差不多走遍了天下,能适应各种不同的环境,只是肠胃不畅,经常三五天不出恭,人称“布拉德”,见我出此洋相,便以“拉希德”相赠,哈哈哈!我又多了个洋里洋气的雅号喽。</b></p> <p class="ql-block"><b> 疯情之二</b></p><p class="ql-block"><b> 在都柏林圣三一学院图书馆的小卖部,我花50英镑买了一顶绅士帽,付款时,营业员指了指一堆包装袋,我理解他问我是否需要,心想不要白不要,便点头应允,谁料结账时要我付55磅,啊!一个纸质包装袋竟然要5磅?此时,已被顶在杠头上的我虽有点不爽,但绝不能为了区区五磅而丢了咱中国人的脸,迅疾付款后戴上帽子,手提着空包装袋,一副绅士模样,昂首走出图书馆,那5磅的战利品随即就在强颜欢笑中贡献给了门外的废物箱。</b></p><p class="ql-block"><b> 小伙伴们为我的壮举自豪,纷纷在图书馆台阶处与我合影以示纪念,连老外司机也戴着它炫耀了一回。</b></p><p class="ql-block"><b> 此后不管天气多热,为了把包装袋的本钱赚回来,一路戴着舍不得脱下。</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6年4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宜兴</b></p><p class="ql-block"><b> 应毛荣芬之邀,中学同学和蒋淑玲老师一行二十余人架车到宜兴花果山农庄玩了三天。</b></p><p class="ql-block"><b> 下面几个温馨的场景,足以说明我们光辉中学六九届10班是一个团结、向上、有爱心的集体。</b></p><p class="ql-block"><b> 场景之一:</b></p><p class="ql-block"><b> 此次出游,几个有车一族当仁不让地做了车夫,可左算右算还少一辆车。几十年前给人印象不太容易接近的潘子良同学,此时主动提出让其爱子请几天假开车送我们,作为组织者的我顿时感觉心头暖呼呼的。</b></p><p class="ql-block"><b> 场景之二:</b></p><p class="ql-block"><b> 我是和刘岷、张建国、方荣华坐阿西同学的车,按说他是个已有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了,可这个老司机不但是个路盲,竟然连导航也不会使用,听我慢慢道来。</b></p><p class="ql-block"><b> 在老司机带领下,开启了充满笑声和调侃的行程。</b></p><p class="ql-block"><b> “阿西,你把导航打开,看看走哪条路更方便。”我提醒老司机。</b></p><p class="ql-block"><b> “不用,看着路牌就行了。”老司机信心满满。</b></p><p class="ql-block"><b> 嘻嘻哈哈中很快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其他几辆车陆陆续续告知已顺利抵达,我想我们也应该快了吧。无意间抬头看见前方路牌上写着“广德”,“广德!不是安徽吗?”马上查看高德地图:呀,我们已经错过了去宜兴的下匝道了,赶快提醒老司机,而老司机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到前面的一个匝道下了高速。此时有两种选择,要么沿原路返回,要么走国道。我认为国道只有三十多公里,而原路返回要五十多公里,建议走国道,谁料这是一次错误的选择。我让老司机打开导航,这时他终于承认不会使用呢。罢了,只能一边问路一边开。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后,行驶到一个村庄,问路,继续前行,进到了一条死路,返回,再问路。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总算看到“花果山农庄”的牌子了,嘻嘻哈哈!迎候的同学们一阵欢呼。虽然此时已两点多了,可他们都没有吃饭等着我们呢,既抱歉又感动,多么有情有义的好同学啊!</b></p><p class="ql-block"><b> 顺便介绍一下阿西,大名任焕西,是我们班的大才子,智商最高,学历最高,职位最高,收入最高,书法、篆刻、小提琴、二胡、唱歌样样拿手,还热心助人,做事比较大条,是人见人爱的开心果。就是这个有点大大咧咧的阿西,我曾坐过他的车去高邮、崇明等地,没有一次不开错路的。不幸的是,因肺癌晚期,阿西于2019年冬至那天永远睡着了。直到离世,他都不知道自己得的什么病。愿极乐世界里的阿西还是个开心果。</b></p> <p class="ql-block"><b> 场景之三:</b></p><p class="ql-block"><b> 徐建华同学读书时长得瘦小,又活泼好动,不知谁赐予了他“$#&”的雅号。经过农村和部队的锻炼,已有了伟岸身躯的他剃着光头,颇有点黑社会老大的腔调,以致几十年后再见面时许多同学都不敢相认,待他自我介绍是徐建华时,我才脱口而出“$#&”!激动得直呼其雅号了。</b></p><p class="ql-block"><b> 此次宜兴游的第一天,徐建华还在外地和战友们聚会,晚上回沪后第二天一早就赶到宜兴和同学相聚。晚餐时,趁徐建华酒兴正浓,班花姚国英悄悄来到他跟前,手捧一只大蛋糕:“同桌,祝你生日快乐!”,曾经的潍坊街道市政一把手顿时手足无措了,尽量控制着眼中的那些水滴不让掉下来。原来,同学们早就为当天的主角准备好了这场温馨的大戏,班花只是配角而已。</b></p><p class="ql-block"><b> 虽然社会上有“人过六十不宜过生日”的说法,谅徐建华不会在乎这无稽之谈,他记住的一定是班花的笑靥和同学们的真情。</b></p> <p class="ql-block"><b> 场景之四:</b></p><p class="ql-block"><b> 毛荣芬同学,小名芬丫头,她是毕业后投亲插队到宜兴去的。三个月前在分别46年之后与同学们的第一次相聚时,她非常诚恳地对我说,我想邀请同学们去宜兴一聚,你能不能安排一下?于是就有了这次宜兴游。</b></p><p class="ql-block"><b> 为了这次活动,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幽静别致的花果山农庄住宿,欢快尽兴的张公洞一游,惬意舒适的茶室休憩,热情款待的家庭小坐。最令人动容的是,芬丫头还为每个人备了一份礼物——宜兴特产紫砂壶。这真是:礼轻情意重,同学情更浓。</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6年4、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美国(纽约、费城、华盛顿、尼亚加拉大瀑布、爱达华瀑布城、黄石公园、盐湖城、拉斯维加斯、科罗拉多大峡谷、拉夫林、棕榈泉奥特莱斯、洛杉矶、丹麦小镇、旧金山、夏威夷)</b></p><p class="ql-block"><b> 从小到大再到老,耳朵里听到的美国,要么好到极致,要么坏到离谱,究竟如何,始终存疑。在那里,有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时的小伙伴,也有我铁路中专求学时最贴心的两位老师,更有我的小舅子、小姨子两家亲人,故一直想找机会去那里瞅一瞅。当挚友曹国范提出去踩一踩美国大地如何时?毫不犹豫便答应了邀请。</b></p><p class="ql-block"><b> 由东海岸到西海岸再到夏威夷,在美利坚十多天可说的人和事太多了,挑两件最爽的说说吧。</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一、赌城之爽 </b></p><p class="ql-block"><b> 由盐湖城到拉斯维加斯后,在出机场时,一团员的行李找不到了,大家只能在机场干瞪眼。一小时后得知,系机场错将行李发到洛杉矶去了,美国佬也真是的,这拉斯维加斯与洛杉矶浑身不搭界的,怎么会这么离谱呢?</b></p><p class="ql-block"><b> 拉斯维加斯,传说中的一夜暴富之地,也是传说中的一睹跳楼之处,它是集财富、贪婪、美色、酒精、暴力、自由、规则、人性于一体的世界第一赌城。</b></p><p class="ql-block"><b> 大把的筹码,嗜赌的男女,耳旁不时传来口哨声和尖叫声,空气中充斥着人生百味,这一切,使我充分领略了拉斯维加斯的狂嘈和喧嚣。</b></p><p class="ql-block"><b> 放下行李,还没洗澡,就迫不及待去到一楼</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拉斯维加斯所有酒店的一楼都是赌场)</b><b>只见一干男女老少匍匐在各色赌具前神情紧张地埋头苦干着。在陡升的肾上腺素作用下,我坐到了一台老虎机前,第一次投进去一美元,狗运不错,吐出来三美元,继续投……十几元投进去后,那个指针离中奖就是差那么一丝丝。</b></p><p class="ql-block"><b> 满场荷尔蒙的氛围,连平时娴雅文静的女生都忍不住试了试水,此时的她们眼中只有华盛顿、林肯和富兰克林</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美元上的人物:1美元是华盛顿、5美元是林肯、100美元是富兰克林)</b></p><p class="ql-block"><b> 虽已初次试水,但那只是与机器的对话,还没真正尝到香港片中常见的那种刺激场面。