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师生情》</p><p class="ql-block">小学教育整四年,启蒙老师她姓韩,苦口婆心无怨言,</p><p class="ql-block">小树长大都顶天, 城里带娃有红艳,陈娜大车跑不闲,</p><p class="ql-block">盼盼两口上津班,张霞娘家走赵安,虎子物流信息端,</p><p class="ql-block">文丽武邑孩子看,志华电脑占景县,航天科技红杰谈,</p><p class="ql-block">名人渔具找赵曼,志勇奋斗在蓝天,秋竹园丁爱一线,</p><p class="ql-block">移动无线超颖管,小妹天津珠宝园,维新苗亮同事圈,</p><p class="ql-block">德州景津技术干,红霞姐妹距不远,送货上门苗建肩,</p><p class="ql-block">潍坊设计小平赞, 高薪科技张力担,永志专业消防栓,</p><p class="ql-block">贤妻良母苗青选,秀静儿女也双全,于宁爱妻让人羡,</p><p class="ql-block">大伙协力找春燕,红广八年在坡县,同学廿五已报完,</p><p class="ql-block">若有差错请纠偏,小诗一首表心愿,不到之处望海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与安北小学的渊源。还记得初次上幼儿园的情景,坐在爸爸凤凰自行车的大梁上,被送去了学校。于是跟着南街的李秀英老师完成了幼儿园小班,大班的学习。等到该升一年级的时候,老师会一个一个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小伙伴就可以拿着小板凳去一年级的教室报道了。</p><p class="ql-block">要说小时候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原因是除了那时的自己有点争抢好胜以外,父母的严加管教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因为小伙伴之间会比较看谁得到了几个对号,或者100分,还要拿着老师批阅的作业回家给父母过目。</p><p class="ql-block">虽然这样,等到升级的时候,满心欢喜的会希望老师点到自己的名字,但是事与愿违,等到最后也没有自己的名字。看着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一个个被叫走,心里的那种酸楚,至今都还能体会。毕竟谁都想小板凳换成大板凳,都想像着有一种长大的感觉,可冥冥之中命运自由安排,最后,也没有出现自己的名字,心底的失落感可想而知了。</p><p class="ql-block">之后,升级完毕,不懂是不是出于对我的安慰,幼儿园的老师让我当班长。可是这对当时的我来说,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回家把这事告诉了父母,父母找老师后得到的答案是,我是北街的,要在南街上一年级,需要留一年。</p><p class="ql-block">面试和入学。带着对这个答案的不认可,一气之下就和南街小学暂时分道扬镳,报名了安北小学。就这样开始了我和韩老师的四年小学生涯。就这样来到了安北小学的入学面试。面试之前妈妈的教导,简单的数学就在心里数数,如果不明白可以要求老师再说一遍。清楚的记得,面试地点是小学中间的校长办公室,面试官是后来我们的副校长王少强老师。当时来面试的人数还不少,由于平时妈妈的功课做的充足,几道简单的数学题,我都对答如流,顺利的完成了面试,也顺理成章的成了韩育红老师的第一批学生。我们的教室就分在了东头的第一间,从一年级一直到四年级。入学的时候,妈妈买的新书包,爸爸买的新凳子,毕竟幼儿园和小学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心里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幼儿园都是妈妈用花布自己手工做的书包,小学后妈妈就买了一个大书包,幼儿园的时候是做木匠的邻居给做的小板凳,小学开学了,爸爸就给买了一个新的高凳子,不仅如此,新的环境,新的老师,新的同学,也都是那时候的向往。