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春意盎然处

雨之忆

<p class="ql-block">朗诵:雨之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写在春意盎然处</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 游芦际潭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春天的黄昏,心间滂沱着一场大雨的人闯进这座寂寞已久的山林,踩着簌簌落下的黄叶,猜测它经历了疲惫的昨天而选择随风随流随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漫步,一步一步退入山谷,随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走进这番“心远地自偏”的境界里,罕见人迹,空山中到处都在升腾草木的气息。拾起丢失在路上的从容,把空山的一切视作知己。油彩一般的风情无限延伸,悠远的白云羡慕山脚乳羊跪地求奶的温馨;花丛与蝶儿在这里签订了生生世世的眷恋;层林尽染,究竟是红的绚烂,还是黄的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艳,亦或是粉的浪漫……没有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他们在时光的流水里,没有鼓角争鸣,只有蜂蝶的青睐证明他们不是孤芳自赏。渐变的绿色是画布的主色,林木不论高矮都是勇于担当的卫士,簇拥林中多少个裴翠一样大大小小的湖潭,我没有细数。我只与那山腰一潭绿碧惶惑地对峙了许久,它宠辱不惊,随风荡漾涟漪。一丝涟漪仿佛就是一叠经卷,我细看潭底,那里的歌唱和叹息都被时光磨旧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这座落寞的山最大的宣泄是众流赴壑,溪水随山势穿越,每一曲,每一折都跌成飞瀑,融入这座山的血脉,你看那条垂练多像一位待嫁的少女着一袭修身的白色婚纱站在垂悬的“T”台展示自己曼妙的身姿;再看这两条蜿蜒靠近的小瀑,多像两只欢畅的小鹿在亲密地交谈。没有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豪迈与壮烈,但更像一位演奏家奏响大自然的交响乐,此刻已是“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的日暮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分,尽管枝头的一声声鸟鸣溅起的尽是锋芒毕露,我却难以分辨此间音程的高低和旋律的起伏;我一直往前走,陡峭的栈道木梯上有一朵娇艳的小花攀上了阶梯,它不问朝野,更不问红尘,兀自灿烂任性地绽放。我嘲笑它这是来自空山的自信。我站在高高的栈道木梯上,也站在它旁边,要求友伴从低处拍我,那是摄影的角度,也是心里的角度。晚霞已投射万道光芒,我相信总有一束光来认领我,孤独的魂也终将被这片空山招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游一路寂静,我冲着远处广阔的平原大喊:是你错了,我没错!山谷并不顶嘴,它包容我和春天凋零的黄叶的悲喜。 我以前进的方式走出空山,也带出一颗空山的心,李白说:“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此刻回望身后。心中磊起丘壑,我有卑微的责任写出这座山的坐标:距长乐城区3公里的五竹村有一座风景如画的山,万历年间取芳名:芦际潭,此处曾是崇祯年间长乐知县夏允彝祈雨希望“霖雨苍生”的祭坛所在。今天是你拥抱自己,放空自己的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外桃源。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