于是,不顾夜已深,又来到一处专玩纸牌的地方,先在边上看了十几分钟没敢参与,咖啡和啤酒倒是各喝掉一杯</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赌场内所有饮料都是免费且有服务生主动端到面前的)</b><b>“纳几噶头阿是想白相啊?跟老阿拉好唻,保证纳勿会输忒”,正在犹豫中,牌桌上一个已经赢了一堆筹码的上海老克勒对我们发话了。万里之外的家乡话此时显得特别亲切,加上他面前那堆筹码的诱惑,我和王国邦便各买了一百元筹码开始跟着老克勒下注。没几分钟,我面前的筹码已变成二百多了,这钱来的好快啊!便不顾边上黄秀华陈少华们见好就收的告诫,加大赌注,又是没几分钟,台面上的筹码缩水了,再没几分钟,筹码输光了。国邦则每次下点小注,结果竟赢了一百多元。</b></p><p class="ql-block"><b> 拉斯维加斯,我来过了,也赌过了,虽然小输,但过了把赌瘾,心情蛮爽的。</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二、好莱坞之爽 </b></p><p class="ql-block"><b> 好莱坞环球影城是游人必到之处。我们在那里欣赏到了一场精彩纷呈的“美女与海盗”现场秀。逼真的场景、高科技的道具、敬业的演员、加之现场导演调动气氛的种种手段,使座无虚席的满场观众掌声、欢呼声、惊叹声不绝于耳。真该让中国娱乐界的那些大腕们来此好好学习学习。</b></p><p class="ql-block"><b> 当演出结束,观众蜂拥而出时,我与两位伙伴被挤到了最后,这倒成了与演员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原来,他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次演出结束,演员们要和最后离开的几位观众互动游戏一番。</b></p><p class="ql-block"><b> “异性相吸”是全人类男男女女共同的癖好,于是就有了东方美女与西方野兽合影、中国老汉与美国靓女并肩的和谐画面。从演出现场的宣传画贴得知,与我同框的美女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好莱坞新星,名威廉姆斯•乔伊娜,不知她日后会否成为真正的巨星而让我与之合影的照片成为炫耀物。</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感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说到美国,但凡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中国人,其内心感觉总有点怪怪的:是纸老虎;是世界的龙头老大;是反动的、腐朽的、没落的、垂死的;是克里姆林宫旗帜倒下的策源地;是海明威、比尔盖茨、乔布斯的妈妈;是中东狂人萨达姆和卡扎菲的梦魇;是现代西方民主制度的典范;是长崎、广岛蘑菇云的源头;是当今世界动荡的始作俑者……</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那么这美利坚合众国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我是唯物辩证法的拥趸,因而认为世间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一方面,矛盾的双方是相互依存、相互贯通的,一定条件下,矛盾双方可以相互转化或相互渗透;另一方面,矛盾双方永远是处于相互排斥、相互冲突、相互否定和相互离异的趋势之中。本杂记并不是探讨哲学问题,只是想引申出下面的现实,即美国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国家?这是一个见仁见智、公婆有理的问题,相信一万个人会有一万种答案,不信请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第五大道上富翁与乞丐同眶的画面比比皆是;</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曼哈顿林立的高楼大都是由龌蹉与暴力堆积起来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在号称“世界十字路口”的时报广场上派对时,千万别忘了911的痛;</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中央公园的和熙阳光,掩盖不了无家可归者瑟瑟发抖的身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白宫的园穹顶下无时无刻不上演着纸牌屋大剧;</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国会山的世界警察们举手通过的所谓维护国际秩序的决议案,造成了数不清的中东难民流离失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美如画的黄石公园是在无数次大火导致众多生灵归西的结果;</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拉斯维加斯一夜暴富的背后,更多的是家破人亡的悲惨;</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好莱坞大牌明星的身边,龙套们的盒饭堆积如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如果没有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又怎会有斯台普斯非洲裔奥尼尔、科比们的辉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比弗利山庄的豪宅中往往隐匿着“红通人物”见不得阳光的孔方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金门大桥的宏伟吸引了一千多个急着去见上帝的子民就此一跃;</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贯穿美国东西的铁路大动脉枕木下埋葬着千万华人的累累血骨;</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如果“虎虎虎”的呼喊再次响起,夏威夷的旖旎将不复存在,而特不靠谱不断退群的结果,老大的地位总有一天要异位。</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在踩遍美地半个月内,我眼中看到的和心中想到的美国,就是上述各种对立统一的矛盾体。</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6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约旦(安曼、古塞尔•阿姆拉城堡、佩特拉、杰拉什、死海)以色列(耶路撒冷、特拉维夫、凯撒利亚、海法、加利利湖、拿撒勒、提比利亚)巴勒斯坦(伯利恒)卡塔尔(多哈)</b></p><p class="ql-block"><b> 环顾世界,除了中华民族,没人怀疑曾诞生了马克思、弗洛伊德、爱因斯坦、奥本海默、毕加索、卓别林等影响世界历史名人的犹太裔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b></p><p class="ql-block"><b> 以色列是唯一真正把“家”与“国”的概念统一并融化在每个犹太人血液中的地方,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荒芜的土地建成现代与古老结合得最完美的国度,是地少人稀的小国却又是公认的科技、军事、经济强国,是历经五次中东战争却总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打不死的小强。</b></p><p class="ql-block"><b> 论历史,中国比以色列早了一千多年;论国土,中国是以色列的四百倍;论悲催,犹太人经历了几千年颠沛流离的不幸,我们中国则有“鸦片战争”之屈、“八国联军”之恨、“马关条约”之辱和“八年抗战”之仇。种种比对之后,可以大声地向世界宣告:弹丸之地的以色列都能做到的,就没有什么是我们大中国做不到的。</b></p><p class="ql-block"><b> 作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种到另一最聪明人种的地方去瞅一瞅,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于是就有了2016年夏的“朝圣之路”。</b></p> <p class="ql-block"><b> 死海位于约旦和以色列交界处,是地球上海拔最低的湖泊,有着“地球肚脐”之称,湖水中的盐度为一般海水的8倍还多,任何生物都无法在其中生存,旱鸭子却可随意跳入而不必担心被淹。</b></p><p class="ql-block"><b> 听导游忽悠:死海漂移是朝圣之路必须尝试之举且极为舒坦。于是,大家纷纷换上泳装下海享受去喽。