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姨家

极目楚天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2022.4.5</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我和大姨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今天是清明节,是缅怀先烈,祭奠先辈,崇敬英雄的日子。今年的清明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清明,疫情防控要求,提倡网上表达哀思,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不由得想起过往,想起过往的人和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清明三天假期,每天上午都处理一些事情,好好利用三天的清静。今天下午难得安静,没有任何一个电话,看了两集《父母爱情》,海军部队司令员江德福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五服以外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来到他家里,要求安排入伍当兵,安置工作等,看着他们对一切的好奇,他们狼吞虎咽吃得那个香,我不由得想起了去世的大姨和大姨夫,想起了四五岁小的时候,去大姨夫看门的地委行署北门传达室,吃一份用大白瓷缸子(上面印制着为人民服务和毛主席头像)打来的白菜猪肉汤菜,还有冒着热气和飘着香甜味的方馒头。五十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回味无穷,馒头那个好吃,白菜肉汤那个香,是那么诱人和解馋啊!</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我母亲姊妹四个,她排行老二,我和我大姨是一个村,并且是在一个生产小队,都是姓张。大姨夫叫张殿邦(小名叫“大邦”),“殿”字辈(我们“张”姓现有十辈:华玉殿其孟,金有全家福),正好是一辈,没有“差辈”,我们习惯叫“大爷”。姨夫开始是在惠民地委行署食堂当厨师,应该不是大厨,做帮厨,后来做司务长,能出来买菜,骑着三轮车,那时感觉可神气了。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和大姨家一家去北镇,到大姨夫那里吃了肉菜汤和大方馒头后,回来时大姨父用三轮车把我们送回来,走的黄河大坝,现在的“黄河大道”,我父亲想骑三轮车替换一下,虽说是三个轮,开始骑还真不容易,走着走着就冲向大坝底下了,可把大人吓坏了,还是母亲机智,一把抓住了一大坝坡上的一个树,才没有掉下去。真的很危险,很后怕。</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姨夫年龄大些就到地委行署北门看大门。那时,在我们李茂家,也算是名人了。后来退休后回到村里,有结婚的,就去做菜,是“大厨”,“白事”是不会去的。大姨夫脾气比较怪,很少说话,好生气,就是农村说的“倔子头”,也没有多少文化,用村里人说,要是有文化,在地委行署大院,早就“行”了。大姨家几个孩子没有敢“驳话”的,我大姨老实,没文化,在家一直是说话不算数,是“吃气”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我母亲年轻时还行,能说敢说,有时我大姨“吃气”了,受委屈了,她就去找大姨夫,你和他理论起来,他只是气的得“白瞪眼”,喘大气,也说不出啥道理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大姨结婚早,好像有个孩子怀孕期间没有保留着,表哥大我五十多天,是六六年农历十一月生,大名叫张其新,小名叫立新。有两个表弟张其民(小名新民)、张其岩(小名新延),还有一个表妹张其叶(小名新叶),后来结婚后,在村里浇地时被电死了。我是六七年正月初四生日,我上面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其中一个一岁多时长病死了。我按辈分起名应该叫张其军,我在小学时的名字叫张拥军,小名叫小军、新军。我姐叫张爱民,小名叫“换”。我是七九年上初中(杜店育才中学)时自己改的名字,叫张军;我姐姐七九年上高中(杜店十三中)改的名字,叫张敏。我还有一个妹妹,叫张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姐姐的小名叫“换”,是有来历的,有故事的。大姨不是第一个孩子没有保留好吗,我姐姐又是双胞胎,就把姐姐“换”给了我大姨,我姐姐一直叫大姨“娘”,所以关系也就更近了,从小都叫姐姐“换”了。后来,我那个双胞胎姐姐死后,我二爷爷一生气,就把姐姐从大姨家又夺了回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听母亲说,我表哥出生是在人民医院接生的,大姨夫给送肉汤肉菜和大方馒头等,大姨“坐月子”吃得白白胖胖的。我呢,可没有那个条件,是在家让后村里一个“李氏奶奶”给接生的,我们姊妹都是她接生的,那时我们村的孩子大都是让她接生的。母亲“坐月子”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母亲从年轻时就要强,日子就这么挺了过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我和表哥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下湾洗澡。春节过年一起放鞭炮,一起去磕头拜年,和表兄弟们一起磕头拜年一直到2021年春节我们村拆迁后,童年的时光很快乐。在学校在村里有打架的我们互相帮着,都说,看出是表兄弟了。我俩有时也打架,玩着玩着就抓挠起来,脸上经常的弄出血来,听大人讲,我俩一打架都起着父辈的名骂,我就骂“张殿邦”,表哥就骂“张洪生”(父亲也没有按辈份起名,大名叫张洪生,小名叫“存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五十多年过去了,大姨大姨父去世也十多年了,我们村也拆迁了,现在春节正月初一表哥表弟们还是一起到我父母那里过年。新的安置房“阳光城”正在施工建设中,我们期待着尽快入住,再一起去拜年,心有阳光,一路向暖,我们期待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今年春节正月初一表哥表弟到我父母这里一起过年,表哥张其新和母亲的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1980年春节正月初二走姥娘家,我们姨表兄弟七个和姥娘还有四姨家小表妹合影。</b></p>