</p><p class="ql-block">老师印象。记得第一节课,韩老师带着一个绿色的小包,穿着高跟鞋在讲台上给我们讲述着入学的各种要求。隐隐约约的记得老师说他的包里有一个绳子,不听话就给捆起来。自我感觉,当时我还算是个听话的孩子,不过偶然也是小的打架斗殴,哈哈,10岁左右的孩子 可以对父母拌嘴顶嘴,但对老师的话则是言听计从,回家就告诉父母,老师说的如何如何。老师不让去河里游泳,老师说让去拾麦子交几斤,老师说带铁锨去劳动,等等,记得都是老师说。那时候的父母见了面,也会告诉老师,不听话就打,就教训。在教育孩子这点上,我的父母还算比较的开明,也能和老师的观点保持一致。按照他们当时的话说是,不打不成材,严师出高徒。老师和家长也时常保持一个流畅的沟通。比如他们收到了,我在学校的成绩不好了,落后了,调皮捣蛋了等等的反馈,回到家了,就第一时间找我来谈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学旧址。安北小学的旧址就在现在我堂哥苗书亭家这里,在我们本家苗海军家后面的这个胡同里。胡同左侧的南边是朱磊,朱强家,后面就是安北小学,右侧依次是苗振奎家,苗风和老宅以及我叔苗玉良家。原来老的建筑已经完全拆除了,原来两扇黑色的大铁门早已不见了踪影,原来老的教室也不复存在了,已经完全没有了老学校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堂哥为娶儿媳妇修盖的坐南朝北的八间大瓦房。</p><p class="ql-block">四大名捕抬水喝。在《安陵街的那些事儿》中提到了,那时候街上的饮用水都是来自油棉厂。我们小学也不例外,需要去抬水喝。那时候我们有安排值日小组,每个小组一个组长,值日表就贴在教室进门的黑板旁边。课间休息时候,就一组去抬水。忘记几年级了,大伙热追的电视剧是四大名捕,小伙伴们也纷纷来效仿,于是我们几个小伙伴也象征性的组队,结成联盟。苗健,苗亮,安永志还有我,按年龄大小也排老一,老二,老三和老四。秉承节目中一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精神,下课一起打闹,追赶,就连干活也要一起去,毕竟结盟了,就要有福同享,有活一起做。哈哈,于是乎,我们也一起去抬水,后来不知道谁的提议,我们还一起去照了相。这张合影,还完整的保存在 我家的相册里,也成了大家倍感珍惜的老照片。如今多少年过去了,要是没有当时的提议,也不会有这么一张珍贵的合影。至今想起来也是让人感觉年少时候的天真和乐趣。</p><p class="ql-block">我是小组长。值日小组的任务 除了抬水以外,还要打扫卫生。女生负责把凳子放到桌子上,等打扫完了,再负责把凳子落下来,而男生就负责扫地,还有丢垃圾。垃圾就丢到学校西边有一个大坑里。那时候也真是节俭,偌大的笤帚一直用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头,堆在教室的门后边,或者是讲台旁边的一角。作为小组长,就给大家安排任务,谁负责上凳子,下凳子,谁来打扫,谁去倒垃圾,要考虑到公平,还要综合考虑女孩男儿的体力条件。这是晚上放学的任务。早晨上学之后,作为作业小组长也负责查看小组同学的作业。很欣赏那时候韩老师这样教育理念,让成绩相对较好的同学去监督,督促学习一般的同学,让大家共同进步。</p><p class="ql-block">第一次升级考试。一年级差不多40多人,等到升二年级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半的人了。我们这一半继续跟着韩老师,而另外一半人则是跟着另外一个韩老师-韩朝霞复读,再读一年的一年级。考试之前,我们的韩老师给我们讲授重点和考试的注意事项,毕竟一年级的第一次升级考试,老师还是要嘱咐一二的。可是还没等到放学,我就困的不行了,两个眼皮就一直打架,不过还得继续等着,一直坚持到老师说放学的命令。我就火箭一般的速度冲出教室,跑回了家。</p><p class="ql-block">学校的教室。