</b></p><p class="ql-block"><b> 虽然漂浮的体验是独一无二的,但其实并不好玩,水性再好的人到了死海里,便毫无自由可言,任何姿势都无法自如地翻身和前行,加上咸得发涩的水一旦进到嘴或眼中,那可够你难受一阵的。</b></p><p class="ql-block"><b> 不过,漂移后满身涂上死海泥却是另一种独特的滋味。</b></p><p class="ql-block"><b> 死海泥含有60% 矿物质,其中尤以钾盐和溴更为稀缺,据说死海泥具有镇定、止痛、消炎杀菌之功效,还能洁净毛孔,消除皱痕,延缓皮肤衰老。这独特而又健康的自然美肤体验是世界上任何其它SPA无法相比的。</b></p><p class="ql-block"><b> 不管怎样,在即将濒临灭绝的死海</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遭人类活动对气候的破坏,加上它处于以色列、约旦、巴勒斯坦三国交界处,常年的战乱使之都无暇顾及对其整治,因此,据推测,最多还有三十年,死海将不复存在)</b><b>中漂移过,也不枉此生了。</b></p><p class="ql-block"><b> 瞧瞧我和驴友们在死海中享受的怪模样吧。</b></p> <p class="ql-block"><b> 说到巴勒斯坦,自然会想起阿拉法特。</b></p><p class="ql-block"><b> 在伯利恒时,有着粗犷长相的我,配以格子衬衫替代的头巾,加上御用设计师的精心装扮,一个酷似阿拉法特的背景板顿时出现了,以致合影者应接不暇。</b></p> <p class="ql-block"><b> 长期以来,中东地区的人们饱经战争动乱祸害,可那里的孩子都天真无邪,我和朝圣之路的朋友们只要瞅着机会,就与这些可爱的孩子合影留念,他们也不避讳。</b></p> <p class="ql-block"><b> 时间:2017年3月</b></p><p class="ql-block"><b> 地点:奉贤洪庙</b></p><p class="ql-block"><b> 应幼时好友胡顺国之邀,在前往他在洪庙家小聚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十分惊险的事,差点把老命丢掉。</b></p><p class="ql-block"><b> 说起胡顺国,与我颇有渊源,他是我六十多年前的邻居,我曾经的雅号“白大头”就拜他所赐。他的爱妻是我弟弟同班同学,而他二哥胡顺华的老婆则是我在滤清器厂时的职工,等我当上领导后,顺势将其提拔为工段长。</b></p><p class="ql-block"><b> 胡顺国家有四兄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父亲给四人分别取名为胡顺中、胡顺华、胡顺民、胡顺国,姓名中暗合了“中华民国”,文革时期难免收到冲击。</b></p><p class="ql-block"><b> 失联多年后,还是我插队落户时的好友小建华无意中搭桥找到了胡顺国。小建华乔迁至洪庙居住时,和胡顺国是邻居。一次,两人说起都在江西上高插过队,越说越近后发现他俩与我都是朋友,于是,一通电话叙旧,从此就又联系上了。</b></p><p class="ql-block"><b> 不久,胡顺国邀我和其他几个朋友去洪庙聚一聚。我和潘子良、陆惠坐着秦国祥的大奔,正高速行驶在几乎无人的郊区公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位,想想快到了吧,于是拿起手机想和胡顺国联系,只听潘子良大吼一声“停车!”紧接着只见斜刺里杀出一辆小车直冲我们而来,等秦国祥紧急刹车时,已来不及了,“砰,”眼见着两车相撞在一起,顿时车内一片烟雾扑面而至,“华伦,快下车,”随着国祥的叫声,我赶快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去。不知何因,从看见对方的车冲过来一直到此时,我都没有一丝丝的害怕,等到下车后一看,那可就吓得不轻了:车头一侧早已满目疮痍,满车烟雾系安全气囊瞬间破裂后的结果。随后,警察到场处理,4S店派拖车将大奔拖走,早就到了胡顺国家的沈毅德驾车到事发地将我们接走。此时的国祥则毫不慌张,只淡定地说了一句:“这下我可以放开喝酒了”。</b></p><p class="ql-block"><b> 幸好是大奔,换作别的什么普通车,恐怕不是见阎王,也逃不掉头破血流的下场。</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因是原装车,修车要从德国空运零件过来,直到两个月后,大奔才修复,花了20万)</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7年4月28日</b></p><p class="ql-block"><b>地点:杭州</b></p><p class="ql-block"><b> 应原上海铁路局副局长龚道增盛邀,到杭州一日游。</b></p><p class="ql-block"><b> 同去的都是老铁路了,退休前大都是呼风唤雨的好角色,只有我是从地方退休的,当我准备买票前往时,他们都说不用,我们掩护你,一混就过去了。于是,一行人大摇大摆来到上海站进口处,宋光鲁、陈为群、官学峰、胡志鸿、沈洪根纷纷掏出铁路退休证递给检票员,“此证不行,必须凭票进去!”检票员一脸严肃。我拿着二、三十年前凭关系搞来的驾驶证在检票员面前晃了一下,居然让我进去了。后来,薛耀平拿出在职时的监察证,检票员才让他们几个进了。哈哈哈!冒牌货竟然比正宗的吃得开。</b></p><p class="ql-block"><b> 列车开出不久查票了,他们几个又是在一番口舌后过了关,查到我时,心虚地还是拿出那张驾驶证,列车员左看右看看不懂,只能把列车长叫来,列车长三十来岁,也翻来覆去看……停顿了好一会儿,什么话也不说把驾驶证递给我就走了。</b></p><p class="ql-block"><b> 到了杭州站,我们正担心着出站怎么办时,只见值班站长迎了上来:“请问几位是龚局长的客人吗?这边请。”随即把我们引进了贵宾室,龚道增局长在杭州机务段长等领导陪同下在那里等候着我们呢。</b></p><p class="ql-block"><b> 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了三道关后,在杭州高高兴兴玩了一天。</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7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新疆(乌鲁木齐、五彩滩、喀纳斯、禾木、魔鬼城、赛里木湖、那拉提、库车天山神秘大峡谷、阿克苏、喀什)</b></p><p class="ql-block"><b> 新疆的大美人人无法抗拒,况且在那还有我打心眼里喜欢的一百多个孩子。2009年和2011年,我曾两度踏上新疆的大地,那迷人的北疆风景和浓郁的南疆风情至今久久不能忘怀。当一些狐朋狗友撺掇我再组织一下去新疆游玩时,我的心又活泛起来了,试着和几个朋友谈起此意,谁料一下子就有许多想去的,反复斟酌后,确定了廿个团友,自封为团长,每个团友分工明确。由此开启了自己策划、自己组团、自己攻略的私人定制式出游。</b></p><p class="ql-block"><b> 三游新疆,最难忘的还是那些在乌鲁木齐,在库车,在阿克苏,在喀什的学生的热情款待,因此,下面我不介绍新疆的风景和风情,只讲讲</b><b style="font-size:18px;">那些在新疆各地的孩子们发自内心对我的爱的瞬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乌鲁木齐</b></p><p class="ql-block"><b> 甫抵乌鲁木齐,我最喜欢的学生高一宁携新婚不久的相公,将我们迎至一富丽堂皇的酒店,廿几个人围坐在一超大的餐桌旁享受着新疆美味时,一早就出家门已十多个小时的疲乏,瞬间消弭了。有团友说这么豪华的餐厅,这么隆重的宴请,这么美味的食物,还是第一次享受呢。</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库车 </b></p><p class="ql-block"><b> 说实话,游览天山大峡谷时,属下都兴致勃勃,作为团长的我却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库车的孩子,一想到又要见到可爱的他们了,心里那个高兴劲旁人是无法体会的。</b></p><p class="ql-block"><b> 一个多小时后,库车到了,不及宾馆下榻,便来到一维吾尔特色果园。迪力努尔、尼加提、库儿班、肉先古丽、阿依努尔、艾合买提等学生早就在果园门口迎候着了。为了这次师生重逢,他们已筹划了好几天呢!</b></p><p class="ql-block"><b> 我的团友们在享用了羊肉、酸奶、各色水果以及库车的标志性美食——小白杏和库车大馕的美味后,还兴致勃勃的在维族学生带领下跳起了欢快的维吾尔舞蹈,真是嗨疯了。</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阿克苏 </b></p><p class="ql-block"><b> 汉族班的李华、贝贝、珊珊、曾虹等学生早已在一别有风情的果园设下接风宴:烤全羊、馕包肉、手抓饭、油塔子、撒子、凉皮子和各色水果。贝贝还弄来了极难觅到的阿瓦提穆塞莱斯,简直就是一次顶级的新疆大餐。向来注重形象的沈毅德夫妇及一干西游团员在狼吞虎咽一番后大呼过瘾。 </b></p><p class="ql-block"><b> 在此我要隆重介绍一下穆塞莱斯。唐人诗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瑟琶马上催。”中的“葡萄美酒”指的就是穆塞莱斯,高昌王朝向唐朝廷进贡的“西域琼浆”也是穆塞莱斯。确切地说穆塞莱斯是介乎葡萄酒和葡萄汁之间的一种纯天然含酒精的饮品。南疆许多地方都有这种饮料,其中尤以阿瓦提的最盛名。穆塞莱斯的酿制方法和普通的葡萄酒不同,葡萄酒在酿制时不会加一滴水,而穆塞利斯的酿酒师不但要加水,还要加鹿茸、小豆蔻、枸杞、红花、肉苁蓉、藏红花、玫瑰花、丁香、桑葚、杏子等,有时还要放鸽子、雪鸡甚至是烤熟的羊羔肉,所以当地人也称穆塞莱斯为肉酒。</b></p><p class="ql-block"><b> 当我斜座在地毯上,品着酸酸甜甜的穆塞莱斯时,心中念叨着:这是饮料还是酒?其实它是阿瓦提人的一种灵魂,而在我心中它就是学生们的真挚情感。</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还是阿克苏</b></p><p class="ql-block"><b> 又是一片绿色的果园,维族班的二十多个帅哥靓女早早就迎候在那里,那热情的气氛只有在现场的朋友们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得到。</b></p><p class="ql-block"><b> 学生们从阿克苏、从温宿、从阿瓦提、从拜城赶来。亚森江来了,阿扎提古丽来了,艾尼来了,伊卜拉伊木来了,阿布拉江来了,买尔旦来了,海热古丽来了,远在300多公里外的阿娜尔古丽和汉左热木也来了……还有因种种原因未能见面的马依拉、尤力吐孜、麦尔哈巴、茹仙古丽、艾尔肯也纷纷致电问候。帅气不减的江们和靓丽愈加的古丽们,潘老师爱你们!</b></p><p class="ql-block"><b> 照例是维族式的宴席:各式水果、羊肉、手抓饭、汤饭、馕饼……琳琅满目。上海大叔大妈们吃得高兴时,还合着动听的新疆舞曲扭动着躯干,与学生们跳起了新疆舞。</b></p><p class="ql-block"><b> 而分别多年的师生相见自然是十分欣喜的,男性团友们看见美丽的新疆姑娘纷纷与团长又拥又抱时,脸上流露着掩盖不住的酸劲。当然,有这么漂亮的古丽相拥在身边,作为老师,我也自然是幸福得合不拢嘴了。</b></p><p class="ql-block"><b> 驾驶员悄悄地对我的团友说:“我给旅行团开车多年了,像这种专门接待维吾尔族人的果园还从来没到过,你们团长的面子真大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已预定第二天宴请的另一个班的同学们,当得知我因临时改变行程无法赴宴时,特地委托班长李凡和胡玉龙赶到果园送上了一大箱新疆特产,体现了浓浓的师生情,桃李满天下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好孩子,谢谢你们!</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喀什 </b></p><p class="ql-block"><b> 提到喀什,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阿凡提的小毛驴,漂亮的维族美眉,奔放优雅的维吾尔舞蹈,垂涎欲滴的清真美食,精湛的手工艺品以及那迷宫一般的高台民居。近几年,我已三次踏足喀什,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次在我眼中掠过的喀什是温馨的、和谐的、富足的、安逸的。</b></p><p class="ql-block"><b> 一个聪明又调皮、时尚且不羁、经常因上网或踢球而翘课、不时惹点小麻烦受到老师批评的维族小伙,大家都亲切的称他“猴子”,其大名反倒没几个人能记住,这就是我曾经的非得意门生米尔阿迪力。几年不见,“猴子”已成长为正气凛然的人民警察。这不,刚执勤结束立即赶来与老师见面,一个规整的敬礼凸显出已然的成熟。但愿所有曾经的学生都有一个历练成长,并最终成为家庭和民族栋梁的美好人生,这是我对每个学生的最大愿望。</b></p><p class="ql-block"><b> 赛排尔江则是个有情有义的帅小伙。当天他刚献血400cc,未及休息便为我们准备了一餐丰盛的晚宴,还精心挑选了20顶精美的维吾尔族小花帽,送给远道而来的上海客人。一顶顶小花帽顿时让上海爷叔成为巴依老爷,而大妈们也摇身一变为巴依婆子了。礼轻情意重,相信我的每个属下都会把这朴实真挚的心意好好珍藏的。</b></p><p class="ql-block"><b> 喀什记忆,恐怕非此小花帽唱主角不可了。</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感悟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一直以来,新疆始终是人们心中遥远而神秘的西域,对任何一位想去那儿的人来说,那都不会是一个枯燥乏味的目的地。广袤的地域让这里显得那样的生机勃勃:辽阔的大草原、不朽的胡杨林、湛蓝的高原湖泊、壮丽的雪山雄峰、苍莽的原始森林、荒凉的大漠戈壁、壮阔的雅丹地貌、古老的文化遗迹、热情的各族百姓、还有那勾引人们离开之后仍念念不忘的美味——香色味俱全的大盘鸡、摄人魂魄的烤全羊、油而不腻的手抓饭、香甜可口的馕和令人垂涎欲滴的各色瓜果……这就是新疆,魅力无限的新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地域是辽阔无比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云彩是轻盈柔美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山水是摄人魂魄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美食是没法抵御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歌舞是舒展奔放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水果是甜到极致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人们是热情好客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新疆的未来是无限美好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没到过新疆的你请快来吧</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到过的你也请再来一次吧!</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8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浙江(嘉兴梅花洲、宁波慈城&黄闲、磐安舞龙峡、绍兴西施故里)</b></p><p class="ql-block"><b> 与小学同学驾车出游了几个小众景点,路途不远,气候宜人,游客稀少,住仿土楼,忆当年事,煞是尽兴。虽说都已年近古稀,却难免也有糗事发生。</b></p><p class="ql-block"><b> 在舞龙峡景区的玻璃栈道上,我被大家耻笑了一回,过程见照片说明。</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8年5月</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地点:云南(东川红土地、文山、坝美、普者黑、抚仙湖)贵州(兴义万峰林、黄果树)</b></p><p class="ql-block"><b> 云贵行有三件事值得一提:一是在文山几十个学生的热情接待,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桃李满天下的满足。二是在景色美艳无比的普者黑,作为领队的我屡屡与美女合框更是美艳无比。三是返沪时在贵阳机场的误点事件,颇有经历中东难民般的感受。</b></p><p class="ql-block"><b> 文山,一个颇为陌生的地名,于我而言,却有着特殊的念想,那里有我牵肠挂肚的学生。一幅“热烈欢迎潘华伦老师亲友团”的横幅,让所有人感慨不已,面对这份真挚与淳朴,连导游都频频点头:“太意外,太感人了”。</b></p><p class="ql-block"><b> 文山的学生是我带过的学生中最善良、最刻苦、最让人放心的。多年不见,他们大都事业有成,有的是公司老总,有的是单位栋梁,有的是医院院长助理,有的是交警大队的警花,有的正在驻村带领村民脱贫。一见到我,又抱又拥,尽情撒欢。此时的我只会咧着嘴傻笑,可心里的那个甜啊……</b></p> <p class="ql-block"><b> 因一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电视剧而走火的普者黑,和八年前与我之第一次零距离接触相比,在景点设施、服务水平各方面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大的变化,倒是作为“魅力云贵”行的牵头人,我享受到了让其他男性朋友酸溜溜的待遇——和一众美女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一路开怀,一路戏谑,一路顺利,不料临行程结束时,却体验了一下中东难民的滋味。