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雷湾，那些凝固与鲜活的生命

快乐的啰嗦

美国加州蒙特雷湾，有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渔人码头。

蒙特雷湾的渔人码头，千帆林立，海鸟翻飞，景色秀丽。

时令正值阳春三月，岸芷汀兰。

蒙特雷渔人码头，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中部，距离旧金山119英里（193公里），是美国西海岸最美丽的一个半岛。

蒙特雷市，是加州历史最悠久的城市。它曾经作为西班牙和墨西哥时代的加州首府，时间长达70年之久。

蒙特雷湾，受太平洋影响，有着与欧洲地中海相似的气候。冬天平均气温16摄氏度左右，夏天平均气温22摄氏度左右。作为滨海度假胜地，具有陆地、海洋、蓝天三者的完美结合。

这是我在互联网，下载的旧金山渔人码头的标牌。

蒙特雷渔人码头，比起世界著名的旧金山渔人码头，规模要小得多，但资历更老些。

1870年，太平洋海岸轮船公司，为了客、货运送、装卸，开始在蒙特雷湾建造渔人码头。

1923年，一艘装满沙丁鱼的圣安东尼奥号轮船，因为恶劣的天气，漂浮不定，撞坏了码头。后来，进行重建，由原来的132英尺（40.2米），扩建到750英尺（228米）。

这是蒙特雷湾，始建于上世纪1926年的二号码头。本篇“渔人码头”指1号码头，或称“老渔人码头”

蒙特雷湾，曾经是世界上出产沙丁鱼最多的海湾。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这里的沙丁鱼越来越少。于是，这里的一号码头——老渔人码头，由渔业生产，退而求其次，用作旅游景点。

蒙特雷渔人码头，有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木桩，作为码头木板平面支撑。这些楔入海底的木桩，之间有横梁和斜架，将其固定形成一体。成群结队的海狮、海豚、海豹们，在它的下方海水里栖息生活。饿了，有一拨一拨游来觅食的沙丁鱼，供它们美餐；困了，它们可以跃上离水面最低的横梁，美美地酣睡。

老渔人码头200多米长的栈桥上，餐馆和旅游用品商店，一家挨着一家，珠联璧合。

近些年来，美国经济稳定向好，带动旅游业蓬勃发展。

于是，老渔人码头的Deck（木制平台），市政当局又把它接上几个枝枝叉叉，增加了可用面积。也许，那些先进的太空舱，说不定也受到渔人码头扩建的启发。

这是老渔人码头上的旅游纪念品商店。

这尊木雕，表现出船老大当年操舵的情景。一张被阳光晒黑了的脸，一蓄被海风搓白了的胡须。

这尊木雕，是一位渔民，将一把匕首抑或是一个带钩的捕鱼利器，插进鱼腹，收获满满。

这家店门口的木雕，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大汉。大汉左手捋带，右手仗剑；左脚，踩着一盘缆绳，右脚，踏着用旧酒桶改装的浮漂，目光炯炯，雄视前方，随时准备击退来犯的海盗。

这是一尊海警木雕。看来200年前，海警用的手枪，还是装着散弹的火铳。再仔细看，这位海警还是个“左撇子”。

美国人“左撇子”为数不少。美国孩子上学，孩子写字是用右手执笔，还是用左手执笔，随孩子本意，老师从来不作要求。

这尊木雕，似乎是位白领，也许是一位商店老板。他面露微笑，迎接每一位光顾本店的顾客。

这是一只乌贼木雕。

一只张牙舞爪的大乌贼，怒目圆睁，腕足回卷，伺机而动。

这是一头奶牛木雕。

一头白黑花色相间、正处于旺盛生命期的奶牛。看这头奶牛，乳房胀胀的，有些不舒服。它似乎在回首招呼：到挤奶时间啦！

这家海鲜餐厅，牌匾上雕刻着一只大螃蟹。

鱼贩模样的木雕。

蒙特雷湾老渔人码头上的木雕，一个个憨态可掬，线条粗犷简朴，像是民间艺术家的作品。

这家店的右手边，原来曾经摆放一尊圣诞老人木雕。

圣诞老人在美国老百姓心中，能带来欢乐、祥和、幸福和繁荣。圣诞节之重要，对于美国老百姓，相当于中国老百姓的春节。

这是一条鲨鱼木雕。

这个凶猛的海洋之王，或是同类嬉戏，或是追逐猎物，刹那间跃出海面，展示它那无与伦比的力量。

一位老渔翁形象的木雕。显而易见，作者在它身上，采取了夸张手法。

这位老渔翁，顶着一顶小小的遮阳帽，鼻头大得惊人，胡须浓密纤长。一切似乎不合情，一切似乎又合理。

这是老渔人码头最后一次扩建，由现代人制做的撒网捕鱼人雕像。从打鱼人衣着来看，他驾驭的是一个机帆船；

下一次去蒙特雷湾的老渔人码头，我得用手叩问一番，确定它是不是传统的木雕。

蒙特雷湾的老渔人码头，除了小艇千帆林立，还有家人悠闲皮划。仔细看，这是几个家庭大人、孩子组合，在这里度过愉快的周末。

唯美的蒙特雷湾。清清的海水，蓝蓝的天空。独划橡皮舟色彩鲜艳，操舟好手左右轮番挥桨，活脱脱一幅热烈生活的画卷。

此地此景，很像范仲淹《岳阳楼记》中的描述：若夫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我想，如果范大文人在此，一定会即兴挥毫，写下新作：《蒙特雷渔人码头游记》！

今天，我偶遇一波儿美国老人院的老人们。热情的护工阿姨，组织老人们，在老渔人码头拍照留念。这些老人，一脸笑意，毫无忧愁。也许他们当中有人，曾经就是这里的打鱼人。

这几位老人，在接下来的卡梅尔小镇午餐时，我在餐饮区有再次看到。

有一次，我Google一个资料，了解到美国有老人院26000多家。这次疫情，美国死亡人数，已经接近百万。而其中死者，80%是患有基础疾病的老年人。

美国是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但是人的平均寿命，只比中国长1岁多一点。按年龄分布，美国老年人数量多、比例大。究其原因，是因为有一些比较年轻的美国人，或者是流浪街头短命，或者是喜欢冒险死于意外事故。由此，拉低了美国社会的平均年龄。

顺便提一嘴，美国的各个族群里，华人的寿命是比较长的。平平常常，美国的华人老者，八、九十岁还在公园散步，不在少数。

瞧，说流浪汉，我就在老渔人码头遇上一位。这样的街头艺人，在美国虽然不能说比比皆是，但是用司空见惯四个字形容，倒也一点不过。

无独有偶——不好意思——我只是随机拍照，我的手机镜头里，又出现一位流浪者。

美国政府，特别是加州政府、给吸大麻的“瘾君子”提供专门场所；给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在食品、医疗、住房上提供便利。凭心而论，真是做到“无微不至”了——这方面，美国的民主党，没少遭到共和党以及美国中产阶层纳税人的诟病——但是，这些先生们，就是不领情，依然我行我素，享受他们习惯了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朋友，你说说，美国怪不怪？说不怪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