二年级开始一直到四年级,我们都是在最东头的这间教室里度过的,韩朝霞老师带的一年级就一直在最西头,西边倒数第二间是薛云凤老师的班,倒数第三间就是张耀校长,王少强副校长带的五六年级。五六年级往东走就是校长办公室。做过敲钟员的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校长办公室的墙上的那个“钟”,说是钟,其实就是一块铁板加上插在洞里的一个小铁棍。校长办公室往东则是曹老师带的班,记忆里已经不记得老师姓曹了,只是有印象的是老师的女儿亚楠给曹老师起的那个很有意思的外号,叫二鸭子大姨。北街小学的幼儿园,也是后来才有的。在对着大门口的地方建了一间新房,任课教师则是当时张洪生书记的儿媳妇。</p><p class="ql-block">小学的花池。教师办公室就在大门口的右手边,记得第一间是储藏室,第二间则是老师办公室,第三间则是韩老师的办公室。平时老师就住在那边。办公室后面,和教室之间有一间没有装修的小房,是老师的存放东西的。学校的要求,忘记从哪一年开始了,每个教室的前面增加一个小的花池,课外活动的任务就是用砖头把花池砌起来。然后再翻土平整,记得课外劳动的前一天,老师还嘱大家从家里带着铁锹来,锄头来。花池中,种过月季,也种过类似于百合的花,也没有忘记我们毕业时候的还在花池旁边的合影。有一年的花长势特别的好,快过冬的时候,老师还有乔叔叔把它给包裹起来了,用棉布给封的很严实,不过可惜的是那颗花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抵挡住严寒的冬天,来年开春的时候就死掉了。</p><p class="ql-block">课间跳皮筋。小时候的课外活动也是丰富多彩,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钟,大家也要玩一会,跳一会。一级在脚脖子的高度,二级在膝盖的高度,依次类推,三级到腰部,四级到腋下,等等。这在之前要讲好规定,也必须得到大家认可,然后才是分组,石头,剪刀,布决定出哪组跳,哪组架皮筋。两个人的组,一个人跳错了,另外的人可以再跳一次,来营救跳错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替”。有一次,中午不睡觉,在教室里跳,还被老师教训了一通。</p><p class="ql-block">投花篮。学名叫丢沙包,也是课间大家喜爱玩的几个游戏之一。无论是多人组,和两人组,至少两个人投,其他人就在中间跑来跑去,被击中的人就下来替换,或者等所有人被击中。说是沙包,其实也不见得都是沙子,因为沙子比较重,而且不卫生。所以玉米,麦麸也是多数家长的选择。有跑的,有投的,忙碌的课间十分钟也很快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度过了。</p><p class="ql-block">夏日的午休。后来的午休,每个班都有轮值班长来查午休,看谁中午谁不睡觉,在说话,用小本子记下来。这也许是一个责任心的问题,每当轮到我值日的时候,回家就早早吃饭,然后提前来和其他年级的负责人一起,做好检查的准备。不仅查自己班的,也要查其他班的。值日的时候,就坐在讲台上,看着大家安安静静的睡觉,也是一个不错的感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参赛作文。家乡的变化真大啊。这是二三年级时候的作文题目,为迎接香港回归,每人还发了一本粉红色的书,可以选择参加知识竞赛,也可以参加作文比赛。写好的作文,韩老师给我批了一次,后来又批改了一次,等老师审核好了,然后才让我工工整整的,用当时专门写作文的格格的作文纸,抄了一遍。交上去说是要参加作文比赛。其实当时最头疼的就是写作文,因为没有东西可写。第一晚上早早睡觉了,第二天早晨就急急忙忙的写了一点,妈妈还帮忙提供了一些素材。清楚的记得说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家家能吃上白面馒头了,以前旧社会,爷爷一天只喝了一碗小米粥,还要下地干活。相比之下,现在的我们是多么的幸福啊!另外一个至今还有印象的是,关于家乡的路。现在人们都常说,要想富裕,先修路。原来不下雨就是土,下雨就是泥的土路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宽阔的柏油马路。