</b></p><p class="ql-block"><b> 贵阳机场,计划17点15分起飞的航班延误,18点还未登机。憋不住肚子“咕咕”叫,只好用泡面充饥,面条刚下肚,忽闻机场广播:“乘坐ca4563前往上海的旅客注意,请你前往登机口”,未等听完,赶快提起行李准备登机——“领取盒饭”——顿时又泄了气,但肚子还是要填饱的,何况还是免费的。</b></p><p class="ql-block"><b> 百余名靓妹帅哥手拿登机牌,垂涎欲滴,前胸贴后背,在登机口领到“美味”后,或蹲或站或坐,迫不及待的享用大餐。</b></p><p class="ql-block"><b> 嘀嗒嘀嗒</b></p><p class="ql-block"><b> 一小时过去了</b></p><p class="ql-block"><b> 滴答滴答</b></p><p class="ql-block"><b> 又一小时过去了</b></p><p class="ql-block"><b> 20点45分,终于传来了允许“难民过境”的好消息。</b></p><p class="ql-block"><b> 21点35分,飞机起飞,</b></p><p class="ql-block"><b> 23点52分,飞机在浦东机场落地,</b></p><p class="ql-block"><b> 云贵游结束。</b></p><p class="ql-block"><b> 躲在我胸中那颗愉悦却始终绷紧的小心脏此时彻底放松了下来。</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8年9月</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地点:山西(太原、应县木塔、云冈石窟、雁门关、万年冰洞、碛口、王家大院、平遥)陕西(靖边波浪谷、延安、壶口瀑布)</b></p><p class="ql-block"><b> 说实在的,这次晋陕尽美之旅是近年来出游碰到麻烦事最多的一次,算了,不说了,还是单就两个上海爷叔在一个山西婆姨那里丢脸的傻事说说倒还有趣。</b></p><p class="ql-block"><b> 话说来到碛口的李家山,大画家吴冠中把这里比作汉墓,当地的官员因慕吴冠中的大名,也把原本好端端的一个黄土乡村对外宣传为汉墓,虽说也因此招来了不少猎奇者,而在各色游客日增,为当地创收了不少GDP外,质朴的乡民们也逐渐变得油滑了。</b></p><p class="ql-block"><b> 这不,我和程进益两个自以为见过不少市面的上海老克勒,碰到一个五六十岁的山西婆姨,刚开始想与她聊聊当地的风土人情,没想到这婆姨一开口就说:“你们是不是想和我照张相啊?”</b></p><p class="ql-block"><b> 看来她见过的市面不比我俩少,于是,我就有意与她开起了玩笑:“你很年轻啊,快四十岁了吧?”</b></p><p class="ql-block"><b> “额不到四十,额才五十八。”</b></p><p class="ql-block"><b> 行,蛮会调侃的,那就继续:“我也五十八,我们俩交个朋友行吗?”</b></p><p class="ql-block"><b> “额不待见腻,额老汉比腻喜人。”</b></p><p class="ql-block"><b> 不能败下阵来呀:“我们两人都戴眼镜,交个朋友总可以呀。”</b></p><p class="ql-block"><b> “额不稀罕戴眼镜子的。”</b></p><p class="ql-block"><b> “啊?!”看来我不是她的对手,乖乖认输吧。</b></p><p class="ql-block"><b> 边上的程进益不买账了,凑到婆姨面前:“我不戴眼镜,你喜欢吗?”</b></p><p class="ql-block"><b> “腻倒不赖。”</b></p><p class="ql-block"><b> 程进益这下来劲了:“如果我们俩好,你有啥要求吗?”</b></p><p class="ql-block"><b> “腻先册俩枣,祝额俩早生贵子。”</b></p><p class="ql-block"><b> “哈哈哈哈!”随着一旁看热闹的朋友们一阵哂笑,程进益也败下阵来。</b></p><p class="ql-block"><b> 原来只是想与山西婆姨开开玩笑的两个上海爷叔,结果反被她弄的下不了台。</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9年3月</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地点:浙江千岛湖、江西(婺源、景德镇、鹰潭、龟峰、三清山、上饶)</b></p><p class="ql-block"><b> 由头:江西是我的第二故乡,过段时间必须回去看看。此次带着廿四个年逾花甲的大叔大妈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情趣,正因为所到之处太过熟悉,脑中浮现出的场景也实在太多,一时不知如何筛选……</b></p><p class="ql-block"><b> 罢罢罢,不动拙笔了,呈上所到之处的美艳景致几幅或许更妥。</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9年9月</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地点:甘肃(张掖、嘉峪关、金塔胡杨林、敦煌、阳关、玉门关、兰州)</b></p><p class="ql-block"><b> 几十年来,在我胸腔的某一个角落里,珍藏着对甘肃莫名的向往,究其原因有二:</b></p><p class="ql-block"><b> 一是当年上山下乡之际,我与小伙伴们纷纷前往江西、黑龙江、安徽等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只有天天混迹在一起的好友李冠龙投亲到甘肃天水父母那里去了,我和其他小伙伴当时的那个酸啊,实在无法形容!</b></p><p class="ql-block"><b> 二是敝人的岳母,1965年时响应国家支援三线建设的号召,撇下丈夫和六个未成年的孩子,只身去到兰州综合电机厂,为大西北建设奉献出一个优秀共产党员的初心。</b></p><p class="ql-block"><b> 由此,我一直想去陇地瞅瞅。</b></p><p class="ql-block"><b> 于是,招兵买马,拢集了卅四个或发小、或金兰、或狐朋,并一一封官许爵,组成了“大漠秋韵”旅行团,目标甘肃。</b></p> <p class="ql-block"><b> 这是一趟集景色、人文、地理、历史和爱国主义情怀的游历,加上所到之处,无论设施、服务、餐食,都与想象中荒芜、落后、贫穷的甘肃大相径庭,以致回沪许久后,众团友还在“大漠秋韵”群里纷纷发出赞叹。</b></p><p class="ql-block"><b> 且列一组美照挑逗一下眼球吧。</b></p> <p class="ql-block"><b> “大漠秋韵”行程即将结束时,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蠢事</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或者叫怪事、糗事、傻事、荒唐事都不为过)</b><b>不怕各位笑话,我就老老实实将当时的场景再现一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地点:敦煌火车站候车室小卖部</b><b> </b></p><p class="ql-block"><b> 人物:一个蠢货</b></p><p class="ql-block"><b> 马上要检票进站了,蠢货突然想到路上还没吃的,赶紧来到小卖部,见一团友也在购物,打个招呼后拿了面包、饮料、方便面等物就快步离开小卖部上了火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火车开后,蠢货与同铺女团友聊天时</b><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别误会,是在同一卧铺隔间)</b><b style="font-size:18px;">忽然:“呀!我在小卖部拿的东西好像没有付过铜钿呢,怎么办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车都开了,算了吧。”女团友安慰着蠢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忽然想起同在小卖部的那个团友,便找到他:“在小卖部里,你是不是帮我付了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没有呀,怎么了?”团友一脸诧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我刚才拿了东西没付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那个小卖部结账的地方有点怪,不在门口而要转个弯掉个头才找得到。”团友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那你赶快打电话过去呀!”