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好</p><p class="ql-block"> 刚从县局提拔到州局当副职分管编辑部的她,对前来送审文稿的主编不高兴地说:“你们编什么?尽是老八碗,没有一点创新,你看《上海教育》是如何办的!你们怎么不下基层去釆写?编出点新意!”</p><p class="ql-block"> “牟副,我真不知道《上海教育》是怎么办的。”主编温顺地解释:“《上海教育》是面向全国公开发行的刊物,我们是内刊面向本单位本系统赠送的,真的没有可比性,可能他们办刊的人有我们单位的人多,怕有八十多人,我们才有三人办刊,一月一期真的只能编了。”</p><p class="ql-block"> 主编越解释她越加发怒,厉声道:“我说一句,你十句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月主编小心翼翼地将文稿送审,她还是不高兴地说:“介绍学校有必要介绍基本情况吗?基本情况哪个不知道,还介绍学校地理位置更没有必要了!”她边说边将其划掉:“要介绍学校特色…”</p><p class="ql-block"> 主编温和地有些胆怯地解释:“牟副,学校特色体现在学校基本情况中,您当领导肯定知道学校基本情况和学校地理位置,但读者不知道…”</p><p class="ql-block"> 主编话音未落,她更加发怒地大声斥责道:“你是怎样办刊的,我们党委都不知道…”</p><p class="ql-block"> 主编办了十多年的内刊,从未出现差错,所办内刊还获全国内刊文字编辑优秀期刊,更没有被领导斥责过。</p><p class="ql-block"> 主编只有求助其他领导,一位知道她办事的领导告诉,该怎样就怎样,按你们编辑的办,不要听她的,今后她说什么你都说“好”。</p><p class="ql-block"> 主编将她划掉的文稿仍保留原稿出刊。 第三个月主编忐忑不安地送审文稿,怕她倒查前一期她划掉的文稿又保留见刊之事,但她只字不提,还是不高兴地说,这张照片不要,那张照片换掉。</p><p class="ql-block"> 主编连连答:“好。”这时不见她脸上有怒色了。但她说不要的照片和要求换掉的照片,主编仍保留原样出刊。</p><p class="ql-block"> 从此以后,每次送审文稿,她提出什么,是对还是不对,主编都不解释,一直答“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