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是应付一下作文,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参加了作文比赛。</p> <p class="ql-block">冬天取暖。为了同学取暖,韩老师的丈夫乔叔叔,油棉厂的长期工,也赶在冬天之前为我们在教室的右前角盘了一个炉子。不仅如此,我们的教室那些修修补补的都是他的活,讲台的角坏掉了,乔叔叔就给补两下;教室的土砖墙都快漏风了,乔叔叔就给抹点灰。冬天的早晨还帮我们点炉子,准备煤饼,煤球。那时候的做煤球的技术就是那时候学会的。先是把煤过筛,然后按一定比例掺土,掺水,搅拌均匀,就开始了煤球的制作了。首先用煤球托向下用力按,使其填满搅拌均匀的煤粉,找个平整的砖面磨平一下,确保煤球的底部平整,然后就是脱模。找到水泥台或者平整的地方,用力按压推拉杆,这个过程要始终保持垂直,来保证煤球的垂直,否则,打好的煤球就是斜的了。脱模好了之后,还有一个清理,就是煤球托子在水里清理干净,这样就完成了脱煤球的一个循环。</p><p class="ql-block">六一儿童节的雪糕。炎热的夏季吃一个雪糕是一件多么痛快的事啊,学校发雪糕是在每年的六一儿童节。那时候学校都要庆祝一年一度的儿童节,每个年级都要准备节目,除了统一的体操要做的标准以外,每个年级的加分项目就是独特的项目,例如,唱歌啊,跳舞啊等等。主席台的老师,校长就是儿童节的评委,从进场的队形,到广播体操的整齐度,再到各个年级的独特的歌曲或者舞蹈,最后评出最高分。印象很深的是,那一年我们还加入了少先队,让张荣荣,曹春静等我们北街的高年级大姐姐们 佩戴了红领巾。那一届的比赛第一名的年级奖励是:每人两只雪糕。雪糕是从北街曹院买来的。至今还很清楚的记得比赛完成之后,大家都在教室里焦急的等待雪糕的情形。年级按人头来发,我们几个负责把雪糕发给所有同学,最后才吃到了透心凉。经历了汗水的洗礼,也增加了少年的记忆,让那段往事变的刻骨铭心,难以忘记!</p><p class="ql-block">作业的评比。日常作业完成以后,为配合教委的检查,每个年级要选出工整,仔细的作业去进行评比,通常是语文作业和自然,品德比较多。所以这项任务就要求大家写的格外仔细,一笔一划,不能有些许的马虎。除了作业认真对待,对作业本的照顾也是体贴有加。每个本子订三个钉子,中间一个,两边各一个,钉子也要整齐划一。为了比较容易的翻阅,还要给作业本拴一个红头绳。</p><p class="ql-block">听课老师。小学里面让大家紧张的,除了作业展览以外,就是听课了。上课铃响起了,各个学校的老师也陆续走进来了,于是左右两边的过道里,坐满了老师。跟平时上课一样,起立,坐下。等坐下的时候,大家也一改往日的随意,一本正经的端坐着,不敢有些许的懈怠,生怕给学校抹黑,回答问题也是严肃并且积极认真的,害怕回答的不够好,影响了听课的质量,给听课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韩老师讲完之后,也有其他学校的老师来继续讲,或者是讲课文,或者是习题讲解,然后就结束了此次的听课旅程。等所有外校老师都走之后,大家就可以大舒一口气了,紧绷的神经也就可以松懈下来了。</p><p class="ql-block">学校的大扫除。大扫除经常发生在学校检查或者刚开学的时候,各个年级就各自忙碌着,擦玻璃,整理桌椅。忘记是哪一年黑板前面的挂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玻璃镜框,被我们换成了塑料字体,铝合金框的 了。那时候个头还不是很高,大家也小心翼翼的站在桌子上,拿着铁锤,钉着钉子,进行着简单的更换工作。除此之外,还要清洁两侧墙体上挂着的雷锋同志的画像,毛泽东题写的“向雷锋同志学习”,爱学习,爱劳动等等各种宣传字画。</p><p class="ql-block">不怕晒黑的小孩。曾几何时,韩老师说我晒的比较黑,还风趣的跟我父母说,我是小黑孩。哈哈黑的原因,除了夏天的周末满大街的跑,和同学去找桃树,杏树以外,就是满大街的去捡雪糕棍,然后在辫成小扇子,或许这也是所有80后的同学拥有的共同记忆。