糟糠在边上着急地催着蠢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没电话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以后注意就是了,这次只当是敦煌人民送给你的,哈哈哈!”一众团友似是安慰又像是调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少年时,曾在点心摊多拿一根油条,那是幼稚不懂事的现象;插队落户时,“借”过一些菜、柴、财,那是生活所逼的无奈之举;工作后,白吃车厢里装载的水果,那是乘务员十有八九都干过的无聊行为;老了老了,还有“顺手牵羊”的行为,那恐怕只能是阿尔兹海默的先兆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事已至此,糗也实在丢大了,还是奉上一帧同铺女团友在敦煌吃力地拉着蠢货的照片放松一下吧。</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21年3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河南(黄河三峡、陈家沟、万仙山、郭亮村、云台山、青龙山)</b></p><p class="ql-block"><b> 冲着郭亮村的大名而参加的“喜行豫色”,无意中成了“寻根之旅”了,此话怎讲?听我慢慢道来。</b></p><p class="ql-block"><b> 郭亮村并不大,全村仅83户人家,以“石”担纲的村子相当有特色,整个村庄依山势而建,错落有致,参差不齐,形成一种自然的和谐之美。这里保持着“石器”风貌:石路、石墙、石院、石宅,真是“石全石美”。</b></p><p class="ql-block"><b> 听导游介绍,这里的老百姓大都姓“申”,“申”不就是咱们上海么?顿时,一股回家见到亲人的情感油然而生,难怪一到那里,这些“申人”都要在自家村头留下身影。</b></p> <p class="ql-block"><b> 郭亮村位于太行腹地,房子大都倚山崖而建,村前咫尺是百米悬崖,村后不远处就是高耸的山峰,交通闭塞,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山外,天梯是郭亮人出山的必经之路。多少年来,“申”人的油盐酱醋和日用品都是从天梯下背上来,买来的牛犊、猪崽都是从山下抱上来,养大后却要绕道几十公里经山西地界下山去卖。陡峭险峻的天梯,不知有多少“申”人失足落梯,轻者致残,重者丧命。</b></p><p class="ql-block"><b> 1972年,为了让村民和子孙后代告别与世隔绝的生活,在村支书申明信的带领下,村民们决心在绝壁上修出一条路来。没有钱就家家户户卖牛羊,卖药材,卖山果众筹,没有机械就靠手工一锤一钎地凿,没有足够的壮劳力就全村男女老少轮番上阵。终于,五年后的1977年5月1日,一条1250米长,6米宽,4米高的挂壁道路竣工了,从此郭亮人有了方便的出山之路,也让世界各地的驴友们有了一处绝妙的打卡地。</b></p><p class="ql-block"><b> 行走在挂壁公路,我的脑海里不断冒出“震撼”“伟大”“无法想象”“不可思议”“了不起”等字眼,恕敝人辞穷,实在找不到更确切的词汇形容之,只能上几桢小照供欣赏。</b></p> <p class="ql-block"><b> 以前只知道中国人的姓氏大都起源于山西,不少人为此还专程去洪洞县的大槐树寻根。此次“寻根之旅”在桃花岛景区一棵槐树旁的介绍中知道:在我国已知4820 个汉族姓氏中,源于河南的有1834 个,而其中300个最大的姓氏,源于河南的就有171 个,于是便有了一种流行的说法,叫做老家河南。不管真假,入乡随俗,既然到了河南,就应该站在河南的立场出发,大声喊出来:俺们中国人大都是河南人!</b></p><p class="ql-block"><b> 阿拉姓潘,是上海人,俺更是河南人!敝人虽出生在上海,但又的的确确是河南人。此话怎讲?</b></p><p class="ql-block"><b> 这要从潘姓的起源说起,唐代谱牒姓氏的权威专著《元和姓纂》记载:“周文王后毕公之子季孙,食采于潘,因氏焉。有广宗,河南两望。”;中国古代最早的一部历史文献汇编《尚书》也有如下记载:“康王命毕公,以成周之众保厘东郊。毕公幼子季孙受封于荥阳潘水流域,守卫成周东门户。”;而潘氏族谱也有记载:“季孙,中华潘姓其中一宗系的受姓始祖。 ”由此可见,“潘”姓是西周时期周武王弟弟毕公高的儿子季孙被封邑在河南荥阳后,其子孙以附近的一条大河潘水为姓</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古荥阳之南二百公里处曾有一条名潘水的大河,沧桑变迁,此河现在已荡然无存)</b><b> 由此奉季孙公为潘姓始祖。</b></p><p class="ql-block"><b> “喜行豫色”让俺有机会回到河南老家,而且还路过了潘氏一族曾经的封地荥阳,有点小激动,但没能到老祖宗季孙公的墓茔前祭拜一下,总是憾事一桩</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注:季孙死后葬于荥阳市虎牢关西南两公里的潘窑村南,占地10亩,墓碑上书“潘姓始祖季孙公之墓”,题款为:公讳荀周文王十五子毕公高之幼子受封荥阳得姓。</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21年5日</b></p><p class="ql-block"><b>地点:湖北(宜昌、长江三峡)重庆、四川(乐山、犍为嘉阳、成都、安仁)</b></p><p class="ql-block"><b> 原本对“临川羡渝”之行抱有很高的期望值,可结果并没有像以往历次自助游那么顺畅与舒心,个别团友自始至终融不进团队,好像一个定制团队中夹杂了几个散客似的,有些团友对分管的事宜基本不闻不问,经提示后还是不管不顾,究其责,系作为召集人的我在安排时考虑欠妥。</b></p><p class="ql-block"><b> 团内的事终究是小事,可一路上碰到了好几件扫兴和不爽的事,实在令人愤懑不已,按实吐槽如下。</b></p><p class="ql-block"><b> 吐槽一:豪华游轮之殇</b></p><p class="ql-block"><b> 在宜昌,抱着十分期待的心情去乘“三国号”豪华游轮,这登船过程必须吐槽:在一片泥土上用破烂的铁丝网拦出一块空地就是所谓的豪华游轮码头了,比四五十年前的十六铺码头都要简陋,也太寒酸了吧?若屈大夫或昭君美眉地下有知,恐怕要哀叹一声:“吾之家乡,丑陋至此,羞煞欸!”</b></p><p class="ql-block"><b> 登船时没有工作人员导引,而我们的小导游又太稚嫩,带领大家提着沉重的行李下了几十阶台阶到一船上后被告知走错了,再提着行李上来问询,答复是刚才下的台阶是对的,又折腾着下台阶。跌跌撞撞中跨过三条船后,还要爬几十阶又窄又陡的楼梯,不要说女同胞,男士都很难上得去。一个团友不慎狠狠地摔了一跤,想找工作人员论理,回答是在开会,他们眼里哪有旅客?</b></p><p class="ql-block"><b> 登船后发现,所谓“豪华游轮”只不过是经改装后再稍加整饰的一艘普通货轮罢了,房间小可以体谅,卫生间不提供洗漱用品也符合环保要求,可洗澡水拔凉拔凉可就说不过去了,不提供厕纸恐怕就有点过了吧?</b></p><p class="ql-block"><b> 安顿下来后,几个麻友想怡情,被告知麻将收台费 ,打牌就免费。</b></p><p class="ql-block"><b> “Ok,能抽烟吗?”</b></p><p class="ql-block"><b> “不行!这是禁烟区”</b></p><p class="ql-block"><b> “那就不玩了。”</b></p><p class="ql-block"><b> “玩吧,我去给你们拿烟灰缸。”区区台费瞬间将严格制度打败了。</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麻友继续切磋,几个牌友也来到棋牌室。</b></p><p class="ql-block"><b> “交台费!”</b></p><p class="ql-block"><b> “昨晚不是说好打牌免费吗?”</b></p><p class="ql-block"><b> “是吗,那就不收吧。”</b></p><p class="ql-block"><b> 从这太灵活的制度看来,“豪华”游轮的管理实在不够“豪华”。</b></p><p class="ql-block"><b> 棋牌室一幕只是小插曲,行程单中所谓的精美自助早餐就够呛了。随着广播通知:“早餐六点开始,请旅客们前往餐厅用餐。”游客们即蜂拥而至享受精美自助早餐去了。自助倒是自助的,这精美如果倒退五十年倒也一点不假:白馒头、油条、水煮蛋、煮白菜、榨菜以及用剩饭煮的稀饭。别挑剔了,能吃饱就行了,可是还有不让人吃的事呢!</b></p><p class="ql-block"><b> 刘岷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是长江航运客轮上的老资格船员了,因昨晚怡情稍晚些,去餐厅时已近七点,被告知早餐停止供应。老资格腔调来了:“你们只通知六点开吃,没说几点停止呀?”</b></p><p class="ql-block"><b> “我们的规定就是这样的。”比老资格还老资格。</b></p><p class="ql-block"><b> “什么……想当年……”老资格一脸懵懂后又摆老资格了。</b></p><p class="ql-block"><b> “要不你拿两个馒头去吧。”看在前辈份上,总算开恩了。</b></p><p class="ql-block"><b> 吐槽二:兜兜转转及住宿之忧</b></p><p class="ql-block"><b> 船至云阳,上岸到张飞庙草草一瞥后才17点多,小导游说就在云阳解决晚餐并下榻。大家心里盘算着今晚可以早点休息了。谁料,大巴竟在弯弯绕绕的狭窄山路上开了两个多小时,直到20点才在一个乡村小饭店前停下。下车时,被七颠八倒搞得晕乎乎的一团友原本白皙的脸已然苍白且差点呕吐。</b></p><p class="ql-block"><b> 在匆匆解决了肚子问题后到宿地时已将近21点了。前台告知:只有十间标房,其余的要么是大床,要么是四人间,还说任何团队来此都是这样安排的。草泥马!我立马拨通旅行社总部电话。斡旋下来,总算答应给十三间标房和两间夫妻房。看着团友们疲惫的老脸,为了早点安顿下来,算了,就这样吧。于是一间夫妻房给了一对尚在蜜月期的伉俪,另一间当然要留给有些日子没与糟糠共寝的自己用喽。</b></p><p class="ql-block"><b> 第二天吃过丰盛的早餐</b><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一碗稀饭、一只馒头、一小碟榨菜)</b><b>后又折腾了两个小时,沿着原路回到张飞庙后再去云阳龙岗景区。</b></p><p class="ql-block"><b> 吐槽三:公然敲诈之丑(一)</b></p><p class="ql-block"><b> 离开云阳龙缸,下一个目标是朝天门码头,一个由穿西装扛皮箱的甫志高代言的重庆地标。</b></p><p class="ql-block"><b> 三百多公里高速路正常情况下五个小时可抵渝。到离重庆不远的蔡家服务区时,其他人下车唱歌去了,挺俊朗的络腮胡驾驶员悄悄拽着我:“哥们,这小导游不懂事,到重庆后你们的晚餐我来安排吃火锅咋样?”</b></p><p class="ql-block"><b> “中!”尚未落实的晚餐有了着落,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b></p><p class="ql-block"><b> “吃好饭再带你们看看夜景,只要出点油费就行了,然后直接送你们去酒店,到朝天门接你们去酒店的师傅也可以让他多休息休息。”啊!这络腮胡不但人帅,心肠也挺好。</b></p><p class="ql-block"><b> “你让每人交一百块钱,吃掉它三五十元,其余的我俩分。”递上一支烟后的那张俊朗面孔上一脸奸笑。</b></p><p class="ql-block"><b> “我上完厕所给你回音……”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赶紧去厕所吐掉。</b></p><p class="ql-block"><b> 回到车上,我对小导游说:“你联系重庆的司、导,让他们按合同规定到朝天门码头来接我们。”</b></p><p class="ql-block"><b> 此后,大巴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进入城区后,络腮胡七绕八拐来到加油站加油后便一脸阴沉着,车速也变的更加笃悠悠了,到达朝天门码头时已是华灯一片,我们刚把行李取下,络腮胡未及与重庆的司机交接便驾着大巴鼠蹿而去。</b></p><p class="ql-block"><b> 以前一直对传说中旅游行业的种种潜规则不是太相信,这下虽然亲自碰上了,但我还是相信旅游界的好人多,豪华游轮、标房之横和好心司机,只不过是几粒老鼠屎罢了。谁料,后面还有老鼠屎呢。</b></p><p class="ql-block"><b> 吐槽四:公然敲诈之丑(二)</b></p><p class="ql-block"><b> 正当心态平复之际,忽然又吞下了一只绿头大苍蝇,而且比前几只更恶心。下面这段有点长有点烦的文字,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一幕荒诞剧。</b></p><p class="ql-block"><b> 在四面山退房时,前台说我们有一把桌子搞坏了,要赔偿100只大洋,团友即去房间查看,服务员不让看,团友说不看怎么证明坏了。那就看吧,桌面上确有几条浅浅的划痕,团友疑惑不已,于是去和前台交涉。</b></p><p class="ql-block"><b> “我根本没在桌子上放过什么硬物呀!”对着前台一个酷似卡西莫多的女服务生,团友一脸无辜。</b></p><p class="ql-block"><b> “不管,损坏就要赔偿,拿一百块钱来!”女版卡西莫多扭着头,一副凶相。</b></p><p class="ql-block"><b> “什么?你这张破桌子也值不了一百呀!”团友由无辜变成了委屈。</b></p><p class="ql-block"><b> “那就五十吧。”在导游斡旋下,女版卡西莫多开恩了。</b></p><p class="ql-block"><b> “别理她!”</b></p><p class="ql-block"><b> “敲诈!”</b></p><p class="ql-block"><b> “谁主张谁举证。”</b></p><p class="ql-block"><b> “……”团友们七嘴八舌。</b></p><p class="ql-block"><b> “算了,别耽误大家行程了,给你钱,请开发票或收据。”</b></p><p class="ql-block"><b> “……”女卡沉默无语收了钱后并未开发票或收据。</b></p><p class="ql-block"><b> “就当昨晚打牌没赢钱。”为了赶路,团友做了一回阿Q。</b></p><p class="ql-block"><b> 大巴驶出半小时后,女版卡西莫多给导游来电话:“又发现两个房间的桌子有划痕,要从你的信誉金中扣除赔款。”</b></p><p class="ql-block"><b> 导游找到我,让我打电话和女卡联系。</b></p><p class="ql-block"><b> “什么?不找她,我找旅行社!”一个电话把情况通报给了旅行社,还把所谓损坏桌子的图片发了过去。旅行社答复,他们会出面解决此事。</b></p><p class="ql-block"><b> 半小时后,导游被告知信誉金一分不少退回了。</b></p><p class="ql-block"><b> 对此剧,本人不作任何评述,谅看客们欣赏后会自行给出评价的。</b></p><p class="ql-block"><b> 吐槽五:公然敲诈之丑(三)</b></p><p class="ql-block"><b> 再吐槽一下成都的那个导游,该导游恐怕是历次出游中最差的。这是一个貌似热情且老资格的男导游,或许是嫌给他的几百块钱小费不够刺激,一路上就是盘算着怎样捞钱,说他是导游吧,在车上基本是个哑巴,到景区也只是点个卯而已。说他是向导吧,不顾老胳膊老腿们的感受,只管自己匆匆前行,若不是团友们互相照应着,好几次有人差点被拉下。到了成都,房间还没安排妥,一声“拜拜”就回家了,归家似箭可以理解,但让客人自己与酒店洽谈房间安排,这妥当吗?这还不算,在与其最终核实费用时,竟又出现了怪事。</b></p><p class="ql-block"><b> “请你在此签个字。”一脸笑容的他拿着事先写好的行程调整单给我。</b></p><p class="ql-block"><b> 原想一签了之,联想到这几天的一些怪事,还是小心为妙。</b></p><p class="ql-block"><b> “六十五岁以上的人在四面山应该是免费的,怎么变成三十个人全部买门票了?”我看了单子后提醒他。</b></p><p class="ql-block"><b> “那你说怎么写?”脸顿时拉了下来。</b></p><p class="ql-block"><b> “按实际发生的人数写!”我也有点不悦。</b></p><p class="ql-block"><b> “……”改好,继续看下去。</b></p><p class="ql-block"><b> “咦?嘉阳小火车共4800元是我们当场掏钱给你买票的,怎么成了是你行程中的花费了!”我更不解了。</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一阵无语后,立马划掉。</b></p><p class="ql-block"><b> 但愿各地的导游们……不说了,你懂的。</b></p><p class="ql-block"><b> 唉!吐槽了这么多,还是说点心情愉悦,有着美好回忆的事吧。</b></p><p class="ql-block"><b> 美好回忆之一</b></p><p class="ql-block"><b> 多年前到过川、渝并留下了一些影像,此次“临川羡渝”给了我穿越留影的机会,有以下几组照片为证。</b></p> <p class="ql-block"><b> 美好回忆之二 </b></p><p class="ql-block"><b> 在离乐山不远处的犍为是个很少有人知道的地方,可是对我和拙荆以及王鸿章、程进益、陈为群、虞静琴、李长兴、徐丽珠而言,却是这次“临川羡渝”的重头戏,到那里再去看一眼影响了我们一生的蒸汽机车是极具意义的。</b></p><p class="ql-block"><b> 我人生的第一次入职就是当了一名机车司炉工,并且揣着几年后能考上司机,神气活现地坐在驾驶室,拉着上千名旅客或几千吨货物驰骋在万里铁道线上的梦想,开始了与蒸汽机车打交道。</b></p><p class="ql-block"><b> 扯远了,谁要听你唠叨自己那些破事啊?还是回到独特的由蒸汽机车牵引的小火车的别样风景上来吧。</b></p><p class="ql-block"><b> 嘉阳小火车是国内乃至全世界唯一还在正常运行的客运蒸汽火车,有“工业革命的活化石”之美誉,至今每天都还在用它的嘶鸣告诉人们,它依然在为当地老百姓的出行和旅游事业作着默默的奉献。</b></p><p class="ql-block"><b> 时光在不经意中流逝,看着这古董般的蒸汽机车,竟全是斑斓的光影,记忆的屏障中,曾经轰鸣的声音已渐渐远去。岁月的洪流,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时代刻下深深印痕的躯壳,以及一台已穿越时空,满是沧桑的蒸汽机车。</b></p><p class="ql-block"><b> 滚滚浓烟将我带进了时代的记忆,看着眼前这再熟悉不过的场景,听着耳畔这犹如交响乐般的汽笛轰鸣,我呆呆地追忆着第二故乡的点点滴滴,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不就是几十年前的浙赣线麽?</b></p><p class="ql-block"><b> 这车厢的条件比之当年,实在是太舒坦了,既用不着抢行李架,也无需躺地板,更不会再有为了上厕所排队而憋得脸红耳赤的窘境了。</b></p><p class="ql-block"><b> 如今已是高铁时代,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那亲切的绿皮火车,晃晃悠悠地摇出故乡去寻找诗和远方,也让我想起了在铁路渡过的那些难忘时光,尽管残存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但这份独特的情怀我会永远珍藏。</b></p> <p class="ql-block"><b> 当然,“临川羡渝”所到之处的景色还是很美的,限于篇幅,只摆几幅“三峡人家”的随摄供欣赏。</b></p> <p class="ql-block"><b> 其实,这辈子到过远不止上述这些地方,只是有些时间久远印象模糊了,有些没留下影像也不便陈述。</b></p><p class="ql-block"><b> 下面列几组近年来到过地方的照片作为本文的结束。</b></p><p class="ql-block"><b>时间:2014年9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浙江象山、奉化</b></p><p class="ql-block"><b>同行者:小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6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芜湖</b></p><p class="ql-block"><b>同行:家人</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6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锦溪古镇</b></p><p class="ql-block"><b>同行:中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7年4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南浔、西塘</b></p><p class="ql-block"><b>同行:小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7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宜春、鹰潭</b></p><p class="ql-block"><b>同行:插兄插妹</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8年4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迪士尼乐园</b></p><p class="ql-block"><b>同行:家人</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8年1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广西北海</b></p><p class="ql-block"><b>同行:技校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8年11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天台</b></p><p class="ql-block"><b>同行:中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9年4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太仓</b></p><p class="ql-block"><b>同行:中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9年5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崇明</b></p><p class="ql-block"><b>同行:小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19年7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浙江七里香</b></p><p class="ql-block"><b>同行:狐朋狗友</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20年8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临安</b></p><p class="ql-block"><b>同行:狐朋狗友</b></p> <p class="ql-block"><b>时间:2020年9月</b></p><p class="ql-block"><b>地点:崇明</b></p><p class="ql-block"><b>同行:小学同学</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跋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所有人的一生都像是一次既不知出发地,也不知出发时间,更不知何时为终结点的漫长旅途。然而,这漫长的旅途,往往又是由一次又一次的走南闯北和东奔西颠所堆砌而成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每个人的旅途都是独一无二的,重点不是去了哪里,看了哪些风景,而是在走南闯北和东奔西颠中得到了什么。人们常说: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那么,如何通过漫长的旅途去寻找到诗和远方?这个问号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有着不尽相同的答案。其实,每个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对自己的人生旅途进行丈量,从而寻觅到能让自己的心灵更合适的栖息之处。人生就是在走南闯北和东奔西颠中不断地到陌生的远方去寻找世界上另一个自己的过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人只有置身于陌生的环境中,才有可能真正的释放自己,从而获得不一样的人生体验。走南闯北和东奔西颠的旅途中有欢乐、有愉悦、有兴奋、有欢呼,也有低落、有难过、有挣扎,更多的则是有念想、有感动、有沉默、有思索,最后一切释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走南闯北和东奔西颠可以接触并认识各式各样的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朋友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人,只是一个美丽的开始,聊得来则继续聊,处不来就摆摆手,就此告别,继续上路。和趣味相投的人做朋友,或许他不能让你的世界永远日光倾城,但却能同你一起去看不一样的世界,只要自己充满阳光的心境,感恩珍惜所遇见的一切,然后回馈出去,做一个温暖而有爱的人,慢慢的,你便会发现,旅途教会了你成长,让你变成与以往不同的自己,一个更美好、更自信的自己!</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人生旅途如同一本会呼吸的百科全书,只有当你跑过的地方多了,接触到的人和事多了,从中觅到一些书本里没有的知识,渐渐地,你的视野自然会宽阔起来,人生也会变得更加有趣,久而久之,你自己就会成为别人眼中一本喜闻乐见的书。</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