还记得在苗健的家里,养大了很多的桃树和杏树,一盆一盆的放在他家的窗台上,一罐一罐的摆在门口旁。小时候找桃树杏树的那种精神头,现在想想也真是醉了。大热天的,满大街的去找,沟渠边,集市旁,找到一颗桃树或者杏树,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而且处理必须格外小心的,不要伤到根。找一些类似于铲子似的东西,把四周的土弄松动,还要带着些原装的土一起带回家,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成活。那时候少年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p><p class="ql-block">老师的妈妈。韩老师有一个和蔼可亲的妈妈,经常会来给老师带孩子,因为那时亚楠还是很小,乔叔叔也要上班。那时候调皮捣蛋在学校罚站也是很正常的事,倒不是因为学习不好,多数原因由于小打小闹,一句话说不好,两个小家伙就打起来了。有一次和永志打起来了,双方都挂了彩,我们还去凤河大爷家,让秀兰大娘给涂的药水。回来之后,被罚站。亚楠的姥姥看到了,就去给我们说情,还说时间不早了,让他们回家吃饭吧。于是韩老师就被叫出来,问我们记住了没有,知道哪里错了没有。等我们态度好了,得到了老师的原谅,就飞奔回家吃午饭了。下午大家又一起玩游戏,一起打闹了,那时天真的我们,貌似没有隔夜的“仇”。</p><p class="ql-block">课文背诵。小时候的课文后面,都有类似的标注,要求完全背诵或者是背诵第几段。那时候的基本科目是数学,语文,自然,品德,还有偶尔的音乐和课外劳动。课程表就贴在门口黑板旁,在值日表的下边。虽然开了几门课,但是任课老师只有我们韩老师一个人。小时候的课程也比较简单,而且妈妈也抓的很紧,有时候放学回来她也要检查。语文的背诵也是她一直重视的项目之一,晚上写完作业,睡觉之前也总是习惯性的,让我们背诵,帮我们预习。正是有了课下充足的功课,等到老师提问的时候,也就可以轻松应对了。有一天上午的语文,下课之前,老师布置的任务说,谁先背完谁先回家。于是胸有成足的我,就自告奋勇的第一个完成了任务,也像初出笼的小鸟一样,第一个冲出教室,雀跃的飞回家。穿过热闹的苗大院,绕过东边的坑塘,带着 一路的喜悦 ,跑回家中,还兴高采烈跟妈妈解释,说我为什么这么早。</p><p class="ql-block">一起写作业。那时候周末爱和同学一起写作业,通常提前一天的周六就约好了去谁家。去过东街老供销社司红杰家,记得他家冬天挂的厚厚的棉帘子;去过油面厂赵曼家,记得油面厂家属院家家热闹的场景;去过苗大院苗健家,记得他家中午吃饭时候听的评说广播;还去过西头的虎子家(苗四郁),记得我们总是没写完作业了就先一起玩耍;也去过周小妹家,记得她爸爸总是亲切的喊我“爷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零零碎碎的回忆着曾经的往事,星星点点的追忆着过去的美好,虽然岁月的车轮已经向前转动了三十圈,但是曾经的那份美好,并没有随着时间的久远而褪色,也没有伴着年龄的增大而变的淡然无味,相反的,那段时光更像珍藏了三十年的老酒,醇香,甘甜,令人留恋,让人回味。与启蒙老师的度过的四年时光,也让懵懂,青涩的少年完成了蜕变,逐渐的长大,慢慢的成熟,而韩老师正是那位看着大家羽翼丰满,目送开始启航的舵手!感恩她的付出,因为她让我们懂得了,有一种恩情叫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p><p class="ql-block">后记:四年的小学生涯,韩老师像妈妈一样,照顾着我们,看着我们长大,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好的就表扬,不好的就批评,感谢生命中有幸遇到了您,有您真好。本文的目的不是吐槽,更不是抱怨,而是真心想还原那时的一些难忘瞬间,重温那时的一些美好,再现当初的一些场景。仅此而已,不当之处,还请指正!</p><p class="ql-block">2022年